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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在宁波撒野-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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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了这种吵闹,吵到现在连反击的力气也没有,再说大都是我理亏,能省则省吧。 冲完澡回来,罗依还是背对着我,看样子是想让我安慰。 我跳上床,打开电视,故意把声音开得很大,二个人这样僵持了一刻钟。 终于罗依忍无可忍,转过身厉声喝问:“诸明,你什么意思,这么晚回来自己不睡觉,还让不让别人睡了?” “春光明媚夜深深,寂寞难耐觅私情,偶有淫火探寻来,电话手机诉衷情。”我没去理睬她,一边狠按命按遥控器,一边吟怪诗,朗诵完了,自己也感觉挺乐。 她看到我不理会她,扳住我的臂摇我:“你狗娘养的什么意思呀你。” “没意思,我只是诗兴大发。”我一付死猪的样子。 “诸明,你这个没良心的。”一边用手打我的胸,一边嚎啕大哭:“你以为我在外面有男人呀,你以为我喜欢到外面去找男人吗,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要不是天天往外跑,每天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我才不会想找人与我说话呢。”我看着她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鼻子开始发酸。 “我一切的一切,还都不是为了你?我每天都围着你转,看到你回家来,就是这么热的天气做菜也心里高兴,可是你呢?你十天有一天晚上在这里吃饭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根本不知道,每次你回家就呼呼大睡,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我的高兴、我的痛苦,我看着你那憔悴的样子,心里有时候真的好痛好痛,可是你关心过我吗?上次我的腰闪了,我对你说,可是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诸明,我也是人呀,我总归是你的老婆呀。” “可是,你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让我牵心挂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诸明,我真的很爱你……”她哽咽得厉害,好象泪水呛到了喉咙,发出咳嗽声。 我咬着嘴唇:“可是,我上次断手臂骨的时候,你对我有多冰冷!” “那是因为你在外面有女人。”罗依委屈得厉害,哭得让人心肠欲断,我抱住她,让她的眼泪肆意在我的身上流淌,我不禁悲从中来,上帝呀,这究竟是谁的错?为什么让我不爱的人做了我的老婆,让她为我受尽苦楚,而让我爱的人成了别人的女人,却让我冤愁难解!__________________
  酒吧这段时间生意出奇地好,汪真真与妮妮果然有一套,来过的老外都差不多都成了回头客。绵雯打电话告诉我,八月份一个月的营业额达到了十万,我叫:“中生,我发财了。” 我请绵雯到外滩会馆吃西餐,准备了一只小红包。自从罗依的哭诉后,十多天来我差不多除了上班就回家乖乖睡觉,天天陪罗依,实在是怕后院起火,只能采用绥靖政策来杜绝罗依与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当然后果是自己也只能收性养心。绵雯的电话让我又开始蠢蠢欲动,我借口酒吧很久没去了,得自己去看看,罗依也没说什么。 外滩会馆是宁波西餐中最贵的场所,选择这种地方当然也不是钱多了烧的,可以带锦雯来,但绝对不会带罗依来,这就是老婆与情人的区别,情人需要浪漫,而老婆需要实在,目的不同,当然约会地点也不同。 不过其实到这里来,也并非合我意,象多数宁波人一样,最讨厌就是繁文缛节,特别吃西餐,规矩比盘中食物还多,但心想绵雯这段时间为我辛苦,如不好好犒劳,颇有失关爱。 待应生把餐具一件件地放好,和着音乐,我直面对面的这个女人,认识绵雯这么多年了,我并没有好好注视过她,就是与她赤裸相对的时候,我也没怎么仔细地看过她长得象什么,有什么缺陷或者说有什么让人动心处。