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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在宁波撒野-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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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脸蛋难道都是这样的脸色吗?那太浪费了。” 她本来板着的脸浮起了一点笑容,显得哭笑不得。 喝一口水后,转回头问老王:“怎么样了。” “诸明,我看今天晚上就算了吧,这么晚了,也不要查了。” “老王,咱们这么晚来这里,不搞点成绩你晚上睡得着?” “你真想搞点成绩?” 我听出他话中有话,把头伸过去看录象,不看还行,一看就傻了,那不是我的丈人吗?从录象看,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有点秃的顶及这身板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更明确的是他穿的那件T恤,就是那天他教育我时穿的那一件。 他搂着她的腰从电梯出来后,可能认为过道没有录象,所以二个人紧紧搂着摇晃地走向房间,期间还不时有一些亲热的举动。老王看着我,笑嘻嘻的,我摸着自己的牌鼻子,说不出话来,抓抓头皮,想起来给丈母娘打个电话问一问再说。 电话打过去,响了几声才有人接起:“谁这么晚打电话来。”我一听,接电话的人是罗依,这倒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忙说:“是我。” “你干什么,我不会回家去的,今天我就住我老妈家了。” 她以为是我想叫她回家呢。 我干咳二声:〃放心,我不会来叫你回去的,我只是来问问爸爸在不在家?〃 〃咦,你这么关心我老爸干嘛?〃 〃你爸也是我爸,你不让我关心倒真让我省心,我就是怕我自己不得不关心他。〃 〃你什么意思?〃罗依在那头听得一头雾水。 〃我问你爸在不在家而已,没什么意思,在的话只想与他商量点事情。〃 〃是不是你单位里争位置的事情?〃 〃是,所以想问他在不在。〃我撒谎。 〃我爸出去了还没回家,你打他手机好了。〃听得出她的口气很失落,没有找她让她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好明说,电话搁着手上没挂下,我说:〃我要挂了哦。〃 她不响。我想挂的时候,她开口问:〃你现在在哪里?〃 〃办公务。〃我说。 〃借口?〃 〃不相信?那你过来,我〃甫一出口,又不得不止住。 〃算了。〃罗依口气淡淡地说,看得出她失望至极,真是假作真是真亦假,现在我真是办公务了,她却不相信,但这公务我又不能说出口,总不至于说我在抓你老爸对吧。 我把电话挂下,老王问怎么样? 我说99%是。老王问:〃那怎么办?〃 我说:〃你想怎么办?〃 〃走吧。〃 〃也是。〃我点点头。对着服务员说:〃谢谢你的茶水喽,今天没什么事就是来例行检查,你也不要害怕,但是态度好一点对不对,给我们这么一付脸,让我回去有负罪感呢。〃 走出大堂,我给老头子打手机,没想到手机关机。如果他知道刚才已经逃过了一劫,不知道现在在床上还有没有这个劲头?
  过了立秋,天气就立马凉爽起来,张昌盛的事情我通过给法院的人拉关系,现在快要进入审判阶段,法院那边说没什么关系,如果是女方过失,还得让她多赔偿。张昌盛这几天就象热锅上的蚂蚁,我安慰他没关系,他摇头:〃判下来了再说。〃 陈军那边无声无息,自从那天让我半夜救人后,就好象没了踪影,也没来求过我,也没说明情况,本来我的事情也太多,实在懒得管他的事情,现在有些空闲,想起给他通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过去,听起来陈军非常高兴,不知道拾到了什么屁:“哎呀,是诸明呀,我也想给你打个电话呢,今天晚上6点你到新石浦来,有事对你说。” “不会是又让我给你擦屁股的事了吧?”我带满问号地说。 “不是不是,兄弟们一起发财的事。” 一听到一起发财的事,我的精神一下子就上来了,忙问什么事?这小子哈哈一笑说:“你来了就知道。” “那你的这件鸟事呢?” “这事?哦,再说吧,现在不谈这个。” 看这小子一付气闲神定的样子,我猜测他一定已经圆满解决,这也省得让我再去操他妈的心。
