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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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我亲从世尊如是闻、亲受得:‘阿难!菩萨由母胎出时,菩萨不至地,四天子受彼而使立母前、王妃请喜,汝生大威力之子。”世尊……世尊!我以此受持为世尊之希有未曾有法。
世尊!我亲从世尊如是闻、亲受得:‘阿难!菩萨由母胎出时,实是清净而出,不涂污水,不涂痰,不涂血,乃至不涂任何不净,而无垢清净也。阿难!犹如宝珠,置于迦尸之绢布,宝珠不秽污迦尸之绢布迦尸之绢布亦无秽污于宝珠。其何因而然耶?依两者之清净。如是,阿难!又菩萨由母胎出时,实是清净而出,不涂污水,不涂痰、不涂血,乃至不涂任何不净,是无垢清净也。”世尊……世尊!我以此受持为世尊之希有未曾有法。
世尊!我亲从世尊如是闻,亲受得:‘阿难!菩萨出母胎时,女持一冷、一温之两水,出现于空中,由此为菩萨及母行水。世尊……世尊!我以此受持为世尊之希有未曾有法。
世尊!我亲从世尊如是闻、亲受得:‘阿难!生耶!菩萨以立起平等之足,而此七步,辖步而行,被白盖,朝望一切诸方,以说伟言我是世界之首者、我是世界之胜者,我是世界之长者,此为最后之生,今无后有之事。”世尊……世尊!我以此受持为世尊之希有未曾有法。
世尊!我亲从世尊如是闻、亲受得:‘阿难!菩萨出母胎时,包含天界、魔界梵天界,于此世界、沙门、婆罗门、天、人众之世界,其无量广大光明,超越诸天之威神力而出现。其世界边之空间:幽隐、暗冥、黑闇处,于此有如是大神通,如是有大威神力,此等之日月光明亦不得至之处,其处亦有无量广大光明,超诸天之威神力而出现。而生其处之有情,彼等亦由彼光明而互相认知友!其他之诸有情,实有生于此处。又此一万之世界,动摇、震动、激动、无量广大光明,超诸天之威神力而出现。”世尊……世尊,我以此受持为世尊之希有未曾有法。”‘是故,阿难!今汝,此亦应受持为如来之希有未曾有法。阿难!此如来自觉而生起诸受,自觉而持续,自觉而灭之。自觉而生诸想,自觉而生起诸寻,自觉而持续,自觉而灭没之。阿难!汝亦以此受持为如来希有未曾有法。”
‘世尊!世尊之自觉而生起诸受,自觉而持续,自觉而灭没之,自觉而生诸想、……自觉而生起诸寻,自觉而持续,自觉而没之,世尊!此亦我受持为世尊之希有未曾有法。”
尊者阿难如是说已,大师认许之。欢喜之彼等诸比丘。随喜尊者阿难之说。
第一二四 薄拘罗经
北博汉译 中阿含三四、薄拘罗经(大正藏一,四七五页。)
本经多为薄拘罗和其友阿支罗迦叶的问答。迦叶说薄拘罗之出家后,以至般涅槃,受持种种严肃希有未曾有法之修行。
如是我闻。
一时,尊者薄拘罗,住王舍城迦兰陀竹林。时,尊者薄拘罗以前在家时之友阿支罗迦叶,诣尊者薄拘罗之处。诣已,与尊者薄拘罗互相间讯,交换可喜、乐之语已而坐一边,一边坐已,阿支罗迦叶如是言尊者薄拘罗:‘友!薄拘罗!汝出家几年耶?”
‘友!我出家八十年矣。”
‘然者,友薄拘罗!汝此八十年间,行几次淫法耶?”
‘友!迦叶!汝不应如是问我。‘然者,友!薄拘罗!汝此八十年间,行几次淫法耶?”而且,友!迦叶!汝应如是问我:‘然者,友!薄拘罗!汝此八十年间,曾起几次欲想耶?”
‘然者!友!薄拘罗!汝此八十年间,曾起几次欲想耶?”
‘友!迦叶!我出家八十年,未曾起欲想。”
(尊者薄拘罗,八十年间不曾忆起欲想者,我等应以此受持为尊者薄拘之希有、未曾有法。)
‘友!我出家后,八十年间,未曾忆起恚想、害想。”
(尊者薄拘罗八十年间,未曾忆起恚想、害想者,我等应以受持为尊者薄拘罗
之希有、未曾有法。)
‘友!我出家后,八十年间,未曾忆起欲寻。”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我出家后,八十年间,未曾忆起恚寻、害寻。”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我出家后,八十年间,未曾忆受居士衣。”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未忆持刀断衣。”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未忆以针缝衣。”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未忆以染料染衣。”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不忆缝迦絺那衣。”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不忆与同梵行者之从事作衣。……受招待……‘未曾忆起如是心:呜呼!谁招待我!”
