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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天书劫-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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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小心掀出半片瓦隙,从高窥视房内。房中灯火光亮,只见除了李继安之外,另一人竟就是那紫衣人。之前未曾细加辨认,还道是个矮小男子。 

      白玉堂凑过来头探了一眼,倒无半分惊讶,看来是一开始便知紫衣人是个女子,倒是瞄到展昭脸色似乎才知此事,嘴角微颦顿露得意。 

      怎么样?猫儿,这你都看不出来? 

      展昭自然明白他调侃之意,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是啊,若说女子,展某当不如白兄在行。 

      白玉堂咧嘴一笑。 

      认输了不是? 



      底下李继安怎知头顶有锦鼠御猫,闻那女子之言不禁生了突兀:“白衣男子?莫非是他……不,不可能。” 

      “王爷有头绪?” 

      “不。白衣男子只身一人难成气候,反而是那厮罗已对贵教起疑,不得不防。” 

      “哼,蕃蛮之人,不肯从我天书教义,非除不可。”那女子语出狠辣,对厮罗似乎恨之入骨,“若非教主一直息事宁人,我早将此人铲除。” 

      “天书教遭逢巨变,现下只有张护法能掌教处事。可否让天书教发扬光大,取替蕃教,就腰看张护法了。” 

      李继安之言,女子自然大为受落:“得到六王爷大力协助,张婷自当竭尽所能,不负王爷知遇之恩!” 

      “哪里哪里……” 



      “护法!大事不好了!” 

      一名教众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神色慌张。那名叫张婷的女子见他在王爷面前如此失礼,问亦不问手起一巴,打得他满嘴流血跌倒地上。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发生何事?” 

      教众捂住脸,唯诺应道:“有、有人闯过玄冰阵了!” 

      “什么?” 

      “是、是真的。我等从青唐城打探消息回来,经过玄冰阵时,见有一陷口塌下,但里面并无尸体。” 

      “怎么可能。此阵乃是王爷亲设,从未有人能活着出阵!” 

      李继安突然森森说道:“从来没有,并不等于永远没有。” 

      张婷闻言大吃一惊,连忙喝令:“传令下去,马上封锁道口,搜查入侵者!” 



      教众领命下去。 

      屋顶窃听这二人当知行踪已泄,立打算撤离此地。 



      “只怕,那闯阵之人已在附近——” 

      话音刚落,李继安手中长鞭骤起,其势猛如闪电,穿瓦而出打向屋顶二人。 

      “快走。”展昭手中巨阙翻动,隔开鞭身。 

      两条人影疾离屋顶,被迫落于殿内大院。 

      那李继安决非善男信女,鞭出人至,瞬已飞窗而出,挡在二人面前。张婷亦随之赶至。 

      “是你们!” 

      看见来者为谁,李继安霎时愕然,此番可谓冤家路窄,当日曾坏他好事的展昭白玉堂,竟在这荒僻西塞度次碰头。 

      展昭倒是有礼,淡淡看着他:“六王爷,久违了。” 

      “呵呵,确实是久违了。这难道就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有缘千里能相会么?” 

      “啐啐啐。”白玉堂连发呸声,不屑瞪他,“谁会跟毒蛇有缘。” 

      “喔?”李继安阴着脸打量那白玉堂,“从来没人敢将本王比作毒蛇。” 

      白玉堂还想出言相讥,但展昭心知此时留多一刻危险更大,待那天书教众赶到则更难全身而退。 



      巨阙脱鞘而出,一道银光向李继安划去,情况凶险,展昭现下求的是速战速决,出手亦不再容情。 

      李继安手中长鞭飞舞卷起寒风,割肉裂肤森意慎人。 

      展昭与之交手数招,已知此人武功比半年前更上一层,上次擒他全因杀其措手不及,今夜若要取胜已非轻易,立下摄心聚气,凝神御敌。 

      但见剑光所到,犹如银龙翔天,尽现锋芒。 





      二人缠斗激烈,那边张婷亦拔出腰间薄剑扑入战团,挺剑偷袭展昭。 

      剑尖未及靠近,一股力度从旁荡来,格住剑势之瞬更压住剑身教她动弹不得。张婷抬头一看,见白玉堂满脸嘻笑,仅以剑鞘压她。 

      “可别忘了还有白五爷在此!” 

      他这嚣张态度顿将张婷惹恼。 

      “看剑!”张婷手中薄剑一抽,旋向白玉堂咽喉刺来。 

      “咦?” 

