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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下嫁纳兰靖斯-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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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她的喘息声几乎令他疯狂!
    端敏见靖斯的吻仍在继续游移,故意用力推开他的脸,表情无辜的、正经八百的说:
    “你又来吓我了吗?我说到此为止!”
    靖斯盯着她,目光仍灼热,但是终于听清楚她的话了,他不禁大叫出声:“什么!”
    “我说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了,你总要给我适应的时间吧!我还没克服对你的恐惧
呀!”端敏瞅着他,小声的说。
    靖斯这下清醒了,被一盆冷水浇息了他的渴望,他不相信地说:
    “刚才你并没有害怕,不是吗?”
    “我只是不害怕你的吻,可是并不表示找不怕你的身体了呀!”她还是瞅着他,似
笑非笑的说:“你的身体曾经像一把刀一样把我剖成两半,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
可怕!”
    靖斯咬着牙,重重倒在枕上,表情紧绷得像石头一样,端敏痴迷的看着他痛苦的表
情和体内的挣扎,几乎就要放弃她有心的作弄了!她仔细一想,还是决定不轻易饶过他,
她是很有原则的。
    靖斯突然间坐起来,一下子就脱掉身上的袍了和里衣,露出一片硕壮傲慢的胸膛,
端敏吓一跳,以为他想来硬的了!
    没想到靖斯只是拥住她双双躺下,认真的对她说:“就这样睡吧!我就让你慢慢习
惯我的身体!”
    端敏躺在他怀中,嗅到他青草般的气息,她叹气一声,把脸埋进他的颈肩,亲密的
依偎着他,靖斯被她暖暖柔柔的呼吸弄得意马心猿,他不得不推开她,声音透着痛苦:
    “我们还是各睡各的吧!否则今天晚上我一定睡不好了!”
    端敏忍俊不住,轻声笑出来。“笑什么?”靖斯不解地问。
    “你的表情让我觉得好笑!”
    靖斯欺身向她,慢慢的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端敏忍着笑,一脸无辜的拼命摇着头,一面伸手想推开他,指尖一触到他滚烫的皮
肤,情不自禁在上面划着圈圈。
    靖斯惊跳起来,大叫:“你果然是故意的!”
    端敏笑不可遏,推他躺下来,止不住笑说:
    “你快睡吧!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
    靖斯半眯着眼晴看她,与她隔着三寸的距离,挑衅地说:
    “千万别过来,如果再碰我一下,你再说怎么怕我都没有用了!”
    他的话让端敏噗哧一声笑出来、她抱紧一床被子躲进最角落,也骄傲的回答:“你
管好你自己别越限就行了!”
    靖斯看她背对着自己睡了,无来由的感到心烦意乱,端敏就近在咫尺,他实在无法
忽略她对他的影响力,刚入夏的夜仍然沁凉如水,他非但不感到一丝凉意,反而燥热难
安,翻来覆去了大半天,才总算有了一点睡意,迷迷糊糊之际,他觉得端敏一寸一寸的
挪近他,一寸一寸的朝他怀里钻,直到把她凉凉的脸蛋和凉凉的手臂贴在他温热的身上
为止。
    第二天清晨
    端敏在靖斯的怀中悠悠醒来,她伸了伸懒腰,正奇怪自己抱着的那床被子怎么老是
热呼呼的,仔细一看,才看清楚自己躺在靖斯的臂弯中,也不知道己经这个样子睡了多
久。
    靖斯还在沉睡中,搂住她的手臂强而有力,似乎一心保护着她、捍卫着她,醒时骠
悍不羁的脸,此刻看来全无防备,端敏贪心的多看了几眼,幸福的感觉像潮水般暖暖的
覆盖上来,让她由衷的感到心满意足。
    靖斯一动,她立刻闭上眼睛假寐,不想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她感觉靖斯的手指温柔
的梳弄着她的发丝,然后轻柔的、用不惊醒她的力量把她从身上移开,他的吻如微风般
拂过她的唇,她听见他温柔的对她说:
    “我今天必须进宫见皇上,傍晚就会回来,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端敏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唇角漾起浅浅的笑,仿佛一朵初初绽放的玫瑰。
    



 
                                  第九章  

    靖斯才一离开,端敏便强烈的思念起他来了。一个早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看
入画摘来一堆玫瑰花,仔仔细细挑出同颜色的花瓣,放进石臼里,慢慢的舂,她好奇的
凑过去,问道:
    “你在干什么?”
    “公主,奴才在给你做胭脂呀!”
