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大唐:诗仙,请留步! 作者:陌上雅歌(17kvip2013.08.01完结)-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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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暴露自己,陈雅歌侧身隐在墙角,待老人走远之后她才上后门瞧上一番。后门虽是后门,但绝对比平常人家的后门要大出很多,门很厚,木质不错,而且还是刷过朱红色的油漆,在阳光下看起来有些耀眼,就连叩门的锁也是崭新。
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陈雅歌还不至于那么傻乎乎的跑进王府去盗财,熟悉了环境之后,陈雅歌又去了破庙,告诉了一虎她的计划,并要一虎在王府在面接应,也不算接应,只是要一虎等在王府外,既然要盗就要把盗的东西拿去卖了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而眼下最有意义的莫过于救李白。
陈雅歌和一虎相约好在王府的后门交货,直到等到夕阳西下之时陈雅歌才和一虎一起游荡在王府之外。
待夜幕降临之后,一虎便在后院的墙角蹲点,陈雅歌突然想到若自己被王治国抓住的话王治国会滥用私刑而不是将自己交给许圉师收押大牢,为了计划百无一失陈雅歌不得不先去找游欢帮忙。游欢若知道陈雅歌要去王府盗东西定会阻止,所以陈雅歌给游欢写了一封信说自己被王府的人扣押叫他向许晋求助,并让小石子送信,做好这一切之后夜色更浓。
大街上行人渐少,估计好时间差不多之后陈雅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跃上了外墙跳进了后院。本以为会像在风影楼一样冲出一条恶狗的,谁知什么也没有遇到,这一点倒在陈雅歌的预料之外。
夜色下一片朦胧,后院也是寂静无声,陈雅歌蹑手蹑脚的走在树影婆娑的院子里,心里免不了有些忐忑。
这是第一次入王府,陈雅歌并不熟悉路线,所以陈雅歌只有凭着感觉走,王治国的房间必然是最大的最辉煌的,当然陈雅歌不会傻到去盗王治国的房间,在王治国房间的周围通常会有书房,书房里一般都会陈列一些贵重的东西,所以陈雅歌毅然的将目标定在了书房。
正当陈雅歌打定好主意之时,一阵香味飘来,强烈的刺激了陈雅歌的胃觉,一群绿衫丫鬟一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袅袅而来,大概六七人,看这阵势不小,估计是给王治国送去,陈雅歌又在心里暗暗的诋毁了王治国一番,似乎无论哪个朝代都有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种事情发生。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可以给陈雅歌带路,陈雅歌只得暗暗的跟在她们的身后,丫鬟们一路左拐右转,长廊曲折迂回,颇有长江的九曲回肠之势,不知走了多久,陈雅歌都快觉得自己是一个跟踪狂的时候,丫鬟们进入了一个大院子里。
大院外有两个人看守,冷冷的表情就一个欠揍的样,直接进去是不可能了,陈雅歌只好绕到一面墙翻了进去。
这个院子很大,苍天大树环抱,还有各种各样的花在月色下竞相争艳,晚风中阵阵暗香浮动,让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可陈雅歌并没有因此而大意。
忽然“砰”的一声,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陈雅歌警惕的躲在花丛之下,接着传来王治国的怒骂声:“一群废物,给我滚出去!”接着丫鬟和仆人们一个个垂首默默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待他们都已走远,陈雅歌才靠近了那间房,用手指捅破了纸窗看向屋里,王治国一个人坐在桌前,桌上放着各种美食,正是丫鬟们刚刚呈上来的,在地上有一个被摔碎的杯子,不知是酒还是茶溅了一地。
王治国自己为自己斟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陈雅歌倒也不急,等王治国喝醉之后进去找点值钱的东西是乎也更容易,就怕到时许晋来了王治国还没喝醉,而自己什么都还没盗就被抓进了大牢里。
果然,王治国的酒量惊人,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还是很清醒,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脏话,也不知是谁把他给惹急了,陈雅歌来不及多想,偷偷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由于屋子里没有光,陈雅歌只好将门半掩,让王治国房间的光照过来。
忽然一只手捂上了陈雅歌的嘴,陈雅歌使劲的拍打着那只手,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雅歌是我,别叫!”
