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人-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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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姜闫的话理解却不认同,我告诉姜闫,九伯人看起来很是和善,哪里有他讲的那么恐怖。
姜闫摇头,说要防患于未然不可大意,说我能得九伯的青睐有加实属不易,我不可因为贪恋和谢一鸣多多时间相处,而横生事端。
王大郎这个时候也点头说姜闫讲的有道理,说等麻烦解决之后,我多的是时间和谢一鸣相处,不可急于一时。
听着姜闫和王大郎的话,我不禁是满脸黑线,抛给谢一鸣两颗大大白眼球。
被人讲的我有多急色多和谢一鸣分不开一样,我表示我内伤严重。
谢一鸣低声笑着为我夹菜,神补刀说等麻烦解决之后,他任我作为。
午饭结束,我电话私家侦探所,问清楚吴喜儿一行人所处位置。
在得知吴喜儿和陆文豪以及方玮皆处于吴喜儿的住所之后,我和王大郎前往吴喜儿住所,谢一鸣和姜闫留在香裱店。
用可隐身纸人实施追踪术,是需要清楚被追踪人的最初具体方位且要亲眼目睹过被追踪人的模样,王大郎之前并不曾见过吴喜儿一行人,这就需要我带着他亲自前往吴喜儿住所,一窥吴喜儿一行的模样。
在出租车上,王大郎让我把我之前做好的剪纸纸人拿出一个。
我依言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剪纸纸人交给王大郎,我看到,王大郎用胶水涂满我给他的那个剪纸纸人前后两面,再用两个可隐身纸人比对整齐分别粘贴在我的那个剪纸纸人前后两面。
如此,三个纸人合并一起。
我问王大郎这么做的原因,王大郎说,这样一来,他所能通过隐身纸人得到的讯息,我也可以第一时间得到,可以省去交流新讯息的麻烦。
我挑眉王大郎为何之前没有告诉我这知识点,问王大郎藏的还有什么私,麻溜坦白全部都要教会我才行。
王大郎摇头,说这不是什么知识点,说他这是属于暴殄天物,历代祖师爷如果看到他如此用隐身纸人,估计都会从被气的七窍生烟恨不能立刻来剥了他。
王大郎的回答让我笑出了声,我对苦皱着脸色的王大郎说不怕,有徒弟在呐。
在看到王大郎刚脸上泛起笑容,我继续发音,说我果决会出手帮衬着,好让历代祖师爷对他下手顺利一些。
王大郎脸上的笑容僵住,不满瞟我一眼,说我也是个没良心的,说话大喘气不说,最后倒还选择当起了帮凶。
吴喜儿所住地方皆大户型单元房,其楼下停着不少豪车也有零星出租车。
当我和王大郎打的终是到达吴喜儿所住楼下,我吩咐了的士师傅,把车停靠路边即可,车费就按时间计算。
出租车师傅对于我提议毫无疑义,把车停靠路边后,就径自放低座位休息,说我们需要走的时候叫醒他就可以了。
时间一分分过去,吴喜儿一伙的身影一直都没有出现,这个情形,让我皱眉。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吴喜儿一伙要是今天不出现,难不成还要等到明天么。
时间过去两个小时之后,就在我等待的心焦,准备拉开车门去吴喜儿所在楼层一探究竟时候,吴喜儿一行的身影终是出现。
李天增温柔揽着吴喜儿的腰肢走在前面,其身后跟着陆文豪和方玮。
我拍拍身边闭眸小憩的王大郎,示意他目标人物出现。
再次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李天增看起来精神不错,边走边和吴喜儿笑着低声讲话,吴喜儿脸色苍白勉强的笑着,眼底难掩苦涩。
陆文豪今日不复冷冰冰模样,拉着方玮的手,笑意难掩。
我的目光关注那方玮,只感其雌雄难辨惊爆眼球。
方玮一袭淡蓝衣裙,外套一层透薄洁白的轻纱,把其凸凹有致隶属大胸翘臀类型身段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他顺直的乌黑长发披散肩头越发映衬肌肤如玉。
方玮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
如此样的方玮模样,我难以相信,这就是资料中所谓的人妖。
尼玛一个人妖长成这个模样,这还让不让真女人混了,在这样一个紧张时刻,我的思绪偏移严重。
“喜儿,我实在是等不及才要现在就和你领了结婚证,再过三天,我保证一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你可千万别觉得委屈。”李天增揽着吴喜儿朝着一辆车走去,声音愉悦。