(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友!……家中坐……家中食……取妇人之随行相……乃至对妇人说四句偈法
亦……至比丘尼之住房……对比丘尼说法……乃至……对正学女说法……对沙弥尼说法亦皆不忆。”
(尊者薄拘罗,八十年间,不忆为比丘尼说法者,我等以此应受持为尊者薄拘罗之希有未曾有法。)
‘友!我出家后八十间,不忆令人出家……乃至……令受具足……不忆为人所依,不忆令沙弥侍奉……于浴房之浴……洗同梵行者之肢体……曾起暂时病……乃至服用一片阿梨勒之医药……依靠于依靠物……寝卧……亦不忆于村边之床座以迎接雨期。”
(尊者薄拘罗,八十年间,不忆于村边之床座以迎接雨期……未曾有法。)
‘友!七日间,我有惑而食得土地之团食,而第八日智生。”
(尊者薄拘罗有惑七日间,而食得土地之团食,第八日智生者我等以此应受持为尊者薄拘罗之希有、未曾有法。)
‘友!薄拘罗!我得于法、律出家,得具足戒。”
阿支罗迦叶,得于此法、律出家,得具足戒。而得具戒不久,尊者迦叶独处不放逸,热心劳力住,不久,诸善男子正为其目的,由在家而出家。于现世自通达、证悟、具足、其无上梵行之究竟住。知‘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来此世。”尊者迦叶已经成为阿罗汉。
其时,尊者薄拘罗,持门钥由精舍如是言:‘诸尊者!请出来,诸尊者!请出来,今日我将入涅槃。”
(尊者薄拘罗,持门钥由精舍至精舍曰:‘诸尊者!请出来,诸尊者!请出来。今日我将入涅槃。”我等亦以此受持为尊者薄拘罗之希有未曾有法。)
其时,尊者薄拘罗,坐于比丘众中而入涅槃。
(尊者薄拘罗,坐于比丘众中而入涅槃,我等亦以此受持为尊者薄拘罗之希有未曾有法。)
第一二五 调御地经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九八、调御地经(大正藏一,七五七页。)
本经是王子奢耶阇那恳请沙弥阿东罗和提说法,以遇王子之反对,自己没有自信,其是非请问佛陀。佛陀以臂喻说于欲中不能修行,继续修行者,如次第调御野象,以谆谆示修行之阶梯。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王舍城迦兰陀竹园。其时,恰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住林中小屋。其时王子奢耶阇那游行、旅行至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处。至已,与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互相问讯,交换喜、乐之语已,坐于一边。一边坐已,王子奢耶阇那向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如是言:‘尊者阿奇耶沙那!我如是闻:‘兹有比丘,不放逸而热心精勤住者,应得心一境性。”
‘如是,王子!如是,王子!兹有比丘,不放逸而热心精勤住者,应得心一境性。”
‘善哉!尊者阿奇耶沙那!如所学、所闻,为我说示。”
‘王子!我不能为仁者说示如所闻、所学之法。王子!我今虽为仁者说示如所闻、所学之法,而仁者亦不解我所说之义。此我应徒疲劳。此我当为娆恼。”
‘尊者阿奇耶沙那!请为我说示如所闻、所学之法,或许我能解尊者阿奇耶沙那所说之义。”
‘然者,王子!我应向仁者说示如所闻、所学之义。若我所说之义,仁者能解者善;若我所说之义,仁者不能解者,请自随住,其时请不更质问我。”
‘尊者阿奇耶沙那!请为我说示如所闻、所学之法,若我能解尊者阿奇耶沙那所说之义者善。若我不能解尊者阿奇耶沙那所说之义者,当自随住。我其时不应更质问尊者阿奇耶沙那。”
其时,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为王子奢耶阇那说示如所闻、所学之法。如是说已,王子奢耶阇那,对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如是言:‘无处亦无容,尊者阿奇耶沙那,凡比丘不放逸,若热心精勤住,应得心一境性者!”
