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罂粟花-第1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将毒品贩运到周边各国赚更多的钱。
但是中国她暂时是不敢回去了。不知阿铁是否出卖了她?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呢?先躲避一些日子再说吧。
五、施女色巧技敛横财
就这样过了两年,在英子32岁那年,通过多方打探,她确定阿铁没有出卖自己,觉得机会又来了。
一天,她小姨回国探亲回来,到她家串门时对她说:“英子,现在中国那边已实行了对外开放政策,许多对外的边境口岸都已开放。今后出入境没有从前那样麻烦,边民可以随便出入边境,对我们这些华侨也开了绿灯,可以随便出入两国了。”小姨唠唠叨叨地说着。也
许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英子的目光刹那间亮了。
“小姨,你说的是真的?”英子兴致勃勃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多回去看你老妈吧,她老了,身体不好,这两年,你没有回去看她,她可牵挂你了,每次见我,都问你的情况。老人呀,把儿女养大了,自己也就老啦,儿女就像小鸟,翅膀硬了就飞走了。”小姨感叹道。
“小姨,你可别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活着。”英子心里十分矛盾。似乎对她小姨从前牵线做红娘一事,有一丝埋怨。可想想,现在要是回去,阿铁已经死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只是那年迈的父母时时令她牵挂。
“英子,小姨让你嫁过来,只是想让你过好日子,没别的想法,现在看见你和六子这么不冷不热地过日子,小姨心里也不好受呀。好了,英子,小姨要回家了,好自为之吧。”小姨捶了捶微微弯下的腰,走出了家门。
小姨走了,英子百无聊赖地走进了卧室,墙上挂着的那个镶有银边的古铜色大镜子正对着她。镜子里的她虽已三十出头,可细腻的皮肤仍然像少女一样娇嫩。眼睛虽然不大,但却十分妩媚。再瞧一瞧那女人味十足的身段,英子自我陶醉了一番。这时,她想起了和阿铁在一起时的快乐,一时间,悟出了一个道理:既然男人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去死,那么,只要征服了男人,不就能征服一切吗?
这么想着,她开始准备随身物品,打算回娘家一趟。
入境时,她发现边境上确实不像过去有那么多的岗哨。她飞速穿越国境,没有回半坡村,直奔勐龙市。
勐龙市里有一条互市贸易街。这里有来自印度、巴基斯坦、缅甸、泰国等不同国度的商人,出售着异国他乡的各种产品,有玉石、根雕、柚木象、红宝石、猫眼石以及泰国、缅甸等国各式各样的服装、标着外国商标的五颜六色的食品,街上还走着身着异国服饰、脸上涂着两道白色粉末的女人以及身着笼基(男人穿的像裙子似的裤子)的男人们。这条街每天都有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十分热闹。
颇有几分姿色、身着长筒裙的英子一出现在街头,便吸引住了许多男人的目光。她弯下腰,从背篓里拿出一些小工艺品往地摊上一摆,开始做起了买卖。其实只有她知道,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
开始她对那一双双向她投来火辣辣目光的男人,还有些羞怯。如果是从前,她会认为这些放肆的男人们一定对她不怀好意,她会躲开他们。可现在不同了,她大着胆子与那些向自己投来暧昧目光的男人们对视着,挑逗着他们。
常来常往,她认识了不少对她有邪念的男人。后来当她求这样的男人帮忙时,她发现他们都特别愿意为自己效劳。于是,拉男人下水的计划,被她再次认可。她开始寻找猎物,准备着有一天让那些对自己垂青的男人们为自己卖命。
她开始经常出入境,一方面选择目标、准备出击,另一方面,她开始熟悉、观察从金三角通往中国内地的不同地形、地貌及通道。为下一步她的“宏伟计划”做准备。
