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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节

九全十美-第1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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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二伏身一一答应着,微微迟疑着问道:

    “李云生是钦差,庆国那边……”

    “山贼强盗,天灾人祸,都是没办法的事。”

    平王冷漠平淡的吩咐着,丁二急忙答应着,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平王背着手,眉头拧在一处,仔细思量了一会儿,扬声叫了丁一进来吩咐道:

    “你和丁二一起,去查查清楚,这东西,是怎么从福佑院递出去的,是谁怂恿着红敏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你亲自去查查,孙义这一阵子往哪一处走动得最勤快。”

    丁一飞快的抬头看了眼脸色阴冷异常的平王,急忙磕头答应着,告退出去了。

    晚上,平王手里握着那块玉佩,阴着脸进了春晖院,李青迎了出来,笑盈盈的曲膝行着礼,平王心里放松了些,脸上露出丝笑容来,低声吩咐道:

    “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和母亲商量。”

    平王顿了顿,温声解释道:

    “这事,你先回避一下好,回去我再和你细说。”

    李青惊讶的看着平王,温顺的点着头,

    “嗯,我去和母亲告退。”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和母亲说。”

    平王伸手拉住了李青,李青惊讶更深,忙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丫头婆子径直回去春熙院了。

    平王看着李青出了院子,怔了片刻,才转身进了东厢,屏退了众丫头婆子,舒开手掌,将玉佩递到文老太妃面前,声音阴郁的问道:

    “母亲,你看看这块玉佩,可还记得?”

    文老太妃接过玉佩,瞄了一眼,立即点了点头,疑惑的看着平王问道:

    “这不是红敏她娘成亲前送过来的订亲信物吗?我记得你带过两年,后来,交给红敏收着了,怎么你又拿过来了?要给红敏定亲?”

    平王苦笑着,把玉佩放到几上,低着头,半晌才阴郁的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声解释道:

    “昨晚,截了个庆国的谍报,从谍报身上搜出封信,说红敏托人要送这东西到京城去,当作定亲信物,托皇上指婚,想嫁到京城去。”

    文老太妃愕然看着平王,半晌才怔怔的说道:

    “我的儿,这怎么可能,红敏那孩子多乖,可没离过我半步,哪能生出这样的事来?别是弄错了吧?”

    平王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文老太妃,温和的问道:

    “红敏跟你说过没有?想嫁到京城,喜欢京城的话?”

    “这倒真是提过好几回,只说她很想外公安福亲王,说是听说外公家的桂花是京城一绝,要是能嫁到京城,亲眼看到那些桂花就好了,也不过就是说说,一个姑娘家,哪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文老太妃感叹着说道,平王眼眶微微缩了缩,没有答话,文老太妃伤感起来,抽出帕子按了按眼角,

    “你既然说是红敏,必定就是她了,你是她爹,还能冤枉她不成?再说,哪有人能欺瞒得了你的?这事,唉,你说说,红敏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长成这样的性情?上回,福生媳妇说她越来越象她娘当年的模样,我还生气来,这会儿看,福生媳妇倒没说错了去……”

    文老太妃伤感的絮叨起来,平王起身倒了杯茶,递给了文老太妃,温声安慰着她:

    “母亲也不要太过伤感,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她大些,嫁了人,夫妻和美,也就好了。”

    文老太妃接过杯子,喝了几口茶,重重叹着气,放下杯子,拉着平王的手,关切的问道:

    “虽说她做事失了分寸,可毕竟是你的女儿,是咱林家的姑娘,也不好太过委屈了她,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儿子想把她送到空慈庵去静养着,过了年,就让李氏和大嫂她们留心着给她找户合适的人家,后年就打发她出嫁。”

    文老太妃沉默着看了平王一会儿,缓缓的点了点头,

    “也好,空慈庵虽说清苦些,可……”

    文老太妃顿住了话头,眼泪滴落了下来,

    “长生,红敏是我带大的,娇养惯了,你也别太委屈了她,让她多带些侍候的人过去,一应用度也别太紧着她,往后出嫁了,她母亲的嫁妆,都给她带过去去吧。”

    平王忙点头答应着,

    “母亲放心,她是儿子骨血,儿子哪有不疼不爱的道理,母亲放心就是。”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心伤(上)

