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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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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飒痕的脸上,掠过一瞬的淡漠,眼底,浮上戏谑的意味。
  “啊--痛!好痛!”谭香猛地一个哆嗦,摸着胳膊跳了起来。然后瞪大眼睛看着飒痕手里的“罪魁祸首”。
  “你竟然用簪子扎我?”
  “回神了?”飒痕的眼里强忍着笑意,“我刚才问你这个好看么,你不理我。我只好说,我拿它刺你一下,你有反应就说明喜欢,没反应就是不喜欢。”
  谭香的眼睛圆圆的睁到最大,只听他还在继续说:“你没反驳我就当你默认啦。看来你不只喜欢,还是非常喜欢,叫得这么大声……好了,就决定是这支了。”
  飒痕当着她的面,把碧绿的翡翠簪子绾进她发中。
  谭香愣了一愣。
  “今早你一出来,我就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在首饰店门口时,我才想起,是你的头上少了点装饰。”边说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嗯,不错,这样好看多了。”
  谭香诧异地摸着头上簪子,剪水瞳眸里全是不解。
  他却别扭地转过身,抱着手臂不看她,自顾自说着:“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你就算不喜欢,也得给我好好收着。别一个不高兴就把它给化了。”
  他说话的时候唇角高扬,似乎心情不错。他侧面对着店铺外,挺秀的鼻梁,在长睫毛的陪称下,被朝阳勾勒出一个瑰丽梦里才有的侧影。
  谭香的眼睛迷蒙,影影绰绰间,好像看到了儿时的一个梦想:
  潇洒俊朗武功高强的男子带着自己,走马放歌,行侠仗义,快意江湖,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

  第六十章 大火

  入夜,洛阳行宫的内墙上,一抹魅影流星般划过,又飞快地消失。
  景小王爷的寝殿里,烛火熄灭,宫娥正眯着眼睛打盹。
  倏--
  一阵疾风拂过,有宫女呜咽了几句梦话,继续撑着下巴瞌睡。
  寝殿内一片空旷的漆黑,轻纱在夜风中微微撩起,来人步调缓慢,如同暗夜里的鬼魅,悄然无声地接近了景小王爷的床榻。
  手中的剑柄撩开床幔,少年熟睡的呼吸在空气中均匀的传递。
  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伸出只手,缓缓向祁御的头部袭去。
  “什么人--?”
  少年倏地睁开双眼,敏锐地伸手去抓。
  那黑影的手臂却像条灵蛇,一弯一转,便避了开去,冰凉的剑柄已搁在祁御的脖子上。
  “小王爷,别紧张。只要你不出声,我不会要你的命。”
  那人终于开口,竟然是谭香。
  祁御绷紧了脸,微微点头。靠着床垫半坐起身,借着窗外月光打量起谭香。
  “我们是不是见过?”
  “小王爷好记性。”谭香收了剑,抱在胸前,“我对你没有恶意。深夜造访,只有一个目的--传国玉玺。”
  “哼,”祁御冷笑,“本王也想知道传国玉玺在哪。只怕得去问王叔了。”
  “麟王?”谭香脑子里忽然冒出这号人物。然而却只有模糊的印象。
  先前司空濯就有怀疑过他,只是上次武状元比武麟王缺席,平日里也总神神秘秘,至今她还没见过麟王长什么样子。
  祁御打量她片刻,忽然问:“你身手似乎不错?行宫外这么多守卫,却没有一人发现你。”
  谭香抿唇淡笑,没有说话。就算是京城的皇宫大内,她要想进去,也是来去自如。司空濯这个结拜大哥,可不是白拜的。
  “本王和你做个交易,”祁御忽然站起身子,少年的身板虽然还不够高大,却已经有了足够的气势,“最近有人想对本王不利。你留在行宫贴身保护我,我允你在行宫内随意调查传国玉玺的下落。”
  谭香考虑片刻,反问道:“我想调查的事,随时可以来查,为何一定要待在你身边呢?”
  祁御忽然冷笑:“那我现在就大叫出声,和你拼个鱼死网破。我赌你不会杀我。”
  谭香倒吸了口冷气,半大点的孩子就有这等心机,着实可怕。他是龙种,皇帝的命,谭香自然不可能随便伤害他。他若真的大叫出声,引了人过来,她最多抓了他做人质,但绝不会真伤到他。
  谭香吐了口气:“好吧,你赢了。我留下来,但你要给我足够的权力和自由。”
  祁御老气横秋地开口:“只要你能保本王毫发无伤。明日我就宣布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从此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你现在最好去换了这身夜行衣。”
  谭香点头,伴侍卫她最熟了。只不过她答应飒痕五更前必定回去,这下留在宫中了可怎么办?
