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现场回头看身后-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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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候选人,周铁生倒还好,比较淡然,认为只要自己努力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没有去过多的强求,但秦徳邦可不是怎么想的,他满脑子就是怎么来让自己顺利的成为行政总厨?于是乎,各种有关周铁生的闲言蜚语满天下。这事搞得酒店的领导也将信将疑,为此还找过周铁生单独谈话,周铁生生性不善言辞,对于领导的“批评教育”也都没有很好的解释辩驳,造成了原本周铁生更合适做行政总厨的局面变成了劣于秦徳邦。秦徳邦占得先机后,并没有因此喘气,反而是变本加厉,准备将周铁生永远踩在脚底下,在攻讦周铁生的同时,开始对周铁生的私生活窥探打听,指望通过窥探打听,知道周铁生不为人知的秘密,并加以公布于众。也就在这个时候,周铁生被查出了肠道癌晚期。这一来秦德邦可算是“如鱼得水”,不用谣言,也可以稳操胜券。
但人啊。有时候就是挺贱的,人家都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你还不留口德。非得说周铁生得的这个肠道癌是报应,反正周铁生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也不可能跟你秦德邦来争辩,你秦德邦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秦德邦如愿以偿当上了行政总厨后,可以说是作威作福,首先将一个酒店里的服务员给弄大了肚子,如果说这个还算是作风问题的话。那接下来,跟供应商爆出了权钱交易的事情。秦德邦钱财如命,竟然明目张胆的要求供货商给“孝敬钱”,供货商碍于秦德邦的地位,只能是委曲求全。最后秦德邦变本加厉,私吞供货商的货物不说,还挪用了公款,这么一来,整个事情的性质就改变掉了!酒店方和供货商忍无可忍,将秦德邦移交了司法机关。
秦德邦自始自终都认为自己没有错,当法院的审判最终下达后,秦德邦惊呆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判了1年有期徒刑,这倒可好。自己的前途算是尽毁了……
服刑的第一天,秦德邦就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监狱里实行的是准军事化管理。勤、工、吃饭的时间都是有着严格的规定。秦德邦所处的监狱是鼎山监狱,这个监狱一般是关押罪名较轻的服刑人员。一个牢房里给了12个上下通铺,秦德邦所处的牢房包括自己在内一共十一人,最里面的一张铺位是空着的,秦德邦所处的那个铺位是在那空着铺位的对面,秦德邦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张空着的铺位。服刑第一天,秦德邦肯定有着太多的不适应。在铺位上辗转反侧,怎么睡都睡不着。临到深夜十二点多种,牢房里已经是鼾声四起了,想想看,一个偌大的牢房,住着11个人,白天个个都是干着重体力的活,晚上一睡觉,这么多“大老爷们”还不个个都参与到“鼾声大合唱”的队伍中去呀!
秦德邦被鼾声吵得实在不行了,没办法,牢房里的电灯是狱警控制的,除了牢房外有一些照明设施依稀能感受到一点灯光以外,秦德邦想起来写个信,看个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正当秦德邦在犹豫是坐起还是继续纠结躺着的时候,斜眼里一拐,感觉到自己对面的铺位上隐隐绰绰的像是坐着一个人。秦德邦吓了一大跳,难不成是其他的狱友走错床位了?不可能呀!自己一直都没睡着,没发现有人下床去上解手呀?那那个空着的床位上怎么多了一个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秦德邦想下床去一看究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起不了身了,全身上下貌似给一种神秘的力量给压着,手脚都不动动弹半分,意识很清晰,眼睛也能睁的大大的,唯独自己的身体四肢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了,即便是弯一下腿这个最为简单的动作,现如今也是难上加难。更为致命的是,自己的呼吸也有了很大的障碍,呼吸不流畅,憋屈的难受想喊救命却发不出声。
诡异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只见那坐在空床上的“隐隐绰绰”之人突然走下了床,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秦德邦的床旁,秦德邦拼命想看清对方的脸面,但不知道是因为光线的问题还是自己的眼神问题,反正无论秦德邦怎么努力,就是看不清那人的真面目。
“秦总厨,你好呀……”突然,那隐隐绰绰之人竟然叫出了秦德邦的职务,秦德邦大惊,心想这个人我认识吗?自己刚入狱第一天,不要说大家以前做什么的,担任什么职务不清楚,即便是名字,也都不一定能叫的上来,这么说吧,在监狱里,大家彼此认识的都是编号(番号),很少有人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的!
