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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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河水不知漂了多远,正好被这棵横架在水面上的大树挡住了,我看了看还有人也在这儿,具体是谁也没法看清了。
我使出吃奶的劲来,脸却快憋绿了才爬到树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只有三人和我在一块,独少了腾子!
耗子、才让的衣服已经烂的没样,耗子的胳膊还被划出一道二十多公分的伤口,看来二人是先掉在了树上,然后又坠入水中的。
很快三人也醒了过来,文静当先给耗子包扎了伤口,由于伤口过大,血不好止住,只好先用绳子扎住了动脉。
边包扎边焦急的问道:“有没有看到腾子?”
我说我第一个醒过来的,但没有发现腾子!
突然才让惊叫道:“你们快看那边的山崖上!”
我寻声望去,只见身后方百米多高的悬崖上,一大片血迹,血迹下方十米的地方,似乎有个东西挂在了突出的岩石上。
回中原
仔细一看正是腾子,不过已看不出个人样,我们刚要想办法去救,突然听到头上传来几声鸟叫声,转头已看,是数只秃鹫!
文静“啊”的一声哭了起来,不过却已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腾子被一点点的啃食掉!我虽然对他早已有杀心,可一想到刚才还一大活人,现在竟被啄的千疮百孔,浑身腐烂,不禁心有余悸,再加文静的哭喊声,还真有说不出的恐怖、凄凉!
检查了下背包,便拖着疲惫的双腿进入了两岸的树林。
此时林中晨雾弥漫,时不时还有几声鸟叫;花丛间,蜂蝶飘舞;高冠间,林鸟纷飞,别有一番生机。
在林中穿梭半日,绕过一处山梁,才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模糊的林路挂在山梁上。
才让撑着一棵树,大喘息道:“看……看来不远处应该就有人家。”
文静给大家鼓了鼓劲道:“伙计们,咱们现在每个人包里的东西都足够你享乐一生,不过要想让这些东西变成钞票还有个条件!”
耗子忙道:“条件,什么条件?”我和才让也都支着耳朵听。
文静顿了顿笑道:“条件就是,先走出这座山!不然你在这里连换成钞票的地方都没有!”
大伙不禁一阵大笑,一想到现在已成为百万富翁,都不禁大为兴奋,两条腿登时来了劲。
一直走到第二天中午,眼前才出现了一个小村落,住得都是哈萨克人,也有一部分维吾尔人。才让家几个世代都生活在中哈边境,哈萨克语自不是问题。
先在一家小诊所给耗子包扎好,本打算当日赶到一座城市里去,可一打听,距离最近的一座叫雅那尔迪的小镇尚有二百里路,而且这里最先进的交通工具也就是一家维族人年初刚买的一辆小马力三轮车,再加上道路坎坷曲折,至少得一天半才能到。
大家在古墓里连续折腾了三四天,精神早已支持不住,更兼后来身体受到了严重撞伤,大伙决定在这儿先休息一天。
当下便去了那户有三轮车的维族人家,主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
经过一番交流,那家主人答应下来第二天把我们送到雅那尔迪尔,当天便在这里住了下来。耗子怕被人发现背包里的东西,下山时故意在山上挖了些树根掖在了包里。
这会儿见主人老盯着背包看,便拉开背包拿出几根树根来递给了这家主人,并让才让翻译说:“这些树根都是中草药,可以止痰、安神、去疲劳。请这位大哥给煮一下!”