      白玉堂略是一奇,举鞘挡开来袭。 

      这女子所使招数如此熟恁,竟与唐文逸武功套路极为相仿。莫非此女与他关系不浅?心中疑窦一生,他更不愿轻易出剑,仅以鞘挡格。 

      张婷不知白玉堂心思,只道这人看她不起,更是羞恼,薄剑翻飞使出平生所学。只可惜在白玉堂眼中,不过是花拳秀腿,毫无威胁,甚至未有资格以画影相迎。 

      她越是出招,越是证实白玉堂所惑。 

      让过一招,白玉堂终于禁不住问道:“你跟唐文逸是何关系?” 

      “文逸哥?”剑招一顿,张婷连忙住手,“你认识文逸哥?” 

      “不错。” 

      张婷打量片刻,猜测道:“你、你难道就是白玉堂?” 

      “在下正是。” 

      张婷顿是喜上眉梢,语中满是热切:“我是文逸哥的指腹娘子,文逸哥在信中曾提及白玉堂乃是他平生至交,还说要带他到日月赤岭同赏西塞风光……不料……”她说着说着,不禁悲从中来,掩面轻泣。 


      白玉堂心中一喜,适才所言确是唐文逸与他相交之约,想来她应是唐文逸亲眷,幸而适才未妄下杀手,否则实难向泉下故友交代。 

      “姑娘莫哭……” 

      对这故人妻室,白玉堂自是心生怜惜,连忙挽下画影上前安慰。 



      展昭虽在酣斗,但仍是时刻注意四周动静。 

      耳边忽失那边声息,空隙间向旁看去,竟见那白玉堂毫无防备靠近张婷,而被衣袖遮掩下的那张泪脸,赫然有一双杀意眼睛。 

      “别靠近她!!” 

      展昭厉声喝去,却已是太迟。 

      裙袍之内,疾射出一道寒光。白玉堂靠得极近根本闪避不及,寒光瞬没入胸膛。 

      “你!!”白玉堂反手一掌打在张婷肩上,生死之间出手已不容情,立将她打得口吐鲜血跌倒地上。 

      伤处无痛,但有一股冰冽瞬即蔓延,不消片刻只觉犹如赤身堕落冰窖,躯体手足皆尽僵冷。白玉堂连忙催动内力抵御,此举却如冰水浇火,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寒毒肆虐。 


      “呵呵——哈哈哈!!”张婷不顾自己伤重,发出疯狂嘶笑,“白玉堂!你中的是冰凝魄,没有我的解药,三个时辰内就会血液化冰,僵冻而亡!哈哈哈——” 

      情势危机,展昭虚晃一招逼开李继安,跃身抢前扶住那副摇摇欲坠的身体。李继安却亦不追赶,按手收回长鞭。 

      “白玉堂!” 

      伸手急点白玉堂身体几处要|穴,但冰凝魄之毒蔓延极迅,现下已难以抑制。展昭手触其肤,只觉是浑体寒冻,透骨森寒。 

      白玉堂自知毒入心肺,森寒僵体,双目已是朦胧难辨眼前之物。只得紧咬牙关,拼命忍下不致发冷呻吟。 



      此时天书教众已听到打斗声音匆匆赶来,将二人团团围住。 

      李继安站在圈中,不急不忙。 

      白玉堂一伤,这二人已是插翅难逃。 



      展昭架起白玉堂疲软身体,巨阙横胸,静凝四周。乃以不变,应万变。纵身陷重围,负有受伤同伴,那沉稳仍是山崩不动。 

      独撑之势本弱,但那宽厚眉间凛然是肃杀之意。眼前敌人数量比己多出数十倍,要冲出重围,只怕不可再心存善念。 

      身侧尚有白玉堂。不杀人,则同死。 

      巨阙潺音,散出阵阵煞气。 

      白玉堂身中寒毒,冻得全身打颤站亦勉强,牙关死锁乃至破龈出血,一道微丝红艳延雪玉腮线滑下。 

      便是凭这倔硬脾性,他硬撑神智,仍能握紧手中画影,挂剑臂下护在展昭身侧。眼睛看不真切,但无碍。 

      除了身边搀己之人,其余一律,杀。 

      画影泛华,点领鬼道黄泉。 



      李继安忽然想起在西夏野猎之时,曾见过的一对雪狮。 

      狮本罕有,何况是一对毛色纯白的雪狮,猎队又怎会轻易放过。那对雪狮与大群猎人搏斗多时,浑身洁白兽毛已是血汗淋漓,却始终不肯屈服。最后有一头不敌身死,另一头竟未逃走,守在同伴尸旁龇牙咆哮,阻猎人上前抢夺死狮身躯。 


