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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考什么别考研-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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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全家都在,结果他妈借故和他爸吵了一架,其实是指桑骂槐。我听得很刺耳,跑了出去,他追了出来,我只能朝他发脾气。他确实是个很软弱的人,我无论怎么骂,怎么哀求,叫他劝劝他爸,他都只说一个字‘好’,但就是不见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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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考什么别考研(61)       
  “杯子风波最终停息了,方法是我在家里从此不用杯子喝水,渴的话就买矿泉水。他见我受了很大的委屈,给我买了很多饮料放在卧室里。当然这自然又会成为他妈的话柄了,说经济这么紧张,还这么娇气。这些话语我都听够了,也不在乎。平静了一段时间。但很快风波又起。他爸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爱到我们卧室里去。有天晚上我们在客厅看电视,他忽然走进我们房间,好半天才出来,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笑呵呵地说,去阳台看看月亮。见他这么说,我无话可说。因为我们住的那间带阳台。但我心里还是很不痛快。第二天中午,我们正要睡午觉,他忽然从洗手间出来,手上拿着内裤和袜子,说刚才冲了个澡顺便把它们洗了,拿到阳台上晾着。我心里一下沉到低谷,感到非常别扭,也非常恶心。哪有当公公的把内裤和袜子往儿媳妇卧室里拿的啊,难道不能晾在卫生间吗?难道客厅外边的那排晾衣架不能用吗?我脸阴沉得很,老公也注意到了,但他说爸就是粗枝大叶,叫我千万不要多想。我叫他一定得再提醒他一下,否则我会憋死的。又有一次,我下班回来,看见他爸正坐在我床上翻看相片,被子由于早上起得早也没有叠,我很隐私的一些东西也在桌上,我当时又气又羞,真想朝他吼!他见我回来了,马上把影集放在桌子上就出来了,很不自然的样子。我火了,心想,哪有公公坐在儿媳妇的床上?哪有看见儿媳妇的生活用品不回避的?我冲进卧室,把桌上的卫生纸统统扔进垃圾桶,我感到恶心至极。也许有人说我对老人太苛刻,但如果设身处地,你就会明白我的难受。并且一个老人,难道不知道做公公的是不能随便进儿媳妇的房间吗?难道不明白坐儿媳妇的床就意味着占她的便宜吗?虽然我们广东很开放,但也没有开放到这个地步啊。这可是中国传统习俗,难道就不知道?很自然,我又将脾气发到他身上,他一声不吭。我更加气愤,我不是不理解做儿子的难处,但面临着这么影响人心的事,难道就不能勇敢一点吗?我不是要他去和父母吵架,我只是想他去给他们说说,叫他们注意一点。这么个小小的要求难道不能实现吗?我难过得要死,以至白天在学校上班的时候都老惦记着家里的事,是不是他爸又进了我卧室?是不是又在晾内裤和袜子?可以说,我心里几乎天天装着这些事。说又不好说,脾气也不能老发,于是我就只好忍着,忍着。婆婆的苛刻和公公的行为,还有他懦弱的表现,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每天都把笼罩其间,我都感到窒息得要死。     
  “有段时间,公公婆婆到一个外地亲戚家去了,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那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感到轻松了不少,心灵的阴霾一下子被吹走了似的。我和他都露出欣喜的笑容。连他都说,两个人的时间真好。白天下班我早早回家,然后一起去买菜,回来一起做,一起痛痛快快地吃。饭后,要么一起看电视,那些无聊的青春剧都看得津津有味,要么去散步,感受久违了的户外生活。我们把屋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什么。说来很奇怪,就这么一些平凡得如同鸡毛的生活琐事,在我们看来,居然也那么幸福。我向他建议,还是让他们回去住,把那套出租的房子收回来。他说好,等他们回来就说。他们终于回来了,但他又吞吞吐吐了,他怕说出来会让父母感觉到我们在撵他们走。我讨厌他那个样子,真恨自己为什么找了这么个男人,我对他吼,他居然哭了,并央求我。我心里在流血。