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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如果我爱你-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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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一样的是如何不肯给的。”
  太阳的心温暖起来,童年百无禁忌、少年莽撞懵懂都是被孔陪精心照料过的。
  “那时候你就是孔陪日日谈论的中心,他本就不喜欢说话,每每说起都是太阳如何太阳如何,太阳作文一等奖,太阳是三好学生,太阳会做饭了,太阳病了,太阳好了――”林和谦看着灯光,眼睛有些湿润了:“直到有天,我们说该给太阳找个妈妈了,沈舒也说没有母亲的女孩子大都心理有偏差,孔陪就认认真真的考虑起适合当妈妈的人选。我们科有个离婚没有孩子的女人叫滕棉语,性格温顺贤良,很喜欢孔陪。他们快结婚的时候,你和花雕一起被送了进了医院。”
  太阳迟迟疑疑看了看林和谦,他正笑着回望:“太阳,你欠孔陪一个老婆呢。”
  “那是个秋天吧,你和花雕是被霓锦祥从家里发现送来的。孔陪几乎是立刻就到了,当时记得是一头一脸的汗水,看着急救室的门不敢进去。抓着我慌乱的问,一百粒安眠葯是不是致死量?”
  “我说两个孩子一起吃的,发现的又早,应该没事。在里边洗胃呢,进去看看吧。”林和谦笑笑:“孔陪怎么都不肯进去,霓锦祥手里拿着两个红色信封,找出一个给孔陪说这是孩子们一直在手里攥着的。我不知道你给孔陪留了什么话,孔陪看完了就肆无忌惮的哭了。他一向含蓄内敛,这辈子就看过他失控过那么一次。花雕只写了一句爸爸妈妈我恨你们,来世再不做你们女儿。霓锦祥站在那里和孔陪对着哭。”
  太阳知道那时花雕的爸爸妈妈没时间照顾花雕,当时又流言四起,也没能好好顶住压力宽慰女儿。花雕孤独、自卑,觉得遭受父母嫌弃,了无生趣,才如此偏激。想想现在正幸福美满,人生可谓风水轮回。可孔陪和自己,只是站在原地,两两相望。
第十四章 
  “你醒了以后,孔陪就和滕棉语长谈了一次,随即取消了婚礼。滕棉语也很快调离了医院。孔陪说太阳因为学习压力太大,情绪不好,需要专心照顾,就不结婚了。”林和谦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安宁:“可我发现,自你醒来,孔陪对你就疏离了许多。问起来,孔陪淡淡的说,太阳长大了,得有自己的生活了。后来你考上大学,寒假暑假都极少回来,楚界每次喝酒都会说,这个没良心的太阳,不知道想我们这些老家伙。”
  林和谦口气神情都学的惟妙惟肖,太阳心底那淡淡的忧伤也随即散开,不由莞尔。
  当年如何不想,只知道孔陪拒绝和疏离,不敢前来。同寝室的女孩子青春四溢、明媚开朗,唯独自己,终日埋首书本,日日揪心,日日痛楚,没有任何快乐源泉。庞德说过自己这么多年没有自我,终日活在孔陪的情绪里,怕也是事实。太阳轻轻叹气,心里面的痛楚慢慢散化开来。
  “我很快知道孔陪的心事。”林和谦慈爱的握握太阳的手,太阳手指冰冷:“有次医院组织旅游到你念书的地方,我们打算去找你。临出门,孔陪却踌躇着不肯去,我有些奇怪,已经将近两年没见,难道不想你么?孔陪只是拉着我去喝酒,醉意深深时候说,不是不想你,而是太过想你。”
  林和谦双手把太阳的手包起来:“孔陪当时说的话我记忆忧新,他恼怒自己喜欢你,说自己喜欢上亲手养大的孩子,很禽兽的行径,他原谅不了自己。我当时很震惊,忙问,太阳知道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太阳神情专注起来,林和谦暖暖的了然一笑:“孔陪说一直当你是自己的孩子,乖巧,灵性,善解人意。直到你自杀那天,留给他的信上那句话――希望有来生,希望一般大,希望生死契阔;与子成说,希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孔陪震撼不已,当时就有一个心意,太阳活下来就好,否则――”
  林和谦慢慢吐出几个字:“独活何趣!”
