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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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跟我想象中的一样,稀薄的光柱下面的黑影逐渐清晰,黄天酬的左手好像一柄雕刻刀一样,不停的上下翻飞。我逐渐看到那个黑影模模糊糊的有了一个轮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那是一颗人头。只不过我暂时还分不清这颗头到底是胡飞雪的还是蟒清如的。
黄天酬一言不发,我在心里反复熟悉着他教给我的咒语还有那两个配合他的手印法诀。就怕到时候一紧张,忙中出错,那就丢人了。
左边盆子里面的人头的轮廓逐渐清晰,我惊讶的发现,这个人头居然是个光头!
我不敢发声打搅黄天酬,不过心中觉得有趣。这不管是飞雪还是清如,要是剃了头发,那该是什么样子呢?
我正在胡乱琢磨,就听黄天酬忽然对我喊了一声:“小天。准备接受。”
我心中一惊,就看黄天酬坐在他的位置上,左手向我这个方向一指,我心有灵犀的在手上立刻结了轮回牵引的手印,虽然我眼睛没看到,但是我手上却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猛地一沉,我立刻打起精神,憋住一口气,将法诀提到胸口的位置,难怪黄天酬要告诉我那个咒文呢,这要是不吃饱喝足还真够呛,这种感觉就好像普通人在胳膊上面挂了一桶十斤的油桶,虽然能擎住,但是坚持是个问题。
不一会儿,我的胳膊就开始发酸,我皱着眉头坚持,肚子里面的存货有限,能少浪费一点就少浪费一点,谁知道黄天酬要弄多长时间,万一后继无力呢?
黄天酬将左边那个盆子里面的人头甩给我之后,他立刻转身,右手法诀连换,开始塑造起右边的来。我为了分散一下注意力,开始盯着光幕里面右边的盆子看了起来,右边盆子跟左边的一样,同样是在光柱的底部出现一块黑影,然后黄天酬开始把这黑影一点一点修改成一个光头的模样,整个过程要比左边的盆子要快很多,因为刚才黄天酬是一只手去做的,而现在他是用两只手,左手并没有像右手一样持法诀,而是双手一起飞舞,那塑造起来用时自然减少了不少。
我虽然知道黄天酬塑造右边的人头要比塑造左边的快上很多,但是我这胳膊却度日如年一般。已经开始酸胀,有点要抽筋儿的意思,我皱着眉头咬牙坚持,我是真没想到,这怎么会这么累呢?
黄天酬忙活完右边的人头,回头看向左边的光影,忽然他愣住了,紧接着黄天酬忽然无奈的冲我喊了一句:“小天,你倒是变个手势啊,你一直用轮回牵引你顶的住吗?”
我靠,我就是个猪脑子,我怎么给忘记这一点了,我心里光顾着琢磨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要第一时间把黄天酬教给我的提取能量的咒语念诵出来,却忘记了他之前告诉我的,两个手印之间要怎么去转换,一个是为了防止接手的时候溃堆用的,一个是定型用的,我真是傻子!
第一二四章 越来越难
我刚想换手势,黄天酬的话又传过来,跟我说:“别换了,你现在准备接清如!”
原来左边的是飞雪,这回我终于能够确定了,我冲黄天酬点点头,跟他说:“我知道了,黄哥!这回不会出错了!你先接手吧!”
黄天酬比我熟练,左手冲着飞雪的脑子做了个法诀,我立刻觉得手上一轻,赶紧放下胳膊甩手,刚才就这么一小会儿,我这胳膊就跟要酸掉了一样。
黄天酬接过飞雪的脑袋,没有立刻开始塑形,等我甩完胳膊,黄天酬这才出声提醒我:“休息好了吧?我要把清如交给你了!”
“没有问题,”我不好意思的跟黄天酬说:“黄哥,你尽管来吧!这回绝对不会出错了!”