一向来,我只把这个女人当成了我生命中长期的但是并不放在重要位置的角色,虽然当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总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束身长裙,裙边绣了几朵素雅的花,发高耸,挽了一只精致的VERSACE挎包,脸上细细地化过妆。我从来没有发现过她象今天这么美丽,印象中,她是一个时尚前卫的小姑娘,突然变成了一个风韵万种的女人,让我惊诧于女人的美丽。 她敲敲盆子:“喂,你干什么,又一付色狼模样。” “我在想怎么吃你。” “吃得还不够多?我什么地方没被你吃过。” “下流。”我说。 “奇怪,你也会说这句话呀?”绵雯哈哈笑道。 “我说这句话奇怪什么?” “你够下流了,还有资格说人家?” “不,我只是风流,而不下流。” 绵雯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男朋友呢?”我抬头问。 她呆了一下,侧着头说:“很好呀。”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酸味,不知从何安慰自己。 “那你老婆呢?”她反问我。 “老样子,以前吵得热闹,现在安静多了。” “是不是又和好了?” “不是,只是觉得很乏味而已,再吵也是这样子,不如不吵。” 绵雯回过头,看窗外已经风雨交加,台风刚到达了这个城市,窗内一片宁静,窗外昏天暗地,三江口的潮水已经快满上了外面的河埠,狂风暴雨夹杂着各种杂物在空中飞舞,有几个行人在风雨中踟躅蹒跚,一些霓虹灯已经花容失色,象失魂落魄的上海舞女。 “风雨不须言同舟,红颜臾顷已陌路。”绵雯自言自语地说。 “你说什么?”我问。她转过头,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触景生情罢了。”
  我调着手中的咖啡,一时无言。不知道为什么,这场西餐绵雯与我都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相对无言,这与以前我与她相处时的情景大相径庭,我转变话题:“是不是想你男朋友了?” “瞎说什么,根本没有。” “什么根本没有?” “根本没有男朋友。”话刚说出口,又改:“根本就没想男朋友。” “噢。”我把面前的水果向她那里推一推:“有了男朋友,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压力很大,所以你就提出想辞职?” “可能是,可能不是。” “什么是可能是,什么又是可能不是。” “不要再问了好吗?这样好的环境真是浪漫了你的580元大洋,你不心痛我可心痛,要知道我要陪客人喝多少红酒,才能有幸到此一坐呀。” “什么时候开始想给我省钱了?”我笑说。 “活该你象只猪被人宰。”她咬着嘴唇,把刀叉狠狠地叉入烤乳猪:“你不吃我吃。” “哇,那你现在不是在吃我吗?我的任何地方也都被你吃了,这下扯平了吧。”我打趣她,她的脸不知是被红酒还是我的话染成了酡色。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想要辞职?”我正色问。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因为这是我的事情,但是我说过,在没有合适的人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张昌盛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做爱。他说对不起,没想到你做爱旁边还放音乐,生活档次提高了很多了嘛。我说我是一向来走在时代前列。这小子哈哈一笑,他说没阳萎掉吧。我说差不多了,你来电话我萎得快一点,你不来电话我就能再多挺一个小时。他说他有这样的效力他自己怎么还不知道,我说你还把自己真当伟哥呢?你最多也只是一个萎哥。 “那你说话还精神十足?” 我说:“当然,我骑着呢,还没射箭。”一边拉过绵雯,绵雯噢噢地轻呻几下,这小子一听,还真象我在做爱,忙说不打扰了。我说不呢,我让绵雯开玩笑的,现在在外滩会馆。 “我也真会选时候,情人幽会我来电话。” “这是你本性。总做棒打鸳鸯的把戏。” “本来有点事情来麻烦你,那今天就不说了,你们玩。” 我问:“什么事情?没关系说吧。” “就是我与我老婆离婚上法院的事,现在律师说这房子可能得一人一半,上次你说过能帮忙,我想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打给你了。” 我说:“这事我会想办法去问问法院的朋友,我也不好打包票一定能解决什么。” “这已经不错了,那你就麻烦一些,把我这事情给询问一下,如果能见一见法官更好。” 我说:“我知道了,你现在精神比从前好了许多。” “我总不能沉溺于这件事情吧,人要活下去,生活也得过过去。地球缺了谁都不会停止转动。” “这样就好。”我也没什么话可以安慰他。他转过话题问:“陈军的事怎么样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上次事情处理后,他也没给我来过电话,我也没问过他,明天问一下,如果有事情我还得让你帮忙。”张昌盛说好的。__________________
  
