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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性根性福-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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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根不适应这么跟他接近,别扭的推他,“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
  佞笑,寒恺修不仅不放开,一低头竟然吻了下去,肆意舔舐啃咬。
  见过安格冶跟大熊亲嘴,这么清醒的被吻还是第一次,草根涨红了脸,气都不知道喘了。一紧张咬住了他的舌头,寒恺修痛呼退了出去。
  捂著嘴,他不满。
  草根左右张望,没有人注意他们才舒了口气,“少爷,我只是怀了你的孩子,你不用这样做的,你能给我一个安身的地方,我已经很感激。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交警在敲窗,制止了寒恺修要出口的话,他发动车子,“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跟你谈的,这个地点不合适,换个地方我们好好谈谈。”
  019 逃避
  烈日炎炎的夏季,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站在几十层高的大厦顶层往下望,草根只觉得头昏目眩。
  汽车渺小的像甲壳虫,人飘渺的像尘土。
  这是寒恺修位于市中心的房产,独占整层,就像他的个性,独断专行。地处黄金界,寸地都是金,草根想到那天在租房中介所,一间小小的单间光是中介费就是那么大笔钱,如果是买下来普通的打工阶级恐怕一辈子都买不起。
  奢华就是他的品味。
  陈设著高档家私,名贵电器的大房子里,大部分时间只有草根和张妈在。
  当天晚上,张妈就被司机送了过来。房子在设计的时候没有预备工人间,寒恺修已经叫人把靠著客厅的书房搬到了卧室,整理出来变成了张妈的睡房。
  除了当天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张妈在后面几天没再见到少爷。专门被调来照顾草根的一日三餐,这种不合规矩的事情张妈感觉蹊跷,却也没有露出半点好奇之色。
  那天早血腥的一幕大家都有目共睹,也许只是少爷好心,让草根在这里养病,张妈心里这样想。
  寒恺修看著窗外的大厦里灯火渐次亮起,落地窗前清晰的印出他寂寥的影子,纤长手指里夹著的香烟升起缭绕白雾,他一口没吸就任由它燃烧著。
  忙,忙的翻天覆地,其实真的有那么忙吗?
  逃避,他在逃避。
  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草根,到现在他都还在茫然。
  孩子,还有一个怀著他孩子的男人。他有想过有天会跟一个女人结婚,然后生孩子,这样对家族对企业都有交代,只是,草根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有的计划。
  对草根,有怜悯,有同情,有欢喜,有亲近感……爱呢?他对草根有没有爱情的成分?
  不在身边时,会不知不觉去牵挂他;看不到时,会时不时走神想他在做什么?吃饭喝水时,会挂念他吃了没有?吃得好不好?
  但是,如果他肚子里没有他的孩子,他还会这样想著他吗?
  烦燥的甩甩头,实在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孩子才记挂他,朦胧中,感觉到又不仅仅是因为孩子。
  修饰著精致豔彩的大红瑰玖色指甲从身后揽至他胸前,女人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寒恺修不动声色,看著倒映在钢筋玻璃上他身后的女人。
  隔著衣服,宛倪珑眷恋无比的抚摸著他强壮的身躯,醉酒一样微眯的美眸似乎在回味著这几天的春宵。
  寒恺修穿著衣服看起来带著书生的儒雅,然而在床上精悍的手段让她惊心悼胆的同时却又欲罢不能。她果然没有选错人,无论是他的财貌还是性能魅力都让她深深的折服。
  精雕细琢的纤指轻轻松开他的领带,然后是衬衣……衣扣松解,露出他古铜色诱人的胸肌。
  “修,该下班了!”
  宛倪珑绕到他跟前,渴望的红唇印向寒恺修,他不著痕迹的躲开了。
  整理著凌乱的衣饰,寒恺修不带情绪的开口,“今天不能陪你,几天没回去,爷爷该担心了。”
  宛倪珑脸上闪过不悦,但又很快收敛,“我一直都想去拜访爷爷,苦于没有机会,要不就趁今天把我们的事正式跟家人宣布吧。”
  寒恺修跟她上床,并不代表她的地位就稳若磐石。没有家人的支持上床算什么,这种事情只能趁热打铁,以免夜长梦多。
  感情,一向都他们这些有钱人的游戏,享受著对方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那种金钱无法比拟的成就感。对于男人,宛倪珑向来都是自信满满,胜券在握,若即若离的寒恺修她感觉没有半点把握。
  华馆的约会,主动要求男人跟自己开房已经是她的底限,想不到寒恺修竟然中途就弃车而去,除了脸面上过不去,更多的是恐慌。她想抓住这个男人,却无从著手,连肉体都诱惑不了她还有什么?
