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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在宁波撒野-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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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倒反面有些内疚。 “不用了。”绵雯冷冷地说,说罢拉她男朋友想回去。 我忙对应龙台说:“好了,我们今天就喝到这时为至,我送他们回去,你们就去买一下单,到时再联系。” 应龙台点点头说:“这还用你说?诸大,我还准备了一点东西,给你放到车里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摆摆手。 “没什么意思,很感谢你的帮助。” 她男朋友看样子确实不会喝酒,二瓶啤酒已经醉得站立不稳,绵雯很吃力地扶着他。 “上我车吧。”我诚恳地说。 绵雯头朝向另一边,不与我说话,看着来来往往的出租车,可等了五六分钟,全部是满载。 应龙台结帐出来,问我车在哪里,我往停车位指了一指,丢给他钥匙。 等应龙台回来,递给我钥匙的时候,绵雯还是没打到车,刚来一辆空的,马上就有人捷足先登,绵雯扶着这么一个大老爷,在这灯红酒绿的马路上,显得倔强而又无奈。 “我们送你吧。”应龙台对绵雯说。 “谢谢了,我们自己会回去。”绵雯客客气气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你们先回去吧。”我向应龙台挥挥手。 “那回去了。”应龙台打过招呼后就开车离开,我站在绵雯后面,又等了十分钟左右。 “绵雯,看样子等不到了,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 她男朋友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堆污垢,我忙拉住她男朋友,让绵雯腾出手来拿纸巾。绵雯仔细地擦干净了她男朋友的嘴唇后,可能想到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点点头。我看她一同意,马上扛起这个小白脸,往自己的车子里塞。因为路灯,车内的光线一阵亮一阵暗,等到红绿灯下,我回过头,看到绵雯头望着车窗外,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我知道今天的酒席,已经伤了绵雯的心,可是我怎么对她说,其实我也是爱着她,舍不得她离开呢?理智告诉我太自私,可是我的心还是不能容许她有另外的男人,我当然不可以这样说,但是我还能怎么说,我卑鄙,无耻,这种卑鄙与无耻,也是因为我不想让绵雯离开我的身旁,请原谅,绵雯,你是一个好女人,可是你遇人不淑,遇到了我这个无耻之徒,这也就是你的宿命! “对不起。”我说。 车内一片沉默。 “呃……”她男友忽然叫地来,看声音就知道难受得要吐。 “怎么样?难过吗?”绵雯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柔声柔声地问他,传回来的依然是男人含糊混乱的梦呓声。 “要吐?”我问绵雯,一边想开到不为人见的墙角里让他吐个干净,省得吐到车内,那可惨了。 “可能是吧。” “让他先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到。” 我不敢多穿几个弄堂,怕几个拐弯后,没到目的地就喷涌而出,停在一个公园的角落旁边,给绵雯打开门,扶他们下车。 黄驹风称自己不会喝酒,但没想到这么不会喝,二瓶就醉成这样,从车内拖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绵雯没有手忙脚乱,但对于这么重的男人却显得非常吃力,没办法,我只得也用力拉着他男朋友的手,没想起到,一拉竟然又碰到绵雯的手。 我停下来,往绵雯望去,绵雯也与我二眼对望,可只一瞬间的时刻,她马上甩开我的手。 “呃……”黄驹风大声一叫,一股污秽物从口中激射而出。 绵雯蹲下来,看着那个男人,一边安慰,一边轻轻地敲打着他的背,我冷漠地站在她们身后,看着这熟悉的举动,心头感慨万千。那是我与绵雯刚认识时常有的镜头,我们二个人都是那么的年轻,一起与我的朋友或者她的朋友,在大桥下东福园那些地方逛来流去,开心得从来不去想明天会发生什么,天天用喝醉来泄放多余的荷尔蒙,那时的绵雯,虽然玩的时候是那么的疯,可是每当我喝得趴在地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动作来安慰我的放纵。 