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体密码-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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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去哪里了,是不是又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一个年轻的却彪悍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人走了下来,虽然妆画得很浓,却掩饰不住年轻和漂亮。
胡言坐了下来。这个时候年纪大的佣人端上来几杯茶,放在茶几上。王大富一看马上躲开了,生怕茶水有毒的样子。
胡言端起茶喝了一口。虽然这人很俗,可是茶却是好茶,一口喝下去,余味留在齿间久久不能散去。
第十章 富豪的年轻太太
“神相,你不怕这茶里有毒?”王大富小心的问。''
胡言还没有说话,年轻的女人冲到覃青青面前,气势汹汹的指着她的鼻子喊道:“『骚』狐狸精,居然敢到我家里来,我……”说着就要扑上来。
覃青青花容失『色』,赶紧向后退。
王大富立即站了起来,挡在覃青青身前,说:“这是神相的女朋友,不要『乱』来。”
年轻的女人看见王大富居然护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心里更加怀疑是她的情敌了,马上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吓得覃青青躲个不停。她可没见过这种阵仗。虽然这个女人年纪与她差不多大,但是却要凶悍许多,眼看着手指就要抓到覃青青脸上了,胡言站了起来,拍拍女人的肩膀,说:“你的电话响了。”
年轻的女人一愣,下意识的去『摸』手机,这才发现她的苹果手机根本没有响过。
“这个是我的女朋友,你可以去一边玩去了。”胡言说完一屁股坐下来,接着喝茶。
女人这才有些不甘心的看着覃青青,却没有再上前去撕拉覃青青了。
覃青青躲过女人,坐到胡言身边。胡言小声的说:“你就委屈一点,装一装是我的女朋友的样子,跟我亲热点,也好让人家相信嘛。”
覃青青摇摇头,一抬眼却发现女人还在不甘心的盯着她,只好假装亲热的挽起胡言的胳膊,用撒娇的声音说:“胡言,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吧。”
胡言的胳膊上传来她胸前柔软的触碰的感觉,让他很受用。所以他没动,他还想继续享受这种待遇。
王大富脸上的汗刷的再次流了下来,他忙说:“别别,都是误会。玛丽,不要胡闹了,这可是能救我命的神相。”
玛丽轻蔑的看看胡言,说:“神相?哼,这种把戏也只能骗骗你而已。”
胡言没有理会她,只是自言自语的说:“玛丽小姐似乎很在意电话呀,莫非是在等什么很重要的电话?”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抬起来扫了一眼玛丽,眼睛似闪电一样锐利。
玛丽一下子心虚起来,马上讪笑着说:“原来真的是神相啊,快上茶。”
胡言举举手中的茶杯,说:“我已经有了。”
王大富这个时候拉上玛丽到一边说话去了,覃青青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一说电话,这个凶婆娘就马上不敢凶了?”
胡言懒懒的说:“你应该猜得到的。”
覃青青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莫非这个女人有情人,她在等他的电话?”
胡言『摸』『摸』鼻子说:“我越来越怀疑你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覃青青得意的一笑,说:“嫁不出去那就娶一个进门好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娶你。”
“讨厌,都没有给人家定情礼物就求婚,死坏蛋。”胡言捏着嗓子扭捏的说。让覃青青恶寒了好一阵子。
“既然这个女人有情人,那会不会是她想害死王大富呢?”覃青青想到这个问题,开口问道。伙同情人一起谋害亲夫,这种事在电视上电影里实在是太多了,而这个女人和王大富年龄相差太大,所以覃青青认为很有可能是她在银耳莲子羹里下的毒。
胡言淡淡的一笑,说:“先看看再说。”
餐厅与厨房相距有点距离,餐厅里已经是打扫干净了,狗的尸体也不知去向。
“狗呢?”胡言问。
王大富马上对着年纪最大的佣人喊:“狗呢?”
年纪大的佣人吓了一跳,说:“夫人叫我们把狗丢到垃圾堆去了。”
王大富顿时暴跳如雷:“谁让你们丢的。快去找回来?”