“不会啊,我也想早些和天增成为合法夫妻。”我看到,吴喜儿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
第二百四十七章 首席降头
跟在他们身后的陆文豪和方玮在这个时候相视一眼,陆文豪面色不变,方玮微微挑了下眉梢眼现讥讽。
我皱眉眼前这四只迥异的反应,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我不曾窥破的隐情。
就在我关注眼前四只的时候。王大郎已经开始念咒催动可隐身纸人隐身,就在可隐身纸人几乎完全隐身时刻,王大郎把可隐身纸人顺着车窗缝隙给投出窗外。
被投出窗外的可隐身纸人瞬间隐身,我即刻就以我的那剪纸纸人之眼,更清晰感知眼前那四只的情况。
林天增打开车门准备坐进驾驶位,他的这动作被陆文豪阻拦,理由是女人领证之前都是会有忐忑情绪,让林天增多多安抚吴喜儿。
如此,陆文豪驾车,方玮坐在副驾驶位置,林天增和吴喜儿坐进车子后排。
当他们那辆车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之后,我叫醒已经进入酣睡状态的的士师傅,让其送我们回返香裱店。
以剪纸纸人之眼。我看到,他们车内的林天增一路上各种逗弄吴喜儿开怀,吴喜儿皆强自欢笑,坐在副驾驶位置保持沉默的方玮,唇角的讥讽弧度是越发明显。
吴喜儿一行径直先去了民政局,在吴喜儿和林天增领取结婚证后。再去公证处,公证有关财产事宜。
吴喜儿的所有皆是吴喜儿的,林天增旗下所有财产,全部归属于吴喜儿。
林天增对吴喜儿讲,他会努力工作让吴喜儿衣食无忧,他会好好疼爱吴喜儿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的士载着我和王大郎到达香裱店时候,我看到姜闫和谢一鸣,正在准备一些个奇奇怪怪物件。
我蹲下身拿起地上的一个五爪锚,问谢一鸣这有何用。
谢一鸣瞟一眼我手中物件,说那是对付飞头降的物件。
谢一鸣顿住手中动作,拿过一个结实长绳,走到我身边拿起五爪锚,一边把长绳系在五爪锚上,一边给我解释。
谢一鸣说,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里。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
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
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干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
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换句话说,降头师练飞头降,每练成一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后,降头师便能长生不死。
长生不死?!我讶然望向谢一鸣,难以消化刚刚脑补到的这知识。
谢一鸣低笑着摇头,说修炼飞头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飞头降作为首席降头,本身是个极具危险性的降头术,虽说无数降头师对于飞头降趋之若鹜,但修炼成功飞头降的几率可谓是微乎其微。
谢一鸣说,准备五爪锚是为了有备无患,对付不曾大成的飞头降。
我催促谢一鸣继续给我讲完有关飞头降的知识,让他告诉我如何利用五爪锚对付不曾大成的飞头降。
谢一鸣说,在之前的七个阶段里,降头师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吸血而已,而是连着自己的消化器官。例如肠胃一起飞出去。
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遇人自然也把血吸得干干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
等过了这七个阶段,降头师便算练成了飞头降。
之后,当他施展飞头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肠,就不会随头飞行,头变得轻巧俐落,不易被发现,也就比较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
