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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宗师大舞-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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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凭着这点,人们反而忘了他本名本姓,往往以水道人称呼他。直认是,这道人命中属水,所以才能在那汹涌湃涛的水面上救人。

  水道人他家最近好像来了个晚辈亲戚,也不知是何时来的,反正就是这样冒出来了住在水道人家里。

  而且,这三数百户的渔民人家竟没有人听得懂他们的交谈。常常,水道人在河畔浣足,忽的便会叫嚷那年轻人:“阿胖……。”

  然后,说着一段莫名其妙的话来:“故圣人之用兵也,亡国而不失人心;利泽施乎万世,不为爱人……”

  “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莫士。若然者,过而弗悔,当而不自得也。若然者,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

  “善夭善老,善始善终,人犹效之,又况万物之所系,而一化之所得乎!”

  这些话儿怪怪不说,那水道人说着、说着,犹会比手划脚,仿若是在跳舞着。

  这落到众人眼里,只道水道人家发癫了。不过,两年来也偶有这种情景,只不过是那叫“阿胖”的年轻人来了以后,更严重一些而已。

  阿胖来了三日之后,怪事接着发生了。

  每当水道人手足舞蹈着,那阿胖好像受了传染似的也跟着在那儿跳。

  妙的是,两人口中念的不但是一般同样,而且举手投足更是唯肖唯妙,打根儿看不出谁在学谁。

  “吾思夫使我至北极者而弗得也。父母岂欲吾贫哉?天无私覆,地无私载,天地岂私贫我哉?求其为之者而不得也。然而至北极者,命也夫!”

  到了第十五天,渔村的人可都知道啦。

  水道人和阿胖只要一唱到这儿便休息不玩了。这几日来,众人已逐渐习惯了此事,而且还在旁拍着、喝着看两人跳来蹦去的。

  兴头一起,纷纷叫好着。

  原因没旁的,每天看下来,越看越好看而已。

  这天,巧好是村里教席反回的里省亲回来。

  村民中有不甘心听不懂的,便是硬拉了老学究到这河岸边来看着。

  谁知,那水道人和阿胖堪堪唱毕了,那教席已是脸色士灰登前朝水道人一揖唱喏:“道长真是得道高人。这篇庄子‘大宗师’在道长举手投足间当真活生了起来。平白死死文字,想不及有如此妙处……”

  水道人呱啦呱啦笑了,幌脑摇手的道:“先生太客气了。这篇‘大宗师’的妙处妙在不可言。贫道只不过略知一二而已……”

  说罢,便招呼着阿胖自回屋去,只留着一厢观看的村民啧啧惊叹不已!

  龙小印再度见到叶老豹时,整房间内只有她和这位叶字世家的主人。

  龙小印四下游目了一眼,冷哼道:“叶老豹-,你今晚又要我来作啥?”

  叶老豹一笑,两眸子似寒辰般的闪着。冷冷一哼,道:“叶字世家一十五条命,这笔血债要记在你头上!”

  龙小印一愕,嘴角一撇,道:“怎样?”

  “嘿、嘿-,真的香囊在那?”叶老豹冷肃着脸,将那日大舞给他的香囊丢到龙小印身前,喝道:“好个假图,折损了我叶老豹一十五名好手!”

  原来是这么回事!

  “哈、哈、哈……,”龙小印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原来你在十几天前抓我,便是为了这件事?”

  “不错!”叶老豹恨声怒道:“老夫那时抓你,原本是想用来要挟大舞那小子。没料那小子逞英雄灌了井水死了。哼、哼-,这几天老夫派人去挖宝,才知道是掘到了机关屋!

  好,正好叫你在这儿吐实……”

  “多行不义必自毙……。”龙小印想到大舞之死,忍不住心中一恸。却是,硬硬压仰了下去,冷哼接道:“正好叫他们给大舞祭坟……。”

  “是吗?”叶老豹沉着声音,脸色幡然不变,冰寒着道:“你相不相信老夫一定有办法让你说出来?”

  龙小印脸色变了数变,昂首怒目道:“叶老豹-,你以为本姑娘是怕死之辈嘛?”

