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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性根性福-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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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会痛,原来如此!但是怎么可以,他是男人呀,怎么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不可以……
  男人的欲望在扭动间被撩拨起来,紧紧相贴的肉体清楚的感知得到他不容忽视的胀大,
  “呀,宝贝儿真是热情,一个晚上竟然都满足不了,幸好你遇见的是我,要换一个一般的男人还真是满足不了你的饥渴。你还真的是想把我榨干吗?呵呵……”
  手指在后穴动作著,草根感觉著那里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他越挣扎男人越来劲,很快的,一根硬硬的抵了上去,草根大张著嘴,尖叫还在喉间,要将他从中劈开的钝痛一下
  子击穿了他。
  “……”吸著气,心里绝望空洞的呐喊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遇见这种龌龊的事情?
  泪珠大滴大滴往下滑,咸咸的味道在嘴里迷散,茫然的瞳孔呆呆的瞪著无边的黑夜,他的人他的心,都堕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渊,久久都达不到底。
  黑雾中,看不到男人的面容,草根忽然的安静,男人以为是他矫情后的妥协,他笑的很恣意,“很久没遇到这么合我意的床伴,你放心,我开心了就绝对不会亏待你,要房还是要车或者是支票……好好想清楚,天亮后我都可以满足你。”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穷人就只能眼巴巴的任人鱼肉?
  泪眼朦胧间,草根眼前浮现出凶恶的老婆以及相处几十年朝他吐口水抛白眼的乡邻们,心底集聚的忿恕巨浪一样潮涌而出,十指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血痕,张嘴咬在正全力抽动的男人健硕的肩头。
  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劲著运动著腰身,欲望更猛更强的撞向窄小的穴口。
  被撑到极致的诱人小口,将他的骄傲紧紧箍住,他情史丰富自认阅人无数,从来没有哪个床伴能让他这么食髓知味,一遍遍的,好像永远都不知道餍足。
  绵软濡湿的丰泽地,一进入便不愿出来,男人舒爽的头皮发麻,十指摊开掐住身下人滑爽的臀肉,双丘最大限度的向两边掰开,方便自己渴望的火热能进得更深……
  不知道哪本书说到,做爱做到最春情荡漾,情不自禁都会想接吻,男人这个时候就是这种感情,腾出一只手,虏获住他的唇,依著方位就亲了下去、
  草根又气又急,心跳已经跟不上男人的抽插,生怕一不小心气上不来,就这样被他弄死,浓郁的男人气息贯穿他的全身,男人蛮横的舌有技巧的在他嘴里洗刷,如果不是他对这种事从心底的憎恶,他也差点会沈溺在男人高超的吻技里不能自拔。
  下身已经麻痹,除了痛草根没有感觉到一丝别的,像个木偶般被他翻来翻去的折腾,这个男人可能有奸尸的嗜好。
  晕了又醒,醒来再晕,反复几次,草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在疼痛中醒来。
  他被男人搂著坐在他身上,被动的接受著他的顶送,股间不时发出糜乱的黏稠声,色情而淫秽。
  什么时候才是头?
  受不了了,草根发出嘤嘤啜泣声。男人精神上脑再自以为是也不可能再把这么夹怨带恕的哭声当成享受,折腾了这么久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继续重重的顶送几下,他发出野兽般爽心爽身的低吼痉挛著在草根体内射了出来。
  嗓子跟下边一样,稍微的一点动作都疼痛的不能自己,草根心酸得从鼻孔里发出类似哭泣的抽噎,无边的静寂中怎么听怎酸楚。
  004 男人
  “你怎么了”男人的声音有丝不悦,照样呆在他体内不出来,“这种事情可是两厢情愿,到现在才跟我来耍个性不嫌太晚?可别忘记了是谁缠著我要求温暖的!”
  气力骤失,草根任由他沈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他的心脏气愤的绞痛。什么两厢情愿?他怎么会自愿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凌辱;缠著他要求温暖?他草根再怎么没人要也不会惨到要向一个男人寻求安慰吧。
  沙砾一样沙哑,拼命从喉咙里挤一个字,“痛──”
  男人没说话,应该是愣住了,良久,他才说了一句“你怎么不早说?”