  去之前,我找了找瑾瑾,也有很久不见她了,上次搞得大家都不是很愉快,这次带着她,顺便向她赔个不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很会想到她,这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 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儿,她说在家里洗衣服,我说好,过会儿见。把车直接开到她家的楼下,她正在一边洗,一边往楼下望,看到我的车来了,就向我伸出手挥挥,看起来上次的鲁莽行为好象没有怎么影响她与我的关系。 上次送瑾瑾回家,我因为二人心情都不好加上罗依的电话急招金牌令,没有上去坐,今天到她家,我在想要不要上去坐的理由,距离吃饭的时间还早,再加上白天,想要上的时候,瑾瑾在楼上叫:“上来呀。” 骨头轻飘飘地上楼,不知为何,到顶楼6楼一点也没觉得累。 她刚把床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顺手递给我,我说:“怎么?” “一起拧干它。” 我只好苦笑着脸,吸口气,接过来,与她面对面拧。看着她用力时胸部暴出的样子,又引得我猛咽口水,下面与上面一起发热膨胀,再加上刚从1楼上来没有回转气,我气喘吁吁,脸色发红。 她对我宛尔一笑:“怎么了?是不是跑上来累坏了,再加上我让你参加劳动,让你脸色发红,气喘吁吁?” “那里。”本来我想说还不是因为你那身上的东西,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 拧干床单,我在她身后看着她晾床单,她把头发束起来,往后缚了一个(辨)子,皮肤非常好,又白又细腻,穿着一件男式的老头衫,反而衬托出她那可爱而调皮的模样。她把床单晾好后,一个转身,突然看到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吓了一跳,半嗔半怪地说:“你做啥子嘛,想吓死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说:“你真漂亮。” 她没有抽回,我想顺手把她往怀里拉,她一一下甩掉我的手,一边说:“多难为情。” 我听出她的话中有话,依然握紧她的手,故意说:“咱们这么高的楼上,谁会看得见?” “去屋里坐会吧。”她甩手,往屋里推了把。 房间很小,一室一厅,不过布置得非常温馨,桌椅都用家纺布围了起来,非常好看。我一进屋,马上把鞋与袜子都脱了,怕我这双臭脚丫薰污了里面的空气。 看得出的是,瑾瑾是非常会过日子的女人,这是很少有男人来过,屋子里一股香气,都是女人的体香,这就让我不得不与罗依相比较,罗依虽然也很会做,但做起来不是洗的碗上带油渍,就是衣服带水渍。说实在罗依做到这样也很难为她了,她是独生女,在我结婚前又没做过什么,但是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起罗依的不好。 瑾瑾把门关了,对我说:“厅里没得坐的地方,要不坐我闺房吧。” 这真是让我喜出望外,我马上说好。闺房非常女性化,床头堆着几只玩具狗,还有一只SNOOPY,墙壁上没多少东西,只挂了几串风铃和一张贝克汉姆的大幅像,一张梳妆台放在靠窗边的地方,上面放着一些香水护肤品,我拿起看了看,是一些CK、资生堂、兰蔻和我叫不出名的。床铺得很干净,很素雅,我怕我的屁股坐上去会弄脏了床单。 她没有管我,自管自打扫房间,我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瑾瑾,你就让我这样看你打扫?” “要不你打扫?”她倒也不客气。 我摆手:“我坐什么地方?” “自己喜欢哪里坐就坐哪里好了。”她笑着说:“这也要我说吗?” 我心满意足地坐在床上,看着她忙碌,没话找话地说:“这段时间公司怎么样?” “很忙。” “那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干嘛?”她抬起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 “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有几个朋友见见面,想让你陪我去,这样大家也可以散散心,不知肯否一起去。” 她停了一下说:“行,几点也要走?” “还早。” 她放下家活,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我的身旁。幽香一阵阵地钻入我的鼻子,勾得我心里发痒,难以自持。我搂住她的腰,她闭上眼睛,任我亲吻她的脸,触碰到她的光滑皮肤和长长的睫毛,我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婷婷的味道!曾经让我非常非常的熟悉,非常非常依恋的味道,这种味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以为已经这么多年了,已经褪化得一点也不剩,没想到,在9年之后,又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闻到。 我记起来了,上次为什么觉得这味道这么熟悉,原来也是这个原因。