飞头降练成之后后,降头师便不用再需要吸食鲜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
这个阶段的飞头降,简直已成为孕妇最恐怖的梦魇。
谢一鸣话语继续,他说,一旦开始练飞头降,每次都必须练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间断;如果有一天没练,或有一天没吸到血,那就全功尽弃,再也不能练飞头降。
严重点的,该降头师可能会因此功力尽失,再也无法施降。
在前面七个阶段中,头颅拖着肠胃而行,其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很容易被东西勾绊住。
万一降头师很倒霉遇到这种情形,又未能及时在天亮前脱困,返回降头师身上,那么,只要阳光照到飞头,降头师便会连人带头化成一滩血水,永不超生。
谢一鸣晃晃他手中的五爪锚,说这物件,之所以准备起来,就是为防备吴喜儿一伙,对我们使用飞头降。
这个时候,姜闫发音,说他知道,泰国能练就成功降头术的降头师都是哪几个,那几个收徒甚少且严苛,吴喜儿是不可能拜入门内。
姜闫说,他本来想着,能让吴喜儿拜入师门的降头师,势必是不入流的粗浅角色,不过当他听我提到百婴壁,他只感吴喜儿师父是个丧心病狂的且又有些本事的。
但凡是丧心病狂又有些本事的降头师,无一不对能成功练就飞头降有强烈的渴盼心理,觅得机会皆是会对飞头降蠢蠢欲动。
如此,那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
姜闫感慨,说飞头降太过伤天害理且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却是依然挡不住降头师对飞头降的热捧情况,实属人心不足蛇吞象。
姜闫给我举例,说马来人对飞头降尤为怀有非常恐惧的心理,一般居民都会在围墙及屋顶上,种植有刺植物,以防飞头来袭。
同时,只要一发生人畜惨遭吸血而死的事件,一定会全体出动,找寻降头师的下落。
在这种情况下,被村民找着的降头师,通常只有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下场。
讲到这里,姜闫用手指指一下香裱店门外,说其实我们脚下的这一片土地,才是练就飞头降的最佳场地,因为我们这里的人,完全的是没有忧患意识。
姜闫的话语让我眼底黯然心下不得轻松。
的确如同姜闫所说,降头术一旦在这里实施,必须是顺畅无比,我丝毫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让这片土地再添亡魂。
我拿出手机拨打110,在私家侦探所告知了警局有关陆文豪就是婴孩失踪案嫌疑人之后,再次报警向警局提及陆文豪。
虽说有关婴孩失踪案的嫌犯就是陆文豪只是我的猜测,但我相信我的直觉,我希望通过法律手段能尽快的把陆文豪给驱逐出中国,不让事态更朝着严重趋势继续发展。
我给警局留下我的讯息,说那天晚上我曾在FZ市香裱一条街,看到陆文豪开着一辆出租车,车内有好几个婴孩。
我这边报警电话刚打完不久,我就以我那剪纸纸人之眼,看到有警员到达公证处,带走了还不曾离开警局的陆文豪。
吴喜儿和李天增对于警局人员带走陆文豪很是讶然,而陆文豪本人却是异常淡定,那方玮则是坐在座位上连起身动作都没有,微眯了眼睛,目光打量其周边环境。
我以剪纸纸人之眼,竟是在这个时候和方玮的眼神来了个对视,方玮盯着剪纸纸人方向,皮笑肉不笑唇角扯起弧度。
方玮的眼底冰冷一片,我以剪纸纸人之眼和他对视之后,竟是忍不住瑟缩下身体,瞬间断开我和剪纸纸人的讯息关联。女场余号。
“亲爱的怎么了。”立在我身边的谢一鸣担忧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先应答谢一鸣的问询,我把目光投向王大郎。
“我也看到了。”王大郎锁紧额心点点头。
我把刚才情况告知谢一鸣,香裱店内一片静寂。
我想不明白,何以那方玮,能有那动作表情,是巧合还是他真的可以窥破隐匿纸人的存在。
隐匿纸人完全隐身于空气中,在公证处时候还是处于静止状态,我心中否定方玮曾窥破隐身纸人的存在,却是难抑惶然。
如果方玮能窥破隐身纸人的存在,那他的本事果决是不容小觑难以预估。
良久,姜闫开口问询王大郎,做法隐匿纸人时候可有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