    第二百六十四章 心伤(上)

    平王神情阴郁的回到春熙院,吃了饭,李青泡了茶端过来,平王挥手斥退了众丫头婆子,有些伤感的垂头坐着,李青放下杯子,贴着他坐下,轻轻拉着他的手臂,仰头关切的看着他,平王转过头,满眼伤痛的看着李青,低声说道:

    “昨天夜里,城东的那家南货店里,送了封信出去,红敏竟然把她母亲留给她的定亲玉佩送了出去,让人带给庆皇,求庆皇将她指婚给京城的官宦子弟。”

    李青愕然看着平王,半晌才说出话来,

    “这事,爷要查清楚才好,红敏深居内宅,怎么知道城东那个南货店的?”

    李青顿了顿,一边思量着,一边疑惑的问道:

    “城东那家南货店,知道的人极少,红敏是怎么知道往那儿送信的?”

    “她把信和东西送到了驿馆,给了李云生,李云生大约心太急,就送到了城东南货店。”

    平王声音低沉的解释道,李青怔了怔,张了张嘴,想问起李云生,迟疑了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微笑着安慰道: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爷想想,红敏今年也有十二岁了,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想想以后要嫁个什么样的人,过过什么样的日子,也是人之常情,我象她这么大……”

    李青顿了顿,接着劝解道:

    “红敏从小是跟着那些京城来的嬷嬷们长大的,那些嬷嬷思乡心切,跟红敏说起京城,自然一根草一枝花都比别处好了不知道多少,红敏年纪小,又没有经过什么事,平日里连府门……也算是个没出过门的,哪里能分得出这话里的真假虚实来?自然是觉得京城处处都是好的,天底下没有比京城更好的地方了,小姑娘喜欢好东西,爱个热闹处,也是常理,以后要嫁人,自然是想嫁到心里最喜欢的地方去了,这些也都是人之常情,爷不必太放在心上。”

    李青仔细的看着平王的脸色,见他面色渐渐缓和了下来,笑盈盈的接着说道:

    “你想想,母亲年纪大了,我又远在庄子里,你天天脸绷成那样,孩子们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个个都怕你怕的不行,就连我,看到爷那样绷着脸,心底都打颤呢红敏就算有了这样的心思,也没人能托付,只好自己想法子不是?”

    平王脸色放松下来,微微露出些笑意来,伸手揽了李青,

    “别人怕我,你哪里会怕我?我这脸就算是绷成鼓面,你也不会在意”

    “爷可不能这么说,我是心底怕,怕得打颤呢,不过就是要面子,硬挺着罢了。”

    李青笑盈盈的拉着平王的胳膊轻轻摇着嗔怪道,平王笑着揽住李青,头抵在李青头上,低声问道:

    “你真觉得红敏这事,也算情有可原?”

    “嗯,小孩子,哪有不犯错的?做父母的,一要指点,二要原谅,红敏,性子是过于跳脱了些,又太不知道这世间险恶,人心险恶,爷借着这事,压一压她的性子,往后嫁了人,倒是为她好。”

    李青温软小意的劝说着,平王用力揽紧了她,沉默了半晌,轻轻笑了起来,

    “青青,得你,是我最大的福份。”

    李青也跟着笑了起来,重重的点着头,认真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呢”

    平王怔了怔,睁大眼睛看着李青,两臂突然用力把她抱起横放到自己怀里,抱着她大笑起来,李青窝在他怀里,满脸笑意。

    “红敏这性子,倒真是要到寺里住上几年,好好抄抄佛经,静静心才行,上次,你送她去无着庵,……是我不该硬要接她回来。”

    平王笑了一阵子,心情轻快起来,

    “我让人送她到玉檀山下的空慈庵去,空慈庵的枯叶师太俗家姓林,是位得道的高人,让她教导红敏,最合适不过,等过了年,你就留心着给她找户合适的人家,后年过了年,就打发她出嫁吧,嫁妆的事,也先让人准备起来。”

    李青笑着点头答应着,平王一只手顺着李青的后背慢慢往下移着,停在了李青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揉着,低着头,笑着低声问道:

    “这几天,天天早起晚睡的,累着了没有?要不,咱们今晚早些安歇,明早我替你告个假,你睡到那个……自然醒?”

