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安 作者:莳惟一(晋江2015-02-11完结)-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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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缇腿鲜栋捉悖鳬CPO看见她时只是很久没有见到了,然后现在见到了。
“晚安。”Steven轻轻道了一句,看着我进楼才发动车子离开。
“你和Steven一起在中医药大学打发时间?”我刚站在门口掏出钥匙,门就开了,安然站在门后面。
“嗯。”
“他送你回来的。”
“我哥送我回来不对吗?”哥哥送妹妹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吸血鬼哥哥。。。。。。”
“刚刚。”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安然直接扶额回房间了,一脸无语的表情。
第二天我去找了白姐,她正在帮阿ken分析寄回来的毒品样品。
“白姐,Steven让我向你问好。”
白姐突然顿住了片刻,但马上又继续手上的工作,“他一定认你当妹妹了吧。”
“嗯。”居然不问是哪一个Steven。
“如果当时没有发生某些事情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他妹妹了。”
“你和他的话一样。”真是好有默契。
“是吗。你过来看看这个样品。”白姐递给我一个培养皿。
“好熟悉。”
“你在东京接触过。”
“不是。味道。”味道很熟悉,很早以前,但是最近也接触过,“中医药大学的植物研究室,双生。”就是昨天在植物研究室看到的那棵既像花又像树的东西。双生,三十四年前横空出世,没有人知道是谁栽培出来的,用燕子掌和朱蕉杂交而成,无法自行繁育后代,人工植物组织培养。
朱蕉,百合科朱蕉属灌木植物,地下部分具发达甸甸根茎,易发生萌桑,主茎挺拔,茎高一至三米,不分枝或少分枝,花淡红色至青紫色间有淡黄,属药用植物,治咯血、尿血、菌痢等症。性喜高温多湿气候,半阴植物,既不能忍受北方地区烈日曝晒,完全蔽荫处叶片又易发黄,不耐寒,要求富含腐殖质和排水良好的酸性土壤,不耐旱。
玉树,原产非洲南部,多浆肉质亚灌木。株高一至三米,茎干肉质,粗壮,干皮灰白,色浅,分枝多,小枝褐绿色,色深,叶片灰绿色,边缘有红晕,花白或淡粉色。玉树喜温暖干燥和阳光充足的环境,土壤以沙壤土为好,生长迅速,耐旱耐贫瘠。有毒,其枝叶均含有大量大戟脂素,引起人体皮肤发红、肿胀、疼痛、起泡,倘不慎溅入眼内可致失明。
正是这两种看似矛盾的植物组合而成了双生,粉白色的花生在顶部,分枝褐绿色青紫色相间,高一至三米,根部发达,耐旱耐贫瘠耐高温。具有□□□□,根部和青紫色分枝具有朱蕉的药性,花朵和褐绿色分枝拥有玉树的毒性,故名双生。
这样看来新型毒品研发者所指的毒品市场确切一点是□□市场。
白姐立刻把资料密抄给阿ken,虽然他们已经明确知道监视他们的那个技术员是谁,但目前还不能打草惊蛇,还需要他引出背后的一些秘密。
我和安然去中医药博物馆的植物研究室更多的了解双生,白姐不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是在躲Steven。
这次去植物研究室没有利用Steven的职务之便,而是植物学的一位教授接待的我们,他直接带我们到了一个试验田,里面有数十株双生。
“教授,双生的毒性到底有多强?”安然一边观察一边问。
“双生毒性最强的部位就是它的花粉了。花粉提取物溶于水,若是接触到皮肤则会出现发红、肿胀、疼痛、起泡,进而逐日溃烂,如不及时切除溃烂部位,则会一点一点溃烂至心脏;若是接触到眼睛,则会失明;若是提取物再加以提纯,口服或者注射,由内而外溃烂而死,时间耗费半个月至半年不等,因人而异。总的来说双生的毒性会使人慢性死亡,而且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肉体在一点点溃烂。但这种植物并未普及,仅限于研究使用,有严格的规定,而且知道的人只有植物学界的佼佼者。”
