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无忌闯三国-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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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说:“听说何进和张角还认识,如果我是何进,听到这个消息,必然会先撇清和张角的关系,依我看,这些被抓的官员都是和张角有关的人,要么就是张角的内应!”
张德一听,心说自己这个便宜干爹好快的反映,这么短的时间便能想到这么多,心里更对张让佩服起来。
“张侯爷,你说我们当如何是好?”宋典问。
“这张角的手伸的可够长的,依我看来,张角能贿赂那么多朝廷官员,难保咱们的人中没有和张角同流合污之人,为今之计,我们应当速速查清!”张让边说边想,连自己都收过张角的贿赂,更不用说手下人了。
蹇硕突然插话道:“你说咱们中常侍中会不会有人已经被张角收买,如果有的话,陛下岂不是很危险?”
张德听了心中暗道,这蹇硕还真是说对了,记得史书上写十常侍中封谞和徐奉就被张角收买了。只听赵忠嘀咕道:“此事也不是没有可能,要是中咱们常侍中也有反贼的话,会是谁呢?宋典,你马上派人去查查!”
张德心说中常侍中封谞,徐奉就是张角的内应啊,自己还是帮便宜干爹一把吧,便道:“且慢,父亲,各位大人,我有一计,可知道咱们人中知否有张角的内应!”说着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让众人。
“好计策,宋典,你马上叫其他极为中常侍到我这议事,就说十万火急!显璋,你带人埋伏好刀斧手,准备抓人!”
……
第十一章 乱起(上)
封谞府。
封谞已经睡下了,这时候管家过来敲门,道:“老爷,张侯爷请您过府一叙。”
“这么晚了,知道是什么事么?”虽然正月都快过去了,但是洛阳还是很冷,封谞并不想大冷天从被窝里爬出来。
“回禀老爷,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请您过去商议。”
“哦,知道了,给我备车,来人,伺候我更衣。”
封谞来到张让府上的时候,见大家都到了,只等着自己了。封谞入座后,只等了半天不见张让开口,便问道:“不知侯爷深夜叫我等前来所谓何事?”
张让看了看旁边的赵忠,说道:“最近有个传言,相信大家一定听过,‘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听到这,封谞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心说张让没事提这个干什么。
只听张让接着说:“我知道大家都听过,如今我就明说了吧。当今陛下昏庸无道,弄得天怒人怨!大良先师张角顺应天意,当取而代之。既然是天意,我等不能违背,所以本侯决定,顺应天意,当倾力辅佐大良先师,成就大业,救百姓黎民与水火之中……”
张让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蹇硕“噌”的一声拔出剑来。叫道:“张让,陛下平时带你不薄,称你为父,你竟然要做这种忤逆之事,实为大逆不道,今天我就要替陛下杀了你这个无父无君之徒!”说着便提着剑冲了过来。
只见张让一挥手,两旁埋伏的刀斧手全都窜了出来,瞬间将蹇硕制服。张让有眼角瞥了一下蹇硕,哼道:“不自量力!”接着看着下面众人,道:“各位,对不起了,本侯为了大良先师大业,不得不委屈各位了,来人,送他们上路!”
刀斧手冲过去,将其余几人逮捕起来,其他人见事情不好,有的破口大骂,有的跪地求饶。只见张让一挥手,道:“做得干净点。”刀斧手便将封谞等人朝门外拉去。
封谞一见大事不好,小命要没,慌忙喊道:“侯爷手下留情,我也是大良先师的人呀!”徐奉也喊道:“侯爷,我们是大良先师的内应,你不能杀我们啊!”
张让一听,心说不会真的被蹇硕猜中了吧,便让你将封谞、徐奉带了回来,道:“你们要真是大良先师的人,我可以面你们一死,不过可有和凭证?”
封谞、徐奉慌忙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齐声道:“有令牌为证,这时大良先师亲手给我们的!”
张让接过令牌,发现两面令牌都一样,上书“黄天当立,天命所归”的字样,背面写着“大良先师张”五个大字。
张让看了令牌,问道:“你们真的是张角的人?”
“是啊,千真万确,我们家里还有先师说写书信,不信我们可以去取!”
