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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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本为adduvam读为addhavam;√rdh。
3 原本adharakayo va injati读如暹罗本之araddhakayo va'na injati。
4 依暹罗本补入addasama antaragharam pavisantam。
第九十三
1 依注释,喷那,是知持祭典用杓之握持方法。
第九十五
1 原本无upasamkamati,参照中部第七十经之同文以及下文而改变之。
第一0一 天臂经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九、尼干经(大正藏一、四四二页。)
本经乃世尊对比丘等指尼干主张由苦行到一切苦灭之说的矛盾,只要从尼干之说,其精进、精勤是无意义的。于昔因诸行向念,修习舍、以到灭苦。说得戒、诸根之防护、念、智、四禅、忆宿命智、有情生死智、漏尽智(中部第二十七经参照)之行道,才是有效的精进、精勤。
第三篇 后分五十经篇
初品 天臂品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释迦国。释迦国有一名天臂之聚落。时,世尊告比丘曰:‘诸比丘!’彼等比丘向世尊应曰:‘世尊!’于是世尊曰:
‘诸比丘!有某沙门婆罗门,作如是说,如是见,即:凡此人所经受之乐或苦或不乐不苦,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由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诸比丘!尼干作如是说。诸比丘!我去至作如是说之尼干处。作如次曰:‘贤者尼干!人之乐、苦或不乐不苦之经验,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则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则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如是说,如是见之所传为真实耶?’诸比丘!彼尼干对我作如是问,自认为‘诚然。’我对彼作如次曰:‘诸贤尼干!若然,汝等知我等于前世为存在,非不存在,汝等知之耶?’‘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汝等知我等于前世为作恶业,非不作。汝等知之耶?’‘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或又作如是之恶业,汝等知之耶?’‘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唯此之苦为灭,或唯此之苦为应灭,或唯此之苦灭时,应为一切之苦灭,汝等知之耶?’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若然,于现法,对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汝等知之耶?’‘贤者、不知。’
‘诸贤尼干!如是,实则汝等对前世我等存在非不存在者,为不知。又对前世我等作恶业,非不作者为不知。乃至……于现法,对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亦不知。若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乐不苦之经验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乃至……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解答为不适宜。诸贤尼干!若汝等知我等于前世为存在、非不存在知之……又前世我等作恶业、非不作知之……乃至……于现法对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知之。若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乃至……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解答乃为适。
诸贤尼干!譬如涂以剧毒之箭,射中人体,彼因箭生痛,感受剧烈苦受,彼之友人、朋友、亲族、血缘迎请外科医师。彼外科医师以利刀切开其伤口,彼因以利刀切开伤口,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探取其箭,彼因探取其箭而感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拔去其箭,彼因拔去其箭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于其伤口将炭火之药涂布,彼因伤口涂布炭火药而感受剧烈苦受。彼后来由伤口平愈,由痊愈而无病。安乐、自由、自在、得行所欲行。彼谓:我曾被涂以剧毒之箭射中,其我,由箭生痛,感受剧烈苦受。友人、朋友、亲戚、血缘为我迎来外科医师,彼外科医师以利刀切开我伤口、我因利刀切开伤口,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探取其箭、我因探取其箭,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拔去其箭,我因拔去其箭,感受剧烈苦受。彼外科医师用炭火之药涂而其伤口,我因用炭火之药涂布伤口、感受剧烈之苦受。我今伤口已平愈,由于痊愈而得无病、安乐、自由、自在而行所欲行。如是,诸贤尼干!汝等若知我等前世存在,非不存在也又能知我等前世作恶业,非不作也,……乃至……于现法,知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若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皆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乃至……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解答为适宜。诸贤尼干!然汝等若不知我等前世为存在,非为不存在也,又我等不知前世作恶业、非不作也,……乃至……于现法、不知不善法之舍离,善法之具足,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是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之苦行,则故业坏灭……乃至……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之解答应为不适宜。’
诸比丘!作如是说时,彼尼干告我曰:‘贤者!尼干为一切知一切见者。自认具完全之知见:‘我行、住、眠、寤、常恒知见现于前。’彼作如是言:‘诸贤尼干!汝等前世作恶业。对此,将依此激烈之难行、予坏灭。又,如今于兹以身防护,以口防护,以意防护,其于未来不令作恶业。由此苦行,则故业坏灭。由不作新业,不残余影响于未来。由不残余影响于未来,有业之灭。由业之灭,则有苦之灭。由苦之灭,则有受之灭。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此为我等所悦豫、所首肯,依此我等得欢喜。’
诸比丘!作如是说时,我告彼等尼干曰:‘诸贤尼干!此等之五法于现法有两种果报。如何为五耶?信、喜、随闻、相省虑、见欢受是。诸贤尼干!此等五法于现法有两种果报。兹于尊者尼干之师,过去有如何信、如何喜、如何随闻、如何相省虑、如何见欢受耶?’诸比丘!我作如是说,不见尼干正当卫护自说。诸比丘!复次,我对彼等尼干作如是曰:‘诸贤尼干!汝等对其如何思量耶?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汝等无剧精进、无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耶?’
