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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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门!有此等之二种人,如何为二种?婆罗门!此处有某等诸人,热爱宝珠庄严、求妻子、求奴婢、求田地、求金银。又此处有某等诸人,不热爱宝珠庄严、弃妻子、弃奴婢、弃田地、弃金银,由在家向无家之生活而出家。婆罗门!彼人不使自苦,不行使自苦之行。且不使他苦,不行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住于无欲、达于涅槃、清凉,感受安乐、躬勤梵行。婆罗门!汝对此种人于任何之人众中多见耶?””彼热爱宝珠庄严……乃至……求金银之人等耶?或彼不热爱宝珠庄严……乃至……出家者耶?”
“尊者优陀那!彼不使自苦……乃至……躬勤梵行,此人不热爱彼之宝珠庄严……乃至……于出家之人众中多见。”
“婆罗门!汝为是言:“我等如是知,沙门,为正法而出家,如是我思惟,是故未曾得见如是持正法之人。”
“尊者优陀那!实则说示是言对我为有益,乃为正法而出家,我作如是思惟;又如是,尊者优陀那!请摄受我,依尊者优陀那对此等四种人仅为略说,未予广说,愿尊者优陀那垂示哀愍,广说此四种人则为幸事。”
“婆罗门!若然,谛听且善思之,我为汝说。”
“尊者,诚然。”瞿哆牟伽婆罗门答尊者优陀那。
尊者优陀那言曰:“婆罗门!如何为使自苦,行使自苦之行耶?婆罗门!此处有人,彼裸形、粗卤、舐手、呼之不来,待之不止,不受持来,特作不受,不受招待,彼由瓶口不受,由锅口不受,隔阈不受,隔杖不受,隔杵不受,二人食时由一人供养者不受,由妊妇供养者不受,由哺乳之妇人供养者不受,由与男人戏乐之妇人供养者不受、集施者不受,立于近狗处者不受,于蝇群处者不受,鱼类不受、谷酒、木酒、酸粥等不饮,彼受一家、为一抟食者。受二家、为二抟食者也……乃至:受七家、为七抟食者也。以一碗保身、以二碗保身……乃至……以七碗保身。彼于一日摄一食、于二日摄一食……乃至……于七日摄一食。……'中部经典二、九一页””一百页'住于……躬勤梵行。”
为是说时,瞿哆牟伽婆罗门告尊者优陀那曰:“伟哉!尊者优陀那!伟哉!尊者优陀那!譬如将倒者扶起,使覆者重现,对迷者教示以道,使有眼者见色,如于闇中持来之明灯,如是尊者优陀那以诸种方便说法。我归依此尊者优陀那、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愿尊者优陀那摄受我为优婆塞,自今以后终生予归依。”
“婆罗门!勿归依于我,汝应归依我所归依之彼世尊。”
“尊者优陀那!然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今住何处耶?”
“婆罗门!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今已涅槃。”
“尊者优陀那!我等若于十由旬内得闻彼尊者瞿昙之所说,则我等行十由旬以见应供、第正觉者、尊者瞿昙。尊者优陀那!我等若于二十由旬,三十由旬、四十由旬、五十由旬……乃至……百由旬内得闻彼尊者瞿昙之所说,我等愿行百由旬以见应供、等正觉者,彼尊者瞿昙。尊者优陀那!彼尊者瞿昙已般涅槃,我等归依彼般涅槃之尊者瞿昙、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愿尊者优陀那摄受我为优婆塞,自今以后愿终生归依。尊者优陀耶!鸯伽王对我日日供养常施之物,尔后,我对尊者优陀那,亦同样供养常施之物。”
“婆罗门!然鸯伽王如何日日供养常施之物耶?”
“尊者优陀那!此为五百钱。”
“婆罗门!我等不得接受金银。”
“若尊者优陀那不得接纳,我愿为尊者建立精舍。”
“婆罗门!若汝欲为我建立寺院,可于华子城造立僧伽之讲堂。”
“若尊者优陀那,让僧伽受我之供养,尊者优陀那!此乃更使我喜悦满足者。尊者优陀那!我依此常施之物其与他常施之物,于华子城建立僧伽之讲堂。”
时,瞿哆牟伽婆罗门依此常施之物与其他常施之物,于华子城造立僧伽之讲堂。
此即今日所称之瞿哆牟伽讲堂者是。
第九十五 商伽经
本经乃商伽婆罗门,自往世尊之处,以闻世尊解答迦婆提伽青年婆罗门所问之处,其所
说之内容,婆罗门之传承,说非达到绝对唯一真理的结论。对此,说有益于真理之护持、真理之觉证、真理之得达法。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与大比丘众俱游方于拘萨罗国,来至一名欧巴萨陀之拘萨罗国婆罗门村。时,世尊住于称为欧巴萨陀村北方之天林沙罗树园。尔时,有一称商伽之婆罗门,住于欧巴萨陀。此村人畜众多,有草木池水,谷物丰富,为王领地拘萨罗王波斯匿所赐予之净施地。欧巴萨陀之婆罗门居士大家如次闻得:“实有释迦族子,由释迦族出家之沙门瞿昙……'与七十二页同文,喻芦吒可代欧巴萨陀'……得见如是应供者为幸。时,欧巴萨陀之婆罗门居士大家集成一团,出欧巴萨陀村向北方行去,至天林沙罗树园,尔时,商伽婆罗门在楼上午睡。商伽婆罗门见欧巴萨陀之婆罗门居士大家集成一团,出欧巴萨陀村而北方行去,到此天林沙罗树园。告守卫言:
“汝守卫者!何故欧巴萨陀之婆罗门居士家集成一团,走出欧巴萨陀村而向北方到达天林沙罗树园耶?”
