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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性根性福-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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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
  草根痉挛著,有种快昏厥的沈重。张妈从后边看到草根在地上绵软的双腿,匆忙上前惊吼,“草根,你怎么了?少爷,你快放手,他都快被勒死了。”
  宝宝,你们要乖啊!
  艰难的呼吸著,草根想安抚惊慌无措的两人,挤出来的笑却非常无力,“没……没事,宝宝……宝宝……”
  “宝宝?宝宝怎么了?老婆,你别吓我……”寒恺修的脸发白。
  “少爷,快把他抱到床上去。”还是张妈镇定,率先跑过去把门打开了。
  这么孱弱的草根让寒恺修全身一阵冷,明明已经是秋天,寒恺修感觉到背部沁出的层层冷汗,握著草根冰凉的手在发抖。闭上眼,草根摸著肚子喃喃而语:宝宝,别闹,没事了没事了……
  胖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无力样子虚弱无比,薄弱的生命只需要轻轻一扭就能了结……这就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草根;明灭的眸光中,寒恺修恍如看到了多年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脸上即便伤痕累累双目依旧迸发出桀骜的寒光,小小的身躯里潜藏著无穷的力量想要来抗衡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弱小的草根,倔强不服输的澄涣,哪里有半点相同点。
  寒恺修瘫软在地上,陷入抓狂的思绪里。张妈从药箱里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连同水一齐送到草根嘴边,草根仿佛对这药丸已经熟悉,看也不看闻著味就吞了下去,寒恺修抓抓沈痛的头颅,不解的问张妈,“这药怎么以前没见过,吃了不会有事吧?”
  草根的脸色缓了过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安静下来,张妈放心的替他盖上被子,责备的睇向寒恺修,“少爷,这话亏你说的出口,你对草根不管不顾的这些日子里幸好有汪先生送来的这药丸。草根这种特殊的身体一个孩子就够受的了,何况是两个,两兄弟时不时在里边闹一阵,想想草根要受多大的罪。”
  “刚才肯定是小家伙知道草根受委屈替他抱不平了,这种事情你以后再多做点,到时儿子不理你看你到哪哭去。”
  无奈的叹息,张妈低头柔柔的问草根,“儿子,想不想吃点东西?我给你做点糖水好不好?”
  带著丝疲惫感,草根点头,“都好,我想睡会,妈,下午你要叫我起来摘菜……”嘟囔余音未消,草根已经阖眼睡去。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寒恺修的内心好一阵天人交战……
  看了眼床上的草根,寒恺修跟著张妈走出房间,张妈指指他乱蓬蓬的头发,“去打理下自己吧,这个样子活像是街边的流浪汉。”
  张妈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尖刻,细语里还有隐约的调侃,寒恺修并不感觉到轻松,他呆怔半晌忽然闷声说道,“张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会支持我的每一个决定,现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闻言,张妈心里涌起不安,少爷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话,果不其然,少爷说出了让她害怕的重点,“哪怕是有负草根的决定?”
  张妈组织不出任何的语言来回应他,因为她的行动已经率先表明了立场。“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午后寂静的客厅回响不绝。
  烫伤还在,现在又增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寒恺修半张脸都肿胀起来。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少爷吗?”
  面颊红肿,寒恺修怔怔的看著张妈进了她自己房间,甩手关上了门。
  错了吗?他问自己。
  057 澄涣
  几乎是逃离般,寒恺修仓皇驾车离开。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他甚至不敢进到卧房再看一眼草根,虽然他很想。
  抖动的手努力了几次才把香烟点上,意味不明的焦燥让他很快地又把烟灭掉了。寒恺修颓废的仰躺在车座上,车厢外的车水马龙都进不了他的眼里,这一切仿若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么耀眼夺目的车子停在路边,自然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寒恺修坐在车里,冷眼看著窗外探头探脑的人流,一张张脸孔,一双双好奇的眼眸,他寻获著,想从中……蓦地,一张他熟识的脸孔放大镜一样贴在车窗玻璃下,手掌拱在上边挡光企图能看到点什么。
  对著车镜整理了仪容,寒恺修打开车门,澄涣看到他惊讶大叫,“天啊,你怎么了?遇到抢劫的了吗?”