张让笑着点点头,道:“很好!很好!来人,将封谞、徐奉这两个逆贼拿下,其他人都放了。”
这回该其他众人迷糊了,除了赵忠,宋典和蹇硕,其他人无不诧异的看着张让。张让笑着说:“各位受惊了!在下给各位赔罪了。在下本想试试咱们当中是否有太平道逆贼的,没想到真的试出来了,为了我大汉社稷,真是委屈各位了。”
张让一扯上大汉社稷,众人哪里还敢多说些什么,纷纷表示当为陛下分忧。
原来张德给张让献计,让张让召集十常侍,然后张让假装已经投靠了张角,准备杀掉十常侍,如果十常侍中真的有张角的内应,到时候一定会露初马脚,说出自己是内应保命。至于蹇硕则是陪着张让一起演了一出戏,打消封谞、徐奉的顾虑!
此时众人都明白过来,张让这时诈自己一下,心中不免暗骂张让狡猾,可是又无可奈何,唯有封谞大骂:“张让,你好狠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谁没收过太平道的贿赂!到了陛下那里,我定拼个鱼死网破!”
在场众人的确都收过太平道的贿赂,而且张让收的最多。张让贪钱,况且以前并不知道张角的反心,所以曾经大大方方的收了太平道不少贿赂,封谞这一说,一下子击中了张让的软肋,张让眼中杀机一闪,道:“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两位大人已经畏罪服毒自尽了!来人,送两位大人上路!”
……
天还没亮,张让就进了皇宫。张让是宦官,自然可以出入内宫。当张让来到灵帝寝宫时,灵帝正抱着美人呼呼大睡。这灵帝昨夜跟床上的美人忙碌了一夜,累的腰酸背痛,张让见灵帝睡的正香,并没敢打搅。可是一直到了卯时,灵帝仍未见醒。
按照祖制,皇帝寅时便得起身,寅时三刻上朝,看样子灵帝今天又准备不早朝了。张让等的十分着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只见张让走到灵帝床前,跪在灵帝床头,嚎啕大哭起来。
灵帝被哭声惊醒,正要发怒,却见是哭的人是张让,心中火气不免消了大半,起身问到:“让父为何大清早在朕床边啼哭?”
张让见灵帝醒过来,自知计成,却接着哭道:“陛下啊,老奴有罪,杀了老奴吧!”
灵帝心说肯定是那些御史又联名参你了,便说到:“可是那些御使又参奏于你?朕不是说过么,让你不要去招惹他们,那帮老不死的,天天没事找事实在是讨厌,可朕拿那帮老顽固也没办法啊!”
张让道:“非是御使之事,实乃老奴之罪。老奴误信宵小,至使叛逆之徒混入陛下身边,老奴死罪啊!”说着又大哭起来。
灵帝见张让哭的实在是可怜,便把他扶起来,安慰道:“让父先起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让说:“太平道张角欲谋反篡逆。张角在朝中广布内应,就连中常侍中也有张角的眼线。”说着把太平道谋反和封谞、徐奉也就参与的事情告诉了灵帝。接着又跪道:“老奴身为宦官之首,却使封谞、徐奉这等叛逆之徒混迹于陛下身边,老奴死罪啊!”
“那这封谞、徐奉现在何处?”灵帝问。
“回陛下,那二人被老奴揭穿身份,已经畏罪自尽。老奴已派人查抄他们的府第,捉拿他们的同党,相信不多久就能有回报。”
“既然如此,也不能全怪让父,毕竟他们的中常侍还是朕给的。不过让父此事处理果断,深得朕心。”
“陛下,张角在朝中内应甚多,官员当中也有人被张角逆贼收买,陛下不可不防,更令人可气的是大将军也知道此事,不过他却没有上奏陛下,致我大汉社稷何在,老奴昨夜才听闻此事,担心陛下安危,所以一早便来告知陛下。”张让这时候也不忘阴何进一把。
“竟有此事,实在可恶!来人,伺候朕沐浴更衣,朕要上朝问问何进怎么回事。”
……
这天何进、袁隗一大早就来到了皇宫。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灵帝来上朝,本以为今天灵帝有不上朝了,但是到了卯时三刻,灵帝却在张让的陪同下来到大殿。而何进、袁隗并不知道这里面到有不少张让的功劳。灵帝自过完春节一直不朝,本来今天也准备不上朝的,结果被张让这一闹腾,这才沐浴更衣前来上朝。
