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人-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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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考伯爵。”
“你是个伯爵?”塞娜倒没想到自己竟然随便找个情人就撞上了大奖,她上下打量着威廉,就像是贪财的商人打量顾客的钱袋一样。
“咦?威廉,你什么时候把这把剑拿出来的?”凯文突然看着威廉手里的剑疑惑的问道。
“啊?”威廉这时终于猛然想起,他曾经在大公家的武器库里见过与手里的这把阔剑形似的武器。当时大公就把它挂在墙壁的正上方,一个极其显眼的地方,“这是我在剑圣的家里找到的。剑圣先生,这是您祖先用过的剑?”
“是。”剑圣随意的瞥了那把剑一眼,立刻肯定的回答。
“可那是第一任布瑞勿大公的家传遗物啊!”凯文张大的嘴巴里简直可以装下几个鸡蛋。
“这把是仿造品。”威廉把剑横过来,在凯文面前挥了挥说。他倒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他的曾曾祖父用惯的武器。想到剑圣与自己可能是拥有相同血缘地亲戚,威廉不由得又多看了他几眼。
“你姓的是布端勿?”凯文看着剑圣,诧异的问。
“不。我父亲姓纳巴。”剑圣回答,“可能我的祖母那一辈上有人姓过布瑞勿。”
“啊。第一任布瑞勿大公的姑妈的确是嫁给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贵族。那时候布瑞勿家族还没有现在这么出名,所以那个贵族也很有可能是南方联盟的人。”凯文对布瑞勿家族地情况倒了解地比威廉还多。
话说到这个程度,剑圣与威廉的关系马上明确起来。他应该是威廉曾曾祖父的姑妈的孙子——绕了一个很远地弯,不过对布瑞勿这么有名而且又几乎断绝了血脉的家族来说,这种关系已经相当密切了。不过在场地人中间,除了威廉本人和威尔斯之外,也没有人知道威廉与布瑞勿家族的关系。而且他们俩也没有把这层关系说出来地念头。
当凯文想到剑圣很可能是联盟中已经断他的布瑞勿家族的传人时。他立刻继续兴奋的说:“您为什么不跟我们去光辉联盟呢?您现在是布瑞勿家族唯一的继承人。皇帝陛下一定会非常乐意见到您的!”
听到凯文说这一番话,威尔斯不由多看了威廉一眼。事实上他才是布瑞勿家族的真正合法继承人,只可惜教皇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留下他身世的证明。
威尔斯很担心威廉会因为自己的合法继承权被剥夺而感到恼火,不过他发现威廉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在经历了哈里帝国的战斗之后。剑圣也不想再回到那间小屋去。考虑之后,他决定与威廉他们一起上路。对此。威廉当然是求之不得。有一位剑圣陪件左右,即便光辉联盟真的与神圣帝国开战。他们从神圣帝国境内逃走的机会将会大大增加。
休整了半夜之后,再次扩充的使节团终于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不过他们再出发的时候,塞娜还是与威廉坐在同一匹马上。拉芙苦很快就注意到了威廉与塞娜两人不同寻常的亲密。理所当然的,她立刻吃起醋来。
一行人为了弥补时间上的损失,这一天前进的速度很快,而且也走了很久。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他们才在一个小镇前停下脚步。
南方联盟的小镇几乎全都有着同样的模式。围绕在小镇外围的佣兵团营地、再往内的小镇旅馆、普通居民的房子和小镇中央一座或大或小的贵族住的豪宅。
在威廉他们赶到的时候,小镇里依然是灯火通明。醉熏熏的佣兵、商人与同样醉熏熏的妓女们搂在一起,往佣兵的驻地或是旅馆里走着。几间被佣兵们占据了用来招揽生意的酒馆里也是呼喊声此起彼伏。
在小镇里转了半天,威廉才总算找了一家有足够房间的旅店。不过在安排房间的时候,拉芙蕾又皱起了眉头,因为她发现塞娜竟然和咸席住进了同一个房间。虽然众人当中只有她一个人单独得到了一个房间,而其他的人都要两个人共住,可她迅是不依不饶的拒绝了威廉的提议。
“你为什么和塞娜一起住?”拉芙蕾气乎乎的看着威廉问道。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不等威廉回答,塞娜首先笑嘻嘻的走上来接过了话茬。她挺起胸站在拉芙蕾与威廉之间,与她很有趣的对视着。
“我在跟威廉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问他为什么跟我一起住吗?”塞娜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当然跟我有关系了。”
两个漂亮的女人像斗鸡一样互相瞪着对方吵架,她们立刻吸引了旅馆里佣兵们的注意。而那些无所事事的佣兵们也立刻分成了两派,各自支持起其中的一方。有的甚至还拿出钱来开始拿她们两个的胜负打赌。
“嘿!女佣兵,加油!我知道你不会输的!”
