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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六道天书-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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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不在酒里,是酒杯底下。”
  “哈……心思真是缜密。”
  “只要融合四人力量为一,杀老天诛一事便可马到功成,圣上从此也就安枕无忧,‘涅盘劫’至,邪国魔皇,也必然是圣上了。”
  “云傲,朕愈来愈爱惜你。”
  “谢主隆恩。”
  “你娶那白雪仙,为的就是这个杀局?”
  “当然。”
  “你还是惦记那太乙夕梦。”
  “是,一生一世永不忘怀。”
  “白雪仙只是被你利用。”
  “她没资格倒在我云傲怀里。”
  “无毒不丈夫,哈……”
  “大婚解决了三位门主,我会亲自解决这段烦事。”
  “你会……”
  “杀了白雪仙。”
  “什么?”
  “没什么,她根本就不算什么。”
  “哈……!”
  “好可怕!”
  “对啊,你刚从那场灾劫中逃生吗?”
  “当然啊,幸好迟了一天,恰好避开大祸。”
  “烧光烧净了吗?”
  “三十二条村庄,祝融光顾,烧得烈火滔天,只一夜间,都尽变灰烬,简直是人间炼狱。”
  “好象比‘药王郡’的水劫还更可怕!”
  “对,被活活烧死的凄厉惨嚎,看着亲人烧成焦炭,当真心如刀割,这场天火,一夜间便催毁一切。”
  “真的没剩下什么来?”
  “不,还剩下一个人。”
  “真的吗?”
  “听说他命格纯水,五行属水上见就大难不死,大家都称他为‘火劫’。”
  “好得很啊!”
  “但火烧不死,却有人追杀。”
  “追杀?”
  “据闻是‘道教’老天诛啊!”
  “那便死定了。”
  “对,原来应该是死定的,但偏偏死不了。”
  “那火劫……武功很厉害吗?”
  “当然不是,只是他遇上了他的师父曼陀罗。”
  “啊,原来‘武禅’掌门曼陀罗是他师父。”
  “好象是什么注定师徒缘份,这方面不大清楚。”
  “那曼陀罗决战老天诛?”
  “还有小明禅师与及一个俏少女风诗诗。”
  “好精彩。”
  “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八焚魔刀’力战‘杀禅’与‘涅盘刀’,仍是绰绰有余。”
  “不愧为老天诛。”
  “以一敌三,还稳占上风?”
  “而且攻势连绵不绝,逼得三人透不过气来,小明首先中招。”
  “啊!”
  “没死掉吧?”
  “胸口被魔刀剖开了一尺长的裂口。”
  “噢!”
  “所幸曼陀罗的‘杀禅’及时化解第二道刀劲。”
  “只余下二对一。”
  “神兵之战好灿烂。”
  “我命在我,不属天地。不视不听不知,神不出身,与道同久,阴气而治,涅盘同根!”
  “是咒?”
  “是‘涅盘咒’!”
  “‘八焚魔刀’挥划‘涅盘咒’。”
  “那里有坛?”
  “有,是‘阴魂邪坛’!”
  “什么?好可怕啊,以阴魂为基,符法建坛!”
  “对,法力在坛,人力超凡!”
  “如何能破?”
  “风诗诗先斩出‘涅盘刀’,刀鹰还欲伺机偷袭。可惜,火劫死的人太多,无数阴魂聚结,无穷阴魄缠住刀势。”
  “危险啊!”
  “是危在旦夕,已在死亡边缘。”
  “‘涅盘刀’被缠,‘八焚魔刀’必全力斩杀。”
  “风诗诗抵挡不了。”
  “这个当然,死定了啊!”
  “不,还有‘杀禅’。”
  “曼陀罗及时挡住了‘八焚魔刀’?”
  “可惜刀劲仍是透体斩伤了风诗诗,吐出一大口鲜血,痛得不能再痛,昏倒在曼陀罗怀中。”
  “好可怕的老天诛。”
  “更可怕是她的杀力。”
  “以一战一,更是兵凶战危。”
  “抢上便是一式‘涅盘杀禅剑’之‘天怒人怨杀无穷’。”
  “好!”
  “攻得好精彩,破得却更精彩。”
  “啊!”
  “继而曼陀罗攻出太乙真的‘乩笔符命’、‘刀山剑树’、‘太乙惊神’。”
  “接连三大绝学,集佛道最强,定然惊天动地。”
  “可惜,这些剑招老天诛只谈笑动刀便破,她笑说二十年前早已破了这些绝学。”
  “好可怕!”