我越用冷漠的眼睛看着他们的恩爱,内心的嫉妒越象烈火一样熊熊燃烧。 她可是我的女人!这么好的女人现在怎么是别的男人呢?我迎天吐出一口气,觉得难以自制。 趁绵雯还在安慰她男友的时候,我转过二个墙角,确信他们没能听到我,捣出手机给应龙台打电话。 “我是诸明,到家了吗?” “哎呀,是诸大,还没呢,我们在喝卡拉OK,一起过来一起过来。” “算了。我不过来了。不过有一件小事,想让你帮帮忙。” “什么事,你尽管说。” “王其斌不是说他有几个黑道兄弟吗?” “是的。几个小混混。” “我可能想让他帮帮忙,今天与我们一起吃饭的小子还记得吗?” “记得。诸大你是不是……?” “是的,这几天任何时候都可以,但最好不要太明显是你们干的。” “没问题。” 放下电话,把手机放在手掌上翻来覆去地看,不敢相信这电话是我打的,呆了一会,听见绵雯在喊我,我跑过去,把黄驹风拉上车,送他们到房子门口,一直到绵雯拉黄驹风下车,到与我说再见,我都没有回过头去,不想让自己再去看他们恩爱的模样。__________________
  
  2003年的五一,整个国家都被叫SARS的看不见的小球搞得人心惶惶,国家号召大家都窝在家里面,不要出门。我的工作也空了下来,不但是发案率下降了,而且我的工作也轻松了,成诺把本来要我办的案子都接了过去。 娱乐城也一下子冷清了许多,生意一落千丈,就是有几个看似胆大的,也似护士一样戴着口罩坐在吧台上,直到喝得醉酗酗的时候,才忘记白口罩的作用。 绵雯让一些小姐都回家息着去,剩下几个不怕死的,姿色还可以的撑撑市面。 赵公子神出鬼没,问陈军,陈军说是为黄兴家的工程在奔波,而他自己也没消停过,看样子非典的五一节比任何人都要忙,不过忙得也很有成效,一个五百万的配套工程已经有了眉目。 这个世界,世人皆忙,而我独空,想想要不自驾车去附近的省份走走,让自己散散心。 决定一下,心里就开始盘算与谁一起去渡“蜜月”,绵雯是不能叫了,罗依一起觉得没意思,除了瑾瑾与周璇,别的女人又不想叫,甑别再三,还是叫瑾瑾一起去比较好。打电话问瑾瑾,瑾瑾一口答应下来,不过怎么样给罗依打报告却又让我非常为难,一出门起码得4…5天,说谎的难度大大增加。 回家与罗依说要出差,心里做好准备她的盘问,罗依还没等我说完,马上接上说:“几天?” “大约4、 5天回来。” “嗯,我知道了,挂了?” “这么快就挂了?” “不挂做什么?” 这话噎得我接不上茬,呆了呆。 “没话我挂了。” “咔嚓”一声,电话变成了忙音。我捏着手机傻站,这世界怎么了? 去接瑾瑾的时候,她还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我站在她身后十多分钟,她才抬起头看到我:“哎哟,你怎么来这里?” “我不能来?”我轻声地说。 她皱皱眉头,小声说:“不太好吧,我没叫你来这里。” “那我出去,外面等你。” “算了,我马上就好。我的东西已经放在这里了,你给我拎出去,车上等我。” 我把她的一袋行李提在手上,走出她的公司。 在车上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她跚跚而来,她已经换掉了套装,穿上一身休闲运动服,看起来象个中学生。跳上车把门用力一关说:“走。” 车拐上高速,瑾瑾开始显示出小姑娘的本色,扒开自己的包,拿出一袋又一袋的零食,自己一边啃,一边塞到我的嘴里。 “不要了。”我叫:“还得开车呢。” “开车不能喝酒,可没说过不能吃零食!” 我只好努力地咀嚼着她的零食。 车开到余姚地界,她好象突然记起来什么似的,问我:“咱们去哪里?” “去江西。” “啊,这么远呀?那我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不是对你说我们到邻省去的吗?” “我以为去杭州那边呢?我内衣也没带!” 我转过头,看看她,真是哭笑不得:“算了,到了江西再给你买。” 从鹰潭、南昌,一路走,一路逛,到了第三天下午五点多,终于赶到庐山脚下。 瑾瑾不会开车,再加上三个晚上都与她做爱,这三天来,人累得只要一沾上枕头就能睡个半死,踩油门时大腿还打着颤,一路来我只有把音响放得最大,才缓解了一点我的疲劳。 罗依一个电话也没打来,反而让我心里发慌,以前电话不断的时候,觉得非常厌烦,而没有电话了,就变成了恐惧。 在庐山脚下又是例行的检查身体,给自己量体温,一大队的卫生公安象菩萨一样坐在入山口处,但看起来都无所事事,有人在嗑瓜子,有人看报,远远看到我们,觉得忽然有了事情可干,个个都站起来,如临大敌般地让我们填表,温体温。 我看到登记表上面寥寥地写了150个左右的姓名。