      他佩服此种不弃情谊,只可惜…… 



      凝视二人的眼中闪过冷冽寒意。 



      那对烈性雪狮,现已成为他座椅之上一副漂亮毛皮。 















      冷……(某live打了个哆嗦。咦?不是已经回暖了吗?……)李老大……虐杀珍惜动物是要坐牢滴啊……啥米?猫鼠不是珍惜动物?!汗一个…… 







      天书劫 



      10 



      李继安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莫再上前。 

      然后缓缓说道:“展昭,你可要想清楚了。如今白玉堂身中冰凝魄,若你执意反抗只会害他加快毒发。” 

      “你!” 

      展昭亦知白玉堂现下不过是在强撑,而眼前除了数十天书教众还有这武功高强的西夏六王爷,二人要平安离开此地可谓难比登天。 

      耳边忽然听到颤微声息:“猫……你先走……” 

      脑海中瞬间忆起大理寺那夜…… 



      你先走! 



      快走。 

      这里我来应付。 



      猫儿,你信不过我幺? 



      是的。他信得过他。 

      然后,却亲眼见到浸满鲜血的白衣。 



      “不。” 

      他这次断不会如此轻率,将白玉堂独弃狼群。 

      李继安冷眼旁观,中原人讲的是仁义道德,江湖人讲的是侠肝义胆,却偏偏是这一个义字,如囚枷锁身,困死多少英雄好汉。 

      他没有猜错。 

      这二人之间所存羁绊,足让牵制彼此,令展昭受伏。 

      “若你现下弃剑,尚有一线生机。否则,刀剑无眼,只怕纵有一人能逃,另一人必死在乱刀之下。” 



      白玉堂傲骨性子,又怎容自己成为展昭负累。 

      “别、别听他的……”他拼尽全力,举起画影指向模糊人影,“便是鱼死网破,白某亦奉陪到底!” 

      话音一落,他甩开展昭臂膀,剑骤直刺,将仅剩内劲灌注剑身拼作最后一击。 

      “哼,强弩之末。” 

      李继安轻蔑一笑,手中长鞭席卷而至如蛇缠缚白玉堂手臂,手腕抽转,顿将他连人带剑如陀螺般甩上半空。 

      漆黑鞭头翻滚而上,足能穿瓦之力直打空中无防身体。 

      “住手!!”展昭飞身而起,巨阙横扫,崩震鞭身,险险挡开致命招数。顺势伸手揽住白玉堂下堕身体,稳稳落地。 

      “叮当——”画影如幻星坠凡,溅出飞花碎华。 

      李继安收回长鞭,冷笑道:“展昭,你是否还要再试?” 

      白玉堂已是半昏半醒,气弱游丝,适才一击不仅令他毒发攻心,更险些被鞭穿胸膛横死当场。 

      握剑之手青筋顿起。 

      展昭,现下是怒火烧心。 

      非因这李继安之胁,却为白玉堂这一份不顾己身的冲动妄举。他要说多少次,这只莽撞的白老鼠才会懂得珍惜性命? 

      难道说,他就甘愿以身犯险才得痛快?! 

      可恶。 



      “铿!” 

      巨阙掷地,展昭弃剑了。 





      昏暗的囚室,仅有一根小烛晃着弱光。 

      展昭手足皆被铐上沉重铁镣。这付铁镣看来是经过精心打造转用来制压懂武之人,其重竟近百斤,戴上此镣莫说反抗挣扎,便是举足抬手亦困难艰辛。白玉堂与他同囚一室,但李继安见他身中剧毒浑身虚软疲力,只将他丢入囚室而未以铁镣加身。 


      困难地挪着身体靠近白玉堂,摸索探他脉息,冰冷皮肤之下,仿佛连热血都被冻结成冰,只能勉强探得微弱跃动。 

      冰凝魄果然一如其名,寒水凝冰,夺魄勾魂。 

      一番折腾,白玉堂已是神智不清,地蜷缩身体以求温暖,但那寒毒害的是体内血脉,他缩得再紧,亦无法驱散体内寒气,只得不住嗦嗦发抖。 

      冠玉面庞此刻更是苍色无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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