一天晚饭后,我实在忍不住就自己向他们说起,结果他妈马上火了,她冷笑着说:你们还没有权利赶我们走,因为这是我们买的房子,有本事自己买去!我气得不行,责问她有这么当父母的吗?她哈哈大笑,讽刺我说:你的父母好,可惜死早了,要是有心肠好,会死那么早么?她居然这么说,说我死去的妈妈!我一下子血冲头顶,气得晕到在地,后来还住了几天院。也许她良心发现,也许他确实劝说了一番自己的父母,我出院后,他们态度好了些。但我那时决意要搬出去住,并隐隐生出要离婚的念头。我开始在外面找房子,白天尽量不回家,呆在办公室。很快又要研究生考试报名了,我又重新找出书本,开始了另一次的准备工作。房子一直也找不好,于是在家里继续住着。婆婆也许看出了一些苗头,渐渐收敛了一些,变得温和起来,有次还破天荒给我买了一件衣服。但我心意已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逐渐看透了人,甚至觉得人是最可怕的动物。我也能容忍很多事情,但我绝对容忍不了别人诋毁我妈妈,一个那么可怜的人。我每天按部就班。由于没有特大的刺激性事件,我也就不谈出去租房了,再者,他也并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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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考什么别考研(62)       
  “但,很快事情又来了。我甚至绝望地想,上天啊,如此变态的平静,难道你都嫉妒吗?唉,他爸老毛病又开始犯了。不时进我们房间,看月亮,呼吸空气,晾内衣内裤什么的。唉,我都麻木了。我开始是愤怒,后来是绝望,再后来是麻木。我很难受,甚至能感觉到内心郁闷成结。给他说没有用,给所有人说似乎都没有用。在旁人看来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但在我们家就是那么复杂,复杂到似乎只能死去才能化解一切。有天我身体不好——补充一句,自从结婚后,应该说自从他父母搬进来后,我身体就渐渐发生了变化,体质很虚弱——我躺在床上,没有去上班。他们全家都知道,他去上班了,他妈去街道办了,他爸也出去了。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开始昏昏睡去,恶梦一个接一个。外面的门和卧室的门什么时候打开我都不知道,恍惚间,我感觉到一只手朝我额头摸来。我努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一只枯瘦的手和一张模糊的笑脸迎来。由于我睡觉时把窗帘拉上的,不能看清楚是谁,我惊恐万分,大叫起来,我分明感到自己歇斯底里了。他呵呵笑了,缩回手,说:别怕,别怕,是我。拉开窗帘一看,又是他爸!我当时屈辱得痛哭起来,边哭边厉声责问他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为什么要伸手摸我?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他解释说,不敲门是怕惊醒我,摸我是看看我还发不发烧。我哭得很厉害,几近哀求地说:‘你出去吧,求你了,不要烦我好吗?好吗?!难道你们要把我折磨到死才甘心吗?!’他退了出去,我把门砰地关上,任由泪水冲刷我的脸庞。傍晚他回来了,见我这个样子,大吃一惊。问清缘由后,他一个劲地叹息。但他说爸一定是出于好心,一定不是坏人。见我哭得很伤心,他也哭了。那晚,我们都没有出去,任何东西都没有吃。我躺在床上,不时迷糊。在迷糊中我都在抽泣。他坐了一晚上,抽了很多烟。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娘家去了,虽然妈妈已经死去,但爸还在,他在家种些花,养了两只小鸟,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但他苍老得更加厉害了。见我回来,眼睛很肿,他也不多问,只叹息不已。给我买了点早点回来,什么话也不说,就提着鸟笼出去了。昔日总感觉狭小的屋子,一下子空旷起来,我静静坐在妈妈的床上,现在是爸爸在睡,上面一片狼籍,还有种臭味。我想了很多,想到了生命的意义,想起了过去,想起照顾妈妈的日子,还想起了父母吵架的岁月。一时间,真有种曲终人散的凄凉感觉。我甚至觉得活着真的没意思,人是那么的复杂,那么的可怜。我一直坐到中午,几乎没动一下,我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安静。他来了,哀求我回去,并说在我走后,他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他说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跟父母吵架,并且吵得那么决裂,那么勇敢。