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让我如此美丽-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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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太后还不跪拜”旁边一个太监憋着声音叫喊“这个,民女见过太后”跪你的头~“罢了,茉莉”太后端坐在正位上,手上还拿着佛珠,眼睛似闭非闭,身后香炉烟雾缭绕,看上去太后跟个佛似的,可是我知道她可没什么慈悲之心。
茉莉带着一帮的丫头奴才出了门,临出门还狠狠盯了我一样。
“坐吧”我老实不客气在旁边坐下。
“本宫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本宫也是,你很聪明,可是你终究逃不过,我们来谈个条件吧~”有条件谈,那就是暂时不用死了。
“太后请讲”
“这清和殿是本宫的居所,这里不比纤云阁,你不能出了这殿,不能随便见人,这是第一;第二,本宫交代你怎么做,你要照做,不能问为什么;如果事成,本宫会放了你,还有你那天珠的一干人等,还会嫁了嫣灵公主”一身冷汗,原来她什么都知道。这么优厚的条件,那要我办的事一定不简单。
“太后,我昨天救的人可好?”
“这个你自不用担心”
“不行,这个也是条件”我倔强的说,现在是你要求我勒,老巫婆。
“你要挟我?你可知道他是谁,你可知你在用谁要挟我”不用本宫本宫的,大概是生气了。
老巫婆哼一声“你竟敢用我大禹的皇子要挟本宫,你可知那人是我大禹第十二皇子荣亲王,当今皇上的弟弟。”我已见怪不怪了,皇亲国戚嘛,又不是第一次见,平常人家哪出得了这么出色的人物。
“他在哪?”
“自是在荣王府,说来也巧了,昨日朝中正在缉拿一个和均国勾结的奸细,听说打斗中,胸口中了一箭,却没有抓到,你说荣亲王的伤是不是很巧啊,更巧的是,荣亲王的母亲也曾经是均国的和亲公主,如此说来荣亲王流了一半均国人的血呢~本宫看你的面子上也搁了下来,这个情你要怎么还”我几乎瘫在椅子上,这么复杂的内情,这又成为老巫婆的条件了,怪只怪我要顾忌的人太多。
“你要我干什么?”我已没有心思伪装我的情绪。
“要你做场戏~”
“什么时候?什么戏?”
“今晚”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食言”
“你说呢?哈哈~”我彻底瘫了。
“你让我见荣亲王一面,你现在就遣返了我那园中人离去。我答应你。”
“好~就依你~”
第87章脱缰野马
作者:有个枕头
我不确信我见他要怎么样,但是我只想了解他是否安全!
“不过,以他现在的状况回避还来不及,要进本宫的清和殿怕是力不从心吧,本宫去那荣王府也会引得众人猜疑,本宫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你见他。”你唬我?
“那就有劳太后费心了,又或者要劳驾茉莉阿姨送本姑娘一趟了”我吃定你了,既然有求于我,这个筹码现在不用更待何时。更何况,说不定事成后你杀人灭口,我至少要有一个知情人知道我是怎么冤枉死的。
太后果然城府极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立马又虚伪的堆笑!
“给你一个时辰!来啊!”
“多谢太后”我盈盈一伏。
我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达不齐那一众人只能等适当的机会再提出了。
“茉莉,带她走得新门,小心回避”说完又在茉莉阿姨耳语一阵。
出了佛堂,一顶小巧的四人轿子已停在堂前,也好,我当然不愿意太招摇,心里盘算怎么让荣亲王知道我的处境。荣亲王,那个骄傲的俊秀男子,那个众女献媚的如玉般的男子,那个与我牵扯了救命之恩的男子。
四个轿夫大概是用跑的吧,轿子上颠下颤,这个坐轿子简直是受罪嘛!轿子够小,容下我一个没再多多余的空间,早晨的太阳已经开始热辣,憋得我热死!茉莉阿姨还把轿帘压得严严实实!不行了,比坐飞机还难受,我晕轿!
