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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难测爹爹心 作者:月亮蛋挞(潇湘2012.06.06完结)-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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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权势和野心面前,父子反目,骨肉相残的例子还少吗?这次长乐谷密谋叛乱,事不宜迟,你打算如何平叛?”
  “长乐谷势力遍布天下,此事不宜大动干戈,擒贼擒王,只要逮住长乐谷主,余下的事便好办了。”
  “这枚虎符交给你,各州府兵马任你调用,你得胜归来,交还虎符之日,便是你夫妻团聚之期。”
  “我回来时,若发现她少一两肉,绝不饶你!”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她是我们的岛主,凭这层关系,我也不会亏待她。”
  我静静听着,忍不住腹诽,雪逐天的心胸同雪济比起来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想要我当人质?门都没有!
  燕云殊不征求我的同意,就这样自作主张,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时,大殿上响起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是倒酒的声音,“哗,哗”
  雪逐天爽朗的笑道:“来,干了这杯酒,祝你一路顺风!”
  一声清脆的碰杯声之后,随着“呼啦”杯子坠地摔碎的声音,
  “你……你,为什么?!”燕云殊的声音断续艰难。
  我不由大惊,连忙收回星芒,与此同时,“噗”一声兵刃入体的声音,雪逐天的宝剑穿过燕云殊前胸,剑锋从他的后背透出来,一滴滴鲜血顺着剑尖溅落在白玉地砖上,艳丽得如同雪地里盛开的一簇簇红梅,这就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一幕。
  雪逐天的狂笑声响彻殿宇,“哈哈哈!想不到足智多谋的燕云殊也会中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今我最大的威胁就是你,朝堂上不论文臣武将都唯你是命,要知道,我才是皇帝。哈哈哈,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厚葬了你,你的女人我会当做自己的女人一样疼惜。”
  燕云殊的身体缓缓倒下去,我瞬间失去呼吸,脑中嗡嗡作响,他一定又在演戏,他神通广大,世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燕云殊!”飞身落地,双脚踩在地砖上,虚浮踉跄,几乎是跪爬到他身边,费了好大劲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当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时,浑身仿佛被冰水浸透,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他真的死了,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第十九章 无力回击

  我卧在玄色沉香木龙榻上,望着远山烟幕般的纱幔,大殿上,一层层厚重的暗黄色帷幔,一眼望不到头。这里是甘泉宫,曾经雪济的寝宫。
  这张龙榻我无比熟悉,那时我平躺在上面,雪济执笛,遥立窗边,为我疗毒。没想到此生我还有机会回到这里。也许当初决定杀雪济时,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有他这个共同的敌人在,那么他们势必会继续合作下去。
  狡兔死,走狗烹,这是开国良将无法挽回的噩梦,功高震主,一旦威胁皇权,没有哪个皇帝能够容忍。
  可我想不明白,燕云殊为什么要平叛长乐谷的叛乱,朝中又不是没有人,他明明已经对我说选择归隐,可背着我却是这样的行径,他为什么要骗我?
  是他放不下权势,宁可将我押作人质,也要兵权在握?如果不是我提前服下解药,自己是还是被他骗得团团转?
  难怪之前和我夜夜春宵,他重掌兵权,位列朝堂,而我已经怀上他的骨肉,即便知道上当,为了孩子也不能离他而去。
  这次成亲太仓促,好像只是在走一个过场,甚至是连过场都不够级别,没有三媒六证,没有聘礼嫁妆,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如果不是我爱他至深,又怎么会一切由着他,不做计较。
  可笑的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会栽在雪逐天手中吧,我是不是该替他报仇呢?他死时的惨状浮现眼前,我的心不由得痛如刀割,这个仇我该怎么报?杀了雪逐天吗?好像不大可能,自己没那个实力。
  回想起曾经自己许下的誓言,“不论上天入地,我都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声声在耳,我自嘲地摇摇头,山盟还在,情已成空。当他擅自做主将我做为人质那一刻起,我和他的情意就已经消耗殆尽,即使他活着,我也不会原谅他。
  殿门传来沉缓凝重的脚步声,我挣扎着坐起来,头一阵阵的晕眩,扶着床沿,赤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勉强站稳身形。明黄色的高大身躯已经立在我面前,凛然不容侵犯的威仪,浑然天成的帝王气势。
  历代君王都是踏着森森白骨筑就的皇权之路,走向至高无上的权力顶峰,他自然也不例外。
  我福身施礼:“臣妇拜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眼见雪逐天的手扶过来,我连忙后退半步,直起身,垂眸道:“臣妇的夫君不该热衷权势,如今死者已矣,臣妇想将他的尸骨运回原籍安葬。”
  “他,朕已葬在后山,他将你当做人质,丝毫未曾顾念你,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惦念。”
  葬在后山?雪逐天秘密处决了燕云殊,现在又不把将燕云殊的死讯公诸于众。他想将此事盖住?如果这样的话,作为知情人的我,他会怎么处置。
  心头存疑,我继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纵使他有错在先,他也是臣妇的天,还望陛下恩准臣妇。”
  “哼!他是你的天?灵霄,你在装糊涂?当年在星空岛,我们的亲事是当着众人的面敲定的,我一日未退亲,你一日便是我的未婚妻,一女怎能配两男,你和他名不正言不顺!”
