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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5549-电影原著:世界之战-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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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之前也是这样。这一点当天晚上在考伯罕街和迪顿得到了证实。    
    一个从考伯罕街逃出来的人向我们讲述了那些气体盘旋着上升时的奇怪情形。他说他从教堂的尖塔上往下看到浓浓的黑烟过后,村里的房子像魔鬼一样露了出来。他在塔上呆了整整一天半,又累又饿又晒,地面在蓝天和远处山冈的衬托下象盖着一层黑色的天鹅绒,阳光下到处是红色的屋顶、绿色的树木、灌木丛、大门、谷仓和附属建筑。    
    但那是考伯罕街的情形,那里的黑烟一直停留在空中,直到它们自行下落到地面。而一般情况下,火星人在黑烟发挥作用之后,都会过去喷上一些蒸汽使空气重新清洁起来。    
    我们回到位于北哈利伏特的一所被遗弃的房子里,借着星光从窗户里看到火星人清洁了我们附近的空气。我们从房子里还看到里士满山和金斯顿山上的探照灯扫来扫去,大约11点钟,窗子格格的摇晃起来,我们听到部署在那边的巨大的攻城加农炮发出轰轰的射击声。炮声断断续续地响了大约十五分钟,朝汉普敦和迪顿的火星人随意轰炸了一通(炮兵们看不到火星人在哪)。然后探照灯苍白的灯光熄灭了,继而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火光。    
    接着第四个圆筒降落了——像一颗明亮的绿色陨星。后来我才知道,它落在了布歇公园。在里士满山和金斯顿山那一带山上的大炮开始射击之前,西南方发出了几声零星的炮声。我想,那可能是炮手在被黑烟吞没之前匆忙发射的。    
    就这样,像人们用烟熏黄蜂巢那样,火星人有条不紊的在通往伦敦的乡间释放了这些奇怪的毒气。火星人排列成的新月形从两端慢慢伸展开来,最后形成了一条线,从汉威尔一直延伸到库伯和梅尔顿。整个晚上,它们用管子开道。自从有一个火星人在圣乔治山被打翻后,它们再也没有给炮兵半点开炮射击的机会。只要前面可能埋伏着大炮,火星人就射出一个气体罐;而所有暴露在外的大炮都被它们用热线摧毁了。    
    到了半夜,里士满公园斜坡上燃烧的树木和金斯顿山发出的火光映在一片片黑烟上,遮住了整个泰晤士山谷,一直向四面八方延伸开去。两个火星人在黑烟里慢慢地走着,不时向各个方向发射热线。    
    那天晚上火星人很少使用热线,也许是因为它们制造热线的材料有限,也许是因为它们不想毁掉整个村庄,而只是想击退和吓唬住人们的反抗。后一个目的它们显然达到了。星期天晚上是最后一次对火星人的行动进行了有组织的反击。再后来就没有人敢反抗它们,因为反击是毫无希望的。甚至连运送急射炮到泰晤士河的鱼雷快艇和驱逐舰上的全体士兵也拒绝停下来,他们发动了叛变,又开走了。那晚之后,人们唯一敢进行的反抗活动就是埋些地雷,挖些陷阱,即便这样的反抗也是匆忙完成,时有时无。    
    人们只能尽可能去想像出那些面向艾什尔,在薄暮下紧张等候的炮兵们的命运。肯定不会有幸存者。人们可以想象一下,一切井然有序,军官们高度警惕,炮手们准备就绪,手里抱着弹药,前车炮手骑着马或是坐在车上,军事观察员站在能走到的最近的地方。夜色宁静,救护车和医院的帐篷里躺着在威伯利奇烧伤的士兵;然后是火星人发射子弹时发出的沉闷的响声,笨重的弹筒飞过树林和房子,落在附近的地面上。    
    再想想看,人们突然给转移了注意力,黑烟翻卷滚动着向前涌来,高耸上空中,把夜晚染成无边的黑暗,一股奇怪而可怕的烟雾向人们袭去,人和马匹在烟里依稀可见,他们四处跑着,尖叫着,一头栽倒在地上;他们惊恐地叫着,丢下了枪支弹药;他们被烟呛住了,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厚厚的烟锥迅速扩散,然后就只剩下黑夜和死亡——只有一团浓重的烟雾遮住了尸体。    
    天亮前,黑烟正朝里士满的街道上涌去。政府也快要崩溃瓦解了,在做了最后的抵抗之后,他们通知伦敦的居民必须赶快逃走。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三)第十六章 逃离伦敦(一)