    李青眼波盈盈的横了平王一眼,

    “嗯……爷是想让我好好歇一歇了?”

    平王吃吃的笑了起来,起身抱着李青往后面净房走去,

    “嗯,今晚爷好好侍候你,先侍候你沐浴,再侍候着你……好好歇一歇。”

    第二天丑初时分,竹叶在门外低声禀报着:

    “禀爷,禀夫人,春晖院有人求见,说有急事。”

    平王机警的睁开了眼睛,慢慢松开怀里沉睡着的李青,小心的替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起来,开门出了屋。

    竹叶手里捧着支烛台,曲了曲膝,引着平王来到外间正房,一个婆子正心神不宁的站在屋子正中,不停的探头往里面张望着,见平王出来,急忙跪倒在地,磕了头,急急的禀报道:

    “回爷,老祖宗病了,昨晚爷走后,老祖宗就说胸闷,晚饭只喝了半碗汤,就躺下睡了,可一直睡不安宁,子正过分,就浑身发起热来,奴婢们想过来回禀爷,可老祖宗不许奴婢们过来惊动爷,这会儿,老祖宗身上越来越热,人也有些糊涂起来,奴婢们不敢耽搁,求爷作主。”

    平王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抬脚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猛的停了下来,转身又进了内室。

    婆子一时怔住了,转头询问般看着竹叶,竹叶拉了她往边上站了站,低声匆匆安慰道:

    “你也别急,老祖宗病了,爷肯定得叫上夫人一起过去诊病,总要穿了衣服才行,你且等一会儿。”

    说着,急忙出门叫了当值的小丫头进来,在门口禀报了,进去侍候着平王和李青换了衣服,简单洗漱了,穿了厚斗篷,出门急匆匆往春晖院奔了过去。

    李青侧着身子坐在文老太妃床沿上,仔细的诊着脉,平王神情有些惶然的直直的站在床前,焦急而担忧的看看床上晕睡的文老太妃,再看看凝神仔细诊着脉的李青。

    过了一会儿,李青轻轻将文老太妃的手放回到被子里,平王急忙扑过来,焦急的低声问道:

    “怎么样?重不重?”

    “嗯,母亲象是受了什么大惊大骇,一时心神失守,风邪入体。”

    李青顿了顿,仰头看着平王问道:

    “母亲年青时,可受过风寒?”

    平王点了点头,

    “听母亲说,她年青时吃过苦,风寒必定是受过的。”

    李青暗暗叹了口气,垂着头,思量了半晌,才抬起头,微笑着说道:

    “母亲年青时受过风寒,留下了病根,如今惊骇之下,一时心神失守,这会儿也不是太严重,让人去取了我的银针过来,先行了针,退了热,再开几幅汤药调理着,慢慢也就好了。”

    平王心里闪过丝悲凉,慢慢点了点头,李青垂着眼帘退后几步,出了内室,吩咐竹叶回去取针匣过来,又要了纸笔,坐下来,慢慢写了药方。

    平王阴着脸出了内室,叫了张嬷嬷过来,冷冷的盯着她问道:

    “昨晚老祖宗一直是你近身侍候着的,你仔细和爷说说,昨晚出了什么事?若是差了半个字,爷生裂了你们”

    张嬷嬷惊恐得浑身打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回着话:

    “回……回爷的话,昨晚爷,走后,老祖宗说,说要去看看、看看四小姐睡得好不好,奴婢说,让奶娘把四小姐抱过来,老祖宗,要自己过去看看,走到东暖阁门口,听到里面奶娘和……和赵嬷嬷说话。”

    张嬷嬷喉咙哽了起来,颤抖着伏在地上,李青站了起来,疑惑着走到平王身边,张嬷嬷重重的又磕了几个头,才接着说道:

    “奶娘说,四小姐才几天功夫就胖了不少,也爱笑了,赵嬷嬷说,要不是夫人回来了,四小姐只怕难活下来,奶娘说,以后好了,大小姐不在,四小姐再不用隔三岔五的禁食了,再禁下去,就要活活饿死了,赵嬷嬷说……说郑嬷嬷吩咐了春兰院的人……抄佛经,说她和奶娘也要抄些。”

    平王脸色铁青,手指轻轻颤抖起来,李青忙拉了他的手,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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