  草根心里腹诽,你就顾著自己舒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发泄后软了下来却依然是体积硕大的一根,草根!!抽著冷气,清晰无比的听到一声“啵”,是衔接的两处分离发出的淫荡声响。
  没时间脸红,身体被男人翻了过去。
  啪的房灯开了,骤然大亮的灯光让草根眼睛不适,头埋进枕头里。
  亮如白昼的水晶吊灯下,室内奢侈浮华的装饰,宛如皇室的高雅格调,超大尺寸的名贵大床上是飓风过境似的狼籍,正在替草根检察身后伤口男人身形修长,肌理分明的身躯强健有力,及肩的长发散在脑后,五官很漂亮却不失英武,是一个光看著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美男子。
  “真糟糕,出血了!”情况不太妙,做得太凶猛了,小小的穴口高高的肿起,闭拢不了的小口汩汩流出红的血白色的精液,他蹙著好看的眉。
  闻言,草根想扭头去看,寒恺修按住了他,“别动,你伤到了。我出去买点药,你就这样躺著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听著男人穿衣开门走了出去,草根想著要快些离开这个受辱之地。艰难的翻过身,疼痛、绵软无力的身体却力不从心,像只四脚朝天的螃蟹滑稽可笑。
  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很快的,困意袭上来,草根抵挡不住眼眯眯著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体在飘移,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上男人含笑的温暖的眸子,莫名的,他心里倏尔一热,暖流窜入四肢百骸。
  寒恺修在浴缸放好水,滴了几滴舒筋活血的精油,小心把草根放了进去。后穴的伤处一碰触到温热的水,辣痛,草根搂著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下水,顽强抵抗的样子像是个撒娇的小孩。
  整个晚上没怎么睡,寒恺修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这个看起来很老实又有几分孩子气的男人,在他如过江之鲫众多的床伴中,姿色只能算是中等,床上技巧也烂到不行,从来没有谁能让他有怜惜之心会耐著性子细心服务,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寒恺修自认不是个铁石心肠,但也不是爱心泛滥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为他服务,床上这种事情他连衣服扣子都不用动手解。
  一系列的反常,他都只能理解为,疯了。
  清洗干净后,红肿的伤处也上了药,窗外已经是黎明乍现。寒恺修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搂著熟睡的草根也睡了过去。
  草根的生理钟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没有拉严实的窗帘开了条缝,清晨的曙光透过那条缝隙绰约投到床上,男人的脸因为背光的原因,面目模糊不清,还是能看出他有张好看的脸。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遭遇,说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草根这时感觉不到多大的愤怒,事情发生了,过多的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恨吗?也没有,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是耻辱的,过程中承受的痛苦不是一般的,草根却只记住了那一眼的温暖。
  大脚根的痛及向全身,草根咬牙忍耐著,关上的房门将昨晚的一切掩在房内。
  穿过空旷寂静的大厅,他对富有的定义没有概念,男人迷宫般的住所还是让他瞠目结舌,在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的房子里转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口。
  三两个工人模样的人骤然出现,草根无措的看著他们。而对方也是一脸诧异的看著他,那表情活像是见鬼一样,那时草根还以为那诧异是因为他的狼狈,后来才知道意义远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嗫嚅著说明了意思,失态的工人很快的收敛神色,恭敬的领著他出去,七绕八拐之后终于见到了大门。
  久久伫立,庄严大气的门庭,草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如果不是身上的伤,他都要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他的幻觉。
  昨晚一夜未归,不知道辛诺是不是在找他?他应该担心了吧?
  经过荒唐的一夜,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消然发生著变化。
  身上随身都有辛诺写好的住址便条,是为了防止草根记不得地方迷路,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寸土寸金的富人区,好半天才拦到一辆计程车,在司机探查的目光中递上地址。抬脚上车拉扯到身后的伤,痛得他冷汗涔涔。
  车窗外繁华的街景一闪即逝,发红的眼角逸出一滴晶莹的珠瓣,淌下脸颊,消失在衣襟里。
  转辗半个城市,上班时间早就过了,特意到超市请了病假,迟到再请假一般是不被批准的,管事看到草根一付随时都会倒下的虚弱模样,也就心软的批了
  回到家,室内很安静,念予这个时间应该在托儿所,而辛诺可能在公司忙碌了吧。
  昨晚……都没人找我吗?