房间里的人正是游欢,他放开了陈雅歌,“你怎么会在这里?”陈雅歌疑惑的问道。
“我要是不来又怎么知道你到底在进行什么计划呢?”游欢下午接到了小石子送来的信,又想起陈雅歌在破庙里说的那些神秘的话,担心她的安危便一个人先赶了来,让小石子直接把信送到了许府。
陈雅歌尴尬的笑了笑,但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个帮手,可又不想此此事牵连到游欢,便对游欢道:“你先出去,我在这里还有一点事要做,做好之后我就会出去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游欢不解的看着陈雅歌,“王府很危险难道你不知道么?要是王治国发现了我们你觉得我们能轻易脱身吗?”
“就是因为知道危险我才叫你们来啊,还有,如果我被关进了大牢里不用救我,那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我想进去陪白大哥。”
“这就是你的计划?原以为你是一个聪慧的女子,没想到你竟如此的傻!还是我一直都太高估你了?”游欢的话里渐渐有了怒气。
☆、075 一步一世情
“当你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能明白我此时的感受了,所以,现在我不想解释什么但是你必须马上离开。”陈雅歌一脸的平静,她随手拿起了一个青瓷花瓶,谁知游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跟我走!”游欢刚说完,陈雅歌手中的花瓶没有拿紧,只听得“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陈雅歌和游欢俱是一惊,这一声肯定惊动了王府里的人,陈雅歌把游欢推了进去,把门给扣上了,匆匆对游欢说道:“我把他们引开,你伺机出去。”
陈雅歌刚出了屋子,果然王府的一群下人就追了过来,她不得不把他们引开让游欢离开,所以她选择了后院的方向。
下人们一窝蜂的追着陈雅歌,游欢见没了动静便出了屋子,离开了王府,街道上,许晋正好带人向王府的方向走来,许晋见了游欢微微有些惊讶,倒也没说什么。
陈雅歌一路跑,不知不觉中她跑到了进来时的那堵墙下面,看到两米高的墙心中有那么片刻的沮丧,她在犹豫要不要翻出墙去还是等他们来抓顺利进入大牢。但是她并不确定王治国会不会把她交给官府。
人生何处不是赌呢?陈雅歌牙关一咬她决定在赌一把,就赌许晋的人已经赶到,她的计划会顺利进行,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盗一些值钱的东西出去略微有些遗憾。
陈雅歌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下人们向她跑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下人们止住了脚步,警惕不安的看着她。原本纯真无邪的笑容在此时硬被下人们的恐惧添上了几笔恐怖的色彩。
领头的正是王庆天,他一眼认出了夜色下的陈雅歌,对下人一声令道:“快,把她给我抓住!”
下人们面面相觑,接着向陈雅歌冲来,陈雅歌放弃了挣扎,束手就擒,下人们用绳子把陈雅歌反绑了起来,“大哥,怎么处置她?”
那人口中的大哥自然是叫的王庆天,只见王庆天一声冷笑道:“自然是禀明老爷,让老爷处置!”
说着王庆天手一挥,下人们便把陈雅歌押向王治国的住的院子,陈雅歌很配合他们,既不闹也不吵,想到游欢应该出了王府,陈雅歌也没了顾虑,当踏进王治国房间的刹那,浓浓的酒味刺鼻袭来,只有两个人押着陈雅歌进了屋子,其他的都站在屋子外面。
陈雅歌本以为王治国的酒量真有多高,谁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烂醉如泥的倒在了地上,王庆天忙跑过去将他扶起,唤道:“老爷,老爷···”
只听到王治国恩呀的声音,连眼睛都没在张开过,王庆天依旧不死心的说道:“这个女人私闯府中怎么处置?”
王治国手一挥又倒在了地上,禀报不成,王庆天又不可能将陈雅歌放掉,便吩咐道:“老爷今夜睡了,先把她关进柴房,待明日老爷醒了在处置。”
“等等!”明朗的声音传来,陈雅歌回过头一看,许晋领着一群官兵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游欢尾随在许晋的身侧,见陈雅歌无碍顿时松了一口大气。
“许公子怎么来了?”开口的是王庆天。
许晋紧了紧手中的剑,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来呢?”
