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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刺客子鬼剑-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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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猖双眼异采大盛随即回座,呵呵笑道:
  “听你与那个狗宫的对话,想不到你也姓展?方才你能躲过老夫的猝然一抓,武学已达一流高手之列,快坐下来陪老夫饮酒,咱们既然同宗,也好亲热一番。”
  展风驰看见展猖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心中暗自叫苦,因为自己施展了几种身法才能闪过其突来一抓,可见“剑魔”展猖不愧是十几年前轰动北武林的第二高手。
  展风驰从容地趋前提壶替展猖倒酒,怎料展猖瞬间弹出右手中指,以玄之又玄的角度,点在展风驰的提壶手腕上,令其一麻,而酒壶即将掉落之际,却被展猖以玄妙的手法抄在右手中,以大拇指弹开壶盖,整壶酒往嘴里直到,烦刻间一饮而尽,其豪迈狂态令人大吃一惊。
  假如展猖施展这神来一指,点在展风驰的死穴上,他早已毙命了。
  展猖饮毕哈哈大笑道:
  “小伙子,拿酒来!老夫看你顺眼,咱们就先暍个痛快,要比武老夫随时奉陪!”
  展风驰在墙角取来二坛美酒置于桌上,拍开坛口泥封,瞬间酒香四溢弥漫空间。
  展风驰抱著酒坛开怀大笑道:
  “晚辈有幸一睹北武林第二高手的豪迈风采,当然要讨教—番,好增进自己的修为。”
  话毕,展风驰高举酒坛先喝为敬,与展猖两人一口气狂饮直到美酒溢湿胸襟,约暍了有半坛子方休。
  展猖把酒坛放置桌面,其脸色忽然转冷且杀气腾腾,阴恻恻道:
  “好小于!当今武林,能与老夫平起平坐狂饮者,唯你是第二人……你为何下怕老夫瞬间下手宰了你……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展风驰也随即把酒坛置于桌面,双眼射出狡黠异采,一抹嘴角酒渍,不理会展猖喜怒无常的恐吓,不疾不徐道:
  “老前辈是见了画中的少女,因此忆起往事而心事重重,却藉酒消愁来掩饰你心中的悲痛。您尚未问清楚晚辈从何处得到这幅画之前,肯定是下会杀我的!”
  展猖见展风驰在说话中,骤显一派得意自信的傲然神态,匆尔激动脱口道:
  “太像了……太像翎儿的倔强神态……”
  展猖话毕,其威武神态一震,立即拉回脱序的思绪,随即将酒坛重摔于地,砰然一声大响,这个老魔头喜怒无常的个性,虽说展风驰早有防备,却也吓了一大跳。
  展猖声色俱厉怒斥道:
  “世间上的聪明人皆可能是短命鬼!快说出你这幅画的来处;你才下过二十几岁而已,绝下可能拥有这张三十年前的老画像!”
  展风驰受到展猖言语上的威胁,立即一甩袖作个送客手势,脸色骤变冷酷倨傲,道:
  “展某平时吃软不吃硬,老前辈想恫吓晚辈说出赠画之人,门都没有!待您明天心情好一点,再登门求教吧!”
  展捐闻言一默,随即哈哈狂笑不歇,其浑厚内劲居然震得茅屋顶略为颤动,笑毕,立即抱起桌上另一个酒坛,高举著对展风驰一敬,瞬间就嘴,一口气狂饮得滴酒下剩。
  展猖一抹嘴角呵呵笑道:
  “好小于,你的个性颇合老夫胃口!老夫先干为敬,表示对你的歉意,你就快说出赠画者是谁,可别再吊我胃口,否则老夫立刻翻睑,将你擒住严刑逼供!”
  展风驰是个聪明人,见好就收道:
  “赠图者,就是在下的恩师——刘基!”
  层猖闻言欣喜若狂,霍然离座,双掌施展出一种诡异玄妙手法,竟然已搭在展风驰的双肩上,摆晃道:
  “快说刘伯温人在哪里?老夫已经找他十几年了,就是想追问我宝贝女儿故后的……”
  展猖言语忽然中断,双眼精芒四射罩在展风驰的睑上,而且整个人异常激动,突然语无伦次脱口问道:
  “你莫非就是那个男婴?你是他的徒儿?跟了刘伯温几年厂……你也姓展?莫非是从母姓?那……不就是我的外孙!”
  展风驰双肩受制这才发现展猖的武功实在太高了,并没有运起内力抗衡;本是听得一头雾水的话,整个人给最后一句“外孙”吓得呆住了。
  展猖突然老泪纵横,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喃喃自语道:
  “一定是你……当你一进门,爷爷就跟你投缘,这是血脉的无形呼唤……你我的眉毛长得一模一样,面貌酷似我七分,尤其是你的脾气及神态就像女儿展翎一个样……我绝不会看错!”
