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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单身女性大调查-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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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打过热线电话,心理医生说话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厉害而富有哲理,她们简直是见风使舵。那个接电话的心理医生一感觉到我想等待下去,就说这样的男人值得你去等待。我一矛盾,说这样等待下也是没有结果的,她又突然改了口气,她说:是啊,时间如流水,超过30的姑娘是等候不起的,而且这么没自信的男人,也不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第一次感觉热线电话简直是谋财害命。    
      你说,我怎么办呢?    
      我跟别的单身女人不同,单身绝对不是我的选择,我也一直希望有一天能走上红地毯,而且越来越急。    
      我这人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最大的理想就是幸福地做个新娘,平安而快乐地过着平淡而优雅的日子。    
      有一次,我看电视剧《粉红女郎》时,感觉里面那个“结婚狂”简直就是我。我越想结婚,就越找不到优秀的男人,这世界,你说怪不怪?    
      在接受采访时和采访后,许子娟都一再强调:千万不要写出我的单位名称和单位性质,否则我堂哥知道了,会把我骂死。而且,若写出单位名称,单位的人肯定也会知道是我的故事,那样将很不好意思。    
      为了保护和尊重许子娟的隐私,我不但把单位名称隐去,还把她的具体职位隐去。我想,这样会更尊重她一些。    
      有人认为,单身女性大多数是自己愿意选择单身的生活方式,其实,采访发现,大约有75%的单身女性渴望结婚,特别是30岁以上的单身女性,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只有一部分受过婚姻挫折离异的单身女性,没有再婚的打算。很多渴望结婚的单身女性,自身条件并不差,像许子娟这样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单身女性也不在少数。    
    


第三章 深圳单身女性调查暗中等候,我等成半老徐娘 (1)

     采访地点:毛美凤办公室    
      采访对象:毛美凤    
      性 格:直爽、利索    
      年 龄:45岁    
      职 业:总经理    
      月 收 入:不愿意公开    
      简 介:本科,湖南籍,做过某慈善机构深圳办事处负责人,现为私营企业总经理。    
      电子邮箱:helen0224@21cn    
      我就这样在寂寞中等待,一不小心,就等成了半老徐娘。人生真是苦短啊,一晃就到了中年。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唯独没有爱情和儿女。    
      毛美凤的外貌年龄比实际年龄小,虽然45岁了,但看起来不超过40岁。她1米65左右的个子,拉一头负离子或者游离子直发,性格有点风风火火,说话有点快而辣。如果要拿一个人来比喻,除了发型,应该比较像《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早在2000年底,我在报社供职时就采访过她。当时她的慈善机构向贫困山区捐款。所以,这次我一打电话给她,她就欣然应约。    