“贤者商伽!释迦族子,即由释迦族出家之沙门瞿昙是……“乃至……觉者、世尊也。”于是彼等去往彼尊者瞿昙处。”
“汝守卫者!若然,汝往欧巴萨陀村之婆罗门居士大家处,至已,向欧巴萨陀村之婆罗门居士等作如次告知:诸贤者!商伽婆罗门为是言:“诸贤者且待,商伽婆罗门亦为见沙门瞿昙愿前往拜见。”
“贤者!诚然”彼守卫应诺商伽婆罗门后,往欧巴萨陀村之婆罗门居士大家之处,告彼等曰:“诸贤者!商伽婆罗门为是言:“诸贤者!且待,商伽婆罗门亦为见沙门瞿昙,而前往见。”彼时,诸国之婆罗门五百人于欧巴萨陀或为有事而止。彼等婆罗门闻得商伽婆罗门为欲见沙门瞿昙而前往,彼等婆罗门来至商伽婆罗门处,至已,问彼曰:“贤者商伽!欲见沙门瞿昙为真实耶?”
“贤者!诚然,我亦为见沙门瞿昙而前往。”
“贤者商伽,请勿为见沙门瞿昙而往。实者商伽欲往见沙门瞿昙为不相应。沙门瞿昙来见实者商伽始为相应。贤者商伽俱为父母正生,血统清净,七世之父祖不受排斥、不为出生论所谤。贤者商伽父母俱正生……乃至……不为出生论所谤故!依此点,贤者商伽往见沙门瞿昙为不相应。唯沙门瞿昙来见贤者商伽是多相应。贤者商伽实为富有,有大财、大资。贤者商伽通达三吠陀、语汇、法式、语分别、及通达第五古传说、能语、通文法、得达世间论及大人相。贤者商伽、实为优美、悦目、豫悦、具足极美妙之姿色、容貌优、威严优,无卑下之风情。贤者商伽务实持戒、修戒、修戒具足。贤者商伽实为语善、所言善、优雅、流畅、无过失、具足使人善知意义之语。贤者商伽实则为多人之师、为师之师,向三百青年婆罗门教授圣典。贤者商伽实则被拘萨罗王波斯匿所尊重、崇敬、崇拜、尊敬。贤者商伽实则为婆罗门沸伽罗婆罗所恭敬、尊重、崇敬、崇拜、尊敬。贤者商伽人畜多住于有草木池水,为谷物丰富之王领地,住于拘萨罗王波斯匿所授与之净施地欧巴萨达。坚者商伽人畜多住于有草木池水……乃至……住于欧巴萨陀故,依于此,贤者商伽往见沙门瞿昙为不相应,唯沙门瞿昙来见贤者商伽为相应。”
为是言时,婆罗门商伽告彼等婆罗门曰:“诸贤者!然我往见彼尊者瞿昙实为相应,彼尊者瞿昙来见我为不相应。请听我语其故:诸贤者!沙门瞿昙为父母俱正生,血统纯净,至七世父祖止,不受排斥,不为出生论所谤。诸贤者!沙门瞿昙为父母俱正生……乃至……不为出生论所谤。以故,依于此,彼世尊来见我为不相应,唯我往见彼世尊瞿昙为相应。诸贤者!沙门瞿昙实为将地中所埋藏者、上层所积置者、多数之金块舍去而出家。沙门瞿昙实年少、年轻之青年、黑发、多幸之青春、人生之初期、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之生活。沙门瞿昙虽父母不喜其出家,泪颜涕泣,然仍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之生活。沙门瞿昙实具优美、悦目、豫悦、具足极美妙之容色。容貌优雅,威严优尚而无卑下风情。沙门瞿昙持戒、修戒、具足修戒。沙门瞿昙实为语善、所言亦善、优雅、流畅、无过失、具足使善人知意义之语。沙门瞿昙实为多人之师,亦为师之师。沙门瞿昙实断贪欲,离轻薄。沙门瞿昙说业、说所应作、对婆罗门家使随从无恶者。沙门瞿昙实高贵之族,由刹帝利之宗家出家者。沙门瞿昙实为富族,由大富大资之家出家者。实有由异国、异境来向沙门瞿昙请问者。实有数千之诸天一生归依于沙门瞿昙者。诸贤者!沙门瞿昙扬如是之善名声:“彼世尊为应供、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觉者、世尊。”诸贤者!沙门瞿昙实具足三十二大人相。摩揭陀国王斯尼耶频婆婆罗与妻俱终生之间归依于沙门瞿昙。沙门瞿昙实已到达欧巴萨陀村、住于欧巴萨陀村北方之天林沙罗树园。凡沙门婆罗门来我等之村者,则彼等即为我等之宾客。对宾客应予恭敬、尊重、崇敬、崇拜。诸贤者!沙门瞿昙到达欧巴萨陀村,住于欧巴萨陀村北方之天林婆罗树园,沙门瞿昙为我等之宾客,对宾客应恭敬、尊重、崇敬、崇拜者故。依于此,彼沙门瞿昙来见我为不相应,唯我往见彼尊者瞿昙为相应。诸贤者!我仅知此多种对彼尊者瞿昙之所赞,然彼尊者瞿昙非仅此之所赞而已,彼尊者瞿昙有无数之所应赞者。诸贤者!于此一一,皆足证彼尊者瞿昙来见我为不相应,唯我往见彼尊者瞿昙为相应。诚然,诸贤者!我等皆为欲见沙门瞿昙而前往。”
