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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阴缘人-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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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我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我极目四望,却是不见这院子里有任何阵法。

    九伯拴好门栓,明显的长舒一口气,带着我进入瓦房正屋。

    进入瓦房正屋的九伯,恢复了平日里乐呵呵的模样,为我倒水问我今天遭遇了什么。

    我简单复述今晚我的遭遇,问询九伯,吴喜儿双眼眼眶里那小粒铅石是什么。

    九伯听完我的问询后,一副了然状,示意我喝点热水,拿起桌子上的酒葫芦喝上一口,给我不紧不慢的解惑。

    九伯告诉我,要下降,施降人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甚至忍受痛苦的。

    泰国降头术中,有爱情降一说。

    爱情降依其容易度,可区分为针、铅及降头油三种。

    爱情将中最容易的是用针,施降者皆为女性,被施降者可男可女。

    其下降方法简单,但效力有限,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重新下降,才会保障爱情的有效期限。

    九伯摇头感慨,用这样的降头术的女子,是可怜又好笑的,情愿身受情降的痛楚,来换取短暂的快乐。

    爱情降中,难易中等的为用铅,施降者可男可女,被施降者亦是可男可女。

    降头师拿两粒小铅石念咒,经过一段时间后,便可施降。

    由于和情降有关,施降人必须将铅石置于眼眶内一天,再给心仪的人一个深情的凝望,便可掳获对方的心,让对方对其死心蹋地、至死不渝。

    九伯说,结合到我所言的吴喜儿与那一男一女之间的纠葛来判断,吴喜儿眼眶里的小粒铅石,应该就是为了报复那男的,想施爱情降给那男的。

    九伯说,类似用到铅石下爱情降的,在印尼也有类似的降头术。

    不同之处,是施降者必须将铅石嵌入脸颊,做出两个酒涡。之后,只消将酒涡朝心仪的人深情一笑,便可另对方跌入爱的漩涡里,难以脱身。

    九伯又说,用铅石下爱情降,风险极大。

    施此降者,有个绝对不能忘记的大前题,即施降者,绝不能中途变心,爱上另一个人。

    否则降头反噬,施降者必然七孔流血、暴毙身亡。

    听到九伯讲到此处,我讶然不已,如同九伯所言,那吴喜儿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对九伯说,我发现吴喜儿其实是喜欢和她一起来到FZ市的泰国人陆文豪的。我问九伯,有没有可能,吴喜儿不清楚这用铅石下降头的危害忌讳。

    九伯摇头,说任何一种降头术的施降开始,施降人都必须清楚那降头术的危害忌讳,我说的那种情况,绝对不存在。

    我咂舌吴喜儿的疯狂,让九伯继续讲完,最后一种爱情降。

    九伯再抿一口小酒,说降头油是最厉害的情降。

    说是情降,其实应称之为色降,无关爱情,施降者皆为男性,被施降者皆为女性。

    施降者的唯一目的,只是想得到女人的肉体而已,所以又被称为和合油。

    降头油的制作过程相当不容易,不过却难敌心存不良之人的私心膨胀。

    首先,降头师必须先找寻一具刚下葬没多久的女性尸体,而且该女性必须刚好年满四十九岁。

    掘出尸体之后,降头师必须待在尸体身边,念足七七四十九天的咒语,不可中断。

    到了第四十九天,降头师扶起尸体,用容器去接它下巴流下来的尸油,便成了所谓的降头油。

    由于数量稀少、得来不易,唯有高价者得之。

    据说降头油的效果奇佳,只消轻轻点在女体任何裸露的皮肤,没多久,那女子便会丧失理智,任人摆布,醒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第二百四十章 追踪符

    听完有关爱情降的知识,我只感泰国降头术阴邪难防。

    圣洁的爱情,居然也是可以通过手段被人轻易掌控,还有什么是泰国降头术不能达成的目的呐。

    虽说那是利用术法蒙蔽了人的意识。但被施法者,对施法者也是丝毫不掺假的全身心付出一切。

    “小冉,泰国降头术的确是阴邪的很,不过真正对人危险系数大的降头术,都必须先拿到想下降对象的生辰八字,才能配合其它下降头。”九伯为我详解了有关爱情降的知识后,再补充发音。