其时,王子奢耶阇那,对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说:‘无处亦无容”(终无是事)即起座而去。
其时,新学沙门阿夷罗和提,于王子奢耶阇那去后不久,诣世尊之处,诣已,敬礼世尊,坐于一边,一边坐已,新学沙门与王子奢耶阇那互相所谈论之一切,白世尊,其闻已,世尊告新学沙门:‘阿奇耶沙那!其应如何得耶?彼应由出离而知、出离而见、出离而达到、出离而证得;其王子奢耶阇那是于欲中住,享受欲,耽于欲寻,欲热使之热恼,热中于欲之追求:能或知、或见、或证者,无如是事也。
阿奇耶沙那!譬喻有二:或应调御之象、应调御之马、应调御之牛,善被调御,善被导御。又二者,有或应调御之象,或应调御之马,或应调御之牛,不被调御,不被导御。阿奇耶沙那!汝其如何思惟耶?彼两应被调御之象,应被调御之马,应被调御之牛,善被调御,善被导御者,彼等应被调御至调御之所作,以达调御之地耶?”
‘如是,世尊。”
‘次二者,或应被调御之象,或应被调御之马,或应被调御之牛,不被调御,不被导御,彼等不被调御者,能如二者或应被调御之象,或应调御之马,或应被调御之牛,善被调御,善被导御,而至调御之所作,达调御之地耶?”
‘不然,世尊。”
‘恰如是,阿奇耶沙那!凡依出离而知、依出离而见、依出离而达到、依出离而证得者,其王子奢耶阇那是欲中住、享受欲、沈于欲寻、欲热使之热恼,热中于欲之追求,能或知、或见、或证者,无有如是事。”
‘阿奇耶沙那!臂喻村或镇之近处有大山,此山有两友,从彼村镇出,以手契示而近彼山,近已,一友立于山麓,一友登于山上。立彼山麓之友,如是言立于山上之友曰:‘友!汝立于山上见何耶?”彼如是曰:‘友!我立于山上,见美丽之林园、美丽之森林、美丽之土地、美丽之水池。”彼立于山麓之友如是言:‘汝立于山上见美丽之林园、美丽之森林、美丽之水池者无处亦无容(无是事)。”立彼山上之友下山麓,拉彼友之腕,令登山上,暂时休息已,向彼友言:‘友!汝于山上见何耶?”彼如是曰:‘友!我立于山上,见美丽之林园、美丽之森林、美丽之土地、美丽之水池。”彼如是言:‘友!我等!今正是汝之友!汝之立于山上,见美丽之林园……美丽之水池者!之所说无处无容,以如此了解。我等今正是,又汝之友!我立于山上见美丽之林园……美丽之池水之所说如是谅解。”
彼如是言:‘对此,友!我被大山所遮,应见而不见故也。”阿奇耶沙那!恰如是,比此更大之无明蕴,王子奢耶阇那被遮蔽、被覆盖、被盖障、被缠结。彼实应依出离而知、依出离而见、依出离而达、依出离而证者。彼王子奢耶阇那于欲中住,享爱欲而沈于欲寻与欲热之热恼,热中于欲之追求,能或知、或见、或证者,无有如是事也。若,阿奇耶沙那!汝之对王子奢耶阇那说此等二譬喻者,无疑地,王子奢耶阇那即信乐汝。且信乐已,成信乐汝之行相。”
‘然而,世尊!我应想起如何王子奢耶阇那,对此等二譬喻必定未曾闻。例如对世尊亦然。”
阿奇耶沙那!犹如有刹帝利灌顶王。命令捕象师言:‘捕象师!汝乘王之象入山林,见野象出,系于王象之首。”‘如是,王!”阿奇耶沙那!捕象师应诺刹帝利灌顶王已。乘王之象入象林,见野象即系于王象之首而从王象带出露地。如是,阿奇耶沙那!野象至露地。阿奇耶沙那!野象对其象林有种种贪求而彼捕象师白刹帝利灌顶王曰:‘王!彼野象来露地矣。”彼刹帝利灌顶王命令调象师曰:‘呜呼!调象师!汝调御野象而除其野性、野之忆念、思惟、野之忧、疲、热恼,乐于村镇中,以令熟人之习惯。”‘如是,王!”阿奇耶沙那!调象师应诺刹帝利灌顶王已,掘地立大性以系野象之首,以除彼野性、野之忆念、思惟、野忧、疲、热恼,乐于村镇中,令熟人之习惯。调象师对彼温和,使之身乐、爱,以触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