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现场回头看身后-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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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认为通灵者能游走于人鬼之间,会非常的风光,但现实的状况是:世界上的所有通灵者没有活过36岁的,这是什么道理?没人会明白,这也希望你们这些研究灵异心理理论的人去发现总结了!屈指算来,我也就这么十年左右可以活了,没指望还能跟着你一起继承艾仕帧教授的灵异理论了!”姜舯说道:(编者按:有关姜舯去世的详情,可详见拙著“见鬼系列”第一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对于这样的信息,蒋凯觉得有些唐突,至少在个人观点上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姜舯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而是直愣愣的说道:“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蒋凯再次诧异了起来。
“完成你的人鬼交易!你以前虽然有过一次类似于的人鬼交易,说到底,你的这套宅子就是通过人鬼交易获得的,但那一次你是被动的,压根就不明白人鬼交易的真谛,这一次,是你主动的接了这单人鬼交易,所以为了帮你顺利熟悉、了解整个人鬼交易的过程,艾仕帧教授让我务必做好你的引导工作,千万不要因为你不重视人鬼交易或者没有完成人鬼交易,而付出生命的代价,那样,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会损失一个极为重要的人才,艾仕帧教授多的灵异理论也无法得以继承。”姜舯说明了此行的目的。
“就为这事?”蒋凯几乎用不屑的口吻说道:“姜舯兄,我想你应该和周晨芳取得了联系,也知道了我和周晨芳人鬼交易的内容了,里面所设定的时间期限非常宽裕,从我的层面来看: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期限,没有必要让你在这个时候赶来吧?”
“你是这么认为的?”姜舯反问道:
第85章 我的重要的告知(我的状况)
这是一件偶然事件,也是一件必然的事件。
研究灵异心理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莫名其妙的沾染些“邪气”,我想我应该就是被沾染“邪气”的灵异工作人员之一吧!没有夸张,今天得到了医生的确诊,我得了一种比较诡谲的神经性疾病,该疾病的名称叫做“格林巴利综合征(症)”(编者按:说明一下,我也不明白是“征”还是“症”,医生在病历上所写的是“症”,我事后查阅了资料是“征”,“症”是一种疾病名称,而“征”是指特殊的一类人。)。
之所以我会说这病来的很诡谲,是因为我上个月生日的前夕,去做了一个足浴,给我做足浴的技师劲比较大,在给我抻手的时候,我的左手一麻,当时也没在意,手能屈能伸,也能发力,除了有点麻以外一切正常,想必回去休息两天就能好了,可这一麻,就足足麻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中,我的双手能依旧能正常发力,甚至每天做俯卧撑那也是没有问题,可就是给自己洗头发、洗脸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左手不能持续发上“软力”,持续轻微搓揉的时候,左手会跟不上力,这个时候的我心中隐隐不安,最后决定去医院看看。
本周一,也就是11月3日,我来到了邬熙市人民医院,看了神经内科,接诊我的医生是一名中年女性,姓王,给我量了一番血压,问了一些情况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她让我去做肌电图,通过仪器来检查我的神经问题。但做这个肌电图是需要预约的,交了一笔不菲的费用后,我被约在了周五的早上8:15,也就是今天11月7日。
