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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柳残阳血魄忠魂困蛟龙-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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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说远也不远,不过正好在褚彪下水的偏下游处,这对褚彪而言,就省却不少力气,因为江水的流动相当快速,尤其这地方已近长江口,水势也较湍急。
  不过这些对褚彪而言,根本不算一回事,只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褚彪正双手攀住了大船锚链,他只是稍做休息,立刻双臂运力,缓缓摸到船边。
  船上十分静,连个了望的也不知到哪儿去了。
  褚彪刚跨登船面,突然一声暴喝,听起来足有二十多人在吆喝。
  褚彪还真吓一跳,细听声音,原来起自一间大舱,寻声找去,不由心中暗笑——
  原来是两个船上的人全聚在这里赌上了。
  舱顶挂了两盏灯,一块绒布上中间放了一根小竹棍,有个汉子,面前放了一个盘子,盘子上面倒扣一个细瓷杯子,原来这些人赌起单双来了。
  隔着舱板缝往里细看,褚彪未发现“江河老怪”祈无水,褚彪也知道祈老怪绝不会同这些人赌的。
  回头望向另一大船,靠后的一间大舱有灯光,但却没有听到有任何嘈杂声。
  “海底苍龙”褚彪一手脱去蛙鞋,打着赤脚悄无声息地跃上另一大船上。
  他人也才刚刚落在船板上,突闻一声喝叱,道:
  “什么人?”
  声音来自褚彪头顶,头顶上一个大帆卷着,显然有人藏在帆上面。
  褚彪尚在一怔之间,大舱内的灯光突然熄灭,一连的蹿出三条黑影来。
  暗淡的月光下,褚彪一眼就认出拦住自己去路的白髯老者,正就是下帖请大哥赴会的“江河老怪”祈无水。
  祈无水也看清来人是谁,不由一声哈哈,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竟是十三蛟龙中的四当家褚贤弟到了,我老怪未曾出迎,倒是失敬了。”
  “海底苍龙”褚彪打个哈哈,道:
  “祈老忒也客气,客气得令我褚彪大吃一惊,所以……”褚彪忽然看见另一边的两个魔头,话说一半怔了一怔,因为“江岸一阵风”周全与“醉渔翁”司徒大山二人正冲着他咧嘴笑呢。
  褚彪面色一僵,冷冷道:
  “怎么的,原来祈老竟与一阵风、醉渔翁扭成一股了,这倒是件鲜事呢!”
  呵呵一声粗笑,“醉渔翁”司徒大山道:
  “再鲜的事,也鲜不过你们海门十三蛟龙吧?”
  褚彪一怔,道:
  “什么意思?”
  早听得“江河老怪”祈无水道:
  “别急,有什么话明日再谈,褚贤弟既然已上得船来,也就在这儿随遇而安的住一晚,明日且等欧阳当家的到来一会吧!”
  褚彪心中明白,祈老怪是要把自己留下来了,从他的请帖上只署名自己而未提及周全与司徒大山二人,当知他们来意必然不善。
  褚彪一声冷笑,道:
  “怎么的,二位是想在狼山兴风作浪?”
  司徒大山仰头喝了一口酒,道:
  “谁要造反哪?你们海门十三蛟龙保镖走道在这大江两岸与沿海一带,我们几个老头子何时扯过你们的后腿,掀过你们的台盘?”
  “江岸一阵风”周全早哈哈一声干笑,道:
  “褚彪,别再走了,且进舱去歇歇,喝盅茶如何?”
  褚彪冷然一哼,道:
  “各位可否明示来意?”
  “江岸一阵风”周全道:
  “不急,不急,进入舱内再说不迟。”
  也就在这时候,另一舱内黑影一闪,又扑过来一人。
  褚彪回头看去,不由得大惊,道:
  “怎么的,连这太湖老毒婆子也来了啊!”
  不错,来人正是“太湖毒蛇”石大娘,她在媳妇戚九娘,与孙子石中宝二人睡下后,刚刚躺下来,突然闻听周全笑声,忙走出舱来,却发现周全三人品方形的围住一个人,这才一闪而到。
  石大娘听了褚彪的话,发出一声枭笑,道:
  “好嘛,说定了明日欧阳正上船来的,想不到你们海门十三蛟龙也是不守信诺之人,半夜三更的还摸上船来,一副贼眉鼠目,居心叵测。”
  褚彪大怒,道:
  “毒嫂子,你别他娘的尖酸刻薄,含血喷人,我问你,送上狼山的火红帖子上面,署名的只是祈无水三字,为何你等也在此地,这证明你等欺骗在先,想来必然暗中设下什么阴谋,你倒来个踢狗屁股回头一口的咬来了。”