颠了一会,大概还没有出宫,只听到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四个小蹄子格达格达,甚是杂乱,时不时还夹杂几声痛苦的嘶啼。
可我这顶轿子,却忽然一个急刹车,完全不顾我这个已经七昏八素的人,惯性,在高速前行的物体忽然停止时,附着的物体会以刚才的速度继续前行,我就是那个继续前行的物体,我就是那个印证惯性存在的物体,说时迟那时快,我以一个饿狗扑食的动作从小轿子中跌落出来,两手以及额头与地面的零距离接触,让我娇嫩的皮肤搓成了皱皱——毁容了~
大概众人都只顾着把嘴作成0型,却没有一个人来扶我。
“啊,谁这么缺德啊,痛啊,出血了~”我带着哭腔,吹着手掌的伤口,却看见几个轿夫和我一样趴在地上,不对,是跪在地上。
“你是谁?”我循声望去,一匹红褐色的高头大马正对着我喷热气,大马血红色的眼睛显得特别精神,全身上下散发着红光,溜光的脊背上却仿佛有人,淡黄色的长袍下白色革靴,修长的大腿紧夹着马肚子,黄色宽带束腰白色圆领,等等,那脸那唇那眼,这不是送我玉镯的邻家哥哥,但是又有什么不对劲,这男子肤色红润,渗着点点汗珠,凌厉的眼神,霸道的语气和逼人的气势,不对这不可能是温文尔雅面色苍白的邻家哥哥,可是他们很像!
看我变幻莫测的眼神和若有所思的样子,这马上的人已经很不耐烦了。
“放肆”话音未落,啪一声,肩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这野蛮的男人居然用马鞭抽了我~
第88章野蛮皇帝狗奴才
作者:有个枕头
“MD,你敢打我,混蛋,你是不是人,你下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从地上一撅而起,手里拉住刚才行凶的马鞭,用最仇视的眼神盯着刚才打我的凶手。从小到大,别说挨马鞭,就算骂也没人骂过我!这个野蛮社会居然有人敢打我。我完全忽视了旁边矮人一截的人们,有多恶就有多恶的眼神看着马上这个王八蛋。
“大胆,狗奴才,出言不逊,看朕怎么收拾你~”
“皇上息怒,奴婢该死,这是太后宫中的舞姬,不懂宫中规矩,奴婢正要送出宫去,不敢扰皇上训马!求皇上恕罪”
这下轮到我嘴巴变成0型了,这个凶狠野蛮的男子居然是大禹皇帝!就是那个差点和亲要嫁的那个男子,MD幸好老子运气好,和他没粘上丝毫关系。
奢笑两声,却又一次点燃这个年轻君王的怒火。猛的从我手中撤走马鞭环绕在手上,用鞭子抬起我的下巴,我怒视着他,四只眼里的火光发生电击!
哼~你以为我怕你。你有本事下来,我咬死你。
“你笑什么?”
“我笑堂堂大禹皇帝,原来只会欺负女子!不分青红皂白,不明是非黑白,不懂礼义廉耻,难道不可笑吗?”
他眼里的怒火能吞了一头大象,他收回鞭子,我下意识感觉他那鞭子还要招呼到我身上。
“慢着,你居高临下,手里还有武器,就对我耀武扬威,你真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放肆放肆,哪里来的野丫头,朕要重重治你的罪”
“你先治了你这匹野马吧!”我狠狠的踢了一下马的后腿,果然,这仿佛是匹还未驯服的野马,被我一惊一声嘶鸣,高高抬起两个前腿,就往身后的林子跑去。
马背上的皇帝没顾着看我一眼,就被那马儿托了去,他倒是临危不乱,几次颠簸都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眼看进了林子就更危险了,轿夫,宫女们一拥而上,乱成一团。
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刚才心里已经计划好了,这里一定已经离什么宫门不远,只需要摆脱控制,我就能想办法逃出去。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转了两步钻进了一个假山~假山很大,不多久已经听不见身后人仰马翻的声音,可是我仿佛也出不去,也不敢轻易出去。
第89章出门遇贵人?