    你一定可以想象得出,星期一早上天刚亮,恐惧的浪潮就席卷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城市——逃跑的人群迅速汇成了一股人流,在火车站周围挤来挤去,在泰晤士河纷纷争抢着渡河,或是急急忙忙冲向每一个向东或向北的出口。到上午十点,警察机构已经乱成一团失去了作用;等到中午时分,连铁路部门也乱了方寸,在整个社会的大逃亡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星期天午夜,所有泰晤士以北的铁路线和居住在卡诺街上的伦敦东南部的居民都得到了通知。火车厢里塞得满满的。直到凌晨两点,人们还在为在车厢里找个立足之地大打出手。到三点钟,在离利物浦大街车站几百码远的百夏普斯格特街,人们甚至相互践踏。有人开了枪,人群中有的被打伤了,派去指挥交通的警察筋疲力尽,怒气冲天,狠狠地打着他们原本要保护的人们的脑袋。    
    天渐渐亮了,火车司机和司炉工都拒绝再回伦敦。人们心急如焚,离开车站沿着北上的道路逃跑的人越来越多。中午,有人在巴恩斯看到了一个火星人,还有一片缓缓下沉的黑云沿着泰晤士河和朗伯斯低地飘过来,慢慢的切断了所有从桥上逃跑的路。另一团黑云飘到了伊林上空,把一小群人围困在卡斯图尔山上。他们虽然活了下来,却没法逃出去。    
    我弟弟本来想在恰克农场车站搭乘西北线的火车,但没能上车——刚从货物堆场装完车的火车头从尖叫的人群中奋力开过,几个健壮的男人拼命挡住人群,以免他们把司机挤到锅炉上。于是我弟弟来到恰克农场路上,躲开飞驰而过的车辆,第一个赶到一家自行车商店抢购了一辆车。他把车从窗户里拖出来的时候,前胎给扎破了,他的手腕也受了伤,不过他还是骑上车走了。在海威斯托山山脚下,几辆倒翻的马车挡住了他的去路,于是他朝贝尔塞茨路骑去。    
    就这样,他离开惊慌混乱的人群,沿着爱治威尔路,七点左右到了爱治威尔。他又饿又累,不过已经把逃难的人群远远地甩在了后头。一路上,上人们站在路边,好奇地看着他们,猜测着。几个骑自行车的人和骑马的人,还有几辆汽车在路上超过了他。在离爱治威尔还有一英里远的地方,车轮的轮辋坏了,自行车没法再骑。他把车扔在路边,拖着步子走过了村子。那儿的主道上有几家商店半开着门,人们挤到街上、门口和窗户前,吃惊地看着这一大队非比寻常的难民。我弟弟在一家小酒店里吃了点东西。    
    他在爱治威尔停留了一会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逃跑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和我弟弟一样,好像想在那停留一会儿。这时还没有关于火星人的最新消息。    
    路上一直很挤,不过还没有造成阻塞。那时大多数的逃难者都骑着车,但很快,汽车、马车都匆匆开过去了,通往圣阿尔班斯的路上扬起了厚厚的尘土。    
    我弟弟决定到卡姆伏特去,他有几个朋友住在那里,于是他拐进一条往东的僻静小路。不一会就走到一个梯磴前,他跳了过去,沿着一条小路朝东北方向走去。沿途经过了几所农舍和一些不知名的小地方。刚开始他没有看到几个难民,一直到了通向高巴尼特的一条长满杂草的小路上,他才碰到了两位女士,后来他们一起结伴而行。他碰见她们时,正好赶上救了她们。    
    他听到那两位女士的尖叫声,赶紧转过路口,看见两个男人正要把她们从一匹小马拉的马车上拽下来,另一个人则拉着受惊的小马的头。其中一位女士穿着白衣服,个子矮矮的,只知道尖叫;另一位女士肤色较黑,身材瘦小,正拿马鞭打着那个抓住她胳膊的男人。    
    我弟弟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一边喊着,一边冲了过去。其中一个男人停下来,转过身来对付我弟弟。我弟弟看了看对手的表情,就知道一场打斗在所难免了。他是一个很不错的拳击手,于是立刻跳上前去,把那个人打翻在马车轮子上。    
    现在可不是讲绅士风度的时候,我弟弟一脚把他踢晕了过去,然后抓住那个拉着瘦小女士胳膊的家伙的衣领。他听到马蹄得得声,脸上挨了一鞭子,被他抓住的那个家伙趁机挣脱开来,朝他刚才过来的方向跑了。    
    我弟弟被打得有点晕头转向,他看到那个抓住马头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这才意识到那辆马车正左摇右晃的沿着小路远去,两位女士在车上往后看着。他面前的那个家伙很魁梧,想把他干掉,我弟弟一拳揍在他脸上。这时我弟弟才发现自己孤身一人,于是转身躲开,朝小路上的马车追去。那个结实的家伙紧跟在他后头。起初跑掉的那个人这时又折了回来,远远的跟在后面。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三)第十六章 逃离伦敦(二)