“那日本能接触到双生的人有多少?”安然停止了对双生的观察,直视着教授。
“日本知道双生的人约有三百人,能接触到的只有五十人左右,而研究双生的只有不足十人。日本政府授权的双生培育基地只有一个,东京植物研究所。”
“您认识日本研究双生的学者吗?”安然继续问道。
“应该说是全部都有接触过,新年前的学术交流会上都见过面,我可以把那次会议我们小组的名单给你。”
“谢谢。”
教授到办公室去拿名单,我们则在这里等他。
我注视了这些双生很久,昨天Steven因为好奇摘过一片叶子,也有汁液流到他手上,但我们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Steven也没有什么反应。我摘下几片叶子,放在手心里揉搓了一下,整个手掌心就被沾满了汁液。安然正在埋头观察什么,我叫了叫他,让他看我的手并没有出现红肿等症状。
“是对你没作用还是时间不够?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去碰啊。”安然拉着我就要去找教授。
“对我没用,对吸血鬼也没用。”我微微掷开他的手,要是对我有作用那就对Steven也会有作用,Steven要是有什么事现在早就知道了。
教授正好拿了名单回来,安然把名单交给我,让我先发给阿ken,然后问教授:“教授,你们研究双生应该会经常不小心把汁液花粉沾到手上吧。”
“是,研究双生的人会经常接触到汁液花粉,我们的手上都会有很多以前感染治愈后留下的疤。”教授把袖子挽上去,手臂上露出星星点点的疤痕,还间杂着白色的斑,比皮肤颜色浅一些,按这样看研究双生的人应该不会穿短袖,一旦露出来会很惹人注目。
阿ken还是执意不让我们过去,只让我们把在这边找到的资料全部传过去。我挺无聊的,就想着套套白姐的话,我以前的事情,还有她和Steven的事情,但都被她搪塞过去了。
在离三个月的期限还有三天时,阿ken回来了,带着毒品的研发者一起,出人意料的是研发者并不是植物学的学者,而是一名吸血鬼,所以他要回北京进行特殊裁定。去机场接阿ken时和那名吸血鬼擦肩而过,他停下了脚步,看了我一眼,“还为ICPO卖命,没人告诉你吗,你以为你是怎样成为僵尸的,而初代吸血鬼又是怎样来的。你要是知道了会和我一样恨他们。”
我不知道他这段话有什么含义,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我还不知道的,但是看起来他们确实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我想自己查下去,他们既然选择瞒着我那肯定是不会帮我的,所以我想自己悄悄的查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告诉惟一写章纲是一个好习惯,惟一想养成这种好习惯(^o^)/~~~
然后。。。撸出了一个牛逼的男配。。。和女主的关系正在思考中(ˇ?ˇ)
嗯,但惟一是亲妈,我家闺女还要和我家儿子幸福的在一起呢!!?(?‘^??)?
☆、19
东京的案子已经结束了三天,阿ken他们休假,我来结案。我试着登录ICPO的内部系统调阅我的档案,但发现我的级别不够,档案被加密了,我不得不怀疑他们瞒着我的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正好关了电脑,阿ken就通知机场集合,这次一起出发的还有反恐小组,目的地是新疆阿勒泰。阿勒泰地区位于新疆北部,西北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相连,东北与蒙古国接壤,下辖地区包括六个县一个市,就是这次的袭击地阿勒泰市。新疆一直是不太安定的地区,恐怖分子猖獗,小型的恐怖活动几乎是每天都有,但这次竟然恐怖活动和毒品扯上关系了。
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飞机上了,我把行李放了后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安然去拿了杯咖啡然后在我旁边坐下,声音压得很低和我说话。
“你在查自己的档案。”
我点了点头。
“停下来好吗?”