  他都记起来了?我惊疑地看着他,他深眸中露出一抹残忍,浑身散发出冷厉狠绝,我从头冷到脚。
  “你是因为我才杀掉他的?”颤抖的声音问出来。
  雪逐天的唇角勾起冷酷的弧度,阴翳的目光打量着我,“你以为呢?我的女人他也敢染指,还让你怀上孽种,一会儿你将落胎药喝了,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果然因我招来杀身之祸,心痛得难以附加,双脚虚浮,身体向后栽倒,不出所料,身体落在沁着龙诞幽香的明黄色怀抱里,伏灵剑破袖而出,直刺雪逐天心口。
  一道罡风拂来,我的身体被掀飞,落在在身后的龙榻上,抬头看向雪逐天,伏灵剑的剑尖插入他的左臂,鲜血瞬间晕染开来。
  “陛下!属下保护不周,请陛下治罪。”眼前现出四名侍卫,是雪逐天的暗卫吧。
  “都退下!”雪逐天喝道。
  四个人旋风般不见踪影,雪逐天拔出剑,甩落到身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扯落龙袍和内衫,露出精壮矫健的肌肉,将瓷瓶里的药涂抹在伤处,将内衫下摆撕成布条,缠裹在伤处,动作干净利落。
  重新穿上龙袍,雪逐天阴沉的目光看着我,脚步迈向我,我目测距离,隐在袖子里的右手蓄势待发,他轻蔑地冷笑,“灵霄,这里是皇宫,不是星空岛,这里没有岛主,只有皇帝。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顺从朕,在皇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么与朕为敌,朕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立在床边,挥臂扬出星芒扬,雪逐天敏捷地侧身避过,当空弹出一个响指,急劲的气流袭来,我瞬间失去动作,他会隔空点穴?他武功深不可测,自己毫无胜算,内心绝望到极点,燕云殊,我已经尽力了,不能为你报仇,你别怪我。
  “雪逐天,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叫道。
  “杀你?哈哈,朕怎么舍得,朕还没尝过你的味道呢。”
  他的身体前倾,深刻的五官贴近我,四目相对,他的双眼炯亮有神,记忆中,夏五行也拥有这样一双眼睛,那时候他对我呵护备至,疼爱有加。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他还是原来的他就好了,喃喃地脱唇而出:“你若还是夏师叔该多好。”
  他闻言,眸中闪过一道异彩,然而仅仅一刹那,又变得幽深如潭。他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嘴唇用力的吻在我的唇瓣上,然后,撕开我的衣领,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
  我的心彻底凉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夏五行,与其被他凌辱,还不如死了干净,唯一可怜的是,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成型就要随我去了,牙齿用力咬下去,下颌被钳制住。
  “你敢寻死?朕说过要你生不如死!”冰冷的声音响起,一粒丸药送入我的口中。
  “你给我吃的什么?”我惊怒地问道。
  “朕喜欢温柔娇弱的女人。”雪逐天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我,低声说。
  然后,他解开我的穴道,我的脚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不光是脚,身上也软成一团棉花,无论怎样集中精力,手中不见星芒出现。
  他唇角勾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轻蔑一笑,“灵霄,对付你,朕有的是办法,但是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朕不屑用,朕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若还是这个态度,别怪朕不顾念当年的情谊。”
  一股疾风自身边经过,雪逐天高大的身躯很快消失在寝殿里。
  大殿里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宫女将晚膳端上来,又原样端下去,雪逐天仍然没有回来,想是在哪位娘娘的寝宫歇下了,想到这里,忐忑的心顿时松弛下来。
  夜风吹进窗口,昏黄的烛火摇摆不止,身后似乎有响动,扭头瞥一眼龙榻,榻上空无一人,曾经雪济靠坐在那里批阅奏章,如今物是人非,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他没有死,那么一切是不是可以改写。
  从怀里摸出金笛,轻轻吹,悠扬的笛音让我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良久,止住笛音,他走了,幻蝶是不是从此在世间消失?