    突然我弟弟绊了一跤摔倒了;跟着他的男人跑到了前面。我弟弟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又面对着两个人。要不是前面那个瘦小的女人停下马车,大着胆子赶回来帮忙,我弟弟肯定打不过他们。她手里好像一直都拿着把左轮手枪,不过在她们受到攻击的时候,这把枪放在座位底下。她在六码远的地方开了一枪,差点就打中我弟弟。一个胆小的家伙立刻跑掉了,他的同伙追过去,骂他是懦夫。那两个家伙在小路上停住了,另一个人则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拿着!”那位瘦小的女士说着,把枪递给了我弟弟。    
    回到车上去,”我弟弟一边擦着裂开的嘴唇上的血迹,一边说。    
    她没有说话,转过身去——他们俩都气喘吁吁的——他们走回穿白衣服的女士那里,她正拼命拉住受惊的小马。    
    那几个家伙好像已经受够了。我弟弟再回头看时,他们已经逃走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坐到这里。”我弟弟说着坐到了前面的空座上。那位瘦小的女士回头看了看。    
    “把缰绳给我。”她说,然后往小马身上抽了一鞭。不一会,他们拐了个弯,那三个家伙都看不见了。    
    就这样,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弟弟和那两位女士驾着车,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小路驶去。他喘着粗气,嘴裂开了,下巴也肿了一块,指关节上沾满了血迹。    
    从她们口中我弟弟得知,她们一个是住在斯坦摩的一名外科医生的妻子,另一个是他的妹妹。那个医生凌晨的时候从皮纳的一个重病患者那里回家,路上在火车站听到了火星人进攻的消息。他急忙赶回家里,叫醒妻子和妹妹(他们的佣人两天前已经离开了)——收拾了一些急需品,把他的手枪塞在车座底下(算我弟弟走运),告诉她们驾车到爱治威尔,打算到那坐火车。他要留下来去通知邻居。他说他四点半左右会追上她们的,但是现在已经将近九点了,连他的人影也没有。爱治威尔的逃难者越来越多,交通堵塞,她们没法停在那里,于是就走到这条小路上来了。    
    不久他们在新巴尼特附近又停了下来时,她们便断断续续的把上面这些事情告诉了我弟弟。我弟弟答应和她们待在一起,至少等到她们决定好了怎么办为止,或者等到那个医生赶来。为了让她们放心,我弟弟声称自己枪法很准——实际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用那把左轮手枪。    
    他们在路边就地休息了一会,小马在树篱里高兴地吃着草。我弟弟向她们讲述了自己逃离伦敦的经过,把他所知道的所有关于火星人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太阳已经爬的很高了,他们说了一会话,就陷入了心神不安的等待中。路上走过几个徒步旅行者,我弟弟就向他们打听了一些消息。他们的回答让我弟弟越来越感觉到人类正面临着巨大的危险,让他更加坚定的认为必须继续往前逃,于是催促两位女士动身。    
    “我们有钱。”那个瘦小的女人说。她有点犹豫。    
    她的目光碰上了我弟弟的目光,立刻不再犹豫。    
    “我也有钱。”我弟弟说。    
    她说它们有三十英镑金币,还有一张五英镑的纸币。她建议用这些钱也许可以在圣阿尔班斯或新巴尼特坐上火车。我弟弟亲眼目睹了伦敦人争抢着挤上火车的情形,因此觉得根本就没希望,他提出穿过艾塞克斯到汉威治,然后从那一起逃出英国。    
    爱芬斯顿夫人——这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士的名字——根本就不听他们的,一直喊着“乔治”;她的小姨子却出奇的冷静慎重,她最后同意了我弟弟的建议。就这样,一行人继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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