  “江河老怪”祈无水道:
  “误会,误会!虽说请帖上由老夫署名,但却是我们几个老骨头的诚意,反正请的是欧阳正,由我一人署名也不算错吧?”
  褚彪道:
  “不但是错,而且错得离谱。”
  祈无水面色一寒,道:
  “怎么说?”
  褚彪不卑不亢的道:
  “江面上混生活的人,哪个不知道你们这几个老魔头的,啃天吃地不算,差一些没把大江闹个底朝天,如今你们竟然合穿起一条裤子的找上狼山来,我的儿,这还会有什么好事干的。”
  “江河老怪”祈无水道:
  “不错,是有一桩小事情要来请教,不过那得等到明日欧阳正来了才知道,现在,只怕你褚彪也不会知道。”
  祈无水心中早想清楚,当年依水寒如果把那东西交给欧阳正,必然也是十分秘密,当然,欧阳正也绝不会对第二人讲的,褚彪又怎会知道的?
  再说现在把事情讲明,万一褚彪冲出去把事情向欧阳正说明,则欧阳正必有防备,事情也就难办了。
  突听得司徒大山道:
  “褚彪,光棍不吃眼前亏,你既然是来了,何妨大方些进舱去,也免得彼此伤感情。”
  冷笑一声,褚彪道:
  “海门十三蚊龙同你们有什么感情可言。”
  他一顿又道:
  “既然各位不愿说出来意,而我褚彪又看出你等的来意不善,现在彼此之间已到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地步,我又何必同你等共处一舱闲话家常……”
  他“常”字出口,横身冲去,分水刺已撩起碎芒点点,快疾无匹的挥向正在仰面喝酒的“醉渔翁”司徒大山。
  粹然的发难,褚彪的分水刺直往司徒大山那个酒葫芦上挥去,而令司徒大山塌肩弯腰,忙把酒葫芦以肘护着,右腿一弯,左腿疾扫而出,口中厉叫道:
  “我的酒葫芦!”
  不料褚彪就是要他这样。
  这样子他才能腾身而起的自司徒大山头顶越过去。
  果然,司徒大山在左脚扫空中,早叫道:
  “我上当了。”
  “扑通”一声,褚彪一头钻入江中,水底下他可不敢怠慢,急急地把一双蛙鞋穿在脚上,一口气潜了半里远才露出水面换口气。
  褚彪十分清楚,大船上的几个老魔,哪一个的水下功夫也不比他差,如果在水中被他们几个围住,自己绝对难是他们对手。
  换了一口气,也是褚彪的一次大喘气。
  从水面上望向远处,大船上隐隐约约的还站着几个人,光景是一个也没有下水追赶,倒是令褚彪大感意外。
  原来褚彪一跃而起的时候,早觑准了司徒大山那副笃定的在喝酒,那是他下手的唯一绝佳机会。
  褚彪腾身空中尚未落入江中,“江岸一阵风”周全横里伸手探去,差半尺未抓住褚彪一足,他本想跟着入水的,但觉褚彪穿的一身水靠,手中又是分水刺,自己如果愣头青地追下水,他们几个船上看热闹,如果擒住褚彪,自然是面子十足的光彩万分,万一反被褚彪所乘,自己可就太划不来了。