作者:有个枕头
等到已经日上三竿的时候,肩头和手上的伤被火热的太阳一烤,更是痛到骨头里了,好像还有红肿发炎的趋势。晒晕我了,在假山里绕了两圈,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前方好像有个凉亭,我不敢冒进,看着一个白色鹅毛扇忽上忽下,大概里面有人乘凉。
“公主娘娘,回去吧!一会被人撞见了,又要受罚”这个娘娘待遇也太差了,也难怪跟着个野蛮皇帝能有什么好!我躲在假山后。
“嗯”娘娘仿佛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去拿月琴过来,不要怕,这里平常也不会有人来。”我确信,这么多天这句话是最受用的,我忍不住要欢呼出来,因为它是从阿友嘴里说出来的。
“这~是奴婢这就去。”说完,一个身形瘦小的褐衣女子从凉亭中碎步出来,满脸焦急的样子。
确信她走远了,我从假山后走进凉亭。一身素衣的阿友窝在美人靠里,长长的发丝随着风飘扬,我看不到她的脸,轻轻走到她身后。
“你来了?”
“喂”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互相被吓了一跳。阿友转脸看着我,本来闪耀的眼神一瞬即逝,当然激动的我丝毫没有察觉。
“公~主?”
“阿友,我就知道是你~”
这深宫之中,能见到一个朋友,还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朋友,怎会让我不激动。
我已深深的把她拥在怀里,她明显瘦了,阿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都是我害的。
简要告诉她我是如何来到这皇宫,又是如何得罪了昏君,阿友惊恐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没有带面纱的阿友还是一样的冷静和高贵。
检查了我的伤口,说“难怪宫中今日如此纷乱,劳师动众的搜宫,原来是找公主,公主如何打算”
伤口很痛,忽略了阿友的外交辞令。
“我要出宫,可是要等到晚上,而且要处理一下伤口”我扭曲着五官,痛苦的看着阿友。
阿友好像一阵恍惚,“跟我走”阿友拉着我就钻出了凉亭,循着假山旁的小径走着,到一个回廊转弯处,我们在墙角边躲起来,看着阿友的丫头从墙外走过,阿友又拉着我拐进了一处院子,来不及多看两眼,已经和阿友一起进了一个大厢房,阿友反过手去栓上了门。我们这才长出了口气,不过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蹦达。
第90章阿友和中国结
作者:有个枕头
随便整理了一下,阿友把我推到床后面,果然那送月琴的丫头一会就气喘着跑回来。
我觉得她不是丫头,简直是盯梢的。
阿友向她解释说差点遇到什么人,所以就拐到另一边自己回来的,然后吩咐她出去搞点吃的。
阿友的院子不大,却很精致,不算富丽堂皇却很素雅。院子里没有其他的丫头,朝夕相处的只有她们二人。
那丫头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阿友赶紧给我处理伤口,还找了套干净衣服让我换上。
午饭并不丰盛,比我在我自己的小院还不如,看得出阿友过得并不好。
吃了东西,说要小睡一会。那丫头终于暂时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阿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过得不好对吗?”
“公主,别说了,都是阿友自愿的。”
“不,阿友,我们一齐出宫吧,对了,前几日听闻嫣灵公主说,你被关进了大狱”
“没事了,我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公主怎么还留在大禹,为什么不回天珠呢?”
“我,我不想回去,我想呆在这,我想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既然出来了,何必回去?”
头并头躺着,好像又回到和亲路上,阿友还是那个多谋又体贴的丫头,我还是那个搞笑爱说故事的公主。
“别叫我公主,叫我朱梅。”一肚子的问题居然无从开口,什么时候我们的距离竟是如此遥远了。
我睡床边,浅绿色的帷帐高高挂起,挂钩下一个红色的坠子随风清摆,定睛一看,冷汗袭来。我的手下意识握紧了阿友。
“怎么了?”阿友感觉到了我的紧张,见我盯着那坠子,“公主忘记了,阿友十二岁那年公主教阿友编的,说是在梦中学会的,叫中国结,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