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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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个动作是塞入治疗用的栓药。天,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一件事,栓药令我想起那只塞下去的酒瓶的细长瓶颈,我会全身因为恐惧而冰冷和发青,手紧紧地握成拳,期待时间快快过去。如果杰森看到我这个时候的神情,一定会露出嘲讽的笑容。
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医生告诉我他明天不会再来,我只需要再好好休息一个星期就能象一个正常人一样地生活。原本肛门部位不能自已合拢的现象也不存在了,那里的肌肉就象一个被人过于用力拉坏的弹簧,医生说还好我年青恢复能力强,差一点落下终生残疾。
不管医生说什么我都面无表情,我仿佛死去的人,正确地来说我的心死去了。
不知道也没有感觉需要怎么样去回应人家,我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快点好起来。
然后……然后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
以前为老头子而活。
现在为谁而活呢?这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我。
相信杰森每天得到的报告是我只要清醒的时候就在发呆。
我任由我的思绪涣散,感觉到他们通过空气、光、呼吸出的水气等等一切传递,蔓延到各个地方和角落。听到楼下母亲打骂孩子的声音,听到少年打架的声音,听到汽车驶过的声音,听到女孩唱着悦耳的歌走过的声音……
好多好多的声音组成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并不吸引我,我不停地问自己:“活下来为了什么?”
不停地问……不停地问……
没有答案。
杰森象消失在空气里一样,和他的保镖一起消失了。
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中间的过程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时间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在我自己都怀疑有一天会变成化石的时候,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不是每天来照顾我们生活起居的保姆的脚步声,声音那么熟悉,是谁呢?
门被推来,进来的人一定被我直直呆呆的门光吓了一跳,脚步顿了一顿。
看到是他,我不知道为什么微笑起来,可能不想让他了解心底的无助。
“沃夫?”
“是的雷蒙。”
“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来这?”
“杰森叫我来的。”
“……”
雷蒙?皮兹特罗是底特律最大的会计师事务所的总会计师,以前老头子曾经让我去他手下卧底过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我把他的一些资料泄露出去,他早已经是华尔街某事务所的资深分析师,现在却能只帮黑帮算黑钱。
他阴鹫的眼光停在我身上,不明白杰森想做什么。
我却微笑地面对他,气势优雅,可能是近一个多月来每天都在休息,让我气定神闲。
并没有过多久,电话铃响起,我对雷蒙笑了笑,从来没有人打过电话给我,我一直以为这个电话只是个装饰品,所以这个电话一定是打给雷蒙的,也许也许那一头的人正是杰森。
面前的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走上前去接听电话。
“你好。”
“是的。”
“可以。”
“谢谢。”
简短的几句对话,雷蒙就收了线,他回过头来看我,也开始成竹在胸的微笑,不知道杰森那边跟他讲了什么,令他那么得意。
“你属于我了。”
雷蒙肯定的神气宣布他的所有权。
心好象是一个玻璃杯,跌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表面却平静得象万年冰川。
“跟我回底特律,你以后是我雷蒙会计师事务所的雇员。”
原来他是指工作,没响到会有人好心地帮我安排工作。
我以前的职业是一个杀手,没想到会成为一个会计。
呵呵,真是滑稽。
如果被我杀死的那些人的亲属看到我在一个个地数数字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过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茫无目的。
15
来到底特律已经有六个月。
薇薇的情况有相当程度的好转,在一家叫Red的中国餐厅找了份侍应的工作,每天十点到晚上十一点。
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出乎意料的繁忙,经常会加班到深夜,如果看时间差不多我会去接薇薇下班。
租住的房子租约还有一周就会期满,生活意外的安定,我已经在和薇薇商量是否申请贷款买一套公寓。
雷蒙除了在我工作犯错的时候会大声喝斥我之外,跟本看不出与我曾经有过任何联系,我的沉默寡言为自己建造了一层保护膜,与公司里的同事全都不熟,除了公事外没有任何接触。
昨日的一切都好似梦幻世界,如果不是薇薇的存在,我几乎认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会计,一直生活在底特律,每天过着有规律的日子。
〃丝瑞,你进来一下。〃
雷蒙的呼唤打断我的思绪,他也跟着杰森叫这个新名字,我所有的证件包括信用卡都是用这个名字,六个月的时间渐渐令我相信自己本身就是丝瑞,以往的沃夫已经不存在。
可能是我的帐目又算错了,毕竟是不专业的财务人士,经常会在帐目上犯些低级的错误,令雷蒙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杰森他可能早就把我赶走了吧。
我施施然走进雷蒙地办公室,已经十点多钟,想着早过半个钟头后可以去接薇薇下班才留下来,没想到雷蒙也没走。
〃雷蒙,找我有事吗?〃
扬起头看着雷蒙,他是个三十九岁的男子,只有一米七几,不是特别高大,可是非常强壮,身上笔挺的西装里肌肉涨鼓出来,给人一股力的感觉,长得也算不错,端正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称得上英俊,双目炯炯有神。长期办公室的工作,让人觉得他文质彬彬的,不过我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他曾经亲手拧断过别的人脖子。
雷蒙停下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他一点也不闪避,反而目光直射回来,看得我心里发毛。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丝瑞,坐。〃
〃请问找我有事吗?〃我不知道雷蒙想说什么,他今天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我一心想快一点结束这次谈话,去接薇薇下班。
被我一问,雷蒙摇摇头,让我纳闷不已。
雷蒙走过去把门关上的动作令我产生更加深重的危机感,公司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还要关门?