  钱吗?
  寒氏这一辈的年轻人中,寒恺修举足轻重,对市场极有远见,行事手腕雷厉风行,睿智稳敛的性格让上一辈人咋舌称赞。宛父一心想让女儿跟寒氏结为女儿亲家,尤其看好寒恺修。
  这样一个男人,会在意宛氏女婿的名头?
  银灰色小车停在一栋欧式的贵气别墅前,大大的铁门已经敞开,就等著贵客进入。
  寒恺修下车替宛倪珑拉开车门,宛倪珑面布阴云坐在车内,紧紧攥著手里精巧的镶钻小包。
  洋溢著灿烂笑容的女佣匆匆跑出来,“哎哟,小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今晚跟寒先生出去就在外边吗?快进去吧,老爷正说著你们呢!”
  寒恺修来过宛家,自然认得她是宛倪珑的奶妈,待宛如倪珑如已出。有礼的朝奶妈笑笑,寒恺修说,“刚好我有事,只好送倪珑回来,我就不进去了,你带小姐去吧。”
  “寒先生都快是我们姑父了,哪有过门不入的理,进去坐坐……”
  宛倪珑女王一样下了车,面若寒冰睇向殷勤的奶妈,“谁让你多嘴了,他爱进不进,我又不求著他,就你多管闲事。”
  奶妈讪然,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
  宛倪珑脾气是坏了些,但对她这个奶妈总的来说还算不错,像今天这样不留颜面的喝斥还是头一遭。
  这就是富家千金的小姐病。
  寒恺修不赞同也没露出愠色,轻声细雨的说,“怎么可以这么跟奶妈说话!好了,别发脾气了,我送你进去总行了吧。”
  大小姐这才露出笑脸,“这还差不多。”
  苍松一样挺拔的男人,婀娜高挑的女人,相携进入灯火通明的庭院,夜色下这样的搭配相溶著周边繁华的景色,很是爽心悦目。
  今晚,又不能回去了!
  点缀在无尽苍穹的星火,眨著俏动的眸子,瞰视著心事重重的男人以及身在万家灯火高处孤独的孕夫。
  020 承诺
  尺寸超大的华丽大床上,草根夜不能眠,他在等寒恺修。全开的窗帘外是无边无际的幽深宇宙,就像他失望的心沈沈堕落,支起的耳朵还是不放弃的听著外边的动静。
  看来,他又不会回来。
  他终究是接受不了这个孩子,而且还是由男人怀孕生出来的孩子。
  其实,不用为难,只要一句话他就会带著孩子一齐消失,决对不会让他这么难过。
  手背粗鲁的擦去脸上的泪花,草根竟然会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难道因为怀了孩子他就真的变得像个女人依恋上了他吗?
  身上很痒,不舒服,尤其是后背。
  为了孩子,草根严守王伯的嘱咐,卧床。从到来到这里,他就一直都呆在床上,饭菜全由张妈张罗,连上厕所也由尿壶代替,每次看著张妈端尿刷盆,草根都会脸红。
  洗澡在平时看来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却难如登天。草根嗅嗅自己,好像都发臭了。
  肚子像发福的大叔一样突起来,草根做了个鬼脸,“宝宝,爸爸现在好胖好胖,等到你出来爸爸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子。可是呢,爸爸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可不能嫌弃我噢。爸爸只有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四个多月了,草根好像已经感觉到宝宝的心跳一样,一脸慈爱的抚摸著,爱不释手。
  打了个哈欠,眨眨瞌睡虫沁出的水气,草根轻呓,“宝宝,晚安!”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喧嚣了一天的城市也进入休憩状态。
  草根睁开眼睛,便看到寒恺修温柔的俯视著他,抚在他额上的大掌带著安心的热度。草根咧著嘴笑了,“你来了。”
  寒恺修没出声,缓缓的摩挲著他,草根不以为意,“看我都糊涂了,梦里面的你是不说话的。还好,在梦里可以见到你。”
  抓住他的手,草根陶醉著,“我很喜欢这样的梦,有你有宝宝,可以的话我愿意一直这样睡下去,你也就不会离开了。”倏尔,他的声音低落下来,“你根本就不愿意理我,也不理宝宝……这个大房子我不喜欢,宝宝也不喜欢,你不能接受我们也没关系,我可以带著宝宝走的……”
  抽噎地哭著,断断续续的说著,草根搂著他的脖子,眼泪鼻涕都揩到他衣领上。
  “你不用为难,你这样我难受,明天……明天就叫辛诺接我走,好不好?”