  环顾熟悉的家,蓦然腾起一股苍凉,这里真的是我的家吗?
  历经了一夜迷乱的衣服被换下,草根没有扔进洗衣机里,找出一个盆子放入洗衣精,洗去纵情的罪证。
  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好应付明天的工作。躺在床上,紊乱的心绪却搅得他了无睡意。
  将来会怎样,他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预划接下来要走的路。以前不会想到这些长远的事,接连的事态却让他不得不去思索,在汪家他终究是个外来者,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哪里才是他的归属地?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个一厅两室的小居室,辛诺和念予父子俩住了一间,辛诺的意思是草根有时候也会需要一个安静的个人空间,辛诺是好意却不明白他需要的不是安静,而是和家人共处的其乐融融。
  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腹中空空的饥饿感驱散了他心里的臆想。也是,从昨晚到现在除了啤酒滴米未进,草根不由懊恼的想,如果现在有个贴心的媳妇有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该多好。
  伸长的手拉开床头的小柜,里边有半包饼干。念予嘴馋,走到哪零食拎到哪,这包饼干也不知道小家伙什么时候塞在这里的。
  草莓口味,吃进嘴里有点潮,饿极的草根也不介意,吭吭哧哧畅快的吃著。
  这时,大厅传进来说话声。是辛诺,草根看看时间暗忖,今天他这么早下班吗?他都没来得及准备饭菜……
  005 刺激
  忍著身体的不适,草根打开门走了出去:“辛诺,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忽然他的声音顿住了,惊喜交集,“贇予……”
  贇予被辛诺桎梏在怀里,扭动的身体似乎在挣扎,没开灯的门口光线不明,还是感觉到他面有愠色。听到草根的声音,两人快速的分开来,贇予气鼓著腮帮子不吭声,辛诺拉著他走到客厅将他按在沙发上,坐在他身旁眼睛瞪著他。
  草根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看起来不怎么好的样子,“那个……你们没事吧?”
  贇予心中忿忿然,脸上却冲草根扬起迷人的笑颜,“草根,我们没事。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
  辛诺说:“草根,我跟贇予有事要谈,你出去走走好吗?”语气是征求式的,动作却是不容他反驳的坚决,手在西装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塞到草根手里,“到附近到处逛逛随便买点什么东西……”
  草根眼中酸涩,手推拒著,“我……我有钱,正好我跟人约好了有事,正要出去,你们有事好好说,我先走了。”
  回到房间,仓促的拿了件衣服,不敢再多停留一分钟,他害怕眼泪会在一秒钟里控制不住,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那些浪费水资源的液体却老是不听使唤。
  贇予在草根冲出去的时候,站起身来想来拉住他,却被辛诺压在沙发上,门关在刹那,冲口而出的叫骂也被辛诺堵回了嘴里。
  跑不动了,草根蹲在墙角大口大口喘著气,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河坝,在水泥地上晕开一滩深灰色的水渍。
  有什么事情要避开他呢?
  再次见到贇予,他也很高兴,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这样被隔断开,怎么说都终究不是一家人。
  昨晚家里少了一个人,辛诺都没有觉察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多一个或者少一个?
  天空是灰暗的,就像草根现在的心情,这个世界的喧哗与色彩都进不了他的心里,徒有一片蒙蒙的沈重,一种名为万念俱灰的情绪填充著整个胸臆。
  太难过,下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撕裂般的痛都被忽略了,股间黏黏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下来,甚至湿湿的渗透在裤子上。
  出血了?
  蹲姿很方便的低头便看到裤子上刺目的红,看著看著,草根的眼泪越流越凶,最后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肆无忌惮的大哭著。
  谁想看就看吧,反正睡都被人睡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丢脸的。
  从早上到夜暮四合,草根都呆滞的坐在那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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