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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性根性福-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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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像消声匿迹了。
  寒氏董事选举日子逼近,寒恺修胜券在握,还是警醒了十二分精神,惕防有人狗急跳墙,这样的话近年来的辛苦就都白费了。
  办公桌最醒目的地方,一抬头就能看得到,放著草根的照片,睡梦中的他憨然像个无防备的小孩,微嘟起的嘴巴似乎在梦中抱怨著什么。
  久久注视著,寒恺修感慨万端,缘分真的是个妙不可言的东西。
  名和利,得之幸失之命,强求不得,寒恺修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如浮云一样的东西,现在却不一样了,他有了责任,要让草根幸福,要让孩子的未来稳固,因为这些责任他必需要让自己更强更狠。
  当然,这也是爷爷的期望,更加不能辜负。
  感情,曾经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相信,不会再对谁付出,然而这些都被草根的出现而打破了。曾经年少时,他说过,爱一个人就要放弃普通男人拥有的许多东西,如此正常的家庭,比如享受父子天伦……现在,草根弥补了这些叹息的伤缺。
  想起刚认识草根时,大脑里那些可笑的想法,他庆幸只是在脑海里旋绕过,没有付诸行动;即使万物能替代,这个澄澈干净的草根却唯这一个。
  寂静的林荫道上,一辆小车停靠在无人经过的地方,半天不见一点动静。须臾,车门打开,戴著帽子的男子钻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会,见无人后快速的消失在了午后安静的秋色里。
  车窗打了下来,宛倪珑戴著墨镜看著男子消失的方向半晌无语,涂著红色指甲的手指夹著一张薄薄的名片,手一扬,纸片飞出窗外与落叶溶为一体,宛倪珑面无表情,深吸口气打开了手边一直攥紧的纸皮袋。
  颤抖的手把袋里的照片一张张摊开,照片里只有一个人,都是寒恺修。没有女人,每天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他的行踪也没有一点让她猜忌的地方,宛倪珑一颗吊著的心反而落不了地,这样的寒恺修很不正常。
  从包里拿出电话,她冷静的吩咐,“合作继续,不过,这一次我要拿到他进到房间里的画面。”
  说完她静听著对方的回复,而后说道,“价钱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增加一倍,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我一定要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你们办不到我可以找别人,侦探社不止你这一家。”
  挂上电话,召来在不远处候命的司机,小车发动离开了。
  行驶的小车带起了地上的落叶,宛倪珑扔下的卡片扬至半空,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长臂飞快的截住,来人看了一眼卡片,拿起电话拨号。
  “老板,她找了侦探社!”
  蔚然面包屋草根是常客,草根往往在这里一坐就是一天,当然这也是在对寒恺修保密的情况下才行。
  刚出炉的新鲜面包,草根闻著味就开始淌口水,馋嘴的模样让蔚以然失笑。
  “哇,小然,你烤出来的面包真是太好吃了!”
  在外边招呼顾客的两个女孩子很是不服气,听著里间草根夸张的叫声郁闷不已。
  “这个怪人从哪里跑出来的?老板对他这么好,天天去接他不说,还亲自做蛋糕给他吃。”
  “就是,我替他工作快一年了,对我的告白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气人。”
  “唉,你别做梦了,以前那些被炒掉的有哪个不是冲著老板来的,不想重蹈覆辙就收敛点,有点自知之明吧。”
  “我就是不服气嘛,我自认长得还不差,凭什么那样子的人都能让老板另眼相待我就不可以?真是不公平……”
  “嘘,老板出来了!”