  展风驰凝聚内力于双肩,一振居然将展猖震退数步方止,也显示其伤心过度已乱了方寸,如果现在杀他是最好的机会,可惜展风驰自认为胜之不武,也不耻为之。
  展猖立觉失态,立即回座收敛心神,合目坐在位子上调息片刻,这又是一次让展风驰杀他的机会,展风驰依旧没有行动。
  展猖匆尔双眼乍开,精光闪闪的眼神中带有一种复杂莫名的情绪,自我解嘲道:
  “老夫思念家人过度以至失态,请展少侠海涵!”
  展风驰想不到这个传闻中的一代魔头,居然心中也有人性的一面,随即作揖回礼轻叹道:
  “老前辈乃性情中人,值得晚辈尊敬及学习,岂行责怪之理!”
  展猖脸色转冷,问道:
  “很好!就烦请展少侠,详细告知你与刘伯温的师徒关系,老夫会自动说出深藏心中的秘密。”
  展风驰将本是孤儿的孩童时期,跟随刘伯温启蒙识字读书的那段故事讲了一遍,而展猖听得十分仔细,愈听愈激动,久久无法自己。
  展猖忽尔仰天喟然长叹道:
  “老夫当年陪著翎儿产下一子,她却抱定婴儿留书出走,让老夫奔走整个江湖,都采不出其音讯……没想到连女儿最后一面都见下到,更遑论我那外孙的下落……”
  展风驰好奇问道:
  “老前辈,你可以直接去找婴儿的父亲,下就能找到女儿及外孙的下落吗?”
  展猖一脸苦笑,不胜曦嘘道:
  “女儿就是打死也不肯告知老夫……这个男婴父亲是谁!否则老夫岂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原来如此,也令展风驰闻言为之暗中扼腕道:
  “这段故事,晚辈曾听恩师提起过……这世间恐怕只有四个人知道了!”
  展猖满睑兴奋,脱口道:
  “好个刘伯温!没想到他也告诉你翎儿发生事故的来龙去脉?你快告诉老夫哪四个人知道翎儿的事情……其中一人必然是刘伯温,毋南置疑!”
  展风驰迅速将展翎被迷奸之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展猖闻言震怒,破口大骂道:
  “翎儿原来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届,才耻于对我讲出男婴的父亲是谁,你快告诉老夫另外那二男一女三个人的名字,好教老夫可以查个水落石出!”
  展风驰摇头苦笑道:
  “展翎的未婚夫‘下死剑圣’张爵爷,本要杀死那个卑鄙下药的淫贼人渣,却为恩师及淫贼的妻子跪地求饶,而恩师竟不告诉我,那对淫贼夫妻的名字。’展倡闻言睑巨变得十分难看,颓然坐于椅上叹气道:
  “老夫就知道‘不死剑圣’张爵爷……并非是—位无情无义的负心汉!但他一向来无影去无踪,要找到他比登天还难,而那对淫贼夫妇的名字又不得而知……唯有刘伯温能解开这个谜团……说下定你就是那个——男婴!
  展风驰闻言瞬间一款,也跌坐在椅子上张皇失措,六神无土地脱口道:
  “这未免太巧合了吧?老前辈的想像力太过丰富了!”
  展猖自信满满问道:
  “我的女儿离家出走前,就留书告知要将男婴亲自交给刘伯温扶养成人,所以老夫肯定你就是我的外孙,否则你不姓刘为何偏偏姓展?这是从母姓的关系,我绝不会猜错!”
  展风驰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内心更是五味杂陈,虽希冀自己的身世谜团能够解开,但从这个老魔头嘴里讲出来,总觉得心中有不踏实之感。
  展猖是何等人物,已从展风驰的睑上表情看出了端倪,基于爱孙心切又推波助澜地肯定道:
  “孩子,你不觉得刘伯温要你拿美人图送给爷爷我的目的,不就是要爷爷道破你的身世之谜吗?”
  展风驰闻言神态逐渐激动起来,却是倔强地口是心非道:
  “光凭老前辈的一席话……很难令晚辈相信!恩师曾告知晚辈,在妻子‘弥月之喜’的那天,会亲来替婴儿看相祝福,就请老前辈当天到舍下做客对质,一切真相不就大白了!”
  展猖闻言狂喜,扬声大笑道:
  “哈哈!没想到我的玄孙即将出世了!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团圆,乃是爷爷我生平的唯一心愿!’展风驰当下还能说什么好呢?只有报以微笑暂时安慰这个老魔头,但心中却也企盼这个日子快快来临。
  展猖和颜悦色道:
  “好孙儿,快说出你竖起挑战牌比武,欲找爷爷现身的真正目的吧!”