  泪光闪闪,草根胡乱的在他脸上蹭著,嘴唇时不时擦过他的脸颊唇角。蓦地,絮絮叨叨的嘴儿被堵住了,男人独有的烟草气息占据了他,草根迷醉的阖上眼,身心都投入到诱人心悸的湿吻当中。
  果然,有你的梦真的好甜!
  清晨,草根精神饱满的状态下醒来。睁开眼睛,一室的亮堂,昨晚没关的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了。
  惬意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磨蹭著触感像丝绸一样舒适的被褥,他真的爱死了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感觉。
  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声音,因为室内太安静显得格外清晰。草根后脊一麻,不会是进贼了吧?
  张妈只会在固定的时间进来。
  侧躺的身体小心转过来,张惶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喔,天呐!
  草根表情精彩的不足以能用夸张来表达。
  床前,寒恺修大咧咧的站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丝不挂。从草根平躺的角度往上看,正好对上他清晨勃起,实枪荷弹的大炮,威风凛凛向他点头致意,两颗分量十足的蛋丸沈甸甸的坠在大炮下。
  “哇,好大!”草根脸红得像火烧云。惊叹本来只是在心里,谁想竟然脱口而出,其实他是想谴责他干嘛不穿衣服的。
  寒恺修笑了,“我很喜欢这样的赞美。”
  草根窘态毕露,恨不得有个地洞给他钻进去。倏地闭上眼,说话都不顺畅了,“你……你干……干嘛光著身子?”
  大床那边陷了下去,身不由已的,草根像滑滑梯一样,落入男人的怀里。草根掀开条眼帘,奇怪看著不说话的寒恺修。
  “少爷,你怎么啦?”大清早心情不好吗?
  寒恺修钻进被窝里,抱著他满含歉意,“对不起!”
  草根一愣,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难道是……脸色蓦然一白,虽然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当他这样说出口草根还是受不了,胸口钝钝的痛。
  这一刻还是来了。
  “以后,别再叫我少爷了,现在还听你这么叫很别扭。”泫然欲泣,草根心如刀绞,连少爷都不能叫了吗?希望你能坦白一些,你这样未免也太坦白了吧。
  下颚抵在他的头顶,没听到回答,寒恺修接著往下说,“这段时间我太忙,没有抽时间好好陪你,以后我一定会多花时间跟你还有宝宝在一起。冷落了你,我很抱歉!”
  咦?
  草根生猛的抬头,硬实的头颅骨敲在寒恺修下巴,他吃痛抽气,“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应该很感动吗?干嘛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这样暗示自己,草根的眼泪还是说来就来了,
  “呜……我以为你会赶我走,想不到……想不到你会说这样的话……”
  揉著下巴,他捏捏他的鼻子,“我是那样没良心的人吗,竟然这样看你老公,你是不是很该受点教训。”
  草根的脸色精彩绝伦,一会红一会白,现在变成了绿色,嗑吧著说,“你……你瞎说,谁……谁是我……我老公?”
  “当然是我,你都怀著我的孩子,我不是你老公是什么?这点意识都没有,真是该打,看在你现在身体不宜受罚的份上,暂且饶过你,先记下,等方便了我可是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少爷,你不喜欢我的吧?你没让我走我很满足了,真的,你不用这么为难自己,做为男人的我却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愿意这样,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这么善解人意替别人著想的人到哪去找第二个,寒恺修涌现感动。搂著他,手探进他的睡衣,环著他环著宝宝,就像环著世上最宝贝的珍宝,“草根,我不否认我很矛盾,这种矛盾不是因为你们,而是我。事情太忽然,我一下子没能调整过来即为人父的身份转变,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诉我,就要当父亲了,我也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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