  “曼陀罗已竭尽所能,但双方神兵之战,实力相距委实太远,难以相比,曼陀罗再战下去必死无疑。”
  “那只好逃。”
  “曼陀罗绝不会逃。”
  “为什么?”
  “他绝不会丢下受伤的小明禅帅与风诗诗。”
  “啊,对啊!”
  “一串念珠救了他。”
  “念珠?”
  “慈悲的念珠!”
  “是谁?”
  “他法号法力,百岁神僧法力大师。”
  “是他!”
  
  炽天使书城OCR小组
  KUO 扫描, 雨思 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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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恭喜你大婚
 
  “你喝过最甘昧的水没有?”
  “主人要我喝的,都一定是甘味清水。”
  “你今年多大?”
  “回禀主人,刚十七岁足。”
  “谈过恋爱没有?”
  “不……敢,奴婢不敢,不……是奴婢白雪仙不敢。”
  “哈……白雪仙,你可绝对不是她。”
  “主人要奴婢是白雪仙,奴婢终生便是白雪仙。”
  “白雪仙,她又岂会对我千依百顺,她的一生,只爱云傲一个,我,只是令她失望的被遗弃失败者。”
  “不……主人是白雪仙的主人,主人是天下间最好的男人。”
  “原来,我跟诗诗一样,对你有着点点幻想,也许,当真是上天安排,又为我赐下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白雪仙来,可惜得很,人便是人,绝对不能替代,你只有优点,没有缺点。”
  “不……奴婢不敢。”
  “她恨我、恼我、打我、骂我,我却从不觉苦,只要她愿意理睬我,也教我乐上半天了。”
  “是,是。”
  “爱一个人,是会为她无尽付出,什么苦头也好,只要对方回报轻轻浅笑,已驱去一切烦忧。”
  “对,对。”
  “只要是真爱,时间绝不能把感觉冲淡,反而是堆积感觉愈深,爱得愈是难以自拔。”
  “但无论如何都好,只要她得到幸福快乐,我也会同样快乐,默默为她祝福,白雪仙,恭喜你大婚,嫁得心上入云傲。”
  “我……”
  “我们是分开的时候了!”
  “甚……么?”
  “你,是永远不可能代替我心中白雪仙的,因为我俩之间有爱,这份爱,任何人也不能取代。”
  “主人,那我……?”
  “这里有足够让你回乡的盘缠,再会了。”
  “你……放我回乡?”
  “当然了,把你留在我身边,只会害你一生,还是赶快回乡,找个平凡人嫁,过着平凡安静日子好了。”
  “这……主人,我……真的可以离……去?”
  “别哭,从今以后,便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遇上真爱,便扑上去吧,千万别像我般当个情场失败者!”
  “咚!咚!咚!”
  “不,不必磕头。”
  “呜……主人,多……谢你,呜,多谢啊!”
  “起来吧,天色晚了,快回去收拾行装,明早便上路,赶回乡去,不要再被人家卖出来了。”
  “呜……多谢,多谢啊主人。”
  风飞凡看着奴婢白雪仙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放下负担,他瞧见女儿家的步伐,有着从末有过的轻松,好轻松啊!
  “就算是跟你十足相似,又如何?白雪仙啊,我风飞凡早给你迷死了,早已不能自拔,天下间,就偏偏只爱你一个,谁也没法取代。”
  对着夕阳,风飞凡也不知诉了多少遍,白雪仙是他唯一所爱,白雪仙是他唯一钟情。
  跟往昔一样,风飞凡对着旷野叫个不停,尽力发泄,彷佛要叫破喉眬。虽然,白雪仙绝不会听见,虽然,他已付出了许多许多,但不成就是不成,无缘便是无缘。
  “你好吗?”
  “你……?”
  “哈……心头被重重的刺穿,倒仍精神奕奕啊!”
  “你……来探望我?”
  “风飞凡啊,难道这里除了我白雪仙与你外,还有其它人吗?你这个人就是永远如此拖泥带水。”
  “对……我总是笨笨的,欢迎,欢迎你。”
  “先前你对着夕阳狂呼的话,我听不清楚啊!你,会为我一字一句,铿锵的再说一遍吗?”
  “白雪仙啊,我风飞凡早给你迷死了,早已不能自拔,天下间,就偏偏只爱你一个,谁也没法取代!”