黄天酬点点头,右手法诀一散,我立刻接了过来,刚刚恢复正常的手臂又是一沉,而且这次刚一开始就发觉胳膊有点酸。不过这回我学乖了,接过来之后马上心中念诵黄天酬教给我的咒语,手上法诀一换,从轮回牵引转变成定身印。
刚刚转变过来,我就发现原本两只胳膊上面有东西坠着的感觉立刻消失不见,虽然手上还是有些重,但是跟刚才比已经好太多了,变换了定身印,立刻有一种轻松很多的感觉。
黄天酬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这次没有出错,这才把右手加入到了塑造飞雪身体的事业当中。我只管掐好定身印,这回也不用咬牙切齿的,我甚至觉得就我现在这个状态,就算不用肚子里面的那点儿能量都能应付下来了。
我现在有闲工夫开始看热闹,就看黄天酬两只手上下翻飞的将胡飞雪的脖子以及肩膀都塑造了出来,但是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阴影根本看不到具体的细节,看来黄天酬这人虽然是小人心肠,但是行为却还是君子行径。我就说么,他要真是监守自盗。那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真的要大打折扣了。
我目测应该是刚刚塑造完胡飞雪的锁骨,黄天酬就开始变换手诀,跟我说了一声:“接这个!”
我赶紧凝神准备,黄天酬右手一接,我只觉得手上忽然一轻,黄天酬立刻跟我说:“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用不着!”我信心十足的跟黄天酬说:“直接来,不用休息!”说着。我手上一掐轮回牵引,把胡飞雪给接了过来,我本以为还是刚刚的程度,没想到黄天酬手上的法诀刚刚散开,我就觉得手上忽然一股大力传来,直直拽着我的胳膊往下坠。我大惊失色,惊叫一声,黄天酬在电光火石之间马上用左手结了个法诀将我胳膊托了起来,我这才倒出功夫来变化成定身印,黄天酬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将法诀散开,我感觉了一下,比刚才要难结多了。不过好歹我还能接受得了,刚才轮回牵引那个法诀刚一用上,就觉得手上的重量出乎意料,根本没想到会那么重。所以才会出现纰漏的。
黄天酬见我没什么问题了,这才两只手一起忙活起来蟒清如的身子,黄天酬忙里偷闲的跟我说:“刚才傻眼了吧?”
“是啊!”我没有黄天酬那么轻松写意,有些费力的跟黄天酬说:“我哪知道这东西会变啊!”
“能不变吗?没看刚才你手上需要擎着多少阴山血河,现在你再看看。”黄天酬跟我说:“随着她们两个身子的日趋完善,你就会发现越来越难擎了!别看我现在很轻松,等她们两个的身体过去一半的时候,我就要放慢动作了,因为到那时候我也开始承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作业了,那时候就是对你的考验,你怕不怕?”
“干力工我怕个屁啊?”我皱着眉头。吃力的跟黄天酬说:“这东西只需要出力气就行了,又没有生命危险,我要是连这东西都害怕,我真就是完犊子了。我到现在可还是凭自己的本事坚持呢。我还没用肚子里面的存货呢!”
“哈哈,是吗?”黄天酬大笑着跟我说:“那你加油,我希望你越晚使用那个咒语越好,这对你本身来讲是一次难得的历练。对你结印的水平和毅力都是一种考验!”
“我知道了!”我听了黄天酬的话,热血沸腾的跟他说:“黄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了。”
“那就好!”黄天酬刚说完这句话,那边的清如的进度就已经追上胡飞雪了,我本以为黄天酬要让我接手清如,没想到他一点都没停,直接塑造下去,不过这回就看出来,他的动作越做越慢,开始了精雕细琢一般,蟒清如的肩膀连同手臂一点一点的逐渐成型。
虽然我已经成功转换成定身印,但是时间长了也是一种折磨,我两只胳膊虽然没有了重物下坠的感觉,但是掐着法诀的双手却一直很吃力,总有一股力气在跟我较劲,要是一时半会儿还没事儿,时间长了,我两只手就有些哆嗦。
原本我还以为用上定身印就可以偷闲看热闹了,结果现在我必须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这个手印上面,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将手印散开,手印散开的后果不用黄天酬告诉我,我也知道,那就是原本塑造好的飞雪的锁骨以上的这一部分,全部功亏一篑,黄天酬还得重新开始,我这才意识到这个活儿真不好干,如果我现在松手了那还好说,毕竟这才刚刚开始,要是等到差不多了的时候我要是失败了,那么真就坑爹了,黄天酬不疯我都得疯。
黄天酬轻轻瞟了一眼,看到我皱着眉头很吃力的样子,开口跟我说:“你试着让自己保持到入定的状态,调整呼吸,长吸气,短出气,把身体的状态调动起来,但是注意别岔气儿啊!”
