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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谁搞垮了演艺事业-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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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一样!看色情小说和真刀实枪的做爱,感觉又岂能相同?    
      但是还是年轻人的我或者是公元2000年以前的我,却意识不到这一点,常常为了仗着自己看过两本书、走过几里路,常不惜连名带姓、指名道姓、有名有姓的公开谈论或指责别人,尤其是对我的演艺同行,出手更重。我曾在1996年连续一整年天天见报纸头版;不是跟这个吵、就是跟那个闹,不是跟这个闹、就是被那个告,其精采的程度大概不亚于2001年的谢霆锋吧!我现在太能体会谢霆锋的矛盾心理了,天天有新闻固然很爽,但都是负面报导、歹戏拖棚,久了也不是滋味。今天的谢霆锋被某些媒体批评:诽闻的影响力超过他的音乐影响力,在当年台湾媒体也是给我同样的评价:栏目不好好做、歌不好好唱,成天炒新闻。其实我心里头又何尝不想轻松一点儿过日子呢?会造成今天被人围剿、四面楚歌的局面,难道不是我自己说话太直、做人不够圆滑造成的后遗症和结果吗?    
      有人曾经问过爱因斯坦:“现在的科技如此发达,按照您的看法,将来的天文望远镜最远能看见什么”?爱因斯坦说:“会看见你的后脑勺!因为宇宙是圆的”。正因为宇宙是圆的,故以“能量不灭定律”,我们若伤害了别人,最后还是会回到自己的身上,伤害了自己。    
      在前一阵子(2002年三月左右),我北京的经纪人张哲昕告诉我,请我整理一下过去在台湾的剪报。我整理完之后告诉他:“剪报是有一大迭,不过说我好话、可以发给记者做参考的,只有两张,其它全都是在修理我的!算了,还是别拿出去丢人现眼得了”。多年以后的谢霆锋会不会也会面临和我同样的尴尬呢?阮玲玉、周璇、美国的猫王艾维斯普莱斯利、英国的甲壳虫乐队,当年诽闻有多少?而今天人们记得的,仍是他们的作品。是好的作品让他们不朽,而不是一时一地的诽闻。做为一名艺人,我希望我觉醒得不会太晚。    
      我不应该只学到李敖的尖酸刻薄、得理不饶人,他的好学、勤于笔耕的精神才是我学习的榜样。在过去我全弄拧了!“没那种肛门就别吃那种泻药!”,李大师没错,错的是我们企图想做一名朋友之间的李敖;然而李敖,是没有朋友的!    
      “终于和李敖见面”    
      我们把时间拉到1999年的那次跨世纪对谈。第一次面对我自青少年以来的崇拜偶像,还要对谈,我该和李大师谈些什么呢?他本人怎么样?好相处吗?种种问号令我紧张的彻夜未眠!甚至有点后悔答应这次电视台的安排。    
      第二天我比李大师还早到会场,李大师一进门,看到恭候大驾的我,说的第一句话大出我意外,并令我一生难忘。李大师看到我,开口就说:“黄安,你现在混得比我好,以后请你多抬举抬举我!”这话说得令我感到不好意思,而且他哪里想到,我就是因为太抬举他了,前半生才吃了这么多苦头。    
      会谈的最后,现场有一位记者问我:黄安,你号称“歌坛的李敖”!你认为有生之年,可不可以做到“文坛的李敖”?我回答他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文坛的李敖,不过李敖肯定做不到歌坛的黄安!不服气的话,李大师可以开始学吉他,我可以等他。”这句话说出口,连我自己也感觉很满意。本来嘛!人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文坛的李敖成就固然令人激赏;歌坛的黄安混得也不错呀!    
