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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续杯咖啡-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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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欣然站起身,“我去打个招呼。”
  君莫一时觉得慌乱,随即安慰自己:“费欣然也未必会提到自己。”总是不能一走了之,低头喝了口果汁,心神不安。
  恩平很喜欢君莫的小公寓,倒是想租下,君莫本来说先住着,倒是恩平向来“亲兄弟,明算账”的风格,要是有钱早就直接掏支票本了——君莫拗不过她,便应了下来。
  侍者将门轻轻推开,到底还是下来了——韩自扬笑着走在费欣然前面:“我来见见欣然的女朋友。”他话是这么说,目光还是说了谎——见到剪了短发的君莫,弯弯的发梢恰巧垂到耳垂处,话便微微一顿,不经意间掠过一丝阴霾。
  “这么巧?韩总也在。今天君莫辞职,我们给她庆祝新人生呢。”恩平大大咧咧的站起来笑道。
  “嗯?”他应了一声,空气中刹那间弥散开凌人的压力,迫的君莫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深沉的寒色,似乎在等她确认事实。
  “嗯,真巧。”君莫将目光移到他的脸颊上,勉强打了个招呼。
  “难得遇见一次,我去楼上打个招呼,一会一起聊聊?”韩自扬淡淡的说,转身去4楼,留下一个绝厉的背影。
  费欣然浑然不解:“怎么韩总不大开心的样子?刚才我说起你们在下面的时候还好好的。”
  恩平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窗外,前几日晴好的天气已经被严冬摧残殆尽,此刻俨然又是下着雪珠子,夹杂在细雨中,她抿嘴一笑:“我早说你没情商。”。
  韩自扬下来得很快,手上拿了大衣,显然结束了上面的应酬。他在君莫身边坐下,斜斜扫她一眼,将手中的温水放在她面前,皱眉道:“吃饭的时候为什么喝这么浓的茶?”
  君莫很有些窘,见他这样,又有恩平和费欣然在一旁,只能作大方状:“谢谢。”
  “辞职了么?去哪里?”他漫不经心的问。
  “嗯,朋友介绍的,B市的C大。”君莫勉强说。
  “老师么……”韩自扬颇有意味的停顿住语气,嘴角轻轻往上一撇。
  两人的问答进行得很慢,一个似乎随意,另一个却似绷紧的弦,答得勉强。
  费欣然看看恩平,似乎在她眼中找到了线索,忍不住轻轻“哦”了一声。
  韩自扬镇定自若,侧首看着她,慢慢的说:“圣诞节那天看你饿得不行了,到底还是没到这里来吃,怎么样,还觉得合胃口么?”他眼中有着笑意,看着君莫的脸上慢慢升起红晕。既然她比自己还没耐心,既然她已经辞职了……那么他亦不介意公开自己的心意。
  这次恩平忍不住“哦”了一声,嘴角含笑,“吃完了么?要不回去吧?”
  其余三人都没有异议,也就起身出门——恩平和费欣然走得略快,将两人撇在后边。
  到了停车场,恩平上了SUV,却迟迟不走,一幅兴风作浪的样子:“君莫,让欣然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来送吧。”韩自扬淡淡的站在君莫身前,拦住她半个身影,末了补充一句,“我们住得挺近的,也是顺路。”
  君莫无奈的看了韩自扬一眼,明天还要去酒店办手续——她很清楚恩平的八卦能力。可他替她拉开车门,静静的看着她,君莫只能招手:“再见。”
  倒是SUV迟迟没开,费欣然倒是还好,恩平愣了很久,转头问道:“你知道Xmas的1号现在是谁收着么?”