  通向里间的玻璃门开了,蔚以然带著草根出来,两人急忙低头做忙碌状,而面带忿色的女孩还是不时的偷偷观察著草根怪异的身形。
  草根手里拎著两大盒蛋糕,有些脸红吃饱了还打包的举措,“谢谢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
  蔚以然看著他,眼里有难测的光彩,“草根,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可爱,让我忍不住想……”
  努努嘴,草根说,“小然就会说好话逗我开心,我哪有可爱,除了家里人,其他人都说我好丑,只有你总是这么夸我。”
  草根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努嘴在有心人的眼里是怎样的蛊惑,他也意识不到家里人这三个字他说得多顺嘴,好像天生就是的一样。
  本想摸摸他的脸,目光瞥到不远处盯著他们的黑衣男子,蔚以然的手改为摸摸他的头发,“相信我,小草非常可爱,绝对不会丑,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
  差不多要回去了,草根有点不舍,“我要回家了,明天我再来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如果你能不走更好,蔚以然挥挥手,“这里永远欢迎你。”
  039 吃醋
  黑衣人上前接走草根手里的东西,草根走了几步路又回头,“小然,跟你在一起我很高兴,你是好人所有我喜欢你。”
  蔚以然笑了,“我也喜欢小草啊。”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说不出来为什么,虽然他胖乎乎的,还有点笨笨的,只一眼蔚以然就抑制不住的想亲近他。
  那天,落寞的他说今天是他生日没有人记得时,他很真心的祝福他生日快乐,他想吃生日蛋糕,他把店里最好最贵的蛋糕拿来给他吃,他被自称是他老公的男人带走时,蔚以然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草根仿佛天生就具备这种捕获人心的能力,空净无一丝杂质的笑容在这个充斥著交易与利益的世界绽放他独有的光彩。
  无可厚非,蔚以然陷进去了。
  几天的相处,草根那种全心信赖的神情让他感到自豪,高兴就叫不开心了就嘟嘴的孩子心性让他著迷,对他没有一点防备之心的将自己的整个内心世界都坦露出来。
  是否,草根对他也是有点不一样的?
  是否,草根的喜欢也不单纯的只是喜欢?
  冰箱里塞满了吃不完的蛋糕,草根还络绎不绝的往家里带。张妈看著桌上的盒子,一愁莫展,扔了吧怕草根不开心,这些毕竟都是别人的心意,不扔只怕再搬几个大冰箱来也不够放的。
  张妈无奈征寻草根意见,草根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主意,非常大方的把在冰箱里放了几天的蛋糕拿出来,热情无比的招呼著默默无言的尽职守著他的保镖。
  “这些蛋糕都是小然的手艺,真的很好吃,你们尽管吃没关系,冰箱里还有……”
  寒恺修有交代,这个非常随和的男人才是正主,他叫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只要要求不过分上刀山下油锅都得无条件服从。
  结著冰花的蛋糕很好看,吃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两人苦著脸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从头顶到脚,透心凉啊。
  蛋糕有了归处,草根的蛋糕带得更勤奋了,两个保镖看到草根从面包屋里出来就腿软。
  “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张妈,你也吃!”对草根殷勤推销,张妈避之唯恐不及,这东西吃一次两还行,天天吃谁受得了。
  可怜了那两个人,天天胃里瓦凉瓦凉的铁打的都得趴下。寒恺修在医院看到拉肚子拉到脱虚的手下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湛。
  草根背著手站著,低著头听寒恺修教训,当然说是教训也只是台面话,真要教训寒恺修也舍不得。
  送蛋糕给他们吃是好意,草根没有想到会连累到他们进医院那么严重,而且看他们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他压根就没想到是碍于寒恺修的威严。
  草根很过意不去,“他们现在怎么样?都住院了是不是很严重?”
  “你说呢?”寒恺修很不爽的反问,印著‘蔚然’的蛋糕盒要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怪不得最近没有叫无聊,原来是……
  “张妈,不是跟你说过草根去哪里都要向我知会声吗,这事你是怎么办的?”