      我和李大哥相谈甚欢,对谈结束后,我提议送他回去,他告诉我:“我可是挑车子坐的,不是奔驰我不坐”!我告诉他:“很抱歉!我开的就是奔驰”。一路上我们又聊了很多事,到了他家楼下,我们又在我车上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油都聊掉了半桶!天气又十分炎热,于是我提议说:李大哥,何不上楼到您家聊个痛快?李大哥说:“现在还不行,因为到目前为止,你黄安在我心目中还是个王八蛋!等我证明你不是王八蛋的时候,就可以来我家作客了”。这种话全世界只有李敖说得出口,不强人所难,我便对他说:“好吧,你去证明吧!很高兴认识您,老王八蛋!哈!哈!”。    
      过了不久,我有一次请李大哥吃饭,我点了一份七分熟、带血的神户牛排,李大哥立马跟服务员说:我和黄安点的一样!我说:“李大哥,七分熟、带血的牛排对您老人家,会不会太暴力了?”李大哥说:“不会!只要你们年轻人吃什么,我通通奉陪!我是不会输给你们年轻人的”。    
      这就是李敖!当年为了活得比蒋介石久,蒋介石怎么过日子,他便怎么过日子。所以他也和蒋介石一样:不酒、不茶、不咖啡、不抽烟,唯一的饮料就只有白开水。他这么严格的要求自己,终于等到了老蒋死了,他开始写文章报仇、给自己平反!现在年龄在他前面的敌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我们这些晚生后辈也都长大了,他便回过头来跟我们斗,真是其乐无穷、乐此不疲!李大哥不光跟人斗,甚至还和阎罗王斗。李大哥的母亲前几年以九十几岁高龄过世了,李大哥认为他妈妈本来挡在他和阎罗王之间,现在母亲死了,李大哥直接面对阎罗王,他更有来日无多的感叹。他下定决心,那些一时一地、尖酸刻薄的“鲁迅式”杂文今后不写了,他要用来日无多的余生写出几部真正能流传百世、不朽的作品。就像他跟我提过的《李敖中国大句典》,将他一身的绝学化为一套真正超越时空的作品。我想这不单是一部“句典”,同时也是他写作生涯的“句点”也说不定!因为李敖的文字常有双关语,他取名为“句典”或者有意如此吧!    
      有一次,我打个电话给李大哥请安,他在电话中提议我们两个不妨合作,由他做词、我作曲,合作一张唱片,保证有市场。我告诉他这个点子不错,这张唱片的名称我都想好了,就叫:“骂最多的人和最多人骂的人”,感觉最到位。并说好几个星期之后联络。几个星期之后,我打电话给他,李大哥告诉我,合作的事可能要缓一缓,因为最近新党提名他为总统候选人,接下来要安排一连串的宣传造势活动,不过明年(2000年)三月十八日晚上投完票以后,可以打电话给他,他一定有空,因为他一定会落选!有的是时间。这又是标准李敖式的回答。    
      结果,我决定不找他了,我决定让这个合作的案子黄掉。因为我在报纸上看到他的近况,他告诉记者,说他“忙于写作、被告缺货”。李敖告自己合作伙伴的前科累累,这难道是一种暗示?原告和被告不也是一种合作的模式?算了吧!还是那句老话:“没那种肛门就别吃那种泻药!”,除非李敖在我的心目中,证明不是王八蛋再说吧!    
      我看过一个笑话,最能够表现李敖的狂妄:    
      天主教皇和前美国总统里根死了之后上天堂时,他们向守门的天使要求和上帝面谈。于是天使带他们去见上帝,那时上帝正坐在一张舒服的扶手椅上。    
      上帝问:“你们曾经做过什么事让你们觉得自己有资格上天堂吗?”    
      教皇回答:“我曾经对抗过世界各地的邪教,并且强烈的压制堕胎及节育,好让人类能够生生不息。”    
      上帝听了说:“你做的太好了,过来坐在我左边。”    
      然后上帝转问里根:“那么你呢?”    
      里根说:“我是最忠诚的基督教基本教义派的美国总统,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而努力,好让天国能够再度降临地球。”    
      上帝说:“嗯,做得好!你可以坐在我右边。”然后上帝才发现作家李敖就站在一旁。    
      他觉得很窘,但还是很镇定的问:“李敖,你曾经做过什么让你觉得自己有资格上天堂吗?”    
      李敖说:“废话少说,你走开,不要坐在我的椅子上。”    
    


星光大道上的人来人往(上)罗大佑(1)

    1980年代初,我正在读大学,并开始大量的创作中文歌曲。在当时,台湾国语流行歌曲正是所谓“校园民歌”的强弩之末。    
      任何的流行文化都有一定的寿命,甚至寿命还极为短暂。日本趋势专家曾在80年代初预言流行文化的寿命,从大流行到乏人问津,前后大约五年。到了90年代,又下修到三年。某些社会的次文化甚至只有三个月寿命。例如过去在台湾曾一度流行“葡式蛋塔”,所谓葡式蛋塔与传统蛋塔的差别只是:葡式蛋塔是现做现卖,保持蛋塔的新鲜度,和传统蛋塔摆在面包店里冷冰冰的口感不同,光是这点差异,就让台湾的消费者疯狂了三个月!    
