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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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仔细辨认字体,没错啊,这正在我的字体,正宗瘦金体呀。我如坠云雾,晕得几乎要站不住了……诸葛亮啊诸葛亮,你到底把我戏弄到了什么程度?我写过的字怎么都忘记了?这字的内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写的?写给谁的?箫吹吹这个名字我是怎么知道的?白眼翻是怎么个意思?
“娘子,我来问你,这幅字是写给你的吗?”我决定探究个明白,不能让心老是这么悬着。
“哪能呢?这字儿有些年头了,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祖上有个女人跟那个西门……”
“她叫箫吹吹?”我颇觉惊奇,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是在哪里结识的箫姑娘呢?
“不叫箫吹吹,箫吹吹是她的艺名,”箫吹吹有些不耐烦了,“来吧,别打听那么多。”
“哦,连艺名都可以祖传啊,”我有些明白,算了,干脆别问了,先洗头吧。
“还楞着干什么?来呀,”箫吹吹半躺在床上,冲我不停地勾手,“让妹妹好好伺候伺候你。”
“慢着,我怎么糊涂了?”我更懵了,不是说好洗头的吗?这架势怎么像嫖娼呢?
“糊涂什么?本小姐历来是明码标价,”她似乎不高兴了,“洗头加吹箫一千,分文不多要。”
吹箫?我彻底明白了,你倒是早说呀,不就是……那什么嘛!哦,原来当今管那什么叫吹箫啊,那么洗头就更不用解释了。再倒头望望墙上的那幅字,我更加明白了,“彻骨寒”以后自然就会“白眼翻”啦,原来如此!一千?这价格我不敢断定是贵还是便宜,只知道我身上只带了三张一百元的,差大啦,不行,我得跟他讲讲价。我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就见她张开嘴奔我的裤裆来了,那气势疾如闪电,果然有彻骨寒的感觉。别急呀,当心痰桶!我还没来得及躲闪,只听“当”地一声,箫吹吹捂着嘴巴就坐在了地下。我不知所措,刚想上前拉她,她就一蹦蹿了起来,高喊着“救命”冲了出去。这可如何是好?众所周知,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咱不能平白无故的让女人受惊吓啊。
我连忙脱下裤子,三两把拽下痰桶,扯身就往外走。
我要让她看看这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痰桶罢了。
一个痰桶还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那万一我裤裆里挂的是铁锅你还不得自杀呀。
刚走到门口就当头挨了一闷棍,恰好打在原来的那个鸡蛋上,我立马晕了过去。
耳边厢只听得有人咋呼道:“原来还真是一个流氓,很变态哟,想拿痰桶接那玩意儿呢。”
好象是箫吹吹在哭喊着:“天呐,活不得啦,我被她侮辱了啊,兄弟姐妹要给我做主啊。”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个戴大盖帽的公人站在一旁。
见我醒过来了,大盖帽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号称西门庆的神经病吧?”
我很受委屈,无缘无故地挨了一闷棍,倒把我送到衙门里来了,我干脆不说话了。
“别怕,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你是一个智障人员,我们这就送你回神经病院。”
“谁智障了?”我冤枉得不得了,“你去问问比干,我到底是不是智障?”
“比干?你说的就是那个心理大夫?不用问了,他因为嫖娼已经被我们拘留了。”
怎么会呢?我更懵了。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他好端端的坐在酒桌上呢。
我不解地问:“你们没弄错吧?比干在酒店里睡觉呢。”
公人哈哈大笑:“是啊,他在睡觉,可不是在酒店里,是在卖淫场所,我们抓的是现行。”
老天,原来比干把我支出来是干这个去了啊,我欲哭无泪,竟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还他妈笑话我呢,得,我回神经病院,你老实在衙门里呆着吧。
公人把痰桶给我挂在脖子上,推着我就往外走:“回去好好治病,可别再到处乱跑了。”
~第十三章 我不做财神好多年~
被公人押着走到衙门外面,我抬头看了看天,头顶上是整整的一大片云,像个大锅盖。这种锅盖仿佛是用木头制做的,盖在铁锅里,上面满是泥垢,乌黑乌黑的,让我感觉压抑得不行。而云下又被歪歪斜斜的夕阳涂上了一些红色,故而从头顶到天际,都是漫长而完整的黑红两色。我孤单又无助地站在门口的一抹斜阳里,背后是阴森森的衙门,眼前是宽阔热闹的大道,路上飞奔着的车辆有些减少了,喧嚣的城市也宁静安详了许多,闪烁着的窗户玻璃带有一份闲暇地反射着绚丽多彩的晚霞。可是在我的眼里,那条宽阔的大路实在是糟糕,它有些慵懒地在那里毫无拘束地伸展着,有些地方宽,有些地方窄,像条蛇一样,无论蜿蜒到了哪里,都是在拖拉着,纠缠着,这让我十分沮丧。
公人又往外送了我两步就不走了,敲敲我的痰桶说:“自己走吧,医院的人在路口接你。”
啊?还要送我回神经病医院啊?我不愿意回去,我说:“没有稍微好一点儿的地方了?”