出入境时,她经常到勐龙市郊区的一家名叫草墩屋的小店吃饭。通过观察,她发现这个饭店所处的地理位置最为理想,因为它离国界不远。从阿麻坝到这里,可以走山路绕开检查站。如果能让这家饭店老板为自己所用,作为将来她的“货”进入中国的第一个中转站,那该多好。
通过打探,她了解到饭店老板叫羊子,是单身多年的老光棍。她想,这样的男人,只要给他一些“甜头”,就能搞定。于是征服羊子,将他拉下水,是她的首选目标。她开始一步步向羊子靠近。
英子开始三天两头地光顾羊子家的饭店。
除了她出手阔绰,令饭店老板羊子感兴趣外,更令羊子留恋的是她那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的娇媚神态。那副神态就像含苞欲放的罂粟花。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总是对羊子放着电,十分巧妙,使得老板羊子对她想入非非。
每次英子光顾小店,羊子自然少不了给她一些特别的关照。给她赠送个小菜,或者陪她喝酒聊聊天。
一天中午,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英子又一次来到这家小桥边的饭馆。
当她突然间出现在羊子的小饭馆门前时,羊子一下子看痴了眼。
“羊子老板,给我炖一只木瓜鸡。”听到她轻柔的声音,羊子猛地惊醒过来。
“姐,你、你来了。”羊子的心脏突然跳动得快了起来,一双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身上不停地扫视着。怕自己失态,羊子定了定神,热情地将她迎进了屋里的包间。
“羊子,我给您带了一壶自己家刚做的米酒。”她用那双纤细的手捧着酒递给了羊子。
羊子伸手接过酒壶,心神不定地连连往英子身上瞟着:“多谢姐,想着我。”
怎样拴住他,让他与自己同舟共济呢?她琢磨起了眼前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她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里就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对于好色的男人,她非常了解,如果你很快就满足他的欲望,他会轻看了你。而你越不在乎他,他就越渴望得到你。当他饥渴难耐时,再向他出击,这样他就会自投罗网。看来把握好时机非常重要。
没多久,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木瓜土鸡汤端到了她的面前:“姐,趁热喝了吧,喝下
去御寒。”接着羊子又给她上了一盘油炸花生、一盘油炸竹虫等下酒小菜。
“羊子,陪我喝一杯。”英子说。
“好,英子姐!”羊子斟满了两杯包谷酒,陪英子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羊子的头有些晕了,话也多了起来。
“姐,一看你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喔,是吗?有什么特别?”英子问道。
“你身上有着一种其他女人没有的独特气质。”
“是吗?”英子打小就跟男人们一起喝酒,喝它半斤八两的醉不了。此刻她头脑十分的清醒。
酒后的英子更加娇媚,令羊子心摇神驰、神魂颠倒。
“姐,兄弟冒昧地问你一句,这天上飞的,你最喜欢的是什么鸟?”羊子有些醉了。
“老鹰。”英子答道。
“为什么?”羊子痴痴地看着她问道。
“因为它飞得高、飞得远,而且啄起食的时候又准又狠。”其实英子深知自己的本性,和老鹰一样,有特狠的一面。
“老鹰,果然不一般。”羊子恭维道。
和羊子聊着聊着,英子准备将话题转移到正题上。停顿了片刻,她问道:“兄弟,开饭馆,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挣不了多少钱,起早贪黑地挣那点钱不容易呀。”羊子感叹道。
“英子姐,看你出手阔绰,一定是做大买卖的。不知姐姐干哪行?”