      第一个因葡式蛋塔赚大钱的人是台湾艺人kk彭伟华。他在台北市延吉街开设了第一家葡式蛋塔店。生意最火爆的时候,有人因为排了半天队,结果买不到,愤而泼洒油漆泄恨,还上了晚间电视新闻的头条。紧接着台北市开始出现第二家、第三家,一直到了正餐不吃、改吃蛋塔的地步!演艺圈也有很多艺人看上了这种投资报酬率极高的行业,纷纷下海投资。当时当然有人找我投资,但是任何稍微懂得流行文化兴衰史的人都可以看出:等我把钱准备好,葡式蛋塔的风潮早就过了。不是我动作慢,而是流行的东西,寿命只能这么长。    
      果然不到三个月,葡式蛋塔盛极而衰,沦落到夜市里头三个50块加送气球或明年的月历,原本是一个50块还不一定买得到!台北市的蛋塔店也一家一家倒闭。台湾演艺圈过去流行一句话:“某个知名主持人只要投资什么行业;那就是你离开这个行业的时候了!”因为该名主持人投资什么倒什么,就连蛋塔这种小东西他都能赔个五百万,你说他神不神?有一阵子台湾股票还不错,他语带惋息的劝我说:做艺人能赚几个钱?像我操作股票,一个早上就赚了五百万!我听了实在也很心动,咬咬牙,跟了!一年以后(2000年)陈水扁当选所谓的“总统”,股市大跌,那位著名主持人赔了三千万台币、我赔五百万。    
      流行就是如此,如果你不是第一批,最好祷告也不会是最后一批,不然会赔死你。    
      “历史选择了罗大佑”    
      作为流行文化,校园民歌流行起于1976年。本来在此之前,校园民歌是自发性的,大学生基于爱好,不屑演唱当时像邓丽君、凤飞飞、刘文正等所演唱的流行歌曲,标榜自己唱自己的歌。接着因应这种热潮,一家叫新格唱片公司便以商业的运作,举办了“金韵奖创作歌谣比赛”,鼓励年轻的朋友报名参加。有了商业运作,几乎是在一夕之间,以金韵奖为首的校园民歌便唱遍了大街小巷,同时也掀起了年轻人学习吉他的热潮,而我也就是在这股热潮中开始学吉他、写歌曲的。    
      由于年轻人作曲缺乏理论基础,依靠的全是所谓的灵感,创作出来的校园民歌通常结构简单,和弦更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吧!写来写去开始千篇一律,到了80年代初,已经奄奄一息。歌坛开始出现新的曲风的需求。    
      而我自己一路的自我摸索也遇到了这种瓶颈。碍于年纪与经验,我是明知要改变,却不知怎么变!我甚至写了一首曲子叫“革命”来表达我对校园歌曲的不满,并试图宣布他的死刑。请看歌词:    
      “你是否觉得我们的歌曲太型式化?放着正事不做却去洒落一路杜鹃花!(洒落一路杜鹃花是当时极为走红的校园民歌,演唱者是包美圣,她还唱过“捉泥鳅”)你是否觉得我们的歌曲太美化?唱来唱去不就是爱情你、我、他。歌曲的未来该讲什么话?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哗啦啦!整天雨在下(这是“雨中即景”的第一句歌词,后来在罗大佑的“之乎者也”歌曲中,也讽刺过这首歌!)……”。    
      如同五四时期的白话文运动一样,陈独秀在打倒文言文方面,功劳不在胡适之下,但是历史选择了胡适。当年和我一样想打倒校园民歌的年轻创作人一定很多,但是,历史选择了罗大佑。    
      罗大佑在1982年推出的“之乎者也”专辑,像是先知,敲响了校园民歌的丧钟,并预言着一个新音乐时代的来临。如果我们是春笋,罗大佑的歌曲就是春雨。历史支持了罗大佑,如同历史支持美国的抗议歌手鲍伯˙狄伦。如果没有越战,鲍伯˙迪伦的Blowing in the wing不会唱遍美国校园。如果没有校园民歌的陈腔滥调,也就突显不出罗大佑的别出心裁。历史总是如此,有许多艺人、作曲家之所以出不了头,甚至与草木同朽,有很多情况不是艺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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