众大臣跪拜完毕后,灵帝首先开口:“适才让父告诉朕那太平道要造反,京中官员也有与张角勾结的,大将军,你可知此事。”
何进出列道:“回陛下,臣知道。”
灵帝眼睛一眯,道:“那你为何知情不报,是不是你与那太平道也有勾结。”
何进偷眼忘去,见灵帝旁边的张让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心想,这阉狗不知道又在陛下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还好自己有准备,早就派人抓人了,便不慌不忙的道:“回陛下,臣已将朝中与太平道有勾结的官员及家眷拿下,只等陛下圣裁。”
灵帝看了张让一眼,意思是你看,何进还是对朕很忠心的,接着点头道:“大将军做的好,深得朕意。”
“臣当为陛下分忧,只是陛下,那些官员虽然被抓,但是难免有人被错抓,臣以为应先派人彻查后再做定论。”何进见张让脸色铁青的盯着自己,心中无比痛快。
灵帝点了点头,冲何进说:“人既然是大将军抓的,这事就交给大将军吧。”
何进领旨退下,这时候袁隗站了出来,奏道:“臣有事起奏陛下,臣暗中察访发现中常侍封谞、徐奉与太平道关系甚密,臣以为陛下应停职并彻查宫中常侍、宦官。另外封谞、徐奉参与谋反,臣以为中常侍之首张让、赵忠二人有不查之罪。”
袁隗的话直指张让的宦官一党,本以为不能参倒张让也能打消下阉党嚣张的气焰,谁知灵帝只是淡淡说:“此事让父已经于今早告诉了朕了,还派人查抄的封谞、徐奉的府邸,估计不消半刻封谞、徐奉谋反的证据就能送到。”
第十二章 乱起(下)
此时徐奉的府邸,张德正带着百名羽林军搜查。说是搜查,其实就是是抄家。只见张德穿着黑甲,斜背着断枪灭奴,后面一个亲兵帮他拿着威武长枪,到也显的颇为威武,只是这黑甲与羽林军的盔甲差别太大,显的张德由为突出。
张德好歹是在羽林军挂了个从事,能带个百名羽林军也合情合理。昨天晚上听说要去抄家,张德心想这可是个好差事,油水大不说,也安全,便主动请缨,来抄封谞、徐奉的家。于是张德去蹇硕那要了一百人,前来查抄封谞、徐奉府。谁知这封谞、徐奉府太大,张德抄了一上午刚刚抄完封谞府,徐奉府还没抄完。
张德正抄的高兴呢,蹇硕带人走了进来。
蹇硕是羽林军骑督尉,深得灵帝信任,张德的从事也是挂名在蹇硕麾下的。蹇硕派给张德一百人后,等到快午时了也不见张德回来,便亲自来到中常侍徐奉的府邸,见张德带兵还没抄完,有些不耐烦,便问道:“张从事为何许久仍未查抄完毕?”
张德见是上司,不敢怠慢,回答道:“回将军,这封谞、徐奉的府邸太大了,查抄甚费时间。”
这时,一名羽林军抱着个盒子跑过来,冲张德、蹇硕说:“将军,有发现,在地下密室中发现这个锦盒,里面有徐奉暗通太平道的书信,还有羊皮地图一份。”
张德接过锦盒,打开看果然有不少书信,而蹇硕去注意到那份地图。
“呀!这不是皇宫的地图么!怎么会在这?”蹇硕经常出入皇宫,对皇宫自然熟悉无比。
张德并不熟悉皇宫,拿过羊皮地图来,只见宫门处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一道箭头从宫门直指一处宫殿。张德指着这个宫殿问:“这是什么宫?”
“这是陛下的寝宫。”蹇硕答道。
“从宫门到陛下的寝宫怎么这么近?”
“咱们皇宫分前殿和后宫。前殿就是百官上朝的地方,我给你说的寝宫不是真正的寝宫,原来陛下的寝宫是后面那个大的的,只是陛下贪图这座宫殿离正殿近,上朝方便,所以就搬到这来住。这也就成了寝宫了。”蹇硕继续给张德解释
张德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反贼要进攻皇宫!”
蹇硕听了也被张德吓了一跳,接着又平静下来,说:“你以为皇宫那么好打,皇宫的城墙比洛阳城墙还要高,外宫门也是千斤大闸,又有侍卫把守,一旦出事,只要落下千斤大闸,认谁也进不来,而且宫门处瓮城还有三百羽林精锐,况且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