“我干的这行,来钱很快,但你做不了。”她故意跟他兜着圈子。
“一个女人家都能做的事,我一个大男人难道做不了?”羊子不服地说。
“不提它了,喝酒,老弟,来,干了。”英子和他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又一杯酒下肚,羊子涨红了脸。那双带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
一个猎取他的念头再次在英子的脑中闪过。她装作一副喝醉了的样子对羊子说:“我要回家了。”
“姐,天黑了,就住我这里吧,我这里有床。”羊子拉着她的手试探地说。
“不,我得走了,家里还有事等着我回去办。”她说着匆匆地离开了木屋,走进了深山的小径中。
“天快黑了,我送送你。”羊子追了出来。
“不,不用了。”英子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累了一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英子对他说。
“不,英子姐,我想送送你。”羊子央求道。
她不再吭声,羊子心照不宣,紧跟其后。
用身体拴住他,就是不惜付出代价满足男人的性欲,让他总是忘不了自己,这样她就能牵着男人的鼻子走。也许这是征服男人们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这么想着,一股强烈的征服欲禁不住突然升起。
走过一山又一山,眼前出现了一个挺拔得像女人乳峰的山丘。
“姐,你猜这座山名是什么?”羊子的眼睛盯着英子的胸部问道。
“不知道。”英子一阵春心荡漾,却装作不知道。
“叫那个,你们女人身上的……”羊子欲言又止。
这时英子转过身来面对羊子,那若隐若现像山包似丰满的乳峰在羊子的眼前晃动着。
经英子这么一刺激,羊子按捺不住自己,一把将英子按倒在了草丛上。
“羊子!”英子温柔地叫道。
“姐,从见你那天,我就丢了魂。”
英子含笑带嗔地说道:“羊子,我能迷住你吗?”
“不仅是迷,是迷死我了。” 羊子用手抚摸着英子。
这个从未碰过女人的男子,被英子挑逗得一阵心花怒放……
看到羊子垂涎欲滴地看着她,她心想,女人擒住男人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全身心地抓住他的心,让他觉得只有你好,你最完美。在他的眼里,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那么的令他痴迷。这样他才会死心塌地天天想着你,不知不觉地跟着你,这样你才能随心所欲,牵着他的鼻子,让他往东,他就不会往西。
羊子果然疯了似地扑在了她的身上。
她知道,鱼儿已经上钩,过不了多久,他肯定会自动找上门来。
她有些醉了。一个男人被她征服了,她暗自窃喜。什么结了婚的女人要守节,什么跟了丈夫就要一心一意,见鬼去吧。都说男人善于征服女人,可她例外,为了实现“宏伟”目标,她要征服天下所有对她有用的男人。只有征服男人,才能征服世界。她呻吟着尽情地享受被她所征服的男人带给她的满足。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眼前这个女人勾起了欲火的羊子,自那天后开始害起了相思病。他天天盼望着那个M国的神秘莫测的女人前来光顾他的饭馆。
一星期后,英子从M国跨越国界,来到了羊子的饭店。吃饭的时候,羊子话里话外早已克制不住燃烧的淫火。他迫不及待地向英子倾诉着自己的相思。然而英子却不温不火,要让鱼儿将钩咬紧才开始收线。她十分清醒地等待着这一时刻的到来。
也许合作的时机已到。英子对羊子说:“羊子,有笔生意能挣钱,但要冒一定的风险,你肯吗?”
“能挣钱,我就干。”羊子面对这朵鲜艳欲滴的野花,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淫欲。
“你只要把这种货背到内地卖掉,就能赚到几倍的钱。” 英子闪动着光泽盈盈的眸子对
他说道。
“什么货,能赚这么多?” 羊子问道。
“鸦片。”英子答道。
一丝惊恐掠过羊子的眼睛。
“敢干吗?”英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敢,连女人都敢干的事,我不敢干?你也太小看我了。就是为你,我也得干。”为了讨好眼前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他向她发誓道。
“那好。你尽快物色下家,我负责将货送给你。”英子向羊子和盘托出了此行之意。
“能和你这么个漂亮女人在一起挣钱,也不知是我羊子哪辈子修来的福!”早就想发大财的羊子,边说边将英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英子顺从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羊子将她抱进了里屋。
俘虏了羊子,下一步她的“货”要进入中国内地,就有了跳板。
回到村里,她除了自己依然种植鸦片外,开始用钱收购烟民们种植的鸦片,并准备着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
为了寻求多渠道销路、扩大势力,她不得不一次一次地往勐龙市里跑。
听羊子说,他有个外号老怪的朋友,拥有豪华夜总会、星级宾馆,堪称此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