今天一早我早早来到了医院,这个时候,两个肌电检查室人满为患,都是拍着队在做检查,由于我有预约,终于我在八点半的时候,进入了肌电检查一室检查,给我检查的医生姓陈,见我年轻,误以为我是运动性损伤神经,可经过一番诸如电波的检查后,那姓陈的医生开始纠结了,甚至有些不明所以,一会儿给我查右臂,一会儿给我查左腿,最后,经历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检查,那姓陈的医生叹了口气跟我说道:“你还得去交笔费用。”说完,就把那费用结算单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370元,我当时有点惊讶,询问为何还要交费?那姓陈的医生也有点不自信的回答道:“你你这个检查得用排除法,交完费用后,我要给你扎针检查!”这个时候的我,也隐隐感觉到我的问题不会是一般的问题了,再看看隔壁检查室,几乎是15分钟左右,就能检查结束一名病人。而我这里检查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没检查结束,没办法,拿着费用单,去把370元给交了,回来后,那姓陈的开始给我扎针检查。
扎针检查是极为痛苦的,医生将一根有抽血用针那般大小的针,在你的左右手臂、双腿以及后背,分别插入,并配合电击,很多次,我都被电击的跳了起来,过程极为难受,即便这样,姓陈的医生依旧不能很快得出结果,很多时候,要在我的同一部位上电击多次,来采集数据。极度痛苦的我,还发现一个细节:见那姓陈的医生有一次去按照自己所采集的数据竟然去查找工具书,很明显,我这个数据是不经常出现的,让这个姓陈的医生有些措手不及。约莫查到中午11点左右的时候,我和那姓陈的医生都已经心力交瘁,最后,那姓陈的医生叫来了自己的领导,让其一起参与了我的数据采集和研究,经过这两个人的焦灼讨论,终于在十一点半的时候,给我出了一份疑似“格林巴利综合征(症)”的结论。
当时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格林巴利综合征(症)”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只是见那医生的表情和刚才的举动,我依稀判断出,这病应该是比较罕见的。我拿着这张化验报告单,心情复杂的找到了先前给我看病的那姓王的医生那里,让其给我“对症下药”。
那姓王的医生一看到我的化验报告单,一下子惊呆了,连忙拿起电话机,给住院部打去了电话,或许是中午吃饭的时间,电话没有打通,最后那姓王的医生让我赶紧去重新挂个号,说有用。我迷迷糊糊间,挂了号回来,或许这个时候,王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住院部,见我挂完号回来,忙不迭的拿过挂号单,一边在电脑里输着什么东西,一边对我说道:“你这情况比较严重,得住院治疗,由于是‘疑似’,我们需要进一步确认,住了院,很多检查费用就能走医保,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但是,最重要的是,一旦确认你是‘格林巴利综合征(症)’,那就要给你补充某种**蛋白,这个**蛋白属于自费的药物,非常贵,要2~3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一听到这样的话,已经在那开始大喘气,只听那王医生接着说道:“刚我已经联系上了住院部,现在床位没有空缺,你得等,我要确保你周日之前能入住进去,你的联系方式我已经给了住院部了,一有床位,住院部的人会马上给你电话的。”
上文所述,就是我被确诊得这“格林巴利综合征(症)”的经过,写了这么多,就是想要告诉大家一个极为愧疚的消息:由于住院,这《见鬼现场回头看身后》的更新就会变得极为的不规律!
在写“见鬼系列”第一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贵在坚持”重要性,在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我没有一天是拉下的!即便是高烧发到39度的时候,我也坚持每日更新。这话说大一点,那是为了读者(个人觉得这话有点“假大空”。),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心中的那份信仰。(未完待续)
第86章 我的重要的告知(我的状况)2
今年似乎特别的“流年不利”,先是跟易娉在五月份离婚,接着就是这么一场大病,期间的压力可想而知。易娉(编者按:有关易娉这个人物的具体信息,可以参阅拙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是一名法医,喜欢用法理、唯物主义的科学观来解释现象她的理论观点跟我的理论观点肯定是大相径庭的,当初因为能走到一起,那是因为我们共同参与了几个灵异类的案例,两人情商都比较低,毋庸彼此去考验对方,没过多久两人就走到了一起。我也比较争气,走到一起没多久后,我俩就有了爱情的结晶,故而奉子成婚。我到现在记得还很清楚,迎娶她的那一天是伦敦奥运会的开幕式,我是凌晨看完开幕后,直接就出发迎亲了!
