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测爹爹心 作者:月亮蛋挞(潇湘2012.06.06完结)-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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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样证明呢?”他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证明?这要怎么证明?难道要我把心剖开给他看?略一犹豫,“我把我自己交给你。”我的嘴唇颤抖起来。
他低声笑起来,笑容明净得仿佛雨后晴空,修长的指头戳在我额头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脸,脸上柔情似水,“傻丫头,其实刚才我是想说,那时,我宁可你是因为爱他而选择他,而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他。”
我不由一怔,然后是深深的感动,该有怎样深沉的爱,才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将我抱在胸前,我仰起头看向他,他眼中闪动灼亮的光芒,低首在我唇上轻啄一下,“你说的话算数吗?嗯?”轻笑出声,大步走向床榻。
我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停,身体因紧张而僵硬起来,燕云殊将我轻轻放在床边,自己扯掉外面的衣裳,然后脱掉里衣,刚健挺拔的上身不着寸缕,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肌肉精壮有力,耳边传来低沉性感的笑声,我这才发觉自己看得出神了,浑身燥热,羞得连忙移开目光。
心中疑惑起来,我和他没有拜堂,就先有了夫妻之实,放在现代不算什么,可这是礼法森严的古代,他真打算这样做吗?
他的大手灵活地解开我的衣带,有条不紊地一件一件剥去衣衫,我的上身仅余一件肚兜,他滚烫的大手握住肚兜,我连忙说:“我自己来。”
他注视着我微微一笑,笑容魅惑人心,我的心跳漏了半拍,他的手看似没用力,轻轻往起一带,肚兜飘落在他身后,他灼烫的目光投注到我胸前,火热得似乎要将我吞噬。我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欺身而上,我被扑倒在床上。
为什么每次被压的总是我?心中不免忿忿不平,然而,不满很快被一串串破唇而出的娇吟代替,一波波晕眩过后,我不由想,他的技术真好呀,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动作轻柔适中,不是说第一次很痛吗?可我只觉得稍稍有一些疼。
熟能生巧,不用问也知道,他在床上也一样身经百战吧,况且他向我表白时好像也是这样承认的,算起来我很吃亏呀,可他那么大岁数了,若是一直禁欲好像也不现实。
他已经从我身上下来,大汗淋漓地躺在我身旁,紧紧握住我的手,胸膛激烈地起伏,喘息深重而急促,我暗暗想,是不是男人过了三十就变得力不从心了?
耳轮中传来燕云殊沙哑性感的声音,“明日我们启程,回到京都就把婚事办了。”
我轻嗯一声,美色当前,淡定如他也等不到洞房花烛,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看来回京以后,我肩上的担子任重道远。
第十五章 行程有变
三日后
我和燕云殊来到昌州。午后,沿街的店铺热闹非凡,街路上人流如织。
“前面有间首饰铺,我们进去看看。”燕云殊看向我,目光温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个气派的门脸,牌匾上题着:三世缘。
三世缘,好名字。我微笑点头,这一路上,只要碰到珠宝首饰铺,他一定会进去逛逛,每次都会买两样价值不菲的珠宝,我虽然喜欢,可是买了那么多,我只有一个脑袋,怎么戴得下呀。
秋娥等人早被他打发走了,三天来,白日里我们扬鞭赶路,夜晚找客栈住下,相拥而眠。
今天早上,正要启程,燕云殊忽然收到飞鸽传书,只看了一眼,面容霎时一变,我甚是惊异,正想凑过去看看,不料他大掌握起,再张开时,碎屑随风飘舞。
“前面就是昌州,两年前我领兵打仗时经过那里,很热闹,我们去逛逛。”他面色如常,脸上依旧温润带笑。
“哦。”我乖巧地应着,他不急着赶路了?对于书信里的内容,我心中还是很好奇的。
走入三世缘,伙计满脸带笑地迎上前,看到我们时眼睛一亮,“客官,里面请,您是给您的夫人选首饰吧,我们这里各种价位的首饰都有,不论价格贵贱,品质都是个保个的。”
我扫了一眼店里的摆件,金玉珠宝,样式花俏,这里的首饰只能说一般,看一眼燕云殊,他徐徐摇着手中的折扇,一副浑不着意的神态。伙计眼珠一转,笑着说:
“小的一看客官就知道您非富即贵,这里的俗物自然是看不上的,客官里面请,珍品在里间。”
穿过长廊,走进里间,各种珠玉、玛瑙、珊瑚、水晶首饰琳琅满目,金钗玉梳,步摇簪环做工精良,用料考究,宝石特有的炫目光芒晃得人移不开眼睛。
忽然一个金灿灿的物件进入我的视线,我的心急速跳起来,是一只金笛,大小样式和雪济的那只一模一样,时间在那一瞬静止。
“这对紫水晶耳环,还有这支兰钗,缠丝玉镯……”
耳边传来燕云殊的声音,我这才回神。付过银两,伙计眉开眼笑地包起来,交到燕云殊手中。
找了间客栈,我执意订下两个房间,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燕云殊眼波明灭不定,看着我不语。吃过晚饭,客栈里的伙计备好洗澡水。
燕云殊拉起我的手,看着我,凤目里光芒灼亮,一笑:“一起洗吧。”
我一怔,脸红着道:“不,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转身要走,他没有放手,将我带入怀中,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娘子,你还怕什么?”