  说着,冷冷笑着,身子无端大大一震竟自唇间一线血迹奔射而出。

  “好个倔蛮的丫头……。”叶老豹在那端右掌一拂,但有觉一道温厚敦煦内力锁住了龙小印喉头。

  龙小印受了这一记方气护脉,竟是想以逆血攻心自戕亦由之不得。她怒,睁目乾涩叫道:“老贼-,本姑娘只会死,不会说……”

  叶老豹淡然的望了龙小印一眼,冷冷道:“这事现下还不急,老夫今夜先完成了另一步计划再来炼你!”他重重一哼,双掌拍响间自有两名汉子自滑开壁门内走了出来,左右一挟龙小印而去。

  便同时,壁洞内尔一屋、屠无敌和九方南翎依贯的走了出来,肃立在叶老豹面前。

  “今夜的行动和职责各位都清楚了?”

  “是……。”三声同应。

  “很好……。”叶老豹冷冷道:“歼灭虎霸镖局不留活口。不过……,留下京千灵……。”

  因为,京千灵可以用来和邓摘命交换叶浓衣。

  “这次行动的对手相当的强悍……。”叶老豹扫视过当前之人,缓缓而有力的道:“谁出了差错,谁就得死!”

  死,不一定是虎霸镖局出的手,更有可能是他叶老豹下的手。

  而这话,摆着是说给尔一屋听的。

  叶老豹双目精光闪动,双手一拍一响,壁洞中又走出四名婢女来。每一位手上俱端着盘子,盘中有杯,杯中有酒。

  酒,是琥珀青碧交幌。

  各人分执一酒杯在握,叶老豹淡淡一笑,道:“今夜灭了虎霸镖局那一干人,天下只剩一个羽公子可与老夫争锋!”

  他大笑,双目却冰,道着:“喝了这酒引之为祭旗,功成之后明日老夫再大宴三位……”

  “多谢家主……。”三人同声,四人同饮。

  他们都知道,这酒里面一家渗了一点东西,同时也放了可以暂时扼止毒性发作的药物。

  尔一屋在淡笑中,把那酒和渗在里面的“冷魂夺心迫”喝的涓滴不剩。

  叶老豹,你广告天下向羽公子挑战,死的会是你!

  余财在叶字世家算是不错的好手。

  今夜和他搭档看守囚室里那两个女人的,他属于叶字世家中的精锐好手。

  吴庄去、林老果、狄宝三个人在武林中最少都是介于一流、二流之间悍将。

  他们都知道,今夜叶家主将倾巢而出攻击虎霸镖局,而自己的责任将是更重。

  无论如何,绝不让敌人救走了房里的两个女人。

  这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他们的光荣。凡是今夜能镇守囚房的,必然都是日后极为奇重的人员。

  余财活动了一下筋骨,忽然觉得有些内急。他向狄宝打了一声招呼:“宝兄-,我去去解决一下……”

  狄宝一笑,会意道:“快些儿回来,莫要生了事没人照应……。”

  “知道了,”余财倒很放心的拍了一下门板,传来的是金铁之声。他笑道:“没有钥匙,谁也打不开……”

  钥匙,当然是问叶老豹携着。

  余财过了三两转,和暗里伏着,明里巡着的兄弟打了招呼,便是大刺刺到了后院的茅房窜进去。

  这事儿得慢慢享受、慢慢儿蹲才遛瘾。他想着,边宽衣解带边念到了日后在本家中日受重用的好处。

  想到得意处,忍不住笑了起来。

  “兄弟-,什么事这么好笑?”有人在暗中问着。

  “大爷要升官了,当然高兴……”他余财话说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劲,喝道:

  “谁?”

  “一个朋友……。”

  “朋友?你在那?为什么不现身?”

  “现身?看看你这付德行,鬼看了也怕!”

  余财当真低头一瞧,裤子是脱到一半,人还半蹲的姿势好像跨马步咧!

  余财可急匆匆一提裤头拉了上来,往门外哼道:“大爷要出去会你了……”果真,一掌推门。

  怪,这一推却是风文不动。

  余财眉儿挑挑,臂上注了八分力,便是一顶。又怪了,那门好像是生了根长了铁似的。

  不动也罢了,甚至连门板儿吃了这一下也没裂半丝儿丁点。

  余财心里一慌,劲儿更紧了。便是提气、出拳,好猛!

  猛是猛,倒是外头那个人自把门打了开来,这一拳可结结实实打在人家的肚皮上!

  原本,平白打了这一拳是赚的,余财却是心里发凉。你道是为啥?