  是以周全的双足已站在舷边,都未再入水去追,回头抱怨司徒大山,道:
  “你这个老酒鬼,当真误事,什么时候不好喝,偏在这节骨眼灌马尿。”
  “太湖毒蛇”石大娘也沉声道:
  “捉住褚彪,无疑可使欧阳正低头,大好机会又平白地丢掉,真是可惜!”
  司徒大山摇摇头道:
  “算了算了,就等于姓褚的没来好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明日我一定约束自己少喝几口酒,如何!”说完,径自回舱内去了。
  隔着船舱,“江河老怪”祈无水高声喝骂,道:
  “王八蛋们别再赌了,都去歇着了,不定明日还有一场拼斗呢!”
  就在他的喝叫声中,另一大船舱中,二十多个正在押单双的汉子们,纷纷走出大舱来,谁也不再多说一句话地走去睡下了,他们哪里知道刚才的一幕。
  祈无水仰头对坐在帆上的汉子,道:
  “人都摸到船上你才发觉,还好能及时呼叫,算是将功赎罪,你可要多回小心了。”
  “海底苍龙”褚彪爬上岸的时候,已是四更天了。
  褚彪匆匆到了狼山下的大庄院内,径奔向第二进院子的正屋里,“闹海蛟”欧阳正就住在这儿。
  用力拍着门,褚彪叫道:
  “大哥,大哥!”
  欧阳正听出是褚彪声音,遂在卧室问:
  “老四,你不睡觉,这时候有什么事?”
  褚彪高声道:
  “起来吧,事情可大了!”
  欧阳正披衣而起,开门一看,不由一惊,道:
  “老四,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褚彪丢下手中蛙鞋,匆匆走进屋子里,道:
  “大哥,你只怕还不知道吧,祈无水那老魔头已设下了个大陷阱,就等大哥你去上当了。”
  欧阳正仔细望望褚彪,道:
  “你摸上他们的船了?”
  褚彪道:
  “不但摸上船,我还差一点回不来了呢!”
  欧阳正一惊,忙又问:
  “究竟怎么回事?”
  褚彪边脱水靠边道:
  “大哥呀,你绝对难以相信,‘江岸一阵风’周全那老儿也在船上。”
  欧阳正一愣,道:
  “怎么会呢?”
  褚彪又道:
  “还有那老酒鬼司徒大山,连那‘太湖毒蛇’石大娘也在大船上呢!”
  欧阳正不能不大吃一惊,他自言自语地道:
  “黑道上的几个老魔头,一向水火不相容,冰炭不同炉,怎的忽然会扭结一起合穿一条裤子了?”
  褚彪道:
  “所以我以为他们一起找上狼山,必然有所图谋而来,大哥不能不加以防备。”
  欧阳正点头,道:
  “眼前我兄弟只有五人在,其余的全押运外出未归,要想对付这几个老魔头,我们得好生琢磨一番了。”
  褚彪道:
  “事不宜迟,快把石山他们叫起来吧。”
  欧阳正想了一下,道:
  “你已累了大半夜,快先去睡一觉,事情我自会处理。”
  褚彪摇头道:
  “未思得妥善对策,我怎能睡得安稳。”
  欧阳正道:
  “那就快把石山他们叫来,大家商一良策吧。”
  褚彪匆匆换过衣衫。
  更把石山、李大海与牛鸣臬几人叫到欧阳正的卧室来,这时大家一听褚彪刚才的话,无不大怒,觉得这是几个老魔头欺人欺到家门上来了,都愿意一拼。
  欧阳正面无表情地道:
  “难道他们想联手毁了我们的基业不成?”
  “浪里蛟”李大海道:
  “事情来得意外,我等必须另定计谋了。”
  褚彪道:
  “我倒思得一计在此。”
  既然有计可使,想必是一良计了。



          




     柳残阳 》》 《血魄忠魂困蛟龙》

        九、无的放矢全凭臆测

  钩镰月仍赖在西天未曾落下呢,东面已是万道彩霞披满天,这天又是个响晴天。
  就在这旭日东升的时候,狼山东南的江湾里,突然号炮连三声,黑烟柱子冲天形成三个小黑栓。
  紧接着自狼山下面驶出一艘三桅大船,大船的后面又是一连三艘双桅连货船,另外就是近二十艘单桅风船。
  也不知哪里来了恁般多的人,所有的船上黑鸦鸦全是人,他们站在船面上井然有序,每个人手中全握着一把明晃晃单刀,黑衫黑裤裤腿粗,全部光着脚丫子。
  就在浪花的流闪中,每个船上的人彼此呼号狂叫,甚至还有高歌一曲而振声威的。
  这些船来得神速,每艘船只一接近祈无水的两艘三桅大船,立刻用铁钩把船钩牢。
  如此一船钩一船,二十多艘船刹时把祈无水的船团团围在水面上,形成一个极为壮观场面。
  这些船上的黑衣汉子依然没有妄动,一眼望去,没有两百人也有个一百五六十。
  大船靠大船,大船上的祈老怪与周全几人在看了“海门十三蛟龙”摆出这种场面,一个个反倒哈哈大笑起来——
  “江河老怪”祈无水早站在船边高声道:
  “欧阳总镖头出来吧,老夫等在此候驾了。”
  大船舱门“哗”的一声被拉开来,只见欧阳正当先走出舱门,他的身后面鱼贯的跟着石山、李大海、牛鸣臬与褚彪四人。
  双方紧紧的拢在一起,江面上看上去一大片人,但声音之静连江面上偶尔掀起的小浪花声也全听得见。
  欧阳正五人就站在舱面上未曾过船。
  祈无水等相对的站在舱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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