    端敏大奇。“在宫中怎么没见你做过?”
    “在宫里,公主有八个宫女,怎么也轮不到我做,现在,公主只有我一个宫女了,
我不做谁做呀!”入画一面回答,舂花瓣的动作停也没停过。
    端敏好奇得很,她凑得更近一点,笑说:
    “我觉得挺有趣的,教教我吧!”
    入画嗤的一笑说:
    “敢情公主是闲得发慌了,连胭脂也要来学着做,干么不去骑马散散心呢?”
    “在这种大暑天骑马,我还没疯呢?更何况,纳兰府里除了那匹赤雷,别的马我都
不感兴趣!偏偏赤雷傲悍得很,改天心情不好再去降它!今天心情好,所以放它一马!”
    入画咯咯笑个不停,话中有话:
    “额附昨夜待你好,所以你心情也好不?”
    “小孩子懂什么!”端敏笑得一脸陶醉。
    “奴才就快十六岁了,怎么不懂,公主,你还不知道咧!昨天你回宫,我在府里被
纳兰靖容缠得快受不了了!”入画低低抱怨。
    “真的吗?”端敏惊呼:“难遁靖容看上你了?万一他跟我要你怎么办?”
    “奴才才不要他!°入画忙摇手,一本正经的说:“奴才先跟公主说好了,千离别
把奴才许给
    他!”
    “为什么、为什么?”端敏兴冲冲的问。
    “轻浮、不正经,像个还没长大的毛孩子一样,看得挺讨厌!”
    “既然这样,你以后躲他远一点,省得靖容认真起来跟我要你,我还不知通该怎么
回他才好!”她边说边低头瞧一碟透明的汁液,嗅了嗅,新奇的问:“这是什么?好香,
没闻过的味道!”
    入画拿起干净的毛笔沾了沾,然后在端敏裙上画了几笔,笑着说:
    “这是郁金香草研成的汁,奴才最新发现的喔!包管你一整天都香喷喷!”
    “真的!”端敏开心的笑起来,眼晴一闪一闪的,如获至宝。“这个更有趣了,你
一定要教我!”
    入画拗不过她,只得传授独门秘方,端敏学得有模有样,兴致勃勃地研完了入画摘
来的郁金香草后,又开始觉得无事可做了。
    端敏漫不经心地把汁液倒进精巧的小瓷瓶里,突然间灵光一闪,兴奋地说:“对了!
我可以把这个东西送给夫人,她一定会很开心!”
    “也好,奴才替公主送去吧!”入画擦擦手,准备起身。
    “不、不!”端敏雀跃地说:“我自己送去,显得有诚意多了,至少让夫人知道我
也会动手做东西呀!”
    “好吧!”入画重新坐下来,把舂出来的玫瑰汁倒进盛满白色细沙的滤器中,…面摇
着头说:“纳兰家的人何其有幸哪!能让公主费尽心思去讨好他们,要不要连胭脂也弄
一盒去送夫人呢?”
    “胭脂就不用了,这种东西普遍得很,不像郁金香草汁那么特别。”
    “公主就不懂了,只要是女人,哪有嫌胭脂多的道理,奴才还是替你弄两盒去送夫
人吧!”
    端敏没有异议,迳自换上轻便的凉衬衫,看入画把东西放进一只荷包袋里,交到她
手上,然后又找出一柄小圆扇给她,说:
    “今天天热,带着吧!免得热坏了!”
    端敏喜孜孜的走出房门,慢条斯理地往纳兰夫人的屋子走去”
    她穿过长廊,绕过墙角就到纳兰夫人的屋子了,经过窗台时,她隐约听见屋子里传
出纳兰德叙和夫人对话的声音,她听见他们谈到自己的名字,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侧耳
倾听。
    

    她听见纳兰德叙说:
    “今天早上卢兴祖接到圣旨和皇上赏赐的一千两白银,听说皇上拨擢他为两广总督
了,一千两白银赏给他厚葬婉儿之用,依你看,皇上今天下的这道圣旨,会不会和昨天
公主进宫有关?”
    纳兰夫入沉吟了一下,答说:
    “很有这个可能,我看公主对靖斯用情颇深,靖斯那般无礼,她非但不怒,反而还
怪罪咱们责打靖斯,实在与咱们当初所想的形象相去甚远哩!”
