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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白派传人-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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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呜呜声,似乎在警告什么人?
    老吊死鬼转过身去对着草丛吼道:“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请不要来管我的事。”
    草丛中慢慢走出一只白色的狐狸,很大。那狐狸并没有搭理老吊死鬼,看了看王大富之后,狠狠的朝老吊死鬼扑了过去,速度很快,老吊死鬼根本没来的急反抗就对白狐狸扑到在地。
    老吊死鬼也不是吃干饭的,用这手中幻化出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白狐狸的身上,白狐狸并没有在意身上的疼痛,一下就把吊死鬼的喉咙给咬断。之后把那个吊死鬼活活的给吃进肚子里了。
    老吊死鬼一消失王大富脖子上的绳子也跟着消失了,身体也从新回到了自己的控制。王大富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有人说话了,那个声音说:“恩公你没事吧。”
    王大富看看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前面那个正看着自己的白狐狸。王大富实在不相信一只狐狸能够开口说人话。王大富对四周喊道:“谁在说话?谁在说话?”
    这回他听清楚,真是那只狐狸没错,那狐狸说:“恩公是我,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五年前救得那只狐狸啊。”
    王大富听完这话,关键是看见了说话的东西,差点就抽了过去,哇哇怪叫的想起身逃跑。那只狐狸焦急的说道:“恩公莫怕,我曾受你救命之恩,今世之命乃恩公所赐,我定不敢加害恩公,请恩公莫怕。”
    王大富听完这话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怎么会,会会说人,人话了?”
    那狐狸对王大富说:“恩公不知,我本乃是这山中修练的狐狸,前些年不慎落入猎人所布下的套子里,要不是恩公搭救我命休矣。今我已修成了气候,这几年来我常常看见恩公进山,我为报恩公的大恩,常常都会跟在恩公的身后保恩公不受豺狼虎豹的伤害,也保的恩公能够有好的收成。实在对不住恩公,今天乃是我辈仙家一年一度的聚仙会,我这才赶往了铁刹山,途中才知恩公今日有难加身便匆匆赶回,好在没有来迟。”
    王大富听完这些这才明白,原来当初救下的狐狸竟是修炼成仙的仙家,它一直在保护着自己。王大富对着那狐狸拱了拱手说道:“当年的一点点小恩小惠不值一谈,今日大仙相救大富没齿难忘。现在大富迷失了方向,烦扰大仙指引方向好让大富下山去。”
    那狐狸听了王大富所说之后对王大富说道:“恩公请放心,我这就送恩公下山。”
    说完之后往王大富来时的方向走去,王大富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连三天王大富于那白色的狐狸寸步不移一路上都很平静。
    这一人一狐在山里的这段时间里不断着聊着什么,相互已成了知己好朋友。直到山脚下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临走前王大富对白狐狸说:“这几日来多承蒙大仙的照顾,大富有个请求不知大仙愿不愿意?”
    那白狐狸坐在地上对王大富说道:“恩公请讲。”
    王大富说道:“大仙对大富的大恩大富没齿难忘,大富也无以为报,只想求大仙能到我家中,享我王家世代烟火,不知道大仙愿不愿意?”
    王大富说完,那白狐狸站起了身子对着王大富说:“恩公之命不敢违之,承蒙恩公不弃我必保恩公世世代代五谷无忧。”
    王大富听到此话心里无限的欢喜,对那白狐狸说道:“大仙既然同意屈尊来我家中大富无限感激,求大仙赐下名讳大富好回家立碑朝拜。”
    白狐狸想了想说道:“我姓胡,却没有名字,这样吧我在族中排行第八,恩公只管叫我胡八就是。”
    王大富记下之后与那胡八客套了几句之后便下了山,回去之后不敢停留火速请了名先生为胡八太爷立了保家仙的牌位,嘱咐家里的人要称其为八太爷,不得有丝毫的怠慢。太爷,太奶是对保家仙的最高尊称。
    胡八太爷悄无声息的保起了王家,从那以后王家的生活那是越过越顺,哪怕是灾荒也没有饿过肚子。王明跟我说王大富死的时候有人看见有只白色的大狐狸在王大富的灵前朝拜,那就是他们家中的保家仙胡八太爷。
    直到前些年王明十五岁时,八太爷给王明托了个梦,梦中说王明天赋异禀很适合出马,问王明答不答应。这对王明来说是天大的好奇,王明当然就答应了。
    第二天王明一个人悄悄的跑到胡八太爷的牌位前稀里糊涂的就出了马,然后就到了现在。
    (虽然我知道点击不高,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有人看我就会坚持写下去的,如果有朋友觉得能看的话,那夜猫在此感激不尽。可以加夜猫的QQ742417810夜猫感谢各位的支持,谢谢)


第二十七章:一个奇怪的梦
    第二十七章:一个奇怪的梦
    前些年我看过一些故事,故事说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如果我们人类帮了它们,它们一定会努力地去报答人类。也有好多说的是传说中的神仙化作小动物来考验人的心性,好的人将会度化成仙。
    我记得小的时候我母亲曾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她说以前有个人在山上看到一只腿受伤的鹿,那个人并没有捕杀那只鹿,而是帮那只鹿疗伤,救了那只鹿。那只鹿铭记在心,人却慢慢的忘了这件事。
    直到有一天傍晚突然有只鹿闯进来叼走了正在摇篮里熟睡的婴儿,全家人想都没想就全都追了出去,等一家人跑出了房子之后,那只鹿却轻轻的把孩子放在地上,那个孩子还在熟睡之中,就在这时那个人的家呼轰轰的全塌了下来。
    后来那个救鹿的人才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曾经救过一头鹿,如果不是很多年前自己发的慈悲恐怕现如今自己的一家老小就没一个能活着,很多年前自己救了那只鹿,也是那时候的自己救了现在的一家老小也包括自己。
    王明的太爷也就是王大富也是那样的人,他帮了胡八太爷就等于帮了自己,帮了自己好几代的子子孙孙。对于恩将仇报的这句成语我突然想到网络上的那句话,猪永远是猪,狗永远是狗,而有的时候人不一定是人。
    王明说完这些我心中默然,动物的感恩之心远远比人类的要强上许许多多,就拿狗来说吧,人们给狗吃的,狗会把人们当做主人,永远不离不弃,当主人遇到危险时狗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冲在主人的前头哪怕是丢掉了性命,狗也不在乎。可是有的人呢?狗帮人们看家护院,忠心耿耿一心为主到头来的命运有可能被抛弃,更有可能成为人们的锅中食。
    王明说完这些也问了我的情况,当然我没有做任何的保留,把这些年重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明,王明听完之后连连感叹,当时就非要和我和我握手,说是南茅北马相聚了。
    当我弄明白王明的身世之后,现在我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林文海的情况,我对王明说:“老王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其实我听完苏菲露说的之后大概猜到了你是出马弟子,可是林文海是什么情况?”