  那么浓的醋味张妈要是没闻出来就真是白活那么大岁数,她偷偷扯扯嘴角,“少爷,你不是说只要他开心就行了么,他能交到朋友是好事,看那蔚先生也没坏心眼,真心实意的跟草根做朋友,放心啦,草根不会有事的。”
  “对噢,对噢。”草根也跟著瞎附和,头点得像啄木鸟似的,“小然是好人,我知道他不会骗我。你不知道他还说他喜欢我……”
  寒恺修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受刺激了,“那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看著朝他走过来的寒恺修,草根老实的点头,“对啊,他天天做蛋糕给我吃,还夸我可爱呢,所以我也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呼呼’喘著粗气,寒恺修头顶都冒烟了,“给你吃蛋糕,夸你可爱你就喜欢他,那我呢?”
  “你?”草根奇怪,“为什么这么问?我当然也喜欢你呀!”
  喷火龙一样的寒恺修好恐怖,草根缩缩脖子,无奈肉太多了,脖子缩不进去。寒恺修瞪了他半晌,最后闷不吭声的进房甩上门。
  张妈憋笑憋得好辛苦,肚子都抽搐了。草根不解的看向张妈,“他怎么了?”
  “哈哈……”张妈笑得好大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吃这么大的醋。”
  吃醋?
  为什么要吃醋?
  “草根,你快进去看看少爷吧,我估计他这会该掀房子了。”
  虽然不明白,草根还是听了张妈的话。门没反锁,轻轻一扭就开了,房间里黑黑的寒恺修没在,书房的门缝里泄出一缕光线,草根悄悄探进脑袋,寒恺修站在窗前背对著门口抽烟。
  他好像在生气,草根犹豫要不要进去。
  寒恺修看著玻璃上草根的影子,不动也不出声,他矫情的想让草根主动过来示好。他真的很气闷,好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暴恕不已,这种感觉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草根是一个大海里沈溺的无助人,海水灭顶的时候抓住了他这块浮木,对生的渴切让他牢牢的抓著他,可他真的是非这块浮木不可吗?
  寒恺修坚定对草根的感情,可草根让他变得不确定了。蔚以然有足够的力量承载起草根,草根说他喜欢蔚以然,因为蔚以然对他好。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草根才喜欢他?
  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大吸了口烟,就看到草根正准备偷偷的离开,“贼头贼脑的,不进来,还想去哪里?”
  040 发情
  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关上门扶著腰走到他身边,“张妈说你在吃醋,我怎么没闻到醋味?”
  仰著头,草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里的草根,“老婆,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会啊,就像我现在喜欢小然一样。”
  他连想都不用想,这让寒恺修有点受伤。“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喜欢?”
  皱皱眉,草根不明白寒恺修为什么老是绕在这么奇怪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恩,对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欢别人一点让别人也能喜欢我。”
  拉著寒恺修的手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不是说抽烟对宝宝不好么?为什么现在又躲在这里抽烟?你不开心么?”
  香烟熄灭在烟缸里,寒恺修将他搂进怀里,“老婆,不管你喜欢我是因为什么,但是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后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不管别人再怎么喜欢你,对你好,你都别想离开我。”
  怔然,草根推离他,“我没有要离开……”
  怕再从他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好才留下之类的话,寒恺修飞快的堵住他的唇,尽情的侵肆著。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第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寒恺修细细思忆,荏苒光阴里,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西下的薄光中渐行渐远,化作一把无形的利剑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坚不可摧的防护外壳,冰寒了自我隔绝了一切;外界传闻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无情的风流大少寒恺修,有谁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结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缕击破冰雪的暖阳,他的热量可以融化北极寒冰。
  嗜血的野兽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都会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韧如水。
  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热的胸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样的热情里。
  四唇胶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著彼此的香津蜜液,寒恺修的舌启开他的唇,溜进去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连牙齿都没有放过。
  他的狂放、激动让草根退缩,舌头躲避开他的追踪,好像玩游戏一样,寒恺修不时挑逗的吸住他,再放开再吸住……
  如此反复,草根受不住了,呜呜发出声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绝让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著,“你不能拒绝我……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无可避,舌头被寒恺修吮住,强迫的邀请他进入到他的,草根的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发痛,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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