  原因无定,这一拳下去余财就听到自己出拳的石腕好脆的一响,喀!

  狄宝看见余财的身影幌过来时,难免嘀咕了两句:“姓余的怎么上这般久还走的这般秀气?”

  林老果可接腔啦:“那一回这小子上毛房不是这么久?有一回还睡着了咧-。”

  “可不是……”吴庄去接腔道:“不过怪到是怪在他从没出过什么差错,还颇受重用的……”

  三个是你一言我一句,看着余财转了个弯,逐渐到面前来。却怪的一点是,低头走着。

  狄宝可皱了一下眉:“怪事。怎么这小子上完了茅坑反不瘦变胖?”

  不是嘛,那身衣服看起来好似把肉绷的紧紧,就算是这前方光线暗了些也约莫看起来不对。

  林老果脸色一变,当先斥道:“你是谁?”

  “我?”来的那个人抬起头,笑的一脸表情可爱极了:“我?人家都叫我阿胖……。”

  阿胖?什么鸟名字。

  三个人这厢提气定神注目望去,这家伙,脸容好像一个人。

  狄宝吞了好几口口水,他可不想撞上鬼。这个小胖子不是死了吗?他骇异的望向林老果和吴庄去,发现他们也是脸色惨白的望来。

  然后,三个个同声大叫:“大舞……!”

  夜月之下,虎霸镖局恍若虎踞,悍然雄伟的鼎立在洛阳城内。

  十数道人影迅速的在屋檐游走,一忽儿便已成品字形的包挟虎霸镖局这座院宅。

  五丈外,有一道人影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一切行动的进行。椅,在屋檐上,甚至前面还有桌,有酒。

  细看,椅脚、桌脚全是插陷于屋檐上,所以稳的很。

  问题是,屋檐下的人不会抗议?

  叶老豹轻轻啜了一口酒,他相信不会。

  因为,死人是最沉默、最温驯的。

  丑时正半,是行动的时候!

  酒杯一掷,直穿五丈落入虎霸镖局的屋檐上,便是一响中来道人影分成三股方向各有人带领着冲了下去。

  屠无敌最悍、最猛!

  他当先一个抢身上了夏侯风扬的房间顶上,便是大刺破瓦而落。这一来势,真可谓锐不可挡。

  身子一落,便看见夏侯风扬执杯淡淡笑着:“屠兄-,今夜这般好风月,怎的煞气如此重?”

  浓眉一折,屠无敌的耳朵可以听见兄弟们已将这房间布好必杀阵式,冷冷笑了“夏侯先生人道可赛昔年冷大先生,今夜看来最少在气度上不差少……”

  他有一丝疑惑,夏侯风扬似乎太平静。

  他感觉的不对的是,隐隐中似乎夏侯风扬知道他们今夜要来。这怎么可能?

  “你在怀疑我是不是知道你们今夜的行动?”夏侯风扬笑了:“你怀疑的没错,我是知道……”

  屠无敌脸色一变,沉沉道:“谁传出来的?”

  “尔一屋?”

  “他?”屠无敌相信,可是也有不信:“他不过是在三个时辰以前才知道的,怎么可能通知你们?”

  夏侯风扬笑了,意味深长的道:“我想,你们这么晚才告诉他,必然是对他有所戒心?”

  这点一直都是,屠无敌不想反驳。

  “而且,在通知他以后,你们一直有人看着他?”夏侯风扬笑道:“而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正因为如此,所以屠无敌才不相信。

  从头到尾,除了那叛徒在上茅房的时候例外,自己的确有把握他一丁点也作不了怪。

  屠无敌大牙一咬,已经明白对方是在上毛坑的时候动了手脚。

  不过他还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自己身为叶字世家大总管,今天从午后便没有任何一个本家中人离开,难道会是尔一屋的人?

  “险王”的组合不是全亡了?屠无敌忽然觉得,他对尔一屋了解的太少。总以为,姓尔的势力就是那个组合而已!

  夏侯风扬的眸子一闪,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屠无敌注视对方半响,忽然笑了:“你对尔一屋这个人也不明白对不对?所以想从我这儿多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夏侯风扬不得不承认:“不错!他派来通知的人我从没听过,也没见过。可是轻功却是非常之好……”

  屠无敌沉默了片刻,忽然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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