“谁说的!吵架还是商人小姐更擅长!加油啊!我打赌你会赢的!让她以后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
佣兵们大声的嚷嚷着给各自的支持者鼓劲。不过这显然不是威廉乐意看到的局面,他赶紧无奈的将塞娜一把拉住,强拽进了旅馆后面的房间里。没有热闹可看的佣兵们发出一阵整齐的嘘声。在这嘘声的伴奏中,拉芙蕾愣了一下,也跟着追赶上去。
第九章 逼婚
威廉的头现在几乎一个有两个那么大。他才刚刚拽着塞娜跑进房间,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拉芙蕾毫不客气的挥舞着拳头砸在威廉房间的门上。
“嘿!她真的吃醋了!真有趣!威廉,你可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啊!”存心要看拉芙蕾好戏的塞娜抱着肚子在床上笑的直打滚。
“她还是个小姑娘。”威廉无可奈何的对塞娜说,“对所谓白马王子有一些幻想是正常的。而且,在这其中我也有不少责任。”
急促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感觉到拉芙蕾那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威廉不得不打开门把她放了进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进门的拉芙蕾肆无忌惮的大声问着,她一把将咸靡推到了屋子里面,重重的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感觉到还有好戏可看的佣兵们几乎都没有思考就全都从他们坐的位置上冲了下来,呼啦一下围到威廉的房间门外,竖起耳朵听着门里传来的声音。
“拉芙蕾,有些事情……你或许不应该问的太清楚。”威廉没有否认自己与塞娜情人关系的意思,而且他也没有否认的必要。只不过他很清楚在门外面就有一大堆佣兵等着看自己的笑话,所以没有把话挑明。
拉芙蕾显然已经被醋意冲晕了脑袋。她原本就是个活泼的有些过分,做事从不计较后果的小丫头,激动之后更是肆无忌惮。“我为什么不能问?”她几步冲到威廉身边,还是大声的嚷嚷着。
“嘿,小丫头!”塞娜根本上也是在吃醋,所以她故意不停的煽风点火。
让拉芙蕾难堪,“你和威廉是什么关系?他与我之间的事,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塞娜!”威廉发现塞娜还在火上浇油,赶紧回头对她喊了一声。
虽然威廉地叫喊让塞娜闭上了嘴,可是她还是挑衅似的看了拉芙蕾一眼,然后才把脸转到另外一边。
看到拉芙蕾开始不停的咬嘴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威廉赶紧轻声的对她说:“拉芙蕾。我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专一。其实我也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有爱情,也有欲望。如果以前我的言行让你产生了误会并且因此而让你受到伤害,我道歉,而且我也不会责怪你因此而对我有所怨恨。只不过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是故意让你受到伤害。”
威廉的话让拉芙蕾地眼泪留了下来,不过她地情绪却有了明显的好转。她不在大吵大闹。只是捂着脸开始拼命的回忆以前与威廉在一起的时候他说过地那些话。或许是潜意识里为威廉辩解的思想捣鬼,她竟然真地没能想起威廉说过‘会等凯瑟琳一辈子’或者‘除了凯瑟琳以外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这样地话。
想到威廉在辉煌圣都里与米尔的亲密。拉芙蕾也不得不承认,似乎一直只是她在一相情愿的认定威廉是个对爱情无比坚贞的情圣。不过这没让她变的更加难过,相反,倒让她的心里升起了希望。
“威廉,如果凯瑟琳姐姐没办法醒过来,你……你会娶我吗?”想清楚了的拉芙蕾停止了哭泣,抬起还挂着泪珠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威廉。
“呃……”威廉没料到,他的一番解释竟然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面对拉芙蕾的问题,对自己的舌头拥有无比自信的大使也张口结舌起来。
原本在威廉的想象里,他将拉芙蕾对白马王子的幻想打破之后,小了头应该在伤心几天之后就把他抛弃才对!初恋嘛!威廉自己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个阶段。记得在莫切特的时候,他也喜欢过一个看起来清纯可人,而且就像天使一样美丽的酒吧女郎。只不过,后来她嫁给了一位贵族而离开了小镇。他当时真的是肝肠寸断!不过没过几天,他心里的悲痛就渐渐褪去,又开始和几个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等到几年之后,他差不多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连那个酒吧女郎叫什么名字都给忘记了,脑海里唯一记得的只是一张天使一样的面孔而已。
“哦呵呵!”看到威廉一脸呆相的塞娜又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威廉,你自作自受!”