  〉若干叨叨,不嫌麻烦的请看……
  (嘿嘿,我喜欢争论的说~话说有人说君莫没事瞎折腾,偶喜欢这样子拍砖……这就是传说中的恶趣味。to问谁逝舟,你的评论顿时让我认识到小韩要再努力再狗血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到评论中终于有jm留下了不喜欢的话,真是感慨啊~其实读的人,写的人,大家都是很体贴的——不喜欢也没有留下负分,真是感激……自己写的东西自己最清楚缺点——君莫的性格是很模糊的,她的身上,参考了好多我喜欢的女子的性格(都是身边的朋友) ,比如爱吃东西、和熟悉的人在一起就显得活泼爱耍嘴皮子、陌生人面前装淑女、并不是一个非爱情不能活的人(我是说,她不愿意将就,放弃了初恋,宁可独身着怀念——某种程度上,是懒惰的表现)。而韩自扬则面目模糊,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描写一个好看英俊的男子,倒不如留着想象空间,好比我喜欢的keanu reeves,你可能喜欢汤老大,强求不来。顺便说说矫情,是挺矫情的——无良剧透,或许下面的情节会更雷人、更狗血、更让人忍无可忍,嘿嘿~窃以为,言情小说最不怕的是什么?就是矫情……呵呵……这不是某人的自我辩解——因为真的有人能将女主的性格写的爽快大气,让我不得不佩服(见擒龙手,偶的大爱)——俺也就这水平了,以前有人骂的更狠,文字肉麻什么的——谢谢大家将就啊……鞠躬……
  酸的果汁,苦的咖啡,辣的白兰地,甜的蜂蜜,没有层次的复杂其实很简单。
  “介不介意我抽烟?”韩自扬把着方向盘淡声问道。
  “嗯,没事。”
  君莫以前讨厌吸烟,自小教育得当,总是将吸烟和肺部绝症联系起来,恨不得从此天下无烟。后来见过一个女子极优雅的点烟,就坐在酒店大厅中,像极了旧上海风尘女子,烟雾弥散中仿佛能显出旗袍中那一抹纤细的身段,从此以后,便不再讨厌。
  她看他点上烟,夹在修长指间,却只是扶着真皮的方向盘,空气中浮起烟草味,虽不浓烈,却密密的沾染在每样物事上。
  他将窗打开一半,呼得灌进冷风来,车又开得极快,君莫的短发飞扬到眼上,她伸手拨开。
  “头发也剪了,新工作?新开始?嗯?”他的话淡淡的分不出喜怒,车速却越发的快,并排开着的一辆银色BMW,角力一般,均是戮力往前。
  “你干吗?”君莫身手去拦他,只不过触到了他的手,烫伤一般缩回,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由他飙车。
  他倒轻笑起来,放缓车速:“你干吗?”,旋即摇摇头,那支夹烟的手轻轻扶着额角,“是我干吗?结果不过是让你躲着我?”
  君莫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耳中听着他的话,又似乎全然没有听进去——她一直觉得奇怪,只要和韩自扬在一起,自己总是很容易的就能将情绪全部崩盘——上一次居然能做到当街大哭,事后想想,这一场大哭,多年沉积的心情,居然带了些喜剧色彩。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哪里?”韩自扬几乎带着冷淡的接口,心中其实充满了怒气,他克制自己不去看君莫,生怕自己一见她的脸便克制不住。
  “随便。”君莫真的有很多解释、很多话想对他说,他这样一幅冷淡的神色,隐隐开始觉得发闷,便转过头去看窗外——已经是很熟悉的景色,她忽然轻呼了一声,cafe shop重新营业了么?
  “就去那里吧。”她伸手指给他看。韩自扬看了一眼,脸色愈加铁青——她或许不知道,可是他却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初识她的地方——兜兜转转,寓意着要终结在原点么?他忍不住冷哼一声。
  她在门外等他停完车,大步向自己走来。他替她推开门,店里难得客人并不多——她却第一眼望向吧台,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凌姐在细细的擦拭那些骨瓷杯。抬眼看到她,淡淡一笑招呼:“来了?”
