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问题 [美]罗纳德·德沃金-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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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总体局势。我们务必小心翼翼地区分两个问题，其一是，
在某理论内部，某特殊立场是不是，、根本的立场，其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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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问题　＇美＇罗纳德·德沃金

该理论通过论证“用特殊情形重新考查该立场的价值是错误
的”的主张是否隔离了那个立场。，某理论会主张，某些派生
的立场将在具体场合多少作出一些牺牲，虽然官员们认为这
些牺牲将更好地服务根本的立场，以便从长远利益上更好地
保护这些根本目标。规则功利主义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
但是受到保护的根本目标不一定是功利的。一种根本的平等
主义政治理论可能把政治平等（一人一票）当作一个独立的
虽然是派生的立场，不允许官员重新设置投票权，以达到他
们在共同体中更为根本的平等，因为更根本的平等将通过允
许修正公民权被削弱而非得到维护。独立而派生的立场不一
定是绝对的。理论承认，在不丧失到目前为止的总体正义的
情形下，当获得根本立场得到充分明确和宣布的时候，即使
独立的立场也可以被牺牲。但是只要不丧失其作为派生的立
场的特点，派生的立场仍然可以是绝对的。
　　　　　　2。参阅罗纳德*　　德沃金：《认真地对待权利》，第12　　章。
　　　　　　3。同上书，第227　　　　　　　　页。
　　　　　　4。工参阅托马斯*　　　　　　　　斯坎伦：“优先权和紧急措施”，载于
　《哲学杂志》　（1975　　年第72　　　　　　　　　　　　　期，第655　　　　　　　页）。
　　　　　　5。一个很不同的反驳要求注意以下事实：有人受到了失明
或精神病等残障的折磨，他们要求更多的资源来满足相同的
偏好框架。那是对我所主张的大体上平等对待原则的一个比
较吸引人的反驳，但是它不要求选择一个不同的分配基本原
则，但是对该原则的应用提出了修正意见。我将在后面考虑
那些修正意见。
　　　　　　6。参阅罗纳德*　　德沃金：《认真地对待权利》，第234　　　　　　　　　　　　　　　　　　　　页
及以后内容，第275　　　　　　　　　　页。
　　　　　　7。参阅德抚金：“社会科学和宪法权利”，载于《　教育论
坛》　（1977　　年3　　　　　　　　月号第42　　　　　　页，第27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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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　章　自由主义者为何应当关心平等？

　　　　　　说明：本文最初发表达于《纽约书评》　（1983　　年2　　　　　　　　　　　　　　　　　　　　　　月
3　　日）。
　　　　　　1。在下一章中，我基于中立概念讨论了自由。
　　　　　　2。在另一篇论文中我试图从以下思路展开一个支持再分
配的理论标准．假定我们想象人们有丧失他们拥有的为他们
自身创造财富的天赋的相同风险，按照相同的条款，他们被
给予了相同的保险来抵御那个风险。假定我们知道在美国人
们讨厌风险，我们可以明智地设想他们愿意购买保险的份额
以及保险费率结构。根据这个假定的保险市场，通过向人们
征收他们愿意支付的保险费率上限的税额，我们可以合理地
建立一个纳税和再分配的制度模型。与我们现在能够提供的
相比，这将能够提供更多税款和更大的再分配基金，但是显
然它没有提供结果的平等。参阅“什么是平等”第二部分，
载于《哲学和公共事务》　（1981　　年秋季）。

第10　　章正义不是什么？

　　　　　　说明：本文最初发表于《　纽约书评》　（1983　　年4　　　　　　　　　　　　　　　　　　　　　　　月
14　　　日）。
　　　　　　1。在第9　　　　　章中，我描述了比简单平等更复杂的一种平等
样式。

第11　章　自由国家会支持艺术吗？

　　　　　　说明：本文是为一次讨论公共支持艺术的大会提交的论
文，1984　　年4　　　　　　　月，那次会议在纽约大都市艺术博物馆召开，
由纽约大都市博物馆和哥伦比亚大学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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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　章财富是一个价值吗？