      毛美凤给人的感觉是属于乐天派的,但她讲述的经历却让人感悟到一个单身女人在城市生存的艰难和沉重。    
      我读书时一直是学校的佼佼者。那几年考大学很难,我们那个县城每年就考上几名。    
      我考上大学那一年,全县只考上9名,其中只有我一个女生。我读的是医科大学,毕业后,我在长沙某医院工作。    
      刚上班那几年,过得优雅而简单。人就是奇怪,生活舒适得太久了,反而觉得没意思。而在深圳,基本上每天都在折腾,有时甚至偷偷掉眼泪,酸甜苦辣都在重复经历着,反而充实得没时间去想别的问题了,反而离不开这座城市。    
      我在长沙工作三年后,就结婚了。我的前夫算是比较出色的,人也长得帅,他当时已经是一个行政单位的科长,但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他应该属于政客。他一直在稳步往上爬,而且从未跌过跟头。    
      我的婚姻只维持了两年。之所以这么快就结束,完全是我的一次偶然发现,而这次发现,也让我成熟了不少。    
      我以前一直认为,夫妻之间是最可靠最能信任的,特别是没有矛盾的夫妻,更应该是不分你我的。但我没想到,这个真诚而简单的想法,竟然错了。    
      结婚后,因为我们都是事业型的人,工作又忙,所以我们都没有打算要孩子。两个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分别早出晚归,但我们的感情很好,很恩爱,简直是羡煞旁人,所以我对他一直很信任。    
      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加夜班,白天休息晚上上班。我晚上9点值班,到第二天上午9点才下班,回家时,通常都要9点半了,而他早上8点半就去上班,晚上经常要应酬到十一二点才回来,所以我们有时天天见不到面。    
      有一个晚上,我才值班到了12点左右,就感觉身体很疲劳,那几天又正好来例假,很想睡,便跟值班领导请假,提前回家休息。我到了楼下,看到窗户是暗的,猜想他肯定休息了,怕影响他休息,便轻悄悄地开门进去。我在客厅脱了鞋和衣服,悄悄打开卧室门,摸黑想钻进被窝睡觉。等我要躺下去那一刹那,却发现有个人睡在我的位置上。可能是我不自觉地发出了点声音,他们两人也同时醒了过来。    
      我打开了床头灯,吓我一跳,睡我位置的是隔壁一个女人。她是个寡妇,原来她老公跟我前夫是同单位的,五年前因为得了癌症死了,留下个女儿。有时她女儿感冒发烧时,她会找我要点药,或请我给她女儿打针,我们虽然关系不算密切,但也算比较熟悉。寡妇会出轨我不会感到奇怪,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一个我最信任的人,一个我一直认为不可能对我不忠的人,一个跟我很恩爱的人,竟然会和我隔壁的寡妇睡在我的床上。    
      说实在的,如果他当时是因为寂寞,因为我工作的原因,无法解决生理问题,哪怕找个妓女,可能我都会原谅他,我不能原谅的绝对不是性的问题,而是感觉太可怕太不可思议,能让隔壁寡妇睡在我的床上,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以后怎么去相信一个人呢?他可是我最信任的人啊。    
      我这人的性格很执著,要么不做,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会拼命去做。我开始闹离婚。但他和单位领导都不同意。    
    


