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帝魅晨系列之饮-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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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种种,自然也就有了放逐者中的组织,有了特殊势力的存在。这些组织当然不是寄存之地那种,为更好统一规划放逐者群体生活和修炼路线的少走弯路而存在和服务的。
这些组织是金钱服务的,说的更直白些,不过是为了讨生活而已。很多智慧无法解决的事情,强行使用武力和暴力,便能直接干脆简单的达到目的。尽管破坏王领地本身是一个赚钱的地方,来这里的人都是为需要而花钱,为需要而赚钱,但是,不会所有人都去遵循用智慧牟利这规则。
通过指挥牟得大利的,总是那少数人,更多的失败者,不会甘心服气于在这种规则下的失败。偏偏,破坏王并不对领地内的商业,予以如神城般的硬性规定,事实上也不具备这种真神才具有的特权。
暴力也就无可避免的存在了,使用暴力,能让原本用智慧斗不过的敌人倒下,何等干脆简单,让原本的失败变作成功,如何能不让人心动。况且,放逐者们最擅长的是口号和理由,智慧的失败,可用卑鄙无耻阴谋算计替之披泼渲染上异样色泽。
暴力也就得以获得共鸣,得以从根本上存在立足的理由,得以用理所当然的充满正气的姿态,高昂的出现。于是,暴力和武力自然会遇上更强大的暴力和武力,如同智慧与智慧间的比拼般,更强者胜,弱者败。
组织也就这么慢慢形成了,除非具备纵横天下,只剑抗群雄本事的超级高手,否则在这种地方,个人的强大暴力如何斗得过暴力团体呢?组织雄踞的形势,无可避免的出现,最后形成。
智慧需要武力作为依仗才能得以确保其可存在的价值,武力需要智慧确保其存在的稳定长久性。这本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在破坏王领地难以计数的兴旺繁华街区中,存在着难以计数的组织。
存在于这里的高手,几乎尽属于各组织的成员。当然,也不是全部,也有些混迹于街区,以小团队形式存在的高手。在无较大利益冲突下,却也没有哪个组织会轻易招惹他们,而他们亦无能力去毁灭以组织形式存在的势力,悠闲的做着各自或大或小均没有过多野心和扩张性质的买卖,大多时候,也就彼此相安无事了。
最值得说道的,便是那种以独往独来形式存在的高手了。这类人,各有各讨生活的方式,各有各留在这种地方生活的理由和原因。寻常时候,大多也不会招惹太多是非。
但仅限于寻常时候而已,这类人大多心高气傲,相较于归属组织的高手而言,这类人其实要嚣狂的多。只是有机会和有必要做的让大多人讨厌和痛恨的恶事要少上许多罢了,但很多的纠纷和拼杀,往往都是因这类独行客而起,或是因他们而小事变大事的。
这类独行客大多很有名气,在某片街区或是数片街区,均享有盛名。
所以,如果想要扬名的新来者,最佳选择的挑战对象,当然也是这类人。孤家寡人,或密友不多,即使遭遇毒手,也没有太多纠缠难休的麻烦,背后没有组织势力庇护,更不需担心因此招惹大量报复着攻击。
化身为千剑千影的依郁红魅,挑选的下手目标就是这样的独行客。具体而言,两人挑选的目标并非独行,而是双行客。一对爱侣,在破坏王领地内最繁华兴旺街区之一的新名区中近几年的风云人物。
外号白鸳鸯。
白鸳鸯当年闯在此地闯下名号时,双刀同战外号五狂客的高手,尽废五人修为,因此而被这街区许多高手所推崇拜服,数年来,白鸳鸯之名,稳若巨山。已罕有新来者敢贸然挑战,可说威名赫赫。
依郁之所以选择这两人,部分原因是两人的名气颇大,十分适合一举成名。更主要的原因却是,两人的外号,叫什么不好,却叫白鸳鸯。这外号就足够该死了,红魅得闻这外号时,便十分坚持的请求,就干掉他们。
第二十六章 在乎的全部 第一节 了不起的来客
认识或是听说过白鸳鸯的人都知道,当初他们成名一战,让一直受五狂客压榨的月铭楼老板感恩戴谢。自那之后,两人吃喝住均在月铭楼,月铭楼的老板,不曾收取过半分费用,长年来,未曾因此在人前人后表示过任何不满。
想要找白鸳鸯,便要去月铭楼。
依郁一行三人,此刻便踏进了月铭楼内,两颗宝石的打赏,轻易被领上五层。五层是只接待贵客,说白了就是有名气的人或是有钱的人。原本是不对一般有名气和有钱之人随意开放的,但某些时候,倘若出手够阔绰能被肯定,自然能破例。