性格不合的大问题在婚后就暴露的越来越严重了,特别是豆豆(我和易娉的女儿)诞生后,我和易娉两人基本就无话可说了,我俩工作都忙,孩子给我母亲带。下班后,两个人说话的句数用手指头也能数的清。
离婚是必然的,最后协议离婚时,我是净身出户,我什么都能割舍,唯独不能放下孩子,但易娉的绝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基本上杜绝了我跟孩子的交流,具体原因我就在这里不多说了,反正为这事,我落下了想念孩子的相思病,但今年10月初的时候,我被确诊患上了抑郁症。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抑郁病还在那边全力治疗,格林巴利综合征(症)又不请自来,现如今的我已经有了焦头烂额的感觉。
姜舯和艾仕帧教授的相继去世,是一件极为悲恸也是极为麻烦的事情,(编者按:有关姜舯去世的文字记录请参阅拙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有关艾仕帧教授的去世,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略有提及,本人会在本作品中进行详细的描述。)最为麻烦的是,整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中,没有一个人再能见到鬼了,大家都是凭借自己的理解去研究灵异心理(理论),灵异心理(理论)开始“分崩离析”,(具体情况我会在后面中详加描述。)而我也被推到了风尖浪口,工作压力也倍增了很多。
再加上我最近玩了命的跟灵异打交道,其实最本质的目的,无非就是想通过工作来麻痹自己。这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了我的抑郁,但也因为我的频繁接触灵异,而让自己沾染了很多“邪气”
综上所述:患上这个该死的“格林巴利综合征(症)”完全是咎由自取。
当家人和朋友们得知我得了这个毛病的时候,纷纷前来关心于我,这也让我颇为感动,医生那边需要我尽快住院,然后安排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方案,但介于中国目前的医疗条件有限,各大医院住院部的床位都是人满为患,要想住院,就要排队等候。这一来,造成了家人和朋友们纷纷给我打电话找人、托关系,想让我尽快接受治疗,并就接受何种治疗方法,大家也都在给我出谋划策,商量的目前为止,个人比较倾向于中医治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周一(11月10日)住进坞熙市中医院,在这里我感谢各位的关心和帮助
但心中最放不下的、最想见的依旧是我的女儿:豆豆,她母亲将其保护的很好,把她安排在一个苗苗班中,这个苗苗班在哪里?豆豆母亲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昨天通过一次“人鬼交易”,得知了女儿具体的位置,我第一时间赶赴了过去,那学校里的老师很诧异,最后在见到我的诊断报告后,才同意让我见女儿一面这感觉真的不好,见自己的女儿竟然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
最后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女儿——豆豆,长大了很多,她刚刚午睡起来,睡眼惺忪,对于我这个并不是很熟悉的爸爸,表现出了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最后还是在老师的指引下,豆豆开口说了:“爸爸好!”当时我整个人都是热泪盈眶,除了紧紧将女儿搂在怀里外,就是将自己的手机递给老师,让她们给我父女俩拍尽可能多的照片。
上一次见女儿到至今,已经足足有一百天了!
我曾经很无奈的在**上发过一条**:虽然我才三十多,但我已经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见证女儿的成长。
一百天,对于成人而言,或许不会有太多的变化,但对于仅仅只有一岁多的婴幼儿而言,一百天的变化可以说是天囊之别,不光是身形变大了,连举手投足、行为习惯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最可惜的是:豆豆这么巨大的变化,除了外貌像我以外,其他的行为习惯没有一点是像我的
见孩子的时间不足二十分钟,整个二十分钟,都是父亲在那边激动着,女儿永远是那样的淡定,任你搂抱、亲吻,她不会多说一句话。直到我离开的那一刹那,老师关上铁门,将我和女儿生硬的隔开之时,我的女儿哭了,拉着铁门,不想让我离开。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血肉情深的道理!客观情况让我跟女儿分开,但血肉和感情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将我喝我女儿分开的。易娉,请你记住:不管天南地北,不管时间久远,我都不会因为空间和时间而少了一份对我女儿的爱
嗯!写了这么多,应该有个总结了。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