　　　　　　说明：本文最初发表于《　法律研究杂志》　（1　980　　年第
9　　期，第191　　一226　　　　　　　　　页）。
　　　　　　1。理查德”A　*　　　　　　波斯纳：《法律的经济分析》　。
　　　　　　2。请比较“斯特吉斯诉布里奇曼”案，nCh　　　；　　　D　　　。　　　852　　　（　　　1
879　　　）和R　　　。　　　H　　　．科斯在“社会成本问题”（载于《法律和
经济学杂志》　1960　　　　　　　　　年第3　　　　期，第1　　页）中对那个案件的讨
论。
　　　　　　3。同上。
　　　　　　4。参阅比如理查德*　A　*　　　　　　　　波斯纳：“功利主义、经济学和法
律理论”，载于《法律研究杂志》　（1979　　年第8　　期，第103
页）。下面这些段落引自那篇论文，它们论证了这样一个假说，
财富最大化是一个自在的价值，并进而论证了支持财富最大
化的断言应当被理解为像功利主义者断言幸福是自在的价值
那样的同一序列且相互竞争的断言：（　1　）　“在规范意义上，经
济学家倾向于把善、权利、正义定义为与功利主义者的效用
或幸福概念难以区分意义上的‘福利’的最大化…　…　　　　　　　　　　　　　　　　　　　　　　　　但是
根据本人的规范假说，我想更狭义地把这个多多益善者定义
为在这个术语之经济学意义上的‘价值’，或者更明确地，把
它定义为‘财富”第119　　页）。（2　）　　　　　　　　　　　　“虽然现在我们社会中想
过这些事情的人不大考虑财富的最大化，不大考虑有关效率
的另一种说法，即重要的社会价值，然而视之为微不足道的
人并不多。如上所述，有时它是一个惟一的价值…　…不过
我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因为在我看来，经济分析拥有某个断
言，这个断言被视为伦理判断的融贯而迷人的基础。我不太
清楚功利主义是否有这样一个断言＂（第110　　页）。
　　　　　　5。想要得到一个更加为人所知的（虽然以一些不太相干的
方式是更加复杂的）例子的人可以替换掉这个例子。假定一
个公共团体需要一块为私人所有的但是物主又不愿意出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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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在这些情况下，法院将指定以该公共砖团体愿意支付
而出售者实际上愿意接受的一定价格―　假如他相信它是他
能够得到的最好结局―　的强制转让。假如我们假定存在着这
样一个价格，那么（在我们的替代性案件中），法院强制执行
转让而没有任何人向出售者给付补偿金。为明确适当的补偿
金而产生的诉讼社会成本将被节省下来，并且我们假定这些
成本比任何后续成本都要大得多（参阅波斯纳：《法律的经
济分析》，第40　　　　　　　　　一44　　　　页）。直接产生于被迫的无补偿的转
让之后的情形在任何方面都优越于刚才的情形吗？（我在正
文中给出反对误解正文例子的力量的替告也适用于此。）
　　　　　　6。波斯纳：“功利主义、经济学和法律理论”。人际比较的
意义因一些常见的理由受到字挑战。在一篇较晚的论文中没
有为调和这两个立场作出任何努力。
　　　　　　7。　《理查三世》　，第一幕，第四场之1　。　6　　　　　　　　　　　　　　　　。
　　　　　　8。吉多*　　　卡拉布雷西：《意外事故的成本》　。卡拉布雷
西告诉本人，虽然我引用的这个段落往往被称为正义和成本
还原之间的某个交换使用，但那不是他的意思。并参阅吉多*
卡拉布雷西：“关于法律和经济学：致罗纳德*　　德沃金的一封
信”，载于《霍夫斯特拉法律评论》　（1980　　年第8　　期，第
553　　　页），以及本书第13　　章。
　　　　　　9。波斯纳：“功利主义、经济学和法律理论”。
　　　　　　10。波斯纳在“功利主义、经济学和法律理论”中如此定
义“康德主义”以便描述某种政治理论，它反对“任何形式
的效果论”（第104　　页）。按照这个定义，康德就不是一名康
德主义者了．
　　　　　　11。同上，第108　　页。
　　　　　　12。同上，第125　　一126　　页。
　　　　　　13。罗伯特*　　诺齐克：《无政府、国家和乌托邦》　（纽约：
基础图书出版社，1974　　　　　　　　　　）。
　　　　　　14。参阅保罗*　　　H　　　*　　鲁宾和乔治*　　普鲁斯特发表在《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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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杂志》　（　1980　　　　　　　　年3　　　　月第9　　　　期）上的论文。
　　　　　　15。参阅罗纳德*　　德沃金：《认真地对待权利》，第98　　　　　　　　　　　　　　　　　　　　一
100　　页，第294　　　　　　　一327　　　　　页，并参阅本书第13　　章。在这篇论
文中我批判了波斯纳对我的著作的几个评论。他的评论并不
通俗易懂地前后一致。他把我作为主张法律理论不应当以功
利主义为基础的法哲学家的第一个例子来引用．这当然没有
什么不好。但是接着他推测本人究竟算是一个“真正的康德
主义者”，还是只是一个他所谓的“平等主义学派的功利主义
者”．他后来又说我“有争议地”是他所谓的“左典功利主义
者”。摇要我帮忙吗？我不是如上定义的“康德主义者”（参
阅注释10　）　　，虽然我从我视之为康德本人理论的本质自由主
义和平等主义那里获益颇多。我是一个平等主义者，我试图
描述一个平等观，它要求将个体作为平等者对待而不是在某
些特殊描述之下给予平等对待。我的一些批评家认为，这不
是一个正确的平等观。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左冀，因为我不知
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无论怎样，我对把本人看做一个暗中
的或地下的功利主义者感到莫名其妙。我认为，要是功利主
义的掂t　　　　　　想要在政治争论中占有一席之地（我认为功利主义
对偏好的掂t　　　　　　　的确占有那样的一席之地），那么它们至少应该
是“外在”偏好的净化。但是功利主义者并不主张如此掂量
占有一席之地。他认为，它们必须占有现存的所有空间。对
这个自传式问题有兴趣的读者不妨读一下本人的《　认真地对
待权利》　．
　　　　　　16。最初发表于《法律研究杂志》　的这篇论文包括答复
波斯纳提出的论证“财富的价值：对德沃金和克罗曼的评论”
　　（载于《法律研究杂志》　，1980　　年第9　　　　　　　　　　　　　　　　　期，第243　　　　　　　页）
的一个跋。