“呃……”毫无心理准备的威廉着实有些尴尬,在根本没有考虑过怎么回答的情况下,他自然而然的找起了拖延的理由,“你现在还很激动,不太清醒。
我们改天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不,我现在清醒的很!”拉芙蕾是铁了心要问个明白,她噘起嘴,不依不饶的看着威廉。
“呃……你的年纪还小……”威廉继续试图拖延,他的脑子也被两个女人给搅乱了。他现在急需洗把冷水脸清醒一下神经。
“我已经十七岁了!”拉芙蕾大声的强调着自己的年龄,“而且还差点就散了希沃帝国的皇后呢!”
塞娜这回一点都没发出声音,她只是带着笑容,饺有兴趣的看拉芙蕾向威廉逼婚。女佣兵觉得这简直比看舞台剧还有意思。至于自己,她从来没考虑过嫁给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贵族。她的想法只是在威廉身边当几年情人享受一下生活,然后就找一个值得信赖、也能与自己合得来的丈夫嫁了。
“我是说你还没有完全长大。”拉芙蕾身边的威廉还在拼命的拖延着,他只觉得在这两个女人的注视下,他根本没办法思考。妻子与情人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机会,结婚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很严肃的大事。找个情人可以随随便便,可威廉绝不会在还没有考虑成熟的时候就答应下一桩婚事。
“那要怎么才算长大?”察觉到威廉在拖延时间的拉芙蕾很不满的一边擦着脸上地眼泪一边问。
“呃……十八岁!对!至少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威廉终于灵机一动,咬定了一个时间,“如果你到十八岁的时候还想嫁给我的话,我们在你的生日宴会上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那好吧……十八岁!”拉芙蕾噘着嘴。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向外走去。不过她还没走出房间,突然又转过身来跑回威廉旁边,颇有些耍赖味道的躺在了本属于威廉的床上:“今天晚上你一个人去我房间睡,我要和塞娜睡在这里。”
拉芙蕾地举动立刻又让塞娜笑弯了腰。威廉尴尬地整了整衣服,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他刚一打开房间大门,马上被冷不防摔进屋来的一堆人吓了一跳。原来那些佣兵发现房间里突然没了声音,就把脑袋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咸靡一开门,失去支撑的佣兵们立刻跌倒了一片。把头伸地最长。也摔的最惨地几个佣兵看到竟然是威廉走了出来。连忙尴尬的对他笑笑,爬起来一哄而散。
不过最终这天晚上塞娜还是没让威廉独守空房,在拉芙蕾睡着之后,女佣兵悄悄地溜进了威廉的房间。第二天早上。当拉芙蕾发现精神不振的塞娜和威廉竟然是从同一个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当然十分生气。不过也只是嘟囔了两句像就此作罢。
倒是房间被安排在原属于拉芙蕾那间旁边的剑圣费南在之后一天的路上表情一直十分尴尬。远超常人的灵敏听觉让他半夜被隔壁的阵阵呻吟声吵醒,然后便一直被迫听着从那个房间传出来的令人烦躁不安的声音。直到下半夜。
有此经历之后,在后面几天的路上,只要是住旅馆的时候,剑圣都坚持要求与威廉、拉芙蕾和塞娜三人隔的远远的。
有剑圣陪伴左右,之后的旅途中威廉他们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使节团顺利的在离开光辉联盟二十一天之后赶到了他们在南方联盟的目的地——德夏克公国。虽然到达的时间比威廉开始时预计的多用了一天,不过尚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德夏克公国是南方联盟东边的一个中等大小的公国。德夏克公国的几任大公都是经商的狂热爱好着,他们依靠自己公国靠海的优势利用海运和制盐业获得了相当丰厚的利润。然后用这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