我差点笑出声来,谁知道吃完饭后这小子还没拉倒,让才让坐在后面当翻译,对着主人吹了起来。
开篇第一句便是恭喜主人,说他要发财了!主人大为高兴忙问为什么,耗子便吹起来,说自己是位药科学博士,眼下正研究开发一种新药,大量需要这种植物的根系,而这座山上这种植物很多,很快这些植物就会成为此地的重要经济收入。
还希望再来时,能和主人合作共同开发这座大山。这中年维族人当即大喜,又拉着耗子说了许久。
第二日一大早,主人便将三轮车收拾的干干净净,简单吃了点饭便上路上,一路上耗子和那维族人昼夜不停轮流开。
回中原(2)
第三日的中午便到了雅那尔迪。文静付给他钱后,耗子又装模作样的赠给了他一些树根。我心道耗子这厮什么时候这么爱玩人了,那一会儿我还真可怜那位维族人。
在雅那尔迪给耗子重新包扎了下,大伙儿又买了些衣物,当天下午便乘车赶往哈萨克斯坦东部重镇恰伦,然后再跨过伊梨河向北,经过中哈边境城市扎尔肯特进入新疆,这是入疆的唯一道路。
我们在扎尔肯特便下车了,文物没有发票和收据便是走私,为了绕开边防检查站,只好从暗路入疆。
在检查站以北二十里外,有一条入疆的小道,这条道上走的大部分全是走私的,还有一些非法越境的,甚至还隐藏着部分阿富汗过来的贩毒团伙,反正没几个实打实作正经生意。
从这条小路绕过检查站后,便是新疆的边境城市霍尔里斯,未作停留直接坐出租车去了乌鲁木齐。
才让本可以直接回家,但非要我们在乌鲁木齐帮他卖点明器换些钱,所以也跟着去了。两辆车花了近二千块钱,都是文静掏的。
终于又回到了乌鲁木齐的小平房里,我把画着地球的那些羊皮卷交给了文静,或许对她父亲有用。
文静又把木头的那包明器分给了我和耗子和才让。吃了中午饭后,那位看家的老头给文静送来了张去深圳的机票,当晚便走了。
临走时对我们仨人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并对我和耗子说:“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把包裹交给那位徐叔,他有办法给送到内陆。自己拿着太危险。”
耗子对那老头信不过便给推了。最后文静又说希望常联系,并把她的电话号码、住址留了下来。
第二天我和耗子、才让三人在乌鲁木齐古物交易所,每人出手了两件明器,各得了二十多万。
当天下午,才让便回伊宁了。我和耗子一路不停更换出租车,直接去了北京。期间我一直没让耗子打开那个碳盒,我总感觉里面的东西不是我俩能惹的起的。
一路上我和耗子换了六两出租车,才到北京,找到郑国安,将大部分冥器倒卖了出去。郑国安大为震惊,耗子又对着他大肆吹擂了一番。
当晚郑国安便做东请我们去了北京中苑大酒店狠狠的戳了一顿,随后就去天堂乐洗浴中心,名字虽是洗浴中心,实际却是桑拿洗浴,按摩踏背,卡拉OK,××××等等一条龙服务。
耗子三下五除二洗吧了一遍,留了句:“你们快点啊,我先去也!”便急急向按摩房走去,我和郑国安进去时,正有一位妙龄女郎抓着单杠给他踩背。
我刚坐到床上,边走过来一位小姐,很有礼貌的问了句:“先生好,请躺下!”随后便在我腿上轻轻捶打起来。
还别说这按摩还真有去除疲劳的作用,也是由于这些天从没有踏实的睡过,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句高亢的男高音给震醒了:“哎!这不是国安吗,你小子不过意思啊,来玩也不喊着老子一声!”
接着便听到郑国安笑道:“借我一个胆也不敢啊,天哥整日忙的不可开胶,我是怕帮不上你什么忙再给你添乱。”
我睁开眼一看,却是上次在郑国安小店看到的夜猫子。夜猫子往床上一坐叫道:“少他娘的拍马屁!哎,这两儿你认识?”说着抬手往我和耗子这儿指了指,甚是轻蔑。
没影子的女人
耗子刚要发作被我按下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毕竟在人家地盘上。郑国安一边给夜猫子点烟一边笑道:“呵呵呵,这两位也是兄弟的朋友。天哥,最近有什么大活吗?”
夜猫子吐了口咽往床上一躺:“西边有个大活,不过听我哥说,似乎还有一伙人!”
郑国安道:“欧?还有一伙,什么人 ?'…87book'天哥咱们一定得赶在他们前头!”
夜猫子看了看我和耗子笑道:“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小子给我准备好钱就行了!”郑国安笑道:“这点,天哥放心,只要有货就有钱!走,天哥,咱们唱两曲去?”
夜猫子摆手道:“不去了!这些天就光忙这事了,我那小娘们太猛,一夜要他娘的好几次!”