  叫他赶紧上车坐好,他重新启动小车,在众人惊叹眼神中很快的进入车道溶入车流当中。
  澄涣看著他一张已经没有俊逸可言的脸,心疼的说,“才半天功夫你怎么变成这模样啦?刚才我就看著这车眼熟,想不到真的是你。”
  专注的开著车,澄涣抚在他脸上的手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他淡淡的问,“你今天怎么没有去找那些朋友玩?”
  撤回手,澄涣坐回副驾驶座,兴致缺缺的道,“那些墙头草,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当年,得知每天早上有豪车相送的澄涣只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平日里声称是好朋友的同学便远远的避开了他。
  腾出只手来,寒恺修劝导似的摸摸他,“好不容易回来没什么地方想去吗?”
  两眼忽然燃起兴趣盎然的光彩,澄涣玩味的笑,“老头子约我今晚见面。”
  寒恺修诧异的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接话静等著他说下文。澄涣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著车门,发出细杂的声音,“果然是这样,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我是他儿子。”
  字句是伤感的,澄涣的神情却很森冷,甚至说到‘他’时眼里燃起仇恨的光,不过也只是瞬间而已,寒恺修猛然踩下刹车视线转向他时,他的脸上已经堆起了甜美如昔的笑。
  “恺修哥,我想回家。”看著他,无辜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眼眶里的水光让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想摸摸他的头,手在碰触到他的发丝时又避开了,寒恺修拍拍他的手重新发动车子,“今晚就回去看看吧。”
  澄涣嘟著嘴,嗔怪著,“恺修哥,你知道我说的家是哪里!你到底想让我住酒店到什么时候?”
  “不是说了再等几天吗?”
  他的侧脸在一闪即逝的斑驳树影的闪烁下看著有些晃眼,澄涣怔了半晌后才说,“恺修哥,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刺’──
  车轮胎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寒恺修一呆,握著方向盘愣然看向澄涣。澄涣正视前方,咬著唇面含委屈。
  “你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还记得吗,那个下大雨的晚上,我说想吃学校门口王婆婆卖的酥脆西饼,你二话不说冒著大雨就去敲王婆婆的门,哀求著已经睡了的王婆婆给我做饼……”澄涣眼神狭长幽远,“那个时候的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不管我的要求多过分,你都会放纵我满足我。现在我不任性了,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却已经变成了奢想。”
  泪光闪闪的,他呜咽著,“恺修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耀眼的灼日下,羞涩的少年红潮乍现,“恺修哥,我可不可喜欢你?”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出口的话却不再一样。寒恺修揽过他,搂他在胸前,“傻瓜,怎么会这么想?”
  泪打湿他的前襟,声音从他的胸口闷闷的传来,“我知道我让你难过,可我已经知道后悔了。恺修哥,那个女人再好你也不能娶她,不可以喜欢她好不好?”
  剧烈跳动的心脏缓和下来。
  原来他是说这个。
  寒恺修抚著他优美的脖颈,吻细碎的落在他的发顶,“不会,不会……”
  不会什么?寒恺修没细说,澄涣也不再问,后者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看不见他复杂的表情,前者久久目视著挡风玻璃上跳跃的光符,无意识的搂紧了怀里发颤的身躯……
  寒恺修被一个电话招回了公司,看他紧张的神色澄涣猜想事情应该很严重。即使一个人,澄涣也没有按约定的时间前去赴约,反而在电脑前一坐就是整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姗然叫了客房服务。
  心情好胃口也自然好,他闲散的啜了口醇香的红酒,任由酒香在口腔中四溢,直到胸腔里也满是酒香。
  夜色很美,让他想起了孤身一人初到异国的那一天晚上,夜色也如同今夜,然而心境却是完全的不一样。
  举杯敬老天。
  老天爷,真是长眼的,竟然没让他死在异国他乡,相信会让某些人彻夜难眠吧!他回来了就必定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包括寒恺修。
  摊在面前的杂志是前几期的,封面上的女人姿态高傲,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耀眼光环如今又多了一项──寒恺修末婚妻。
  尖利的手指刻划过女人精致的面容,划下一道道力透纸背的痕迹,女人的脸转瞬便面目全非。眼里燃起红光,手里的高脚杯狠狠砸过去,命中女人的脸,杂志变得狼藉不堪。
  “是我的,绝不会让你抢走!”