我心已经冷了,我说爸爸需要我照顾,你先回去吧。他没有办法,只得来回两头跑。他父母倒是像把我忘记了一样,对我不闻不问。我白天上班,回来后给爸爸和我自己做点简单的饭,然后复习。我发誓一定要考上,并且考出中山这个鬼地方。爸爸每天沉默寡言,种花,喂鸟,溜达,饭吃得很少,晚上八点准时睡觉。他越来越瘦了,苍老得厉害,真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风烛残年。我也麻木了,该咋样就咋样吧。他每天都来,还给我买很多好吃的。我很平静提出离婚,他坚决不同意。看着他难过的样子,我又忽然觉得他真可怜。如果说他也是个悲剧人物的话,那他真是性格悲剧。他,怎么说呢,说善良也可以,说懦弱也行。他太怕得罪人了,他不清楚有些事情不说出来、不处理就会影响一生,他还不明白有些事情是要他出面处理的,毕竟他是他父母的亲生儿子,而我,一个外人,有些话是不好说的。其实我和他的感情,也就是说我们两人的感情也开始有变化,不说他父母的影响吧,但说我们夫妻之事,自从婚前看了他的日记,每次我们亲热时我就老想起他那些文字,真把我拖入了痛苦的深渊啊。后来加上在他家里长期郁闷,压抑,我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体质很不好。更要命的是,每当我们亲热时,我总在朦胧中看见一只枯瘦的手和一张模糊的笑脸迎过来,有时我真不知道那是虚幻还是真实,弄得我兴趣索然。他每次都不尽兴,对我也开始有意见。其实,即使当他进入我身体,在他达到兴奋的高峰时,我都没有丝毫的乐趣,只觉得幻灭、虚无,觉得活人特没有意思。     
  “后来折中了一下,我说要么他们走,要么我们出去租。他回去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他妈同意了,说他们回去住。于是我又回去了。可他们一拖再拖,几周后,他妈终于说,还是住一起吧,那套房子每个月还有700元的房租收入呢。我不同意。他妈说:那干脆我们老两口出去租房住。哈哈,我大笑,说真够狠啊!明明知道我做不出来,就出这么狠的一招。为此我们又吵起来了,他爸居然也开始说我。我回了几句嘴,他妈诅咒我不得好死。我当场又气哭了。他也没有办法,非常为难。他气得一拳打在门上,把门都打破,手上流了很多血。我心里在流血,无论如何我也是一定要出去找房子了——何寂,还有开水吗?我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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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考什么别考研(63)       
  苏姐停了下来,转头找了下杯子,忽然意识到已经没水了,她叫我去帮她倒一杯自来水。我坚决不同意,说这么冷的天,喝冷水对身体不好。我叫她等会再讲,我去烧点开水。她说也好,但要自己去烧,叫我躺到床上去休息会儿,说在椅子上坐了那么久很累的。见她态度坚决,我只好同意。她到厨房里去了,我躺在她软绵绵的床上,感到非常暖和。我望着年久失修的天花板,思绪纷乱。我忽然想起了曹真,都快三点了,他在干什么?我忽然很想给他打个电话。我起床到厨房向苏姐借手机用,拨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哪位?”曹真慵懒地问。     
  “请问曹大将军在吗?”我低沉着声音问。     
  “你在哪里,现在?”他听出是我。     
  “你猜。”     
  “公安局?”他哈哈大笑。     
  “去你的。睡着了?”我问。     
  “被你惊醒了。我刚才做了两个梦,梦见杜大教授被我驳倒了,他终于承认崔护是个大色鬼,而且还低着头承认他也是个色鬼。”他哈哈大笑,非常得意。     
  “那第二个梦呢?”     
  “哦!这个梦更爽!我梦见匈奴杀进长安了!”他说。     
  “后来呢?”我装作吃惊地问。     
  “后来汉武帝派我统率三军,前往镇压。我骑马在前面奔驰,后面千军万马啊!”他激动地说。     
  “再后来呢?”我表示非常羡慕。     
  “哼,后来就被你电话惊醒了啊。”他愤愤地说。     
  我鼻孔里哼了一声,说:“做你的白日梦去吧!”然后挂断电话。     
  一会儿苏姐烧好开水,提到前面来。她打开抽屉,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她说,这是江西婺源绿茶,是从海拔几千米高的山上摘下来的,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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