  把绵雯送回家,我把汽车熄火,象从前一样跟着她想上楼。绵雯止住了我的脚步。我问:“怎么了?” “今天人累,不想做。” 雨小了点;风很大;我堵楼道里,说实话,这半个多月来,我的荷尔蒙在体内已经大肆蓄积,蠢蠢欲动,如果没有地方泄洪,我非爆炸不可,再说今天本来就打好预算,好好想与绵雯做一次,但这个结果让我大失所望,这么晚了那里有可能再去找别的女人发泄,除非去发廊里真的找那些山鸡野味了。 我摸自己的头,一筹莫展。 看绵雯已经要上楼,我从身上掏出红包,放到她的手袋里,她冷静地看着我做这一切,没有说话,等放好后点点头就上楼去。 我在楼下等了几分钟,希望奇迹会出现,但是没有,只好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坐进车里,点燃一支烟,回望绵雯的窗台,很黑;夹着路灯;还是看到了她的窗台布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看我有没有走;但我没有发动汽车;心点完这支烟再说。 等到三支烟变成灰;她还是没有下来;倒等来了她的电话。 “怎么还不走?” 我厚颜无耻地说:“还不是想要你。” “换个时间吧,今天我的心情真的不好,怕坏了你的兴致,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容许你今天去找个小姐陪陪,只是不要带病来。” “神经。”我骂了一句。 “走吧。”听着她的口气,我知道再等也无用,只好发动车子回家。
  “飓风”行动开始启动,领导总是忘不了先来一段鼓劲的讲话,我真搞不懂,就要行动了,还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难道说了这话就多抓几个嫖客几只野鸡?不说话就少抓不抓? 行动之前,周付总还打来电话,问我确切的行动时间,我说你在鄞州又不关我的事,他说他有一个小兄弟在江东开鸡店,能否通风报信一下。我说:“我不会说的。” “不会吧,朋友,你这么狠心肠了?” “兄弟,我当然不能说行动时间,那可是让我掉饭碗的事情,但对他说注意一下今天晚上,宁可停业。” 那边哈哈一笑说:“好,兄弟明白。” 我的行动好象特别的顺利,一个晚上抓了5对嫖客,有一家鸡店还装了一个暗道,这次也被发现,报社记者与队员进去时候,里面有二对正在搞,看到我们,吓得呆如木鸡,女人一把抓住床单盖了起来蒙住头,一看是熟练工人了,知道突发事件怎么处理;男的吓得象让我们象搞人体艺术一样,全身赤裸而又端正笔挺地坐在床沿边,可惜这身材满肚横肉,记者皱着眉头扔给他一件衣服,他才如梦初醒,赶快给自己套上,一边还说谢谢谢谢,看到记者把相机端起来,才明白让他穿衣服的意思,忙用手去遮盖自己的脸,那记者轻声骂了一句:“傻B,这样的角色也嫖鸡。” 我也接上话头:“因为这样的角色,所以才嫖鸡。” 记者对我笑笑。 凌晨3点多赶到办公室,审讯室已经被成诺占去了,我看他也抓了不少,还有几个科室的,也抓了一些,办公室看起来相当热闹,到处香粉与汗味袭人,我一直皱着目标眉头,随便怎么好的脂粉,到了这里一和,都比成了粪坑,再说这些野鸡的香水又特别的差,简直简直是…… 值班室小孙走了过来,说群众来举报电话,新新宾馆有一对人进去了,好象是刚勾搭上的,让我们去查查,我心里直骂,这狗娘养的举报人,这种事情也真有人管。还得让我再去跑一趟。 我把衣服一穿,叫上老王,老王说不去行不行?我说你想想行不行?老王哈哈一笑,好了好了,跟你走吧。 一路快赶到新新宾馆后,我就叫总台服务员把酒店的监控录象给打开,一边在登记册中查找有嫌疑的人员,让老王看录象,我查找人员,找到一个开设房比较晚的人员,登记册里是56岁,叫万幸民,一问服务员,我问她这个人有没有印象。她想了一想就记起来说有,我问她带了人吗?她说有呀,带了一个小姐,一看就知道不正常,我说你一看就知道不正常,怎么不说?她就歪着嘴没再说话。 我对老王说:“你给我看看进607房间的那个老头的录象,时间大约是10点左右。” 老王给我仔细的搜索,我对服务员说:“给我倒杯茶可不可以?” 她没说话,很不情愿地转身给我去倒茶,然后又生生地递过来。 我笑着说:“这么漂亮的脸蛋难道都是这样的脸色吗?那太浪费了。” 她本来板着的脸浮起了一点笑容,显得哭笑不得。 喝一口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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