他向我走过来,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我象一只竖起毛的猫,刚坐下又站进来,对他说:〃雷蒙,做什么?〃
邪邪地笑容在雷蒙的脸上开出黑暗的花,他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颚,戏谑地说:〃你说呢?〃
近距离地对视,我看到他眼里的色欲,现在才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间想到他要做什么令我毛骨悚然。
不,我决不能接受,雷蒙是什么东西,凭他也配。
他的手象一把钢钳,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我已经失去先机。
〃不〃
雷蒙笑得更加邪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上班,不管杰森会给我怎样的处罚,目前最首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逃出去。
他放开我的下巴,从腰部伸进我的长裤,一把握住完全无精打采的分身。
〃你就是用这个取悦杰森的吗?〃边说边在上面不停地搓磨。
雷蒙的话象一条有倒勾的鞭子,把曲辱和羞愤抽在我的身上,立刻让我鲜血淋漓,与杰森之间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生的噩梦,努力地尝试忘记,却在这时候被人提起。
〃雷蒙,快放开,你既然知道我是杰森的人,怎么还敢?〃
声色俱厉地喝声并不能阻止雷蒙的动作,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雷蒙也会有这种兴趣,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只喜欢胸大性感的美女。
雷蒙欺过身来,面贴近我的脸,我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就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呼出在我的脸上,粗浊的呼吸简直象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突然,他的亲吻落在我的脸上,厚热的嘴唇象一个热烫的烙印,在我脸上烙下羞辱的印记。
我反射性地用那只自由的手用力击打向他的腹部,他身体明显地剧震一下,我对自己的力量绝对有信心,接着用力地拉扯,希望在他痛苦地时候脱离他的钳制。
〃雷蒙,放开我,杰森会杀了你的。〃
〃别闹了,小宝贝,杰森如果还要你怎么会六个月对你不闻不问,他已经忘记你了。〃
反抗进一步激起雷蒙的制服欲和情欲之心,拉下皮带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个结实。
我有一丝走神,心里泛起的淡淡失落感真的令人不敢相信,杰森真的不再记得我了吗?
将丝瑞推倒在沙发上,雷蒙仔细打量今夜的猎物。
缺乏整理的金发披散在肩头,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在拉扯的时候已经被拉开了上面两颗钮扣,露出麦色的胸腾膛和性感的锁骨。
因为被抽掉皮带,长裤划落到膝盖的部位,小腹因散乱的呼吸不停地起伏,更添诱惑。
唇是妩媚的粉红色,双眸因愤怒而变得更加碧蓝。
挣扎着要站直身体的动作令身体更加显得纤弱,长发也跟着拂动,别有一种风致。
雷蒙只觉得下腹渐渐一股热意涌动,原本因为报复他而进行的羞辱的行为产生变质,现在手下的丝瑞性感而诱人,摆在眼前的可口食物哪有不好好品尝的道理。
〃丝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性感,难怪杰森会对你着迷。〃
〃哼!〃除了冷哼我给不出其它任何反应,杰森与他的恩怨根本就莫名其妙,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我内裤被一把拉下,男性的分身突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于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
突然放弃了努力,我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从与杰森产生联系后,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
原来的世界里,男人不都是对女人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全都喜欢与男人做呢。
雷蒙用身体压下来,吻覆上丝瑞嘴唇。
不管雷蒙怎么啃咬,我绝不让他侵入,两个争斗了一会,雷蒙突然握住我的分身用力一捏,剧痛几乎让我晕死过去,忍不住惊呼出声,雷蒙趁机而入,长舌伸入口腔,在口腔四壁扫弄,再卷起丝瑞的舌不住地吸吮。
陌生强势的男性气息袭来,顿时令我不能呼吸,摒住气息接受雷蒙的侵犯。
雷蒙开始上下移动握住分身的右手,还不时轻轻地揉捏分身的顶部,经过调教的男性身体在这样敏感的挑弄下,热意逐渐聚集到一点,不由自主地做出发应,向上绷紧弓起。
一个几乎令人窒息而死的长吻终于结束,雷蒙得意地微笑,说:〃好清甜的味道,真是极品呢。〃
我真想跃起来杀了他,可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情在心底萌芽。
不是一切都放弃了吗?
不是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吗?
还在乎这个身体做什么?
别人要就任他拿去,不就是Zuo爱吗。
〃快点,要做就做。〃
我的话让雷蒙呆了一下。有一滴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划入眼里,带来一阵刺痛。
〃可以开始了吗?〃
我再次连声催促,其实心底仍然十分惧怕,后庭还从未有男人的性器真正进入过,爱德华因为害怕杰森从来不去碰那时,而杰森那次的酒瓶让我几乎没命,他还没来得及就把我送走了。
如果雷蒙快点,我或许还可以去接薇薇下班。
想到薇薇,我试图多想一些其它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呆会的折腾不会过于痛苦,雷蒙开始除下西裤,露出半挺立的分身。
他自己摆弄了向下,分身开始完全挺立起来,果然不是一般的粗大。
我只匆匆望了一眼就不想再看,那是呆会来残杀我的凶器,我盯着它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视线对着天花,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幻化出迷离的五彩颜色。
我的双脚被架到他的肩上,感觉到他的分身顶到我的洞口。
〃要做就进来呀。〃
明明知道没有经过任何润泽,他直接的进入只会对我的身体再次造成巨大的损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阵自虐的愿望,诸事的无能为主让我感到深深地无力,反而在潜意识中呼唤一种力量,可以深深地震憾我,让我再找回自己。
他分身的顶端在我的洞口不停地磨蹭,预想中的剧痛始终没有来到,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开出彩花又再次谢了,不知道雷蒙在干什么,我抬起头向他看去。
一个成熟凶猛的男人低头沮丧地立在我的双脚之间,我的脚还在他的肩上,我刚才还明明见到他立起来的分身现在已经软下去,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