那个公人把嘴巴嘬得像要吹箫:“啥啥啥?好一点儿的地方?监狱你想不想去?那儿好。”
唉,这叫什么话嘛!我悻悻地冲他拱了拱:“那你就别为我操心了,我回医院。”
暂时回去呆着也好,省得这样到处乱窜被人折腾,我打定主意,快步前行。
走到另一个衙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比干正蹲在一间屋子的地上接受审讯。
一个公人问他:“你有什么理由说你没嫖娼?我们可是全都看见了。”
比干说:“休得胡言乱语,我堂堂国家工作人员能干哪事儿?你们那是看花眼啦。”
一个公人拿着一只羊肠子似的东西在他眼前抖搂了两下:“没干?这是什么?”
“皮手套啊,”比干把眼一翻,闷声道,“我是医生,这是必备的工具。”
“皮手套?你们家的手套一个指头吗?”公人噼里啪啦地抖着那东西,哭笑不得。
“这你们就不懂了,”比干连笔划带说,“神经病院有些病人需要吃奶,这是奶嘴式手套。”
“放肆!法制社会不容你胡搅蛮缠!”公人不高兴了,啪地把羊肠子摔在他的脸上,“恶意狡辩,罪加一等!”
坏了,这罪名大啦,估计比干难逃此劫。果然,不大一会儿工夫,比干就被五花大绑地押了出来。公人手里提溜着那只单指手套,一下一下地往墙上甩着,气哼哼地走在前面,比干垂头丧气地走在后面,脖子横成了一个挨刀的姿势,边走边轻声嘟囔道:“正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小神一世英名,竟然毁于一旦。”
公人从后面踢了他一脚:“再叫你吹牛,你不是说你是什么财神吗?财神还干这个?”
比干扫他一眼,长叹一声,大声嚷嚷道:“你一介凡人懂得几个问题?寒心呐寒心——我不做财神好多年,我不爱妓女的床沿,不要逼我承认,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我不做财神好多年,我只想好好嫖一回,时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后悔,坐牢还是罚款?忘了法术就完蛋,只恨自己太冒险。我不做财神好多年,我只想好好嫖一回……”
他嚷得悲悲切切,如泣如诉,我忍不住喊了一声:“比干兄,你这是咋了?”
比干猛一转头,见是我肩挂痰桶站在门口,一下羞得满脸通红:“贤弟,你怎么也来了?”
我一时悲从心头起,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我跟你一样啊,也是被人抓来的。”
比干回头对公人说:“同志啊,执法要严谨,你说你们这不是胡闹吗?怎么连神经病也抓来了?”
谁他妈神经病?我大怒,到这般时候,你还污蔑我是神经病啊?我拔腿就走,不管他了。
怒气冲冲地走到街口的时候,我听见比干号啕大哭:“西门兄,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我强忍着泪水,把痰桶一扔,箭步冲到了路边:“taxi!taxi!ta你娘的xi!”