    听到九伯的补充发音,我心下稍宽,我的真实生辰八字,貌似只有我和我奶奶两个人清楚知晓。

    “小冉可曾透漏给别个你真实的生辰八字。”九伯的话语,已笃定我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日不尽属实。

    我如实摇头,告诉九伯,没有谁知道我真正的生辰八字。

    九伯没有继续追问我任何。只点头说那就好。

    想到昨晚上我打的在FZ市兜兜转转很久,都没能摆脱吴喜儿一伙的纠缠,我问九伯。那算是个什么情况。

    九伯听完我的话,招手示意我靠近过去,用手翻开我的上眼皮,仔细打量。

    打量之后,九伯拿出一个镜子递向我,说我中了符术,那符术极有可能就是追踪符。

    我接过镜子,往上翻我的上眼皮,只见我的上眼白的中间部份,竖着一条暗灰色直线。

    我讶然盯着那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上眼白的直线,皱眉自己竟是在毫无所觉情况下中招。

    九伯这个时候又开口讲话,说追踪符下起来很是容易,只要距离够近,可以悄无声息让人中招且不易被察觉。

    九伯说,想知道自身身体是否出了状况。是否中降头抑或是中符术还是中盅毒,皆可以通过人的上眼白状态来判断。

    青白色微带血丝,是一般健康的情况。

    满布血丝,那可能是你前一晚熬夜、喝酒过度、刚哭过或得了结膜炎,可以不用担心。

    血丝深红,而且血丝的末端有血球,身体的某个部位有问题,最好赶快进医院检查治疗。

    上眼白的中间部份,竖着一条暗灰直线,表示你中了符术。

    上眼白的中间部份,竖着一条深黑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降头术。

    上眼白布满了黑色小点,表示你被下了蛊毒。

    我今晚见到九伯之后,九伯给我脑补的知识,都是我之前不曾了解到的。

    我把九伯给我讲的话句句记在脑海。放下镜子问九伯。如同我这样中了追踪符的,如何破解。

    我虽说着急快些破除了我所中追踪符,但因为此刻身处九伯家我只感安全,另加习惯使然,我的语气依然是淡淡,表情恢复平静。

    九伯赞许眼光看我一眼,告诉我,破除追踪符并不难,只需用柳木熬制的水从头到脚淋一遍,把我身上穿着的衣物给焚烧了即可。

    我望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此刻已经半夜,我丝毫不愿离开让我感觉安全的九伯家去寻觅柳木,可不觅得柳木,吴喜儿一伙会很快再次知晓我的确切位置。

    九伯这个时候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与正房相连的东边厢房门口,推开房门进入房间。