“你知道什么。”安然一定知道什么,只要他想,没有什么不能知道。
“我是知道,所有。但现在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所以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简报开始了。”安然起身到阿ken那里去,还有反恐小组的人也在那里。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才过去。
这次的恐怖袭击和东突分子有关,东突分子从上个世纪开始就一直很活跃,现在真是活力不减当年啊。这是这个月新疆阿勒泰市爆发的第三起恐怖袭击,除了常规的恐怖袭击活动外,他们在袭击中加入了PCP(Phencyclidine),俗称“天使尘”。PCP是一种拟精神病药物,可产生模拟精神分裂症的症状。恐怖分子向人群释放烟雾,使大量平民吸入PCP,场面难以控制,医护人员也是全体出动,并且由于吸入人数过多,医院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容纳更多的人了,现在走廊大厅全部是PCP吸入者。医院已经再尽力使吸入量大的人现接受检查和治疗,其余的如果可以都在临时医疗点进行检查,政府也第一时间派遣了医疗队前来。
“为什么爆发了三次袭击才让我们行动?”不知道是反恐小组里谁问了一句。
“第一次并没有PCP这一因素,而且规模较小,所以当地按常规的恐怖袭击处理。第二次袭击规模扩大,所以向反恐小组求助,但还没有得到回复时,第三次袭击又爆发了。”看起来是反恐小组组长的人回答,只是没想到反恐小组的主管竟然是一位如此和蔼的老爷爷,对,就是老爷爷。胡子和头发都已经花白了,目测有六十好几,典型的欧洲人的轮廓,一口伦敦腔。虽然我知道以我的年龄称别认为老爷爷十分的有违和感,但是在我脑海中反恐小组的主管至少得强壮一点吧。
“为什么定义为恐怖袭击呢,也可能是出于政治利益啊。”又是反恐小组的人发问,一个看起来就不太了解中国的西方人。
“这是在中国,西方式的政治斗争或者说明白一点你们多党执政的政治斗争在中国不会发生。”安然看了那个人一眼,继而转向阿ken,“这次有人出来负责?”
安然说的是“人”,而不是“组织”,使我觉得诧异。
“对。是一个叫阿曼。艾尔肯的人。维吾尔族采用父子连名制,所以艾尔肯是他父亲的名字,阿曼是他的名字,如果这是真名的话。”阿ken对安然的问题进行回答,“这三次的恐怖袭击都是他的个人行为,现在阿曼。艾尔肯在恐怖组织成员中算是新晋偶像了。”
那就只能祈祷他的偶像包袱不要太重,不要为了形象再进行一次恐怖袭击了。而且前三次的规模一次比一次大,手法一次比一次熟练,第一次是一家小型超市,三人重伤;第二次是一家酒吧,一人死亡,四人重伤,两人轻伤;第三次,没人死亡,但是仅是过度吸入PCP的就有二十三人,少量吸入的有七十二人,是一个社区演讲。
当地警方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小型组织进行的袭击,但是阿曼。艾尔肯坚称是他一人所为,自己承担全部责任。至于阿曼。艾尔肯这个人,虽然从一开始就声称对袭击负责,但是一直没有现身,用一次性电话与警方交谈,目前掌握不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信息。
为了提高效率,我们直接在阿勒泰市警察局以及几个分局安营扎寨。我就和局里的两个技术员一起呆在他们的办公区,他们两个轮流值班,我全程查看监控,出现异常立刻汇报。小型超市位于团结路与桦亭路的交叉口,离阿勒泰市妇幼保健院不远;酒吧在团结路上,一路有许多旅社和招待所;社区演讲是桦亭家园举办的,桦亭家园就在银水路上。这三个地点相距不远,所以安然把这三条路附近列为了重点区域,查看监控时重点注意这片区域。
这天晚上,第四起袭击发生了。两个地点几乎是同时爆发,两家商行,都位于团结路上,不同侧,斜对面,相距100米左右。而我一直注意着这一片区,商行的监控也在重点范围内,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两个地点袭击发生时间前后相差不过三分钟,一人死亡,十二人受伤,但是吸入PCP的人数仍在统计中,包括商行的工作人员在内,人数不低于一百五十,基本上都吸入了过量的气体。”阿ken把报告发到每个人的手上,又把监控画面投影出来。
“但是Curro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对吗?”
我发现反恐小组的主管爷爷是在和我说话,连忙点头回应,但大家都没有继续接下去,我才意识到应该详细说一下。“两家商行的进出人员中…工作人员是固定的,最近没有新进员工…客人很大一部分是老顾客,其他的后来也做了背景调查,都很正常。”好像从来没有一次性说完过这么多话,感觉安然在看我,看过去,他居然忍不住在笑,我好想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