我差点儿被黄天酬的嘱咐给弄的笑出声来,本来是不会岔气儿的,他这么多此一举的交代一声,好悬给我整岔气儿了,我按照黄天酬的吩咐,开始调整呼吸。
第一二五章 内心渴望
长吸气,短出气。让心保持平静的状态,脑袋里面不存杂念,把注意力从我手上渐渐移开,与此同时,感应周围的环境,让自己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到一起,本来盘坐得板正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微微颤动,我心中明了,这是身体在自动进行微调,让我跟周围的环境保持到一个频率。
我刚要进入状态,黄天酬忽然一声大喊:“你别真入定啊,我让你保持入定的状态,谁让你真入定了!”
我猛然惊醒,手上的法诀差一点就散开,还闹了个手忙脚乱。黄天酬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
他伸手接过胡飞雪,跟我说:“让你保持到那种放松的状态,不是让你真入定了。你要是真入定了,还怎么跟我配合了?”
“我这人实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满腹委屈的跟黄天酬说:“下次不是让我真做,就别那么说,要不然我真容易误会!”
黄天酬笑了一声,跟我说:“你现在怎么样?能不能接住清如?我可提醒你啊,清如现在可比飞雪要重好多倍了!”
“这怎么比真人都沉呢?”我一边不解的问黄天酬,一边在手上掐起来轮回牵引,小心翼翼的接过蟒清如的身子,她的身体已经到了肩膀以下,并且两个胳膊好像也成型了。我之所以说好像,而不敢确定就是因为清如的两只胳膊还在那个盆子当中,我只能看到盆子上面的部分,不过,也都是模模糊糊的黑影罢了。
黄天酬也小心翼翼的把右手的法诀撤下来,一边散掉法诀,一边跟我说:“那你以为呢?没听说死沉死沉的吗?为啥不叫活沉?就是因为现在她们啥生命都没有,所以才会比真人沉,还有一点,这水泥当然比肉身要重了!现在只是咱们给她们两个做成个样子。等到大老爷真正启动的时候就好了,就不会跟个死人似的了!”
黄天酬的法诀一点一点散开,我的胳膊被蟒清如的身体坠的不停的颤抖,黄天酬担忧的问我:“你行不行?不行别硬撑,用存货吧?”
我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没事!”然后在一瞬间转变成定身印,这次转换法诀就要比前两次顺利多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十分流畅。
黄天酬在旁边嘱咐我一句:“千万别硬撑啊!”
我点点头,跟黄天酬说:“黄哥放心,不会让我办砸的!”
黄天酬点点头,跟我说:“嗯,我信着你了。”说完,黄天酬开始给胡飞雪塑造肩膀和两条手臂。
我按照黄天酬的吩咐。调整呼吸,让自己的身体在紧张中放松,但是不懈怠。保持着法诀的同时,开始放松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肉,让自己的状态保持到最佳。
渐渐的,我感觉不到黄天酬的存在,虽然还没达到入定时候的物我两忘的状态。但是已经能够达到一种无他的境界,现在整个世界就只有我和我手上的法诀,就连法诀定着的蟒清如的半截身体,我都已经完全无视掉了。
我在这种状态里面,不停的调整,灵台一片清明,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肌肉的变化,让本来只有手部受到的压力一点一点的转移到全身。把压力分散,这样一来,手上的压力减轻,身上的压力又不足以让我感觉到吃力,我坚持起来也就不那么费力。
但是这种状态很难保持,稍不留神或者稍微受到外界的打扰,就会从这种状态里面脱离出来。但是这种脱离也不是一瞬间让手上的压力陡增,而是有一段缓冲。
即便如此,我坚持的时间也大大增加,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这种状态里面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保持这种状态也越来越得心应手的时候,黄天酬终于开口说话,感觉他好像特别的疲惫一样,跟我说:“小天,你还好吧?”
“啊?我很好!”我从那种平衡状态里面脱离出来,虽然手上的压力增加,但是之前一直没觉得有多辛苦,所以现在持起法诀也不觉得多累。
我睁开微闭的眼睛,看向黄天酬,黄天酬的样子差点让我惊叫出来,我难掩惊讶的问他:“我靠!黄哥,你这是怎么了?让人煮啦?咋满头大汗的呢?”
此时的黄天酬跟我刚刚进入伪入定状态之前完全不一样,只见他满头大汗,脸色涨的通红泛着紫光,呲牙咧嘴的好像很吃力的样子。
黄天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