    王明疑惑的看向我对我说:“什么?眼镜怎么了?”
    难道王明不知道林文海的事?我吃惊的看向王明,对他说:“你不会是不知道眼镜的事情吧。”
    王明对我骂道:“靠,我去哪知道眼镜的事情啊?眼镜什么事情啊?”
    原来王明不知道林文海的事情,林文海这小子藏得太深了。我对着王明说:“原来你不知道啊,那还是菲露跟你说吧。”
    说完这话我朝苏菲露看去,苏菲露对我点了点头说道:“嗯,王大哥是这样的,我当初在你们进宿舍的时候就感觉到你和雨桥有特殊的本事,那时候并没有感觉到那个戴眼镜的有什么特别。可是那天晚上你们喝酒回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那个戴眼镜的也很特殊,他和你的本事差不多,都是阴体的。可是我感觉到那个戴眼镜身上的力量似乎对他很不利。”
    王明听完这话对着我说:“我靠老陈这妹子是专业的探测器啊,我们俩刚进宿舍就被她发现了。不对啊,我没感觉眼镜身上有本事啊,要不然就不会被这妹子上身了。”
    林文海的事我也是一筹莫展,不过听完他们的称呼之后我对他们俩说:“我说你俩一个大哥,一个妹子叫的真欢啊,老王人家菲露比咱俩可都大啊。”
    王明并不吃这套,他牛逼哄哄的对我说:“我可不看年龄,年龄说明不了问题,在我们村有的孩子刚出生我就要管人叫叔呢,我觉得这妹子比我们年轻多了去了。她就是叫我大叔我都能接受。”
    王明说完这话苏菲露偷偷抿着嘴笑,女人就是一爱美的动物,说她年轻肯定高兴啊。不过苏菲露看上去确实比我们都要小的多,这难道就是女神和吊丝的区别吗?
    王明对我说:“好了老陈咱们明天再说了,现在该回去睡觉了,你看看都十二点多了。”
    也是我和王明各自聊着各自感兴趣的事情时间过的很快,我还以为现在才十点多呢,我对王明说:“也好,可是眼镜那家伙咱们怎么办啊?”
    王明起身拍拍屁股对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跟他说你猜他能信吗?再说了我们又不好曝光,怎么跟他说啊,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觉得他现在应该没有危险。”
    我想也是,现在只能这样了。于是我朝王明点了点头之后便一起回了宿舍。一路上我并没有没有把苏菲露装进瓶子,因为我想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毕竟她在那间废弃的教室呆了十年了。
    果然一路上苏菲露不断的看着周围,两只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要不是我在前面不断地催促恐怕她早就飞没影了。直到宿舍门口我才叫她飘进瓶子里。
    上网的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躺在床上早已睡着,王明看着林文海直摇头轻轻地对我说:“我还是没发现他身上到底什么情况,你说会不会那个妹子看错了?”
    王明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苏菲露是鬼啊,应该不会看错的吧?我也悄悄的对王明说:“我想应该不会看错的,毕竟她把我们俩都看对了。”
    王明想了想,对我点头说道:“那好吧,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以后多注意一点他就是了,去睡觉吧,老困了。”
    我对王明道了声晚安之后往自己的床铺走去,把装有苏菲露的瓶子放进了行李袋中之后我才躺倒床上,慢慢的就睡着。
    奇怪的是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出现了小时候的我,跟着一个老人在学习毛笔字,我认得那个老人,那就是陈爷爷没错。
    画面一晃变成了在一条乡间小路上,还是出现了初中时期的我,跟一个小女孩静静的走在那条小路上,那个画面我永远记得,那个女孩正是刘思婷。
    继而梦里的画面又转到一个绿脸的家伙正掐着一个小屁孩,那个小屁孩正是我,那个绿脸的家伙就是那悲催的半成品风水煞,这就是我第一次跟风水煞交手的那一刻。
    然后又变成了在一个晚上一个半大的孩子趴在路灯下做些什么,而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一边抽烟一边扣鼻屎。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笑了起来,哈哈,老东西,我又看到老东西猥琐的瞬间了。
    我刚想着走近看看时画面又出现了变化,变成了一个繁华的街道上一个女孩子站在出租车前哭,一个帅哥站在出租车前好像正在给司机钱,这画面很眼熟,就是前不久发生的,那个帅哥当然就是在下我了,那个在哭的女孩似乎叫