你不得不佩服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刚来几天,我就学会了潇洒。taxi!taxi!多么有派头的语言啊。这也应验了我曾经的一个梦境,在那个梦里我坐过一辆乌龟改造的出租车,它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也这样喊过——taxi!taxi。后来我在阳谷街头也这样taxi!的时候,把花子虚、应伯爵、谢希大、孙天化一干人等羡慕了个一塌糊涂,见了公鸡踩在母鸡背上也大呼taxi!,恨不能将母鸡当成出租车,坐上去绕城一周。连卖炊饼的武大郎都学会了,他挑着炊饼担子,一上街就喊“卖taxi饼喽——”。后来我得手了潘金莲,跟这帮兄弟聊起潘金莲的趣事时,应伯爵便把这个外号按在了潘金莲身上,见了潘氏就喊:taxi!taxi!taxi来了!潘金莲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喊她西施呢。当下,我乘了taxi,对司机道声“送我去宋朝阳谷县城”,司机立时刹了车,他不想拉我,他说我是个神经病。
我当然很不满意,你凭什么拒载?行业规范你不懂吗?我要拖他去见官。
司机是个犟种,揪着我就要开打。我是干什么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
结果,我刚亮开架势,他就趴在地上了,吐了一地绿水,连苦胆都吓破了。
因为司机把车是停在路中央的,所以别的车开不过去,人便越挤越多,大家都向着我说话。大家说,这个司机真不象话,跟一个神经病唠叨的什么劲?赶紧送他去神经病院啊,在这里瞎耽误工夫。我说,就是啊,赶紧送我走啊,耽误了上班你给工钱呀?司机似乎已经不行了,趴在那里跟一条蛆似的,光蠕动,起不来,吐出来的苦胆水弯弯曲曲地往低处流,惹得一群苍蝇哇啦哇啦地绕着飞。我有些害怕了,可千万别出人命啊,当今的律法可不含糊,连逛个窑子都能抓到官府里去,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万一把我抓到牢里,死不死另当别论,时间我也耽误不起呀。刚想走,人群里就挤进一个人来,这个人二话不说,直接拉住了我:“好小子,你终于出现了,跟我走!”
我懵懂着跟他挤出人圈,心慌得要命,这是谁?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身后“嗡”地一声散开了,taxi司机叫声“亲娘”马猴般蹿上车,一溜烟跑了。
天忽然阴了,大朵的云彩像是要从天上掉下似的,人影全都模糊起来。
~第十四章 又见诸葛亮~
那个人拉我走到路边的一棵椰子树下,猛拍了我一掌:“看看我是谁?”
我定睛一看,好小子,我找的就是你——诸葛亮!
我的鼻子一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伤心地哭了:“亲爹,你害得我好苦哇……”
诸葛亮也不劝我,就那么瞪着眼看,直到我哭得没劲了,他才拉起了我:“大官人,我知道你伤心,唉!都怨我,这事儿我办得太仓促了,没来得及计算好时间。本来我想等你和潘金莲发生了那事儿,武松到处找你报仇的时候,再度你去清朝躲避一下,谁知道那天我喝了点儿酒,把这事儿办早了……唉,啥也别说了,这次来,我就是来带你回去的,咱们重新来过。回去以后,你跟谁也不要提这事儿,权算做了一场春梦。见了武大郎的娘子,你就抓紧时间把该办的事情办了,别等到武松去抓你,那时候我就帮不上你了。等过上一阵时机成熟了,我再度你去一个好去处。”
听了这番话,我的心里有底了,原来我跟潘金莲还真能成事儿!别的我不管,眼下这是首要问题。我寻思着,等我回到阳谷,先去王婆那里,让王婆定个日子,我跟潘金莲会上一面,最好是能让她跟我喝点儿酒什么的,然后我就把筷子碰到地上,趁拣筷子的时候摸一摸她的三寸金莲,她经不住我这一摸,我会赏莲之法,一摸她准上钩,然后嘛……等我把潘金莲勾搭到手,立马去找诸葛亮,赶紧离开阳谷,省得让武松那厮找到我。听说以后我让武松那厮给杀了,这可不行,无论如何我得躲过这场杀身之祸。我继续抽搭着说:“诸葛先生,你说话可得算话啊,我冷不丁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千万得给我补偿回来,我没有过高的要求,就三个条件,一,武松要杀我的时候,你得及时显身,让我离开阳谷;二,这次你得给我找个好地方,起码那个地方的人不能踢我的裤裆,这你是知道的,裤裆里盛着的那玩意儿,比我的命还要紧呢;三,我得当官,嘿嘿,这几天我就发现,原来当官可真好,要啥有啥,想啥是啥……”
“大官人,”诸葛亮打断我说,“前两个条件我答应你,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