‘贤者瞿昙!我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我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
‘贤者尼干!如是,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汝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如是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乐不苦之经验,其一切系以前世之所业为因,依此苦行,则故业坏灭……乃至……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之解答为适宜耶?贤者尼干!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剧痛苦、剧烈受,则止:又,汝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剧痛苦、剧烈受,欲则不止。如是者,尊者尼干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系以前世之所业为因,由此苦行,则故业坏灭……乃至……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作此之解答为适宜。贤者尼干!汝等有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感受剧痛苦、剧烈受,又,汝等无剧精进、剧精勤时,彼时不感受剧痛苦、剧烈受故,而汝等感受剧痛苦、剧烈受时凡此人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经验、其一切乃以前世之所业为因,由斯苦行,则故业坏灭……乃至……由受之灭,则有一切苦之灭此所谓唯是无明、无知、愚昧之结果。’诸比丘!我虽如是说,不见尼干有正当之卫护自说。
复次,比丘!我对彼等尼干告曰:‘诸贤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现法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未来之所受者,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未来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现法所受者、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乐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苦所受者,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苦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乐所受者,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已熟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未熟所受者,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未熟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已熟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多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少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少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多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凡此业之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不所受之事、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若然,凡此业之不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所受者之事,为可能耶?’‘贤者!是为不然。’
‘贤者尼干!如是,凡此业之现法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未来所受之事,为不可能。凡此业之未来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现法所受者之事,为不可能。……乃至……凡此业之不所受者,或为由精进、或为由精勤,成为所受者之事,为不可能。如是,尊者尼干之精进无益,精勤亦无益。诸比丘!尼干作如是说。诸比丘!如是说之尼干,乃对十种正当之说,予以诽难者。
诸比丘!若有情以前世之业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之苦受者,其实尼干,乃前世作恶业者。诸比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之苦受者!其实尼干,乃所化作之恶自在者。诸比丘!若有情以结合之状态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苦受者,其实尼干,乃恶结合者。诸比丘!若有情以阶级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今感受如是剧烈苦受,实尼干,乃恶阶级者。诸比丘!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感受苦乐。诸比丘!
今感受如是剧烈、苦受,其实尼干,乃现法恶行动者。诸比丘!若有情以前世之所业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若有情以前世之所业为因,无苦乐之感受,尼干亦予难诘。诸比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若有情以自在者之化作为因,无苦乐感受,尼干亦予难诘。……乃至……诸比丘!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感受苦乐,尼干予难诘,诸比丘!若有情以现法之行动为因,无苦乐之感受,尼干亦予难诘。诸比丘!尼干作如是说。诸比丘!如是说之尼干,对此等十种正当说,予以诽难者。诸比丘!如是之精进为无益,精勤为无益。
诸比丘!若然,如何之精进为有益,精勤为有益耶?诸比丘!此处有比丘,以无秽之己依苦不为秽,不舍如法之乐,不执其乐,彼如是知:‘我念此等苦因之诸行时,由对诸行之念达于无欲。又,我舍此等之苦因时,由舍之修习达于无欲。’彼向念苦因之诸行时,由念诸行如达于无欲,彼时乃向念诸行。又,彼舍苦因时、由舍之修习如达于无欲!其时乃为修习舍。彼向念苦因之诸行时,由向念诸行而达于无欲,如是彼之苦坏灭,彼舍苦因时,由舍之修习达于无欲。如是彼之苦坏则灭。诸比丘!譬如有一男子,对一女人染着、爱着、深爱慕,深恋慕。彼不欲见彼女子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诸比丘!对彼作如何思量耶?彼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彼男子生愁、悲、苦、忧、恼耶?’
‘世尊!诚然。所以者何?世尊!彼男子对彼女人染着、爱着、深爱慕,深恋慕,是故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笑、生愁、悲、苦、忧、恼。’
‘诸比丘!彼时,彼男子自思:‘我对彼女人染着、爱着、深爱慕,深恋慕,我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则生愁、悲、苦、忧、恼,我对彼女人舍离欲贪则作如何耶?’于是,彼对彼女人舍离欲贪,彼于他日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诸比丘!对彼作如何思量耶?彼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共笑、生愁、悲、苦、爱、恼,耶?’
‘世尊!不然。所以者何?世尊!彼男子对彼女人是离欲。是故见彼女人与他男子共立、共话、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