胡言拦住他,说:“不用了,把昨天的碗拿来就行了。”
年长的佣人赶紧跑去将碗找了过来,递给胡言。胡言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放了下来。碗已经洗过了,但是还是可以闻得到一股很微弱的气味。
“是老鼠『药』。”胡言将碗丢下,拉着王大富说:“给我一个房间,我要给你家里所有的人看个面相,看看谁是凶手。”
王大富赶紧带着胡言向楼上走去。王大富的家很大,七八间房间。胡言选了最角落里的房间,坐了下来,说:“开始吧,将你老婆叫来。”
王大富皱眉说:“玛丽她不会这样做的。”
胡言优哉游哉的躺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青花瓷茶杯:“叫她来吧,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要看看。”
王大富赶紧小跑着下去了。别看他现在一副随叫随到,任劳任怨的小跟班的样子,胡言相信,只要自己看的面相有一点不准,他马上会凶的像城管。
没过一会,王大富的年轻老婆玛丽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嘴角带着不屑的冷笑,翘着腿坐在胡言对面。王大富跟了进来,想跟玛丽挤坐一下,被玛丽白了一眼,就乖乖的站到了一边。
胡言抬起头,推推眼镜,不解的问:“你来干什么?”
王大富被问住了,他指指自己的鼻子,说:“这个,我是在看你看相。”
“你出去吧,我给其他人看相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在场。”胡言不耐烦的说。
覃青青坐不住了,她刚想站起来,胡言悄悄的伸出手,将她按住,说:“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女朋友。”
覃青青咬了咬嘴唇,就这样被这个家伙占了便宜有些不划算,但是她又很想看胡言怎么看相,犹豫一下,她还是坐着没动。可是让她恼火的是,胡言这个家伙居然得寸进尺,他的一只手竟然悄悄的搂住了她的腰肢。
覃青青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可她也不会甘心被胡言这样揩油,她也悄悄的将手放在胡言不老实的手上,狠狠的一掐再一扭,胡言顿时冷汗直冒,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神相,你很热吗?”玛丽口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鄙视。
“热。”胡言忙说。
“热?”玛丽满脸疑问的看向空调上的温度显示,上面赫然标示着18°。
“有两个这样辣的美女在旁边,想不热都不行啊。”胡言悄悄的抽回手,偷眼看了一下,手上赫然一道深红『色』的掐痕。
玛丽这才有了点笑容。拍马屁永远是缓和气氛拉近距离的最佳办法。官场上已经将拍马屁上升到一门高深的学问的高度了,胡言也就粗粗的掌握了点拍马屁的技巧。现在一用,果然效果不凡。
十一章 谋害亲夫
看相讲究是配合。''要是被看相的人不配合的话,会让看相很难进行下去。所以,胡言才略微拍了拍玛丽的马屁,果然,接下来玛丽就不是那么排斥胡言,也能稍微的配合起胡言起来。
“有人想害死你老公,你似乎一点也不急啊。”胡言细细的品了一口茶。一个俗人的家里居然还有好茶,看来等会应该把剩下的好茶偷走。
“是吗,我倒是觉得是个意外。我们家里就这几个人,每个人都很可靠,不可能会有人害他的。”玛丽摆弄着她涂成黑『色』的指甲,声音尖锐的说。
覃青青不带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的声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不过胡言似乎没什么感觉。
胡言注意到玛丽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得越来越急躁,也根本不配合他了。
“不用看电话了,今天他不会打电话过来的。”胡言似是随意的说。
“你说什么?”玛丽脸『色』难看起来。
“你当然已经告诉了他,你老公被投毒的事了。我想他为了洗清嫌疑,所以最少今天他是不会给你打电话。”胡言的声音很轻,但是听在玛丽耳朵里却像是炸雷一样响。她不明白,胡言怎么会知道自己情人的事的。
玛丽慌『乱』的站了起来,神经质的看看手机又忙着将手机揣进兜里:“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事的话,我走了。”说完,逃也似的溜走了。
玛丽一走,覃青青就急急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玛丽伙同她的情人悄悄地在银耳莲子羹里投了毒。这个王大富一死,他们就能夺得王大富的家产,然后双宿双飞,做一对快活的狗男女。”