  太阳大惊,只知道多年来,孔陪的坚持和抗拒,不知道心意如此深沉。林和谦接着说:“孔陪说,太阳自小吃过很多苦,十几岁时候就沉静自制、剔透聪明,活的比一般女孩子正式,不会是其他小孩子一样小猫小狗的爱情。因此,怕自己影响太阳,逃得远远的,望着。一天天太阳出落的清秀美好,一天天自己在沉沦塌陷。那天晚上喝酒时孔陪说了句,难过时候恨不得,日月终销毁,天地同枯槁,那天终是没去看你。”
  太阳心疼的无法自抑,天天看着孔陪温煦安详,不知道私下做那样的挣扎,惨烈而无奈,自我思量的时候,恐怕又多份难堪。
  “毕业时候,孔陪说太阳要回来了,眼光熠熠的。”林和谦笑:“我当时觉得你和孔陪恐怕都无法正常生活,可是你们在一起不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平静。孔陪本就内敛低调,你也是一如平常的安静,私下问孔陪,你若嫁人又该如何,孔陪淡淡一笑,能见到她就好,她幸福就好。”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如何能控制的呢?孔陪日日失眠,几次看见拿着那个红色信笺,反复的看。”林和谦握紧了太阳的手:“你扭伤脚、烫伤手,孔陪提起时目光里尽是心疼。在曲浩哲苦苦相追的时候,孔陪烦躁、矛盾、嫉妒着。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在他的手机里是特殊的铃声,他只设置了你一个人的。有天楚界打电话说你在办公室一人难过,他风一样的出去找你。有次你在他怀里哭,他对我说,他抗不过去了,必须得走。那几天孔陪几乎没好好睡过觉,眼睛是红色的,胡子都长出来了,护士都奇怪一向干净整洁的孔医生竟然如此邋遢。”
  林和谦把手松开,太阳的手已经很热了,眼眸也热切起来,小小的下劾抬着,灯光晃下来,反衬出洁白的光彩。
  林和谦接着说:“他说他曾陪你过一夜,因为你在,那夜他竟然睡的极为踏实安稳。楚界问他,你情我愿,和太阳结婚又能怎么样。孔陪只是苍凉的摇头,很决绝的说,即使能抵挡的住攸攸之口,也难以平息自谴之心,一辈子会于内疚、惭愧中纠缠,亦无幸福,还连累了太阳。”
  太阳能想到那个孤独的身影,只是心疼,憎恶自己的懦弱,以为安静的看着他,孔陪就会没有压力。
  有一丝浅浅的阳光进来,她热切一望,太阳已经快升起来了,一切,该与黑夜时有所不同了吧?林和谦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感染了些许的轻松:“我该下班了,太阳,他总会回来的,不要遗憾,你们日子还长呢。”
  庞德一脸胡须的走进病房的时候,看见太阳神采奕奕的晒着阳光。
  “林和谦用什么灵丹妙药,我只晃回去睡一觉,你就这么醒了。”庞德伸手摸摸太阳额头:“还有点热,你是怎么了,轰然倒地,以后不要这么恶意的吓唬人。”
  “我饿了。”太阳声音柔和,散漫的神情让庞德心里一动:“想吃水煮鱼。”
  “出院再吃,先吃点清淡的吧。”庞德穿上来时的那件大衣,准备出去。
  “担担面也行。”太阳从身后请求。
  有个护士进来呵斥:“胡闹,不能吃别的,去食堂买点粥。”
  太阳定睛一望,竟然是沈卿,正拿着针进来,不由向庞德投去求救的目光。庞德一向惯见太阳坚强冷静,不想她却怕打针。好笑的走过来,握住太阳的手。
  沈卿看着相握的手竟然面露喜悦,想来除却一个情敌,不由放下生硬,轻巧的把针推入。太阳舒口气,对庞德投降:“那就买点粥吧。”
  沈卿在庞德走后,低声说:“孔医生说过什么时候回来么?”
  太阳摇摇头,过一会,看见花雕、曲浩哲和童颜一起进来,抱一束鲜花:“你可是醒了,我都差点给你监护人打电话了,就是不知道号码,问楚界和林和谦,怕孔陪担心,都不肯给。”
  沈卿在一旁翻翻眼睛,勉强打个招呼,走出去。花雕在身后比划:“小女人!”
  “我没事。”太阳忍住笑:“童颜怎样了?”
  “别担心,不会留疤的。”童颜脸色红润,眼眸晶莹,恋爱中的女人大概都是这样吧。
  曲浩哲的视线凝在童颜那里,不肯动。
  花雕则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三人笑起来,曲浩哲干脆把羞红了脸的童颜抱进怀里,反问花雕:“这下可明白了?”