说着,动手扯我的裙带,我脸红心跳,黑天看不见倒也罢了,这青天白日的,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和他光裸相对,连忙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嗔道:“可我们还没拜堂呢。”
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出房间,反手关严房门。
回到隔壁房间,热水已经备好,走到木桶边,宽衣解带,浸在水中,脑海中浮现起首饰店里那只金笛的影像,雪济的金笛已然毁了,那个只是赝品,我在心底里告诉自己,可是那只笛子仿佛印在我脑海里一般,挥之不去。
终于被自己打败了,即使是个赝品也好,就算留个纪念,这样想着,我迅速穿好衣裳,那家首饰铺离这里不远,我运用轻功眨眼就能到,应该可以在燕云殊沐浴完赶回来。
飞一般来到三世缘,还是那个伙计上前相迎,看见我时一愣,我快速说:“带我去里间,我要买件首饰。”
“好嘞,夫人您里面请,我们这里的首饰是整个昌州数一数二的。”
来到里面,我拿起那只金笛才发现,不光样子相同,就连分量,握在手中的触感都一模一样,放在唇边,轻轻吹,音色都是一样的。
我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十遍,越看越喜欢,头不抬眼不睁地问:“多少钱?”
“夫人您真有眼光,我们首饰店本来是不卖乐器的,但这件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小的看您是诚心要买,这样吧,给您一个最低价,就一千两银子吧。”
“什么?这么贵?”我瞪圆眼睛看着伙计。
伙计呵呵一笑:“夫人,一点都不贵了,您看好了,这只笛子是纯金打造,据我们掌柜说,是长乐谷的乐使亲自监制,音质音色俱佳。”
我摸了摸口袋,空空如野,别说一千两,就连一两也没有,心中懊恼,手无意间触到项上悬着的镶五彩钻紫玉坠,这坠子是前两天赶路时买下的,燕云殊亲手为我戴上的,记得他掏出三张银票,好像是三千两。
我解下坠子,递给伙计,“我拿这个跟你换。”
伙计眼前登时一亮,惊呼道:“夫人,您是在开玩笑吧?您可不要后悔。”
我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不后悔。”
伙计这才满脸带笑地接过坠子,我将金笛揣在怀中,飞跑回客栈。
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转身合上房门,从怀里掏出笛子,拿在手中轻轻抚摸,心中是难以言说的欣喜。
“你既喜欢笛子,为什么不告诉为夫,想要多少,想要什么样的,为夫都可以给你买到。”
我闻言,吓得不轻,手一抖,笛子险些飞出去。抬头看去,燕云殊立在窗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第十六章 简直坏透了
“呲”一声,桌上的灯烛被点亮,昏暗的房间立时变得明亮起来。
烛火跳动难安,在他眼中映出两簇跳跃的火焰,“过来。”声音很轻却是命令的语气。
我将笛子揣起来,硬着头皮挪到他近前,讪讪笑着说:“我刚才出去闲逛,无意中看到这只笛子,觉得可爱,就买下来了。”
他的脸上温柔含笑,“这笛子价值不菲,娘子哪来的钱?”同时,眼睛在我身上逡巡,当目光落在我颈上时,凤眼危险地眯起来,脸上笑容更加深邃,薄唇微动:“很好。”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处,此时才想起害怕,连忙解释:“我知道你的心意,可你给我买了那么多首饰,我并不喜欢。”
“你不喜欢就敢用它换这个?”他目光一紧,袍袖一挥,再收回时,白净的手掌中多了一只金灿灿的笛子,心不在焉地在掌中摆弄着,我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这只若是再毁掉,世间再也找不到和它一模一样的了。