  “哈……好,好象一个大傻蛋。”
  “不,不是好象,是十足十的大傻蛋。”
  “哈……对啊,风飞凡是大傻蛋,难怪白雪仙爱捉弄这大傻蛋,不停的利用他、玩弄他。”
  “怎么了,你这回又要来对付我这大傻蛋吗?”
  “不单是对付,是报复!”
  “你……的眼神?”
  “谁教你下药迷了我,让我春心荡漾、丑态百出,还险些身作淫妇献身?风飞儿,你说你该付出代价吗?”
  “是……我不对。”
  “很好,你还肯承认,那我便可放心处罚了。”
  “好,既然是我不对,罚便罚吧。”
  “你听好,当夜你的一双眼看个够了,我便要你一双眼作抵偿。”
  “随便来吧。”
  “你这龟蛋、大笨蛋、大傻蛋,竟逆来顺受?”
  “你喜欢怎样,都随你意好了。”
  “失去一双眼是废人,从此要你天天为所作所为内疚,哼,教你一生痛苦。”
  “来吧,失去一双眼又怎比失去所爱更痛、更苦?”
  “废话,这里有毒盲眼目的药,你……啊?”
  “好,统统吃光了,还有其它吗?”
  “你……这大笨蛋!”
  “哈……很好,毒性好烈,眼前已模糊一片……双眼……还有点痛,幸好,最后见到的,是你的花容月貌。”
  “混帐!混帐!”
  “我们向来就是混帐,成了亲又分开,分开了又再走在一起相爱,相爱了又分开,分开了又舍不得……”
  “你这大傻蛋最讨人厌,你如何为我付出,我都不会感动,如今你连一双眼也赔上,却什么也得不到。”
  “不,要得到的,我一早已得到。”
  “呸,你得到什么啊?”
  “我得到你从末有过的关怀,要是你不关心我,就绝不会假装死去,你愿意为我装死,就是避免我永远情牵心痛。”
  “还有呢?”
  “你来,是因为你快要与不爱你的人结合,而绝对不是要来向我报复。”
  “还有没有?”
  “我中的毒是‘不见天’,眼目只会瞎上三个时辰!”
  “但,你吞下毒药时,并不知悉是何种毒药。”
  “知,是你白雪仙给我吞下的毒药!”
  怔怔呆住的白雪仙,再也无言以对,她的一生只爱云傲一个,为他甘愿牺牲,就算是丢尽尊严,扮作太乙夕梦也在所不惜,她为爱云傲而付出的,实在好多、好多。
  愈付出,便愈表明爱之深。
  因此,她绝对体会、明白,风飞凡对自己的爱,是何等伟大、无私,人世间能有一个如此爱自己的人,夫复阿求?
  再也不能看见什么的风飞凡,突觉双唇骤来,已失去了太久的温柔,又再纠缠。
  比从前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放肆如疯,一发不可收拾,一浪又是一浪,体贴不停,像已深藏得太久,倾刻间尽情泄出情意。
  黑漆漆的世界里,风飞凡的衣衫尽被撕碎,倒在他身上的,是完全没有衣衫阻隔的赤裸软肉温馨。
  拥抱,紧紧抱住,不舍得分开,不愿意放手,好暖、好暖,但愿永生伏在这胸膛上。
  让他的暖意吻脸,让他的呵气亲嘴。
  情爱纠缠,爱恨交织,一切都拋诸脑后。只有盈盈娇态,爱不释手,千种风情,倾心醉死。
  不应该来,来了便情不自禁,便会放纵心底爱欲,便会好想给这大傻瓜占有。
  不应该怕,只是一场梦,他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疑幻疑真,不大真实,那只是梦,倾刻便会消散无形。
  梦里,有爱,爱欲升华,融合一体,忘却一切烦忧,哈……好酸、好软,好想再来。
  天为被,地为床,人生难得且旦荒唐。
  别说什么天长地久,我要的是剎那间最大满足,我要的是痴疯狂嘶,尽情被爱,极度被蹂躏。
  来吧,爱我、吻我、占有我,我是你最爱的人,是你最爱的白雪仙,说啊,是白雪仙!
  是白雪仙,不是其它,不是太乙夕梦!
  大傻蛋好爱我,大傻蛋又来占有我。你好快乐,哈……得到了我你当然快乐。
  今夜,只要快乐!
  两个时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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