    “是啊!一开始还担心公主会把咱们家闹得鸡犬不宁,想不到,她竟肯为婉儿的死
去向皇上求赏赐,令人匪夷所思。”
    “她会这么做,多半还是为了靖斯吧!”纳兰夫人轻声的笑起来。
    端敏听到这句,脸上不由得一红。德叙接着说:
    “当初公主不情不愿下嫁征贝勒,闹翻了整座襄王府,可怜征贝勒被她整得性情大
变,不但沉迷女色,听说还想把北京城里所有长得与公主神似的女子都掳进府里伺候他,
平民百姓没人看过公主的容貌,有谁知道自己家里的女儿到底长得像不像公主呀!凡是
家中有女儿的,谁不人人自危,想尽办法把未出嫁的女儿统统藏起来,就怕给征贝勒看
上!”
    端敏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征贝勒会被她害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心如絮飞,脑中
一片轰轰乱响。
    纳兰夫人奇怪地说:
    “襄亲王难道就任由征贝勒胡来吗?”
    “我看,襄亲王大概是被蒙在鼓里吧!”
    纳兰夫人叹息着:
    “真不了解公主的心思,怎么会情愿被征贝勒休妻呢?老爷想想,靖斯第一次对咱
们提起公主的时候,语气也有些吞吞吐吐的,对娶婉儿进门的态度并不热衷,难不成,
靖斯和公主在春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越轨了?”
    “哎呀!你扯到哪儿去了,若说靖容我还相信,靖斯那孩子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打
从一开始,咱们家就只有靖斯不排斥公主,多半是见了公主以后,心里也有她了吧!没
想到兜了那么大的圈子,公主最后还是嫁进咱们家,最可怜的应该算是婉儿和征贝勒罗!”
    端敏听得心神动荡,心喜昨夜靖斯对地所说的话都句句属实,但是婉儿和征贝勒就
像挥之不去的阴霾,冷冷的遮在她心上。
    纳兰德叙和夫人的话题从靖斯和端敏这方转到靖容那一方去了,这对夫妻长日寂寥,
无所事事,话题总是围绕在儿女身上,藉此培养感情罢了!
    端敏心不在焉地期花圃走去,忘了最早打算来此的目的了。
    接近晌午,大阳毒烈,地气上腾,整个花园热得像蒸笼一样。
    端敏摇着手中的圆扇,慢慢穿过假山,走过花径,还没走到荷花池,浓郁的荷香就
已经扑鼻而来了。
    她走到凉亭坐下,远远眺望碧绿的湖水,荷叶田田,看上去仿佛像在水面上铺了一
张绿色的地毡一样,白色、粉色的花瓣平铺在绿叶上,显得风姿绰约,柔美动人极了。
    在炽热阳光的照耀下,端敏注意到了难得一见的淡绿色荷花,她忍不住走出凉亭,
靠近池边想看个仔细。
    无意间,她发现离她两尺左右的那朵白色荷花上有样东西,她努力看清楚之后,一
颗心猛力的往下坠落,顷刻间,魂儿缥缈四散了!
    怎么会是她绣给靖斯的荷包!
    实在太过分了,就算不喜欢,也别扔到荷花池里呀!
    她一手捂住怦怦乱跳的胸口,告诉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一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她
急需要有人来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迫不及待!
    她紧盯着荷花瓣上的荷包袋,怔怔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阳晒得她几乎要溶了,
昏昏然,她脱掉鞋袜,丢下圆扇,丢下手里沉沉的荷包,撩起裙摆,一步一步踏进荷花
池里,她双脚陷入泥沼中,水深及腰,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想去构那只荷包,可是太勉
强了,她忍不住又往前跨一步,终于构到荷包上的系绳,她才一拉到手,忽然,一只手
臂奋力攫住她,一下就把她提出水面。
    “你在做什么?”
    端敏楞了楞,她听见惊慌的声音,看见惊慌的眼神,还有惊慌的表情。日光刺眼,
她眨了一下眼睛,木然的说:
    “把你不要的荷包捡回来呀!”
    靖斯惊愕,倏地从她手中抓过荷包,看了一眼,反问她:
    “怎么会在荷花池里?”
    端敏一听,委屈都化成怒气发出来了。
    “你问我、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呀!你什么时候丢掉的,我怎么会知道?”
    靖斯急着解释:“真的不是我丢的,我正在找偷走这个荷包的人……”
    她从他手中一把抢回荷包,越想越气,大喊:
    “不喜欢就还给我,别假惺惺了!早知道你这么讨厌,我才不费神去绣这个鬼东西!”
    “我没有讨厌,甚至非常喜欢,昨天下午不见了荷包,我比你更急!”靖斯耐心解
释着。
    “你急吗?我一点也没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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