  谭香走到一半又折回头来:“我能先回去一趟吗?有些事要交待。”
  “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相信你?”刚上了床的祁御立刻又坐起来,这回才有了些孩子气。
  沉默片刻,他忽然对着空气里一招手,空旷的寝殿里立刻多了一条黑影。
  竟然是暗卫!
  谭香暗自吃惊,既然有暗卫在四周保护,为何她一出现时,祁御不叫暗卫出手,反而心甘情愿被她胁迫呢?难道他一开始就打算和自己做这个交易?
  “你报个地址,有什么话叫他帮你传过去。”
  谭香打量了那暗卫几眼,鼻腔里溢出一丝笑叹:“我劝你最好光明正大地敲正门。这样装神弄鬼地潜进去,我保证你有去无回。”
  这暗卫的身手只是一般,飒痕、司空濯和夜无寐中随便一个动动手指,就能把他拦腰掐断了。还是先提个醒,万一误杀了小王爷的暗卫可不好办。
  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第二日,谭香换上侍卫的衣服。景小王爷待在寝宫里,她就笔直地守在门口。景小王爷出行,她便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偶尔得空,便潜伏在行宫各处,暗中查探玉玺的消息。
  相安无事地过了数日,某日夜里,星月黯淡无光,不仅没有凉风,空气反而闷热得令人难以入睡。
  谭香在寝殿门口站了一会,背上已经黏黏地湿了一层汗。烦躁地拿手背反复拭额上的汗,却一点用也没。只得沉心运气,压制心底的躁乱,过了一会果然舒服许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静自然凉吧。
  这时,寝殿外的长廊里传来急促的跑步声,那人边跑,边吆喝着尖细的嗓音:“不好啦--出大事啦--小王爷--出大事啦--”
  那人刚跑近寝殿,就被左右侍卫拦住,于是发火道:“放肆,敢拦咱家?你们知道发生天大的事了吗?耽搁了,小王爷怪罪下来,你们谁承担?”
  谭香仔细看了眼,是内务总管太监李延德。于是自作主张进对殿内传报:“小王爷,内务总管李公公说有要事求见。”
  殿内安静了片刻,一个平缓的声音回道:“传。”
  于是左右皆放下手,李延德扶扶太监帽子,三步并作两步跨过了门槛。
  谭香跟在其后进入,只见祁御此刻正穿着寝衣,半坐在床沿。
  李延德上前一步,干脆利索地跪在地上:“小王爷,大事不好了!镇国将军府半夜起火,整个府邸都烧毁了!”
  “什么?!”祁御手一滑,半幅帘子都被他扯下来了。
  谭香身子也一怔,这事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那顾将军呢?他人现在如何?”祁御已经站起身,走到李延德面前。
  李延德抬起头,一看祁御黑得吓人的脸色,话就堵在了口中不敢说。半晌,支支吾吾道:“将……将军……尚在府中。”
  “火烧这么大,将军怎么会一点没有察觉?”祁御倏地提起太监领子,怒吼道。
  莫说祁御质疑,连谭香也不相信。顾远之虽然年老,但身手尚在,加上久经沙场的老练,一点风吹草动也会立刻惊醒,怎么火烧了整座宅子还不醒呢?
  “奴才不知啊,”李延德吓得连声磕头,“今天本是慕状元陪新夫人回娘家省亲,大概是晚上都喝多了,慕状元就留在将军府过夜了。谁知半夜忽然起火,那火势诡异,烧得迅猛,等打更的人来报,半座宅子都被烧塌下去了!”
  “……慕状元也在将军府里?”谭香忽然开口,打断了李延德的话。

  第六十一章 夜半风声

  “快!准备辇车,本王要亲自去将军府督促救火。”
  祁御小小的身体,唰地从床榻上跳下,也不用宫女服侍,顺手捞过架上的外衣,披在肩上,只着一双丝履,就冲了出去。
  朝中官员分成两个派系,分别支持祁御和麟王登基,其中保皇派的最重要人物就是顾远之。他手握兵权,又是两朝元老,祁御一个小小少年,能成为麟王的威胁,也全靠着顾远之的支撑。
  若是顾远之在这场火灾中身亡,唇亡齿寒,祁御的处境可想而之。难怪他如此心急。
  谭香紧跟其后,漆黑的夜空,无星,无月,闷热的风吹得人心中烦躁。
  怎会这么巧,慕亦寒刚到将军府,就发生火灾呢?这事会与他有关吗?