燕云殊将笛子轻轻放在桌上,我的心跳这才恢复正常,他看着我和蔼一笑:“刚刚为夫是说笑呢,为夫送给夫人的任何东西,夫人都可以随意处置。”
我一时适应不了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笑容更加和蔼,抬臂揽住我肩头,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哦,好。”我不疑有它,脱去外衣,随他上床躺下。
这几日,入睡时,他只是将我抱在怀里,手脚非常老实,俨然一个柳下惠。
今晚,他依然将我搂在怀里,在我就要睡着时,忽然觉得身上发凉,迷糊糊睁开眼,燕云殊的面容在我眼前放大,火热的唇压在我的嘴唇上,用力的吸允,我微微吃疼,抬手想推开他,可非但没有推开,他整个身躯一股脑儿压在我身上,沉重而灼烫,一瞬间将我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净。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深入我口中,霸道的,席卷。大手在我胸前揉捏,手上的力道比平时重许多,我一时有些受不住,嘴被他堵上了,“呜呜哝哝”说不出一个字。
这一夜,我无数次化作一汪春水,蒸腾成一缕缕轻烟,凝聚成朵朵白云,春风拂来,化作雨滴,再次汇成一汪春水。直到天蒙蒙亮时,他才从我身上下来,身体被碾压过一般,骨头都散了,我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依然蒙蒙亮,我睡了一天一夜吗?疲倦地躺在床上,浑身酸痛无力,心中不停地为自己默哀,这就是惹恼他的下场。
“吱呀”门开了复又合上,燕云殊手端托盘走径自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木椅上,自己坐在床边,深深地看我一眼,我垂下眼睑不去看他,只觉得委屈极了,虽然自己是希望他在床上狂野一些,但是前晚他也太过分了,不顾我声声哀求,他这样做根本就在报复我。
耳边传来他的低笑声:“为夫错了,前天晚上,为夫一时失控。可娘子你知道吗?那只坠子可是我花了三万两银子买下来的。”
“啊?三万两?”我闻言大惊,那玩意那么值钱呢?燕云殊吃的是朝廷俸禄,哪来那么多钱?
他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解释道:“你不是要我退出朝堂吗?我将京都和早年置办的田产都卖了,挣了一大笔,这次回京我就是要面圣辞官的。”
我听得心中感动,他为了我竟做出这么大牺牲。目光看向他,只见他双眼澄明如同高山秋月,我不觉心荡神摇。
他又低笑着附在我耳边说:“娘子,以后,你若是想我停下来,千万不要像那样意乱情迷地瞪着我,呵呵,这样,为夫只会以为娘子你还想要。”
轻若云烟的声音飘入耳中,如同引燃重磅炸弹,轰得我脸都黑了,他简直坏透了,明明是他毫无节制,如今倒成了我的不是。眼见他得意地笑起来,我气恼道:“不许笑!”
“好,我不笑,乖,吃饭了。”他表面上压抑住笑,但是眼中含笑,我知道,他心里已经笑成一团。
可我不知道的是,这只是我悲催生涯的一个序幕,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倒不急着赶路了,走走停停,平时在人前温润有礼,一派君子风度。只是一到晚上便原形毕露,每晚都不会放过我。
以至于现在,我一看见床榻就打怵,一听他说上床就想直接昏过去。他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他这气什么时候能消啊,那只金笛我塞在行囊最里层,一次都不敢拿出来,生怕他看见了再次爆发。
“娘子,明天就到京都了,咳咳……”燕云殊话没说完,又咳嗽起来。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咳嗽了?”我连忙递给他一杯热茶,抚着他的背脊,这阵子,他总是咳嗽,手脚发凉,脸色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