秦德邦毕竟有一定的社会经验,判断出眼前这个隐隐绰绰之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能将自己“麻翻”(编者按:就是吃了对方的麻药被麻倒!),还能知道自己的底细,看来跟自己应该有一些过节……可是,秦德邦苦于不能说话,所以对于对方所发出来的“招呼”并不能去“回应”……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那隐隐绰绰之人压根就没有想去理会秦德邦的回答,而是接着说道:“想讨教你几个有关淮扬菜的问题!看看你这个总厨是不是实至名归。回答好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凡回答不好,秦总厨。那我可是要让你吃点苦头的哟!”那隐隐绰绰之人突然用手按住了秦德邦的心脏,秦德邦的心脏刹那间停止了跳动,整个人为之“啊……”的一声,整个身体像桥梁那样,成了一道弧线,随后那隐隐绰绰之人又将手拿开,这时秦德邦还有“喘气”的机会。
“不想刚刚那样的难受。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隐隐绰绰之人将秦德邦警告了一番后,开出了第一个问题:“给我描述一下文思豆腐最正宗的做法!”
秦德邦暗暗叫苦。这倒不是他不知道文思豆腐的做法,毕竟能做上总厨,在厨艺上绝非泛泛之辈,而是自己全身都被什么牵引着似的。压根就不能张嘴说话,这可怎么办?难不成直挺挺的接受跟适才那样,“让心脏停止跳动”的惩罚?
这时候,那隐隐绰绰之人非常“贴心”的伸出手,摸着秦德邦的额头,秦德邦只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一凉,至于隐隐绰绰之人为何会这么做,不得而知!
“在脑子里过一遍,我就知道了!”那隐隐绰绰之人竟然说出了这么微妙的话。让秦德邦肚子里直骂娘:“这狗日的。竟然还带这么调戏我的,明知道我被麻翻了,说不出话。还要这么调戏!”
“还会骂人?”那隐隐绰绰之人第一时间内得知了秦德邦心中所想,犹豫都不带犹豫一下,直接伸手摸到了秦德邦的胸口,秦德邦的心脏顿时停止了跳动,整个身体瞬间凝固的秦德邦脑海中顿时发出了求生的本能。那隐隐绰绰之人似乎感受到了秦德邦的求生本能,放下了手说道:“文思豆腐的做法!”
领教了这个隐隐绰绰之人的厉害。秦德邦不敢再有所怠慢,立刻将文思豆腐的做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将锅置火上。舀入鸡清汤200毫升烧沸,投入香菇丝、冬笋丝、火腿丝、鸡丝、青菜叶丝,加入精盐烧沸。另取锅置火上,舀入鸡清汤500毫升,沸后投入豆腐丝,待豆腐丝浮上汤面,即用漏勺捞起盛入汤碗内上桌。
秦德邦在脑海里刚想完,那隐隐绰绰之人点着头说道:“不错!不错。深得文思豆腐文化的深邃。但很显然,文思豆腐作为鲜之尚品,那提鲜的味精为何不曾听你提起呀?
秦德邦见隐隐绰绰之人这么说,顿时本能的反应是“操!”但也就是这本能,立马又让自己感受了一下心脏停止跳动的“美妙情况”。秦德邦只能在脑海里频频求饶,希望得到隐隐绰绰之人的谅解。隐隐绰绰之人放下了手掌,随后对着秦德邦说道:“补充一下吧!味精什么时候添加比较恰到好处?”
这让秦德邦是一头雾水,部分作料的添加是有时间上的规定,唯独这个味精,可以说是不分先后,完全是根据自己个人的下厨习惯来衡量评判的,譬如自己烧菜,就喜欢盐和味精同放,那这个隐隐绰绰之人竟然问这样的问题,难不成有标准答案吗?这里的秦德邦刚一过念头,那边的隐隐绰绰之人就知道了秦德邦的动静,“秦总厨,你的意思是盐和味精同放?”
隐隐绰绰之人都这么说,听其语气就感觉这盐和味精的答案是错误的,秦德邦可是油滑之人,典型的风吹草动型,立马脑子里想到:“先放盐,后放味精!”