  忽听窗外窸窣轻响,“啪”一声,有硬物击在殿内立柱上,落在白玉地砖上,四肢无力,缓慢地走过去拾起来,是一块石头,上面绑着叠成数道的白纸。
  解下来,展开观瞧:舌存以柔,齿亡以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三日后,宫宴见。




第二十章 伺机而动

  娟秀端庄,是阿雅的字迹,她的意思我怎会不知,如今我被雪逐天幽禁在他的寝宫里,行动没有自由,如果顺着他的心意,投其所好,他自然不会为难我,我也可以伺机逃离皇宫。
  可我怎能做到,明知他是杀害燕云殊的凶手,还要对他笑脸相迎,曲意奉承。
  字条烧成灰烬,我和衣倒在床上,昏沉沉睡过去。
  恍惚中感觉有人在按我的手腕,眼皮沉重得如同灌铅一般,费力地睁开双眼,透过绛纱床幔,依稀见一名白发老者,明黄色身影立在床头。
  “如何?”雪逐天洪厚的声音。
  “回禀陛下,这位……姑娘只是饿昏了,身体并无大碍,只是……”
  “但说无妨。”
  “只是伤心过度,身子虚弱,这坠胎药……最好等她身体将养好了,否则恐怕有性命之忧。”
  “退下。”
  御医退下去,宫女将纱幔拉开,挂在龙榻两侧的银钩上,然后躬身退下去,雪逐天负手立在床前,默然不语,我垂眸不去看他。
  不多时,宫女端来汤药,“陛下,药熬好了。”
  一名宫女上前将我扶坐在床头,我看一眼面前棕黑色的药汁,这是坠胎药吧,雪逐天好狠的心肠,趁宫女不防,抬起手掀药碗,刚风拂来,我扑了个空,抬眸看去,药碗安然无恙的落在雪逐天手中。
  “都下去。”
  宫女退出去,寝殿里只剩下我和雪逐天,他坐在床边,舀起一勺药汁,置于唇边试了试温度,眸光看向我,道:“这是补药,许太医说的你也听到了,朕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命。”
  他神情略带疲倦,刀削般的薄唇紧紧抿住,瓷勺递到我嘴边,我偏过头去,什么药我都不会喝的。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要挑战朕的耐心。”阴冷的声音。
  “雪逐天,我就是死也不会任你摆布!”
  心,恨到极点,我阖上双眼不再理会他,他冷哼一声,大手擎住我的后脑,扯住头发,我的头被迫仰起来,头皮牵扯得生疼,怒目瞪向他。
  唇角勾起冷酷的弧度,“朕怎么舍得你死呢!”
  他端起碗来猛饮一大口,含在嘴中,坚硬如铁的身体贴过来,薄削的唇附在我嘴上,药汁尽数灌进我的口腔里,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充斥,在胸腔里翻涌。
  接连几大口灌下来,我险些窒息而死,嗓子冒烟,无法自制地剧烈呛咳起来,五脏六腑似乎要咳出来,咳了半晌,浑身散了架子般,软绵绵的倚在床头,双目无力地阖上。
  “陛下,惠妃娘娘在寝殿外候见。”
  “宣!”雪逐天低沉地声音道。
  轻浅的脚步越走越近,“臣妾拜见皇上。”阿雅娇俏的声音传来。
  “免礼!爱妃,你和灵霄自小熟识,她这般不识时务,不及你万分之一。”声音里怒气冲天。
  “皇上,阿霄只是一时糊涂,您容臣妾劝劝她。”
  “好,如果明天她还是这副样子,朕连你一同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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