  058 父子
  宛家。
  清晨的露水沁出青草的气息,已经是深秋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依然争奇斗豔,没有半点凋谢枯萎的意思。
  古香古色的浮华大厅里,宛倪珑像尊雕塑呆坐著,一动不动已经几个时辰了。
  她不清楚自己这种状态持续几天了,除了睡觉她就这么呆呆的坐著,时不时的抬眸观望一下门口,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又像是在排拒著什么。
  下人们纷纷避得远远的,地上四散开来被五马分尸体的残品断器昭示著刚刚过去的暴风骤雨。
  作为宛家最有威信的大家长宛穆林,也就是宛倪珑的父亲,他站在二楼无奈的看著深受打击而一蹶不振的宝贝女儿。
  他心疼却又无计可施,真是理不清的儿女债啊!都说子女是上一世的仇家,这辈子就是来讨债的,说得一点都没错。想想他宛穆林一生荣华,几尽得意却也欠下不少“债务”,难道现在就是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吗?
  宛穆林的身形修长,斑白的鬓发以及岁月蹉跎遗留下的皱纹并不能掩盖他年轻时的风华。
  女儿不像他,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气质禀性,都像她妈妈,甚至连娇横自大的脾气也得了她的真传。
  而另外一个……
  宛穆林幽叹一声,神思飘远溶进了记忆的长河里……
  欠下的债,总该要还的。
  有下人匆匆进来,站在楼下恭声道,“老爷,少爷回来了。”
  像是被石子打乱的湖水,宛倪珑失常的惊跳起来,大睁的眼无助的看著正缓步下楼的父亲。
  “爸爸──”
  轻拍著女儿的肩,宛穆林宽慰她安静,“别担心,爸爸自有分寸!”
  比起宛倪珑的憔悴,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就愈加显得精神抖擞,嘴角衔著睥睨一切的孤傲冷笑,特别是看到宛倪珑红肿的双眼,他笑得更开心了。
  紧挽著父亲的宛倪珑坐立不安,戒备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宛穆林不失一家之主的威严,恕目瞪视著他,“回来这么久,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回来,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踏进这里来了,小涣,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家伙放在眼里,让你回家还要我三催四请!”
  笔挺的名牌衣著衬得澄涣更加俊表不凡,也更加邪肆,他很无所谓,“父亲大人百忙之中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三跪九叩大谢你老人家的‘忽然想起’……”
  宛倪珑对这个从小就不愿向外人提及的弟弟厌恶至深,特别是知道了他跟寒恺修不堪入耳的“龌龊”情事,她看到他就更像吞了只苍蝇那么恶心。
  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更加让她不忿,“你放肆──”
  “你闭嘴!”宛倪珑的呵斥被澄涣镇了回去,澄涣朝她怜恤的笑,“还没来得及恭喜姐姐呢,你要结婚了,看我多好,一听说你要结婚了马上赶回来祝贺你。啧啧……真是不错呢,听说未来姐夫可是寒氏的寒恺修啊,姐姐嫁得好,是不是也要让弟弟我也跟著沾沾光呢?”
  嘴里亲密的叫著姐姐,脸上像是寒冬结的冰雪,寒冰沁骨。宛倪珑看著他天使般的容颜,耳里听著他含沙射影的冷嘲暗讽,很不愿意承认他是弟弟,如同小时候一样,从来都不曾承认他是宛家人。
  “你这个肮脏的同性恋。”抓起靠枕“咻”的砸过去,软绵绵的枕头没有重力,轻飘飘的落在澄涣的脚边,“你为什么总要跟我过不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让给你,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修?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你听明白没有?他是我的……”
  “你想死尽管去死好了,为什么还要拉著宛家,你就跟你下贱的母亲一样,只会用些肮脏下流的手段,就只会拖累我们,你们都是……”
  “啪──”
  宛倪珑的疯狂叫嚣被响亮的耳光制止住,澄涣没动,动得是宛穆林。他颤抖著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从来舍不得说句重话的女儿。
  哪个成功的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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