第13　章为什么是效率？

　　　　　　说明：本文最初发表于《霍夫斯特拉法律评论》　（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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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第8　　期，第563　　　　　　　　　一590　　　　页）。
　　　　　　1。参阅吉多*　　　　　卡拉布雷西：“关于法律和经济学：致罗纳
德”德沃金的一封信，'　　　　　　　　　　　（载于《霍夫斯特拉法律评论》　，
1980　　年第8　　期，第553　　　　　　　　页），在那里卡拉布雷西对罗纳德*　　德
沃金的“财富是一个价值吗＂（载于《法律研究杂志》　1980
年第9　　　　期，第191　　页）作出了回应。
　　　　　　2。吉多*　　　卡拉布雷西：《意外事故的成本》　。
　　　　　　3。理查德*　A　*　　　　波斯纳：“在习惯法判决中效率的伦理和政
治基础”，载于《霍夫斯特拉法律评论》　（1980　　年第8　　期，
第492　　　　　一496　　　　页）。
　　　　　　4。罗纳德，德沃金：“什么是平等”，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
载于《哲学和公共事务》（1981　　年第10　　期之3　　　　　　　　　　　　　　　　　　　　和第10　　期
之4　　　　）。
　　　　　　5。J　。　C　　．哈桑尼：“道德和理性行为理论”，载于《社会
研究》　（1977　　年第44　　　　　　　　　　期，第623　　　　　　页）。
　　　　　　6。R　　　。　　　M　．海尔：《自由和理性》　（牛津：牛津大学出
版社，1963　）　　，第112　　一136　　页。
　　　　　　7。参阅约翰，罗尔斯：《正义论》　，第22　　　　　　　　　　　　　　　　　　一27　　　　页。
　　　　　　8。参阅罗纳德*　　德沃金：《认真地对待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