  庞德进来,和曲浩哲俩个人黑着脸,别扭的站着。
  太阳忍不住叹气,拽拽庞德的袖子,庞德勉强对着童颜说:“对不起。”
  曲浩哲替童颜开口:“口头道歉,有什么意思。”
  太阳明白曲浩哲没有太记挂在心上,于是抿嘴一笑:“我出院时,庞德做东,宴请童颜,曲浩哲、陆正和我作陪。否则,童颜告庞德侵权。”
  庞德与曲浩哲对峙半响,终于扬扬眉对童颜低声说:“你找地方吧。”
  大家笑起来,友谊于是在这小小的屋子里,蔓延开散。
  太阳出院时候林和谦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保养,不要熬夜,不要喝酒,不要激动,按时吃药――
  太阳不由斥责:“罗嗦。”
  “我是怕孔陪回来跟我罗嗦。”林和谦笑道。
  太阳一滞,脸色绯红的走开。和孔陪是一直没联系,详细知晓了孔陪的心意,太阳反倒不急了。
  日子长呢,她想着,略略笑着,顺其自然最为是合情合理。
  童颜挑选的是鲁菜馆,鲁菜以清香、鲜嫩、味纯而著名;十分讲究清汤和奶汤的调制;比较补身体。不知是谁授意,童颜点了整整一桌子菜:糖醋黄河鲤鱼、奶汤元鱼、黄焖甲鱼、九转大肠、汤爆双脆、烧海螺、烧蛎蝗、烤大虾、清汤燕窝、紫桂焖大排―――
  庞德低声对曲浩哲说:“小子,你玩够了没有,光鱼你就点了三个了。”
  “甲鱼不是鱼,是龟。它用肺呼吸的,是一种爬行动物。”曲浩哲一本正经的解释:“不是我点的,我也很同情你。”
  庞德被噎住,不作声,花雕和太阳在一旁看着笑起来。童颜不知道笑什么,忙对着曲浩哲说:“点错了么?我把你告诉的菜名背下来照着点的,不应该错啊?”
  曲浩哲拍拍头,无可奈何:“老婆,点的很好。”
  众人笑起来,童颜更是莫明其妙。
  陆正恰巧来了,听见一屋子笑声,便问:“笑什么这么开心?”
  “笑某人娶个笨老婆。”花雕拉住陆正:“幸好我聪明。”
  陆正刮刮花雕的鼻子:“又捉弄谁了?”
  花雕笑:“这回可不是我,是童颜把曲浩哲给卖了。”
  落座的时候,童颜仍在问:“没点错啊?”
  曲浩哲叹气,把童颜的手拉过来紧紧握住:“我得好好看住你,否则,你要是被别人卖了,我可去哪里找你?”
  童颜就是那样看着曲浩哲,信赖的微笑,点头。庞德转头望向太阳,她正怔怔的看着他们之间辗转流转的幸福。
  饭菜多,彼此又消灭了隔阂,所以吃起来颇热闹。
  问起陆正为什么这么晚来,陆正叹气:“我带班的学生,用《猪都笑了》的格式,编了首歌把各科老师编排了一遍。今天大家都在学校解决这件事情的。”
  “猪还会笑?”童颜说:“我以为猪就会哼哼呢。”
  大家又笑,想到话题,又都强忍住不笑,结果就都忍不住了。
  “《猪都笑了》是单行道乐队唱的,很有趣的歌。”庞德解释,在这个场合,他亲和自然了很多。
  “有趣?说来听听。”花雕好奇。
  庞德看了一眼太阳,清清嗓子:“北京人说他风沙多,内蒙古人就笑了。内蒙古人说他面积大,新疆人就笑了。新疆人人说他民族多,云南人就笑了。云南人说他地势高,西藏人就笑了。西藏人说他文物多,陕西人就笑了。陕西人说他革命早,江西人就笑了。江西人说他能吃辣,湖南人就笑了。湖南人说他美女多,四川人就笑了。”
  “猪在哪儿呢?”大家听的有趣,花雕却没忘记主题。
  “在最后一句呢。”庞德慢慢说来:“小日本说他是人啦,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够狠!”曲浩哲折服:“小日本人就应该这样骂。小泉五次参拜靖国神社,向对中国犯下滔滔罪行的战犯进行顶礼膜拜。而且还改历史书,把侵略说成进入,美化自己、丑化中国。不断的否认南京大屠殺、否认日军在中国犯下的种种罪行。日本至今没有一个领导人在人们英雄纪念碑前献花、下跪做真诚的忏悔。”
  陆正接口同意:“日本埋在中国地下的毒气弹大约有200万枚。日本战败后,规定日本军费开支数额不能超过其国民生产总值的1%。1993年起,日本已连续10多年成为仅次于美国的超级军事支出大国,其人均军费用居世界第一。据说日本一个兵有一个连的装备,若有战事,顷刻间就全国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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