白鸳鸯是月铭楼的守护神,敢招惹白鸳鸯的组织,不会为了多榨取月铭楼点钱而冒必然自伤不轻的代价来犯,垄断和过度压迫,只有极功近利和自信心过度膨胀的人才干得出来。会为这点钱拼命的组织,却又没有那能力招惹白鸳鸯这种高手。
在新铭街区,月铭楼事实上颇有名气,酒菜有名,女人也有名。五层高的规模,基础建筑是由神之能量所化的特殊金属构成,这等规模和设施的风月场所,即使放眼诺大的破坏王领地,虽非鼎鼎行列,却也绝对属于一流。
五层色调以深黄为主,桌椅均是价值不菲的结晶体做造,美观且坚固,若非内功好手,轻易无法毁坏。这种容易因酒醉而丧失理智的地方,使用这种材料,确是很必要的。
依郁领着红魅和千雪,径直行至右侧一处临窗,被屏风隔开的圆桌上,浑然不顾领路跑堂男人的劝阻,好整以暇的座落,红魅语气平静的报了数道菜式的名称。
“三位,大概你们是初来此地,对这里不太了解。这里是本楼老板的恩人,新铭街区鼎鼎有名的情侣双刀白鸳鸯的坐席,数年来都谢绝待客……”
那跑堂的话尚未说罢,依郁已然冷笑出声道“白鸳鸯算什么东西?今天这里我们三个是座定了,月铭楼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岂又谢绝待客的道理?如果你们老板有意见,让他来说,白鸳鸯有意见,也让他们来说。”
那跑堂的正待说话,红魅冷哼一声,疾动的右手带出一道黑光,数十颗闪耀着彩光的宝石,已然脱手齐齐镶如桌面内,排出一个工整的‘千’字。“哼……再敢罗嗦,让你以后再不用说话了!”
那跑堂的虽非在月铭楼呆得太久的老油条,此刻却也明白,眼前的人便是听闻许多人谈及过的,专门冲着白鸳鸯而过来挑场子的家伙,自然再不敢多言,转身自顾跑开了去。
这会工夫,本就冷清的五楼,此刻就只剩了依郁一行三人。
这份冷清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消息的白鸳鸯,很快赶至。一男一女两人,均身着纯白披袍,却是没有袍帽的制式,男子相貌平凡,女子那张脸本是清丽,偏偏那眼神却盛气凌人之极,结果导致既不够狠厉,又不够美丽。
“那里冒出来的不开眼东西,敢到这里闹事!”
面对那女子的呵斥,红魅不屑冷笑出声,一旁的千雪却是不敢随意开口,依郁则缓缓拔出披袍下的千影长剑,踏前数步,语气轻蔑的道“白鸳鸯这招牌,到今天为止了,念你们成名不易,我千影剑给你们个痛快,一起上吧。”
白鸳鸯自成名以来从未遭受过这种侮辱,显然性情火暴些的女子,怒斥拔刀出手。男子一动不动,隐现怒意的目光对于出手的爱侣竟丝毫不作关注,反倒将注意力完全投放至红魅和千雪身上。显然,对女子充满信心,唯一不放心的,却是怕红魅两人突起发难而已。
女子出手的速度不慢,出鞘的弯刀路子并非如大刀那般直劈重砍,反倒凭借本就短小的优势,数度改变着角度落点,变化多端的配合着如同短时间内化为数人齐攻的玄妙身法,三十六道或纵或横的连绵刀气,扑出。
后发而至的依郁身形骤然加速前冲,手中长剑斜刺递出的同时,剑身一化百,百化千……交接的剑气碰撞声响如同实质的金属般,连绵不绝的震散出避人的内力余劲。
原本气势汹汹的刀气,在于连绵剑气的碰撞中,溃散消弭。不多不少,恰好足千数道的剑气,粉碎女子幻出的几可乱真分身幻影。原本握刀的女子,清理的脸庞微仰面想楼顶,双唇微张着,似欲开口说话,却偏没有半点声响。乍一看,仿佛呆子。
仿佛整个从女子身体穿过去的依郁,并没有停下前进的势子,身形夹起一股旋风,直扑尚未来完全搞清楚状况的男人。原本错愕的男人,匆匆拔刀,弯刀不过拔出一半,便已凝住。
如同从其身体撞穿过去的依郁背对着两人,站直,右手长剑幻起一偏紫红色剑影,继而带出一片能量气流,旋转,形成旋涡形态。紫红色能量旋涡不急不患的径直穿过依郁,朝那男子避近。
诡异的景象出现了,面对逼近的能量旋涡,如女子般呆力的男人,竟不作闪避,当能量旋涡及体之时,那男人整个身体化成小块碎屑,不见血。解分的许多小碎块随着旋涡的转动方向,形态扭曲,拉长着尽数缓缓被卷入旋涡正中央处。
男人如此,握刀呆立着的女子,亦是如此。直到两人身体分解而成的碎快完全被旋涡吞没后,依郁才转身,左掌微抬,握紧。那旋转着的紫红能量旋涡,随这动作急骤紧缩,很快变成拳头大的光球。
随着依郁隔空朝光球的挥击动作出手,光球整个激飞射出,穿过月铭楼五曾窗口,抛飞坠落在楼外地面。
红魅这时起身,行至窗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楼外地面方刚复活的白鸳鸯道“乘此刻没有谁知道你们已成废人,有多快走多快吧。倘若你们在此地真无仇家,该是能平安脱逃的。日后再敢踏入新铭街区半步,让我知晓,便将你们丢进寒海喂鱼!”