问那位戴着口罩的人:“这些都是游客名字?” 她不耐烦地看看我,只管又嗑瓜子。 瑾瑾腋下插着体温表,嘟着嘴说:“形式主义。” “中国人哪里不是这样,一阵风来,一阵风去,宁波也不是这样?” 瑾瑾靠近我:“你看他们那样子,还以为到江西来要饭来了,态度极差。” “你想想,本来人家可以休息的时候,一下子冒出什么非典,还得天天在这里无所事事,心里能有不窝囊吗?” 手机哗地响起来,出门三天,一个电话也没有,心里还在想,怎么我变成了被遗忘的角落?忽然听到铃声,好象从外星球回到了人间,心里高兴得很。 等接完电话,我如跌入了冰窖。 电话是应龙台打来的,首先说那个DJ被揍了一顿,是在演出的时候,特意找他的茬,在他下班出门后打的,脸上开了花。 我问绵雯有没有与他一起,有没有起疑心?应龙台说也不清楚,因为出马的是王其斌的一些弟兄。不过因为迪厅里起的事,所以他也猜测绵雯不可能知道是我的指使。 第二件事就是王其斌又被抓了进去!问我知不知道这事?为什么又被抓?现在问我怎么办? 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怎么会是这样? 头脑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就是:开战了,与成诺。 虽然说王其斌本来不关我的事,但现在又被抓这事后,这事件已经是与我深度相关,万一深究下去,我就一定脱不了徇私枉法的干系。 想到这个后果,我倒吸一口气,在这幽静的庐山脚下,实实在在地看到了乌云正在遮住半边天空。 瑾瑾没有觉察到我的变化,依然显得非常高兴,只有150人逛庐山的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看着她的开心,我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说不定不是我想的那么坏,也说不定是我自己在杞人忧天呢?回去再作论理,今天有酒今天醉,何管明天喝冷水! 庐山顶上的雾气特别重,开车在山路上,一会儿很清楚,一会儿就一点也看不见,路又很险要,我不敢有丝毫大意,怕一不小心就滚落到山涧里喂猴去。 有几个大拐弯,吓得瑾瑾说不出话来,只有紧紧地咬着嘴唇,我瞄了瞄她,给她开玩笑:“看你熊样,座位下面一滩水了吧。” 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瞪着大眼问:“说什么呀?” “我说。”我又转过一个急弯:“你现在屁股下面一滩水了吧。” “什么呀,怎么可能呢?我可没汗流出来。” “我不是说汗,是说你们女人才有的水。”我哈哈哈地笑起来,这下她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气得一把粉拳打过来。 “嗳,别来碰我,说不定这样咱们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瑾瑾把拳头收回去,嘟着嘴说:“你是老太婆靠墙喝粥。” “什么意思?” “卑鄙(背壁),无耻(齿),下流。” “哈哈哈,就算你这句话是对的。”__________________
  
  到庐山顶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想到上面还有这么大的一个镇子,找了几家宾馆,都比较空,但卫生设施看起来很旧,有点脏,最后终于在庐山电影院旁边才找到一家比较干净的,问瑾瑾,瑾瑾点点头:“算了啦,我现在只想睡觉吃饭,没什么关系的。” 服务员看着我们,在旁边嘀咕:“现在是非典时期,否则你们想到这上面过夜,起码要提早一个星期来预订——那也不一定有。” 我转过头:“小姐,所以我们才是真心实意的客人,这个非常时期,别人都不来,而我们跑这么远,就是来支持你们的旅馆业来的。” 小姐白白我,不理睬我的贫嘴,递给我门牌钥匙。 瑾瑾用肘子碰碰我,小声说:“你是不是又想勾引江西少女?” “切,你看看她这膀大腰圆的身材。” “说不定,对你来说,只要是雌的就行,母猪在你眼中,也会看出西施的味道来。” 把东西往床上一放,瑾瑾哇地倒在床上,连说:“真舒服。” “起来,去吃饭去。” “咦,真不想起来。” “走啦。”我拉起她:“你不怕饿死?” 瑾瑾终于没办法,被我拖起来,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二个人一同去外面寻点吃的。 到外面有点冷,问了二个路人,才走到庐山镇最热闹的地方牦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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