郑国安笑道:“天哥这身子骨可真让小弟佩服啊!那好,天哥你好好歇着,我们先过去了!”说着便喊上我和耗子去了个三人间的练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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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想去,禁不住二人软磨硬泡,最后给架了进去。还别说这天堂乐在房间布置上还真是挺贴心,四五十平米的大厅里还开了三个小房间,里面的床铺、灯光一律都是粉红色,墙壁上贴的满满的增加气氛的图片。
三个人又喝了点酒,连半首歌都没唱完,俩人就急着进去了。我不想去,便和一个小姐在大厅里聊了起来。
不知怎么回事,没过几分钟,便觉浑身燥热,那小姐一拉,便跟着进去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俩小子怕我临场退缩,在酒里下了药!
不过还真是平生第一次体验这人生第一爽事,就是他娘的不一样!
半夜时,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去了厕所。厕所在走廊的尽头,两边都是KTV包厢,午夜时正是唱的最兴奋的时候,各个包厢里都在传出跑的没了调的残酷歌声,十分聒噪。
厕所里却是独有的安静,而且这个厕所还有个好处,窗外正冲着一条繁华的大街。我看了看里面没人,反手把厕所门关上了,这样更安静些!
从包厢走到厕所,清醒了不少,放完水后索性又洗了把脸,站在窗前享受了下城市里的夜风。
城市的夜晚虽还是灯火通明,但比起日间却是安静不少。一阵凉风吹过,突然间响起了和文静坐在天宫看星空的情景。从伊宁分开后已快半个月,还真有点想她,甚至十分想念整个队的人。
我认为我的感情还没那么细腻,那样岂不是太女人了,毕竟一块儿呆了还不到十天,而且还有几个早亡的,突然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难道,是我喜欢上了盗墓?先不管是否真的喜欢干这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有钱的日子就是他妈的好过!
正在我陶醉于花天酒地的生活时,突然“碰”的一声,从厕所最里面那格里传出来。我回头看了一下厕所的们,仍然关着!
没影子的女人(2)
难道是风吹的?虽然有些诡异,但一想到自己怎么也算从大墓里摸爬滚打过的了,多离奇恐怖的事没见过。这么一想,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忙向最里面那格里走去。
厕所中每个小格的门都是开着的,唯独最里面那个关着,不过刚进来是都是开着的啊。看来这声音正是关门发出的。
我敲了下门板,问道:“里面有人吗?”没有回答。我忙俯下身子往里看了看,果真没人。
便随手想把门再拉开,我这人就这毛病,得把所有东西都呈现在眼前才行,有一个地方看不到,便觉得没有安全感!
谁知,我轻轻一拉,竟没拉开。忙又加大了几分力气,还是没开。妈的!门竟然从里面插上了。
随即一阵恐怖猛烈的袭上心头。看来自己这胆子就是大了,这时候脑子还没乱,四肢仍然有知觉。
我转头向门口跑去,还没跑到门口,便听到里面那格里突然传出冲厕所的声音,娘的!老子不管了,先跑了再说。幸好,门还能打开,不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很有可能就会从窗户里直接跳出去!
我疯狂的冲向包厢,一进门正好跟耗子撞个满怀,耗子迎头急道:“老齐,你他娘的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好一会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去厕所了!”
谁知耗子一脸不解道:“去厕所了,放!我刚去过侧说找过你,里面连堆屎都没有!”这时郑国安也搂着一个小姐出来了,我拉过耗子往楼下跑去:“那个厕所不干净,咱们去一楼查下录像!”
郑国安丢下那小妞也追了过来:“干嘛不走电梯啊,咱们现在在六楼!”
我边跑边说道:“走电梯太危险,进去出不来怎么办!”郑国安没听懂我说什么,但也没再多问。
很快来到一楼监控室,里面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监控员,我们说明了来意,开始他还不愿意,但一看三人想急眼,最终还是勉强的答应下来。
问清了我的位置和时间段,很快便调出了那段录像。录像里我正往厕所里走,突然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诧异。
耗子拍着大腿笑道:“我说你小子半夜三更出去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原来去他妈女厕所偷窥去了!”
我仔细一看自己也不禁讪笑起来,他妈的,真丢人,迷迷糊糊进了女厕,幸好里面没人,我还说呢,总感觉里面怪怪的,原来缺少男人尿尿的独门装置。
正在四人笑的意犹未尽时,突然那监控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