    我在九伯推开那房门时候瞟上一眼,我看到,那东侧厢房里,有香火供奉大肚尼勒佛,香案上面,端正摆着一个铜质鲁班尺。

    鲁班尺,亦作鲁般尺,为建造房宅时所用的测量工具。

    相传为春秋鲁国公输班所作,后经风水界加入八个字,以丈量房宅吉凶,并呼之为门公尺,又称角尺。

    主要用来校验刨削后的板、枋材以及结构之间是否垂直和边棱成直角的木工工具。

    我脑海里有关鲁班尺的知识,只有这点皮毛,我挑眉九伯家里竟是还用香火滋养着鲁班尺。

    当香火供奉佛像时候,香案上除却佛像贡品香火外,搁在其上的物件,是会受到所供奉佛像的佛力加持,和所供佛像等同享用香火滋养的。

    那厢房里,我目所能及处,是靠墙整齐码着的成排短木,短木的木质有很多种,许多是我叫不出名字的。

    九伯走到那短木边,从短木堆里拿出一根短木,再次出来东侧厢房,并随手带上房门。

    我注意到,九伯在挑选短木时候,只随便瞟上一眼,就准确从堆砌一起的短木堆的底层处,取出了柳木短木。

    九伯说让我坐一会儿,说他这就去给我熬柳木水。

    我来投奔九伯,又怎么会大咧咧自己歇着让九伯给我熬柳木水,听了九伯的话,我拿过九伯手中的柳木,问九伯厨房在哪里,我自己来就行。

    九伯乐呵呵笑着,说最东边的平房就是厨房。

    我去往厨房,九伯跟在我身后,也一起来到厨房。

    九伯厨房里很是空荡,除了一盘好的灶台,上面是一个偌大铁锅之外,就只余一水瓢一水桶和灶台旁边一大堆木屑。

    九伯问我可会用木屑烧火,我点头称会,拎起水桶从厨房门口的水龙头接水倒进铁锅。

    九伯拎着酒葫芦不时的抿上几口,乐呵呵看我接水倒水,再看我把柳木放在锅里,点火烧水。

    在我烧水熬柳木水时候,我对九伯说声谢谢,谢谢九伯今晚收留我还为了讲解不少我之前不曾了解的知识。

    九伯摆手说不用客气,说他这是举手之劳,能帮到我也算是缘分使然。

    烧火熬水的过程中,九伯一直待在厨房陪着我,这让我心情越发平静,之前吴喜儿和胎盘鬼带给我惊惧情绪完全消散。

    我问九伯,他是如何能一眼看穿我服用过大悲咒水。女名央扛。

    这次九伯倒是没有爽快回答,只用天机不可泄露几个字来搪塞我。

    听了九伯的话,我扶额摇头。

    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总是拿着几个字来搪塞汤思可,现在倒好,轮到我自己被这几个字给搪塞了。

    我对九伯说,估计我身中的追踪符,应该就是那天晚上我遭遇泰国人陆文豪时候,他给我下的。

    九伯点点头说极有可能,说陆文豪执意想让我坐车,一是想借机与我距离近一些好给我下追踪符,另一个原因应该就是陆文豪想借机得到我身上的物件,例如头发。

    九伯说,生辰八字配合人身体上的物件,可以让降头师更准确更有效对人实施降头术。

    想起那晚我遭遇陆文豪时候,我看不清晰陆文豪的脸,且陆文豪脸上并没有诡妆女人那样的几张脸抑或附着有鬼气,我问九伯,那陆文豪是如何做到掩盖其真实面目。

    我的问题出口,九伯沉默一会儿,说术业有专攻,这个情况他还不曾遇到,想不出到底是何种原因。

    九伯在厨房里踱步,说按照我讲的情况来看,吴喜儿和陆文豪应该可以轻松对付我置我于死地,怎么只是小打小闹,只让我感到恐慌,却没对我下狠手。

    今天投奔九伯,我对于九伯彻底放下戒备之心。

    我给九伯复述今晚吴喜儿窥破我身份后的话语,告诉九伯,吴喜儿是个性格偏执狠毒的,她没对我下狠手,完全是不想我死的太过爽快而已。

    我告诉九伯,有关FZ市婴孩频频丢失的事情,有关医院摄像头亦是看不清人脸的实情,苦笑摇头,吴喜儿一伙,或许是想最终拿百婴壁来对付我。

    九伯听了我的话,深锁了额心,问我对百婴壁了解多少。

    我实情告诉九伯,我知道百婴壁的破解之法,知道那百婴壁上的唯一活婴,就是阵法的阵眼所在。

    九伯点点头,说我讲的很是正确,但我只知道百婴壁的破解之法并不够,真的直面百婴壁,还是凶险非常。

    我说那也没有办法,没有哪里可以让我先模拟练习几遍如何破阵。

    九伯不再讲话,只催促我加大火势,早些把柳木水给熬好,早些清洗一遍身体,其余的随后再议。

    等我把柳木水熬好放温,九伯帮我把盛进水桶的柳木水给拎到西边平房,叮嘱我,用柳木水冲洗,一定要记得从头到脚仔细冲洗。

    西边平房里,太阳能热水器马桶等等一应卫生间用具俱全,其窗口处,悬挂有一木头制成的莲花物件。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九伯走出卫生间,替我带上门,立在门外告诉我他就在这里待着,我不用害怕会有邪物进来院子只管冲洗就是。

    我麻溜用柳木水冲洗,严格遵照九伯交代,从头到脚仔细冲洗。

    冲洗完毕,我从背包里取出换洗衣服穿好,打开卫生间的房门。

    九伯递给我一个打火机,让我就地把我原来的衣服给烧个干净。

    我依言焚烧衣服,九伯又去院子里拿来一个木锨,把衣服灰烬给扫到木锨里,倒进厨房里的灶台下面,和灶台里的灰烬给混合一起。

    弄完这些,九伯招呼我去往正房,问我困不困,如果我不困的话,他这会儿就要提前训练下我的心智,免得我真的遭遇百婴壁时候,会被百婴壁上那音、形惑力给破坏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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