  那双眼睛早已不是媚艳,流转清澈余韵,大抵心境明澈的人总是能这样。
  君莫回她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了惯常的座位上。
  她点了一杯热巧克力,韩自扬看了看她,低头看了看,沉声说:“柠檬咖啡。”——一旁的解释是这样的:酸的果汁,苦的咖啡,辣的白兰地,甜的蜂蜜——
  “甜蜜”?为什么只要她在身边,总还是能想起这个词?韩自扬忍不住想替她抚整鬓角的乱发。
  “你要说什么?”斜插了柠檬薄片的褐色咖啡杯轻轻放在他面前。这样望去,韩自扬侧脸深邃,棱角分明。他的目光亦专注的望向远处。飘然而下的雨滴,似乎搅乱了那沉静的双眸。
  君莫这么看着,真是无从开口,半晌,悠悠的说:“我以前,真是把爱情当成了所有——你知道么,恋爱的时候活得风生水起,失恋了——大概就算是得了自闭症。都几乎忘了,原来我也是个很上进的人啊。”她搅了搅眼前的热朱古力,笑了笑,“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我来南岱工作了几个月,我就不喜欢——可是不喜欢又怎么样,我还是想做好。”
  韩自扬凝眸看她,她这么平静的讲着话,似乎相识以来,他从未听她这样子的讲述自己的事,她的表情恬静,漆黑的眸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眼睛,毫不逃避。
  “我真不大喜欢酒店,来来往往聚聚散散的,没个定数,总有心慌的感觉。我告诉过你没?我其实挺喜欢当老师的。”她不自然的顿了顿,“不是因为那个原因——以前觉得寒暑假很好,可以到处去玩。后来觉得这个工作安稳,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可能就这么过来了。”
  韩自扬没有打断她,轻轻伸手覆住她的手——她的手总是冰凉,她的语气带着凉凉的悲哀,似乎眼前这么一大杯的热气腾腾的朱古力也无法捂暖。
  君莫愣了一会,将手抽开,歉意地向他笑笑。
  是啊,年少的鲜衣怒马,总觉得少了爱情就天翻地覆——其实,熬过去了,日子就这样过。只求一个宁静,其实比什么都好,都舒坦——当青苔发来邮件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她毫不犹豫的发去了资料——且青苔的叔叔亦是C大的副校长,把握很大。
  然后才想起了他——她真的不意原来最后还能遇上这样一个男子,耐心的对自己说:“你不要动就好,等我慢慢走过去……你一定要比我有耐心……”
  原来一个人长大了,会衡量了,也终于会选择了——她给自己选择喜欢的生活方式,细水长流,润物无声。
  …10。13…
  竟然开始飘下细细的雪花,夹杂在小雨中,只要外面有车开过晃着大灯,便清晰可见光柱中翩跹的六角晶体,茸茸的惹人怜爱。
  咖啡冷却下来,他的指尖触到杯壁,沁凉入心——韩自扬突然觉得自己从没有好好了解她的心意——他总以为他的耐心,以自己所有的,以向来的骄傲,总是可以做到一切的。其实他早该知道,她向来对他有些疏离,不愿旁人知道他对她的亲密。她到底不知道——Xmas的创意来自于他自己,而那一款0001编号的手机则是真正意义上的独一无二——珠宝商设计了好几稿,方才定下那杯咖啡的形状。她以为超市外的偶遇,其实那一日他搬进名修城,遇见她出门,便一直候在超市外。她以为她早起就可以避开他,可他家的露台正对着她公寓楼的门下,每天早上,总是可见她匆忙出门的背影。他在慈善晚会上拍下的手镯,只是因为那样简单的款式,他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应该属于她——却连送出的机会都没有,她就对他解释说她离开的原因只是为了心情。
  那么多的事情,他向来如此自信,总有拨得云开得日子——可是原来她要的这么简单,只不过安生的日子,恬然的心境,甚至辞职——也不是为了他。韩自扬心中了然,却越发的不是滋味,对座的女子轻轻拨弄自己的手指,一时间沉默下来。
  君莫抬起眼看他,他早已镇定如常,注视自己,双眼明亮。
  “嗯,你不知道,现在本科生怎么去大学当讲师有多难。”她笑着扯开话题,松了一口气,他的态度却是难测——最坏不过就是再不见面,别致的人生插曲——应该会难过,却也不至于悲恸欲绝。她有些迷茫的看着他,抿紧的嘴角那样子刚毅——如果再年轻些,正是对都市童话着迷的时候,整日幻想自己踩着高跟鞋,穿行在忙碌的都市中,终于遇到自己的王子——原来只是迟了几年,心境却截然不同。
  “什么时候走?”他突然笑着问,“要不要帮忙?”
  “不用客气,我的东西不多——衣服和书而已。先回家过个年呢。”君莫看着窗外,低低应道。
  “房子怎么办?”韩自扬说,眸中露出一丝寞然。
  “正好恩平找房子,先给她住。”君莫很快的说。这样子的寂静,真是难得,只有空调暖暖的送气声和屋外隐约的雨滴声。
  “君莫,你还记得我的话么?”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喊过她的名字,心跳竟然也微微加速,“原来我一直把自己看得太重要,真是对不起阿。”
  对不起三个字,究竟是对她说,还是对自己说——他说得苦涩,“其实我本不该这么过问你的私事——可是,我至少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从来没有那么明白的说过,那么我担心,你是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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