被依郁那不可思议的可怕一剑打得信心全失,能量遭受严重损耗,精神波动亦遭遇近乎彻底的封锁和创伤的白鸳鸯此刻哪里还有早先的半分怒气?闻言,仓皇牵手奔逃远去,如丧家之犬。
月铭楼五层楼梯口,一名身着白裙,在两名看似身手不俗女放逐者伴随下的女人,在此时穿入。人方进来,便已感激无比的开口着道“月铭再此拜谢三为大侠,得蒙大侠惩处奸邪,日后终于再不用受那卑鄙无耻外忠内奸的血鸳鸯压榨蹂躏。”
依郁语气惊疑道“哦?我们千影千剑两夫妻虽然出隐居闭关多时,到来此地不久。却也是听说过白鸳鸯这些年所言所行的,更听说了他们跟月铭楼的关系。”
那自称月铭的女子闻言,满脸悲愤之色,继又语气哀伤的道“三位有所不知。白鸳鸯虽在人前一派正人君子,为人坦荡的模样,实际上。白莫那女人水性扬花,最好勾搭这附近街区中颇负盛名的高手,一年之中,少有那天睡醒之时不是在其它男人床上的。
而那白凯,对此不闻不问,背地里所做之事,更是让人发指。月铭楼虽乃烟花之地,但却也是生意。那白凯仗着武功过人,对月铭楼上下姐妹们肆意凌辱蹂躏,种种变态兽行和魔鬼不及的虐行,这些年来一直让月铭楼的姐妹们夜无好梦,仿佛沉沦于永不见光明的黑暗地狱。
如今,这对禽兽不如的淫邪夫妻终于被除去。月铭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三位,三位侠客既然亦无固定落脚之地,倘若不嫌弃,只盼能把这里当做家一般住下。”
轻手推上窗户,转身步至桌前坐落的红魅侧目朝女人望上,打量半响,冷笑道“不知昨日天色黑沉时,跟你缠绵半夜,听着你诉说种种温柔深情的,是否竟只是个与白凯模样一般的男人?”
月铭闻言先是诧异,继而作羞怯状,半响,语气幽怨的道“姐姐有所不知,早些年,为了让月铭楼上下姐妹们稍得好过些,那禽兽不如的白凯又恰恰对我另眼看待。于是我便故作对其深情款款,倒也不时能将之缠在身边,让姐妹们多少比过去好过许多。却想到竟被神通广大的姐姐撞着,更因此心生误会。”
红魅不耐烦的冷喝着道“少废话!这般漏洞百出的理由也想瞒天过海掩人耳目?你道人人都如那白凯一般愚蠢么!我们千影千剑来此,自是为吃饭住宿,顺道想见识新铭街区大名鼎鼎的白鸳鸯本事而已,怎料竟如此不堪一击!你那点心思,我们清楚的很。
在没有想到更好去处前,自会在这里住下。倘若有什么需要我们照料,得看你有几分诚意,得看你的诚意能否打动我们。至于你那点伎俩,别再张扬出来徒惹人笑话的好,便是你这等姿色,也不配卖弄风骚!这桌上的宝石,便算是预付的酒菜住宿钱好了。”
第二十六章 在乎的全部 第二节 不该出现的人
红魅话音落罢,右袖口朝桌面拂拍,桌面发微微一震,原本镶嵌其中的几十颗宝石,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