胡言向往的吞了口口水:“这样的生活,不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吗?真让人羡慕。可惜,你说的不对。”
“为什么?”覃青青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问。要是覃青青一直这样问下去,胡言知道自己一定会傻掉。他可抵挡不了覃青青睁大了眼睛这样无敌的样子。
“王大富正处于事业爬升期,他的产业凭玛丽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女人可接不下来。所以玛丽不会容忍这棵摇钱树倒下去。”胡言说。
覃青青咬着牙,歪着头想了想,说:“女人为了爱情可是什么都能丢下的。”
覃青青的样子再次让胡言石化。
“你说话啊。”覃青青微微撅起嘴,推了推胡言。胡言这才清醒过来。
“那个,要是王大富的老婆是你的话,我相信。但是这个玛丽……”
“去,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我要是玛丽的话,我就跳河死了算了。”覃青青鄙视的对胡言说。
“你会游泳吧?”胡言将鄙视还给了覃青青。
覃青青嫣然一笑:“我可以在脚上绑几个石头。”
“看见玛丽脖子上的项链没有?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胡言忽然转移了话题。
“对了,我就说看她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很奇怪。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照说玛丽很有钱,可是她的项链却又细又普通,值不了一千块钱。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覃青青问。
“她这么在意这个项链,说明这个项链对她来说很有意义。而这个项链不是家传的,因为样式是现代的样式。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这个项链是她很在意的人送给他的。从这个项链的磨损度看的出来,这个项链已经有两年以上的时间了。而她与王大富结婚才刚满一年。从这可以得出这个情人就是送项链的人,而且在她结婚前就已经好上了。”胡言说。
“不对,要是他们早就好上了,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王大富呢?”覃青青反驳道。
“为了钱。也正是为了钱,所以她和她的情人绝对不会杀了王大富。”胡言端起茶杯。
“那要是这个项链是玛丽的初恋情人送的,不是现在这个情人送的呢?”覃青青又提出一个想法。
胡言微微一笑,说:“我越来越觉得你是嫁不出去的。你这么聪明,我怎么才能骗到你呢?”
“在我喜欢的人面前,有时候我也会很傻的。不过……不是你!”覃青青嘲弄的看着胡言。
胡言扬扬眉,说:“不知道你注意没有,我一提到他的时候,玛丽就会下意识的去『摸』这个项链。我把这种现象叫做关联。我特意试了几次,每次提起他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有伸向项链的动作。虽然有些动作被其他的动作打断了,但是却很清楚的表明,项链在玛丽心里就代表了她的这个情人。”
“看你说的神神乎乎,我就勉强相信你吧。”覃青青挺挺胸,打起精神坐直了说。一挺胸产生的波动效果让胡言再次『迷』失了自我。
“两位客人,你们叫我?”一个穿着白『色』佣人服的老年女人小心翼翼的问。
这个女人就是王大富家里年纪最大的佣人,相貌很和善,也很普通,似乎在肥皂剧里每个大家庭里都有这样一个老佣人。
“孔妈是吧,坐。”胡言微笑着说。对于年纪已经很大了,却还在这里当佣人的孔妈,胡言的态度出奇的好。
“客人真是好记『性』。”孔妈受宠若惊的说。一个能记住她的姓名的客人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她记得,主人王大富只是随意的喊过她一声,这个年轻人居然就记住了。
胡言忽然严肃的说:“孔妈,昨晚的银耳莲子羹是你煮的吧?”
孔妈心里一惊,忙跪了下来,说:“是我煮的没错,不过我可没有在里面下毒啊。”
覃青青白了胡言一眼,赶紧扶起孔妈说:“没人说是你下的毒,我们只是找你问问情况。快起来。”
孔妈在覃青青的搀扶下,才坐在了椅子上。
“孔妈,别紧张,我们随便聊聊。你能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完全的讲一遍呢?”胡言和颜悦『色』的问。
“昨天?是啊,昨天。是这样的……”孔妈开始了她的讲述。
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