“可是我家老爷现在醉了无法招待。”
“我不是为了你家老爷来的,我是为了这个小毛贼才来的。”
陈雅歌不满的盯着许晋,但许晋回了她一个笑容,让陈雅歌觉得莫名的发耸。
“不知许公子是如何得知王府出了毛贼呢?”王庆天不愧是王府的管家,语气凌厉丝毫不输王治国。
“这个你不用知道,把她给我带走!”许晋一声令下,身后的官兵便要去押陈雅歌,王庆天却道:“慢着,此事不劳许公子插手,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王府还是有能力处置的,至于这人要怎么处置还得等到我家老爷醒来之后再说。”
“她是贼,我是兵,在说了保百姓的安全本就是我们这些官兵的职责,怎么难不成你们还要和我们抢饭碗么?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至于你家老爷倘若他一定要跟我抢人就等他明日酒醒之后再来大牢向我要人吧!”许晋说的理直气壮,他一挥手官兵便从下人手中接过陈雅歌,王庆天毕竟只是王府的一个管家,许晋的话让他无言以驳只好等到明日王治国醒了之后再说。
出了王府,许晋默默走到了陈雅歌的身旁,他高傲的说道:“我又救了你一次,你要怎么谢我?”
陈雅歌别过了头,道:“想要我谢你除非你把我和白大哥关在一起。”
“想和李白关在一起?难道这就是你大闹王府的目的?”许晋挑眉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难道你不敢?”陈雅歌中气十足,闯了王府还很占理的样子。
“你说我会上你的钩吗?激将法对我没用。”
“那你到底是在怕什么?怕把我和里边关在一起?还是怕我会和他一起逃跑?”
许晋没有答话,这时游欢插嘴道:“李兄已是死刑,就应了雅歌吧,就当陪李兄度过最后的日子。”游欢知道陈雅歌的目的,就不能阻止也只能帮她达到目的。她不得不说陈雅歌真的很特别,与大多数的女子都不同,敢爱敢恨,还什么都敢做,丝毫不顾及女子的形象,不过自己也正是佩服她这一点。
许晋依旧没有答话,只是一个人走在了前面,游欢见许晋黑着脸,也不好再说什么,为了确保陈雅歌的安危只得一路跟着。
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到了大牢,陈雅歌一直都在猜测许晋会不会如愿以偿的把她和李白关在一起,就算不关一起关在李白的隔壁陈雅歌也心满意足。可她没有开口问,这一路谁也没有说话,都沉默着,思考着自己所思考的。
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直走到最深处,内心的沉重只有自己才知道。
☆、076 不在乎的在乎
陈雅歌时而瞥向许晋,许晋注意到她的目光却忽而不理,游欢看到两人的表情甚是怪异,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不多时便到了关押李白的地方,可是却未见到李白的踪影,“你们把白大哥怎么了?”陈雅歌抓狂的揪住了许晋的衣领。
许晋也甚是好奇,他冷声道:“李白去了哪里?”
那看守大牢的卒狱跪在了许晋的跟前,不住的打着抖擞,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大人将李白押去审问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时辰之前。”
许晋二话不说便转身欲走,陈雅歌想要跟去,许晋却回过头道:“暂时把她关在那间牢里。”他指的正是关押李白的那间牢房。
“我要跟你一起去。”陈雅歌祈求道。
“别忘了你现在是犯人,岂容你随意进出!”许晋冷声说道,脸色很沉。
陈雅歌这次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叫她一时激动演了这么一出,这倒好,倒是弄巧成真了。
游欢安慰道:“你不要太担心了,我去看看之后就会来看你。”
陈雅歌点了点头,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与游欢。
夜色深沉,月色很淡,淡淡的月光洒在地上像是一层薄纱,为大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许府大厅,灯火通明,许圉师坐在高高在上的贵妃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而一身血迹斑驳的李白跪在地上,他垂着头,闭着目,平静得出奇。不过短短两日他已退去了白衣的潇洒。
“你就不想知道本官为何找你吗?”最终许圉师先开了口。
李白平静的说道:“大人想说就会说,又何须我多问。”
“你对自己的生死似乎开得很开,不过,真正不怕死的人却没几个。”许圉师声音有几分凌厉,他搁下了手中的杯子。
“我此时不看开又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