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呼吸变得不再均匀,而我却突然没有了这种冲动,我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脸,却不再把手伸入她的深处。 过了很久,二个人慢慢地安静下来。她搂着我,把头深深地埋入我的怀里,这动作又让我不知不觉地想起了婷婷,在校园里,我也是这样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二个人傻傻地说过,为对方等一生一世,可是呢?现在的我搂着另一个女人,而她也一定搂着别的男人,这真是对我曾经的爱情莫大嘲笑,虽然说我这样的男人再也没有资格谈论爱情,但是爱情却不是我们不谈论就不再婊子化,陈军不是说过吗:爱情也是物质,首先由一种化学物质使人产生幻觉,然后由各种物质维持的假象。 只是先知也会犯错误,陈军不也在假象中挣扎吗?这让我觉得做人生而成的悖论与宿命。
  当陈军看到穿着一身礼服瑾瑾的时候,我看到他眼镜背后那二双雷达眼,已经停留在瑾瑾深深的乳沟里不能自拔。其实我在她穿好衣服的时候也看过她,她与婷婷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女人,婷婷是小家碧玉型的,而瑾瑾是丰满性感型的,而我现在却把她与婷婷进行比较。竟然还比出了相同的感觉,这让我觉得很惊奇。 我拍拍陈军的臂,悄声说:“眼发直了?” “那里。”他转过头。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要看他平时一本正经的,骨子里还是很色,这性格与我大为不同,我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人,但陈军很会掩饰自己的感情,不要看起来块头大一付忠厚老实相,心里小九九不少。 陈军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长得瘦骨嶙峋,头发偏长,相貌倒不难看,有点“泻停封”的味道。 看样子今天的事情与他也一定有些关系;但我没想到的是,我以后的命运会与他连在了一起。__________________
  
  陈军让我落座;代我叫了一杯西湖龙井;他知道我喜欢喝国茶,我替瑾瑾要了杯青瓜汁。 陈军指向旁边的那位年轻人,对我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父母官赵副市长的公子。” “就是赵光明副市长?”我发怔,好象应该与我没什么关系吧。 那赵公子从对面伸出手跟我握手,我用力摇一下。这人手细而长,没什么力气,不过看起来非常有礼貌,不象是太子党党员的角色,这让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比较好。 “是的,就是我父亲。” “幸会幸会。” “不用客气,一般朋友们给我介绍时,就是什么赵**的儿子,我可是真生气,不过陈军是我的老朋友了,所以今天就放他一马。”他接着说:“我叫赵一先,还是叫我一先吧,你是陈军的好朋友,我想也是我的好朋友。” 我嘿嘿笑着,心想这话就说得过了头,你赵公子别人想做你朋友多的是,而我算什么东西,难以高攀,否则你见过的都成为你的好朋友,你记性能有这么好? “谢谢,这我可高攀了。” “诸明,一先可是我的老朋友,也是我的大恩人,我能有现在得靠一先的一半功劳,没有他关键时的帮助,那有我的今天。”不要看陈军平常一付正人君子的模样,拍马屁倒有一套。 “不要这样说,朋友之间,帮忙应该。”赵公子连连摆手。 陈军转过头,对我说:“今天找你,一边是兄弟很久不见了,一边是一先想办一个娱乐城,刚好地址有兄弟你的管辖范围内,一先对我一说,我就想起你,我对一先说,我有兄弟在江东公安刚好管这个,所以想兄弟大家都认识一下,以后都要多多担抬。” “那里那里,我能担抬什么?”我嘿嘿一笑心想,赵公子开娱乐城,谁还敢动?要我这片儿大的烂眼有什么用。 “诸明,今天咱们不谈这个,只是认识一下,你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请一先帮忙嘛。”陈军说。 “今天我们认识,只有我求一先的事情,那有一先求我的事情?不过一先的事情,作为兄弟的我,当然是能办就办,还敢推辞?” “好。”陈军转过头面向赵一先:“我兄弟可都是爽快人呀。”我心想,你妈的做我的人情当然爽快了。 当下坐了会,陈军提出去KTV泡一泡,我问瑾瑾,瑾瑾也没反对,我说行。 一干人驱车赶到万紫千红,妈咪看到赵一先,马上跑过来,声音发嗲地拖住他。其实我在5年前也混到了这样的地位,只不过这几年开始在有点疏离江湖,也渐渐被她们所遗忘,这是人走茶凉的翻版,也是社会进步的动力。 赵一先对我说:“你老婆不会看到我们抱小姐难看吧?” 瑾瑾笑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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