  展风驰把奉秦从龙之命,前来夺取‘滴血剑’事情,再加上恩师刘伯温的告戒,坦然以告。
  展猖浓眉一蹙,双眼杀机燃炽,恨声道:
  “这个‘千面秀士’臭小于!居然把如意算盘打到我孙儿的身上,他是你的传艺师父也是上司,你也不好翻脸,就让爷爷亲自找秦从龙算帐,免得你为难!’展风驰只能报以苦笑,默不出声。
  展猖一拍桌面霍然起身道:
  “孙儿!明天就这个时辰,爷爷自会携来‘滴血剑’交给你,并告知此剑其中暗藏的玄妙秘密,”
  话翠,展猖掠出室外而去,独留展风驰对自己的身世之谜,陷入了一片迷惘。
  翌日清晨,瀑布源头,大约二十丈外即—J听见震耳欲聋的声响。
  展猖手持“滴血剑”,连鞘横于胸前,剑虽不离鞘,但人却彷若与剑融为一体,变得有如剑锋般锐利,同时涌出一股凌厉的剑气,往四方扩散,已然惊动草地上许多小动物,没命地窜逃而去,密林中百鸟惊啼扑翼,漫天飞窜,可见“滴血剑”的威力非同小可。
  展风驰与展猖保持三丈问距,手中宝剑已经出鞘,并且凝聚内力贯注剑锋,形成一片保护网,却仍感受到那柄“滴血剑”凌厉剑气的冲击,全身衣衫飘扬,猎猎作响。
  他不禁忖想,如果展猖是敌方的话,将“滴血剑”出鞘席卷而来,凭其宝剑神威及其浑厚的内力,就是倾己身绝学去应付,恐怕下出三招,就被杀了。
  展风驰眼见展猖如靳的凌厉态势,也证明了恩师刘伯温的推测无误,奸臣秦从龙就是要自己前来送死,更遑论会有机会夺得神器“滴血剑”了。
  真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展猖确认展风驰乃是他失踪二十几年的外孙,所以并无一丝的杀气,反而想调教其剑法,让其更十一层楼。
  展风驰一脸凝若磐岩,其嘴角溢出一丝散发著强大信心和斗志的笑意,匆尔间仰天一阵长笑,浑厚内力掩盖过瀑布滚滚的宣泄声,道:
  “老前辈,在下精通七大门派各家的不传绝学,您以何种招式教我?”
  展猖浓眉一锁,不悦道:
  “什么老前辈?叫得如此生疏?你连一声爷爷都叫不出口吗?唉……好个倔强的孩子,真像你死去的娘……算了!爷爷我当年惨败于‘不死刽圣’张爵爷一招之下,经过这三十几年来精心研究的一招破敌剑法,就拿你来试招了!”
  展风驰惊愕道:
  “老前辈,在下的精招若施展开来,绵绵下断仿若瀑布泄洪,您只有一招怎能应付得来?”
  展猖脸色变得无比冷酷,双目霉眯,背脊俨挺行若拔天而起的傲松古柏,令展风驰感觉出这个老魔头无论遇上任何风暴,他仍将屹立下倒。
  “孩子!剑道采于有法无法、无法有法的精义,但如此说法,尚不足以形容我这一招的妙处,故似足而非,未免牙累,只有在千变万化中求其恒常不变,有时若龙飞九天,或时而如蛇潜深渊,不滞于万物,得剑后而忘剑,方可与天地齐寿量,物我相忘,逍遥自在。”
  展风驰闻言频频颔首认同,立即细心咀嚼其玄义,这就是无招胜有招的剑道精要,更有其次第广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展猖睑色恢复平静,双目神光湛然凝视著展风驰,露出欣赏的神色,沉声道:
  “孩子,剑道光说不练,是一辈子下会成器的,你主攻,我主守,咱们爷孙俩得动手见个真章才行!”
  展风驰随即将剑倒持握举,作揖道:
  “老前辈!在下以崆峒派长老级的一招‘排云分水剑’,来领教您的高招,请您注意了!”说罢瞬间将剑连鞘插在腰问,略为弯腰凝望展猖,双眼灼燃如炬罩定对方,好似将人当成了猎物,再以右掌紧握住左腰侧的剑柄,右足尖触地,脚跟略为离地,左足深陷地面三寸,蓄势凝然的拔剑雄姿,令展猖眼神为之二兄。
  展猖微微点头,脸上满是激赏之色,瞬间右手将剑连鞘损伸而出,剑鞘凝然不动,稳定而有力。
  展风驰见状脸色骤变,立觉鞘尖好似将周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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