“呵呵……秦总厨,这么一道名菜被你烧成这样,真是丢了烧淮扬菜人的脸呀!”隐隐绰绰之人说道:
秦德邦见自己的答案没有被这隐隐绰绰之人给采纳,连忙在脑海里解释道:“这盐和味精本来就没有先后之分的,完全是根据个人的喜欢来放的,所以这个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
隐隐绰绰之人感受到后,冷冷的说道:“中国的传统工艺,都被你这种按照个人的习惯来改变的话,那中国传统美食工艺岂不是要失传于你的手里?淮扬菜是所有菜系中对控制调味品的火候最为严格的,文思豆腐作为淮扬菜的代表菜系,那更是讲究些许的分寸。味精是新生代的产物,在传统工艺中并没有味精这一味调料。所以。传统制法中,并没有提及味精!”
“那我说对了呀!我一开始不就没有提及到味精嘛!”秦德邦快速的转念一想道:
隐隐绰绰之人感受到后冷冷的笑道:“你显然是不明就里,现代工艺为了改造传统制法中的一些不足。已经有味精的融入,最佳的搭配就是用味精单独盛放于器皿之中,直接融合高汤,将味精的鲜恰到好处的融入进去。”
“胡说!胡说!没听过有这样的做法!”秦德邦肆意在脑海里否认道:
“这个就由不得你了!”那隐隐绰绰之人并没有理会秦德邦的抗辩,而是很随意的说道:“人体中哪个部分更像是豆腐呢?”隐隐绰绰之人在自言自语,而秦德邦却在拼命的胡思乱想,似乎在跟着隐隐绰绰之人的节奏在想。“脂肪,脂肪像豆腐吧!”这里秦德邦刚想到脂肪。那隐隐绰绰之人一拍脑门说道:“啊!对呀,脂肪确实有点像豆腐。那就借你身体上的一些脂肪做豆腐吧!”话音刚落,只见秦德邦的囚衣被撩开了,露出了滚圆的肚子。然后也不知道那隐隐绰绰之人是用了何种手法,秦德邦的肚子正中央慢慢的划出了一道口子,秦德邦隐隐能感觉到被刀豁开的疼,但苦于自己动弹不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倒是想撕心裂肺的喊出来,但喉头如同被一东西哽在那边,连“啊、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厨子的肚子大都是滚圆的啤酒肚,脂肪绝对是要多少有多少,那隐隐绰绰之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将秦德邦肚子中的脂肪分离了出来,估摸着有一碗的样子,一边收集。那隐隐绰绰之人一边亢奋的说道:“这个做文思豆腐绝对够好!”
“秦总厨,现在来回答第二个问题!”隐隐绰绰之人收集好了脂肪接着问道:
这个时候的秦德邦已经在恐惧中精神失常,哪还有思绪去回答隐隐绰绰之人的问题?隐隐绰绰之人没有感受到秦德邦的呼应,进一步责问道:“怎么,不想回答了?”
依旧没有感应到,隐隐绰绰之人也就没有了耐心。冷冷的说道:“第二个问题是想问你,软兜长鱼的做法!看样子你也不想回答了。那你的身体上。哪个部位最像是长鱼呢?”
长鱼,就是黄鳝,说到这里,或许有些想法的读者自然而然就会想到男性的那个玩意!对……不光你们是这么想的,那隐隐绰绰之人也是这么想的,只见秦德邦的囚裤被褪了下去,然后也不知道那隐隐绰绰之人用了什么手法,秦德邦就感觉到下体一凉,顿时就晕厥了过去……
翌日,狱警开始晨点(就是早晨让囚犯集合,狱警点名。),突然发现少了秦德邦,连喊了两声都没人理会,最后大家往秦德邦的床上一看,只见秦德邦还睡在那边。
狱警很生气,将秦德邦的被褥一拉开,大喊道:“不遵守纪律,想关禁闭吗?”这不拉开不打紧,一拉开,得……所有在场的人都吓傻了,一个血淋淋的秦德邦就在被窝里躺着,不知是死是活。狱警赶紧拉响警报,随后维持现场秩序,等待监狱医院的医生前来救援,另一边,侦查的工作也同时展开,这秦德邦怎么会这个模样?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秦德邦最终还是因为伤势过重,没能抢救过来,根据医生的介绍,秦德邦是死于失血过多,肚子被人用利器豁开,最致命的是生殖器被人割掉。对于这等重大的刑事案件,受查的范围很小,监狱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警方调取了监控,才发现唯独秦德邦的那个牢房里,监控失效,追问责任人,据说是值班的当晚,不知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