  谭香跟在辇车后面,走到镇国将军府时,火势已经减弱,但偌大的将军府也几乎化为灰烬,只有几处角楼坍塌了一半,剩半截在星点的余火中斑驳。
  祁御扯下披风,赤足就要走入火场。左右立刻上前去拦。
  李延德跪在面前,哭嚷着:“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可不能进去。这火还没灭,万一熏着伤着怎么办?”
  刚说完,又一根粗大的柱子倾倒,发出轰然巨响。
  众人哗然,祁御捏了捏指节,停下了脚步。
  “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人也救不出来,又不让本王进去。你们这是想残害忠良么?”
  李延德吓得在地上连连磕头:“奴才们哪敢呐?实在是火势太大,先前有几个侍卫冲进去救人,都是有去无回。现在火小了一点,又有人进去找了。但这房子都塌了,顾将军只怕……只怕是……”
  “住口!”祁御小小的巴掌一掌打在李延德脸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本王不信顾将军是短命的人。”
  这时,将军府烧垮的门楼里有人走出。他们脸上身上都是黑灰,样貌狼狈,一见祁御就跪下磕头。
  “属下该死。将军府火烧整整两个时辰,属下刚才带兵进去查看,府内上下,全部被困,无一生还。”
  祁御的瞳子梦地收缩,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扬起的手无力地垂落。
  “无一……生还?”他咬着嘴唇,重复这句话,声音脆弱单薄。
  谭香也愣住了,顾不上自己现在身份,抓着那士兵的领子:“慕状元呢?他和新夫人也被困在府里……烧死了?”
  那士兵犹豫了一下,不确定道:“尸体都被烧得焦黑了,辩不出相貌,只能从数目上清点。但将军府下人众多,属下一时也难以统计。”
  “那就是还有可能有人活着咯?”
  “不过从起火到现在,属下的人把将军府四周都严实地围起来了,并没看到有人出来过……”
  谭香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眼波黯淡,心神百转。
  寒哥哥……你竟然……就这样死了?
  这个消息太突然,也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但她可以肯定这场大火绝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不然偌大的将军府,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逃生。而且选择纵火是最明智的办法,但凡作案,总会留下蛛丝马迹被查到。唯独大火可以烧毁一切证据。
  是谁?谁要置顾远之全家上下于死地,且不留一丝痕迹?
  黎明的曙光终于降临,东方的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
  镇国将军府的废墟在晨光中冒着缕缕青烟,焦黑的炭灰中偶尔发出哔剥的响声。昔日大厦一夜崩毁,这覆灭的一瞬,在光明到来时格外的清晰。
  前来救火的士兵们脸上乌黑狼狈,此刻,却都陷入莫名的惆怅,一双双黑洞洞的眼睛里闪着茫然的目光。这场景,让人怎生不悲哀?
  祁御的拳头已攥了良久,指节上森森泛白。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激动愤怒,变成了失魂落魄的颓然。
  谭香叹息,眼前在晨曦薄雾中袅袅生烟的废墟,就像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样不真实。这一切,究竟是幻,是真?
  *
  镇国将军府夜半起火,一夜倾覆。天一亮,就成为全城的话题。
  远在京城的朝堂,洛阳府邸的官员,甚至全程百姓念叨的,都是这件事。
  祁御已下将此事入案,命令大理寺卿严格彻查此案。京城洛阳俱是人心惶惶,朝堂上的暗涌不言而喻。
  顾远之说倒就倒,还是以这种毁尸灭迹的方式,保皇派不禁人人自危。只一天,暗地里向麟王党倾斜的官员就不知道有多少。
  这不,镇国将军被烧成了废墟,麟王府却差点被踏破门槛。尽管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时期,还是有官员不怕死地出来,光明正大向麟王示好。
  这个麟王,究竟是什么角色呢?谭香摸着下巴思索,越发对这号人物起了好奇心。
  下午的时候,祁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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