尔时,商伽婆罗门与婆罗门大众俱,来至世尊处。至已,问候世尊,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坐于一面。尔时世尊与耆宿之婆罗门俱,相互交谈铭感之语后就坐。尔时有一名伽巴提迦之青年,年轻、剃发、方十六岁,通达三吠陀、语汇、法式、语分别及第五古传说、能语、通文法、得达世间论、大人相。彼参加于彼之会众中,彼于耆宿婆罗门与世尊对话时、时而容或置啄,时世尊对彼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叱责曰:“贤者跋罗陀皤阇!耆宿婆罗门于对话时,勿容置啄。”为是言时,商伽婆罗门白世尊言:“尊者瞿昙!勿叱责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伽巴提迦青年乃良家子、多闻、所言皆良之贤者,尊者瞿昙得就此事与之对论。”时世尊谓曰:“今伽巴提迦青年为通三吠陀之语,是故婆罗门众对彼随从者。”时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思惟:“沙门瞿昙以眼注视我时,我将对沙门瞿昙请问。”时世尊以心知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之心中所念,乃向伽巴提迦青年以眼注视,时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思惟:“沙门瞿昙对我注视时,我将向沙门瞿昙请问之如何?”于是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问世尊曰:“尊者瞿昙!依古婆罗门圣典之句相传,基于圣藏所解,于此场合婆罗门必达之结论为:
“只此为真,他为伪。”尊者瞿昙对此点持如何说耶?”
“跋罗陀皤阇!诸婆罗门中、有任何一婆罗门谓:“我知此,我见此,共此为真,他为伪”,有谁能说之否?”“尊者瞿昙!否也。”
“跋罗陀皤阇!若然,诸婆罗门中,或有一师,或师之师,溯至七世之师谓:“我知此,我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有谁说之否?”“尊者瞿昙!否也。”
“跋罗陀皤阇!若然,诸婆罗门中,古之仙人作圣典、传圣典,今之婆罗门将其圣典句中之歌语汇集,从而以歌以说,从所说而说之,从所教而教之。如是古之仙人,例如:夜吒、婆摩、婆摩提婆、毗奢密哆罗、夜婆提犍尼、应疑罗婆、跋罗陀皤阇、婆私吒、迦叶、婆恕等亦谓:“我等知此、我等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彼等有说之否?”“尊者瞿昙!否也。”
“跋罗陀皤阇!如是诸婆罗门中、一婆罗门谓:“我知此、我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者,并无一人。诸婆罗门中,或有一师或师之师,或溯至七世之师,谓:
“我知此、我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者,并无一人。诸婆罗门中、古之仙人作圣典,传圣典……乃至……彼等未说:“我等知此、我等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跋罗陀皤阇!譬如盲者排列、不见前者、不见中者、不见后者。如此,跋罗陀皤阇!诸婆罗门之所说宛如盲者排列、不见前者、不见中者、不见后者。跋罗陀皤阇!作如何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