第三章 深圳单身女性调查暗中等候,我等成半老徐娘 (2)

     我差一点离不了婚。20年前,离婚不像现在这么自由,除了社会上的观念比较落后外,亲戚朋友善意的规劝,双方领导的介入,党委领导还来做思想工作,折磨得我几乎想放弃离婚。因为考虑到他的仕途,我没有把他的过错公开,很多人不但不理解我,还在背后骂我是“骚货”,说我肯定是勾上了哪个男人,否则这么好的老公怎么还会抛弃。    
      第二年年底,眼看着单位领导还不批准我离婚,我只好向法院申请离婚。这一拖,从起诉、开庭、庭外调解到二审,前后又过了8个月,到我几乎想自杀的时候,才终于拿到法院一纸判决书。    
      这时候虽然离婚了,一方面精神上感到解放了,但一方面又已经疲惫不堪。    
      1989年,我主动要求调到郊区一个医院工作。    
      换了新单位后,本想安静下来,过平淡的生活。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一下子有人传来他升官的消息,一下子又有人来做媒,一下子又有领导找我谈话,说要注意生活问题,再加上母亲老是要我再嫁人,真的是没办法呆下去了。当年年底,我就去了广州。那时还不能办停薪留职,只好先斩后奏,到了广州才向单位请假。    
      那时候的人,对工作基本上是“从一而终”的,除了组织调动,一般你在哪个系统,就一直呆到老,呆到死。单位是人们思想上的永远归宿,敢抛掉铁饭碗的人很少,而且常常不被人理解。    
      我刚开始在广州并不顺利。本来我想找本职工作,但找了几个月,都没有碰到医院招医生。后来到了远郊一家外资食品厂的医务室做厂医。医务室原来有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医生辞职后,厂里才招我过来的,所以,我一进厂,就成了医务室主任。    
      虽然是主任,却没有任何地位。外资厂的级别不同,在经济地位上相差是很大的,比如,外籍总经理的月薪是4万,而副总是大陆人,月薪才6000多。医务室主任的级别还不算部门经理级,只相当于组长级,我的月薪才1200元。但当时这个工资跟内地比,算很高了。    
      其实,如果不是后来发生那件事,我觉得在远郊“隐居”下来,也不是坏事,所以我工作得很认真。    
      有一次,卫生部门突击检查卫生,本来厂区的环境卫生是不属于我管的,厂里有后勤部,也有行政部,但因为平时没出什么事,一直没有把责任细化。那天,领导让我带卫生部门的人员检查厂区卫生,主要是检查屠宰线、分割车间和冷库的卫生情况,但那天卫生人员却鬼使神差地去看厂里的排水阳沟。他们发现排水沟里有人倒了饭菜,还有很多大如猫的硕鼠,便找厂领导谈话。厂领导那天不知是吃错药还是被打错针,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当众把我臭骂一顿。当时,我真希望地下有个裂缝,我马上钻进去,化成一缕青云。    
      在长沙那家医院工作时,不管人们背后怎么样搞小动作,在表面上都是平等的,哪怕跟院长之间,也没感觉他是特等公民,工资也相差不多。但在这里,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简直不被当人看。    
      我辞职的时候,总经理很虚伪,说“随时欢迎你回来”。离开工厂,我第一次感觉很窝囊,一个名牌大学生,一个医院的出色医生,就这么跟民工一样,背着行囊不知何处是归途。    
      其实,我有时反而很羡慕民工。民工的压力是最小的,他们随时可以回家,他们有一亩三分地,他们一般不会去考虑什么地位、名利、户口和恶劣的竞争,只要有一碗饭吃,有一份工资拿,他们就可以呆下来辛苦却简单地干活。而像我这样的人,回去又让人笑话,又没面子,太差的工作又不可能去做,总不能让我去流水线做个工人吧?就这样,我竟然在广州连续4个多月找不到工作。    
      在广州不到一年的时间,我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人世沧桑”,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身不由己”。    
      后来,我突然打听到一个女同学嫁到了深圳,通过跟她老家的人联系后,我得到了她的电话号码,便去投奔她。    
      毕竟是大学朋友,她很理解我的处境,让我住在她家。她老公当时是深圳某大型国有企业的办公室主任,小两口过得很滋润。    
      在同学家呆了一个多月,才找到了工作,到了一家香港慈善机构驻深圳办事处工作。那时,如果我再找不到工作,同学也烦了,我也只能走人了,深圳毕竟是个很现实的城市,我能理解。    
      我在这个办事处呆了三年,最后一年我被任命为办事处负责人。关于办事处的工作,我不想多说了。但有一点,必须让人们知道,那就是,有时慈善机构并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慈善,他们的所谓捐款,也不完全是我们平常理解的捐款。    
      在这三年里,我几乎成了尼姑,没有接触过一个特殊的男人。不是我心态有问题,我深深地知道,在深圳这个地方,一切都必须从头开始,谁也不会看你过去有多辉煌,更何况,我以前除了前夫是当官的,也没有什么辉煌可言。而前夫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沾不了他的光,所以,我必须咬紧牙关,沉默,沉默,再沉默,等有出头之日,才能活得像个人样,才能找一个像样的老公。    
    


第三章 深圳单身女性调查暗中等候,我等成半老徐娘 (3)

    1994年,我终于注册了自己的公司,专门做不锈钢工程。这时我已经35岁了。记得当时深圳人的平均年龄是27岁,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个“大妈”级的人了,真的有点害怕。    
      在北方,你一旦被认为是“大妈”级的人物,在爱情和事业上上就很难被年轻人认同了。据说,倪萍后来不像早期那样受欢迎,就是因为突然人们感觉她是“大妈”级的人物。所以,我有时不敢照镜子。    
      再坚强的女人,除了事业外,寂寞的时候,其实最想的还是男人。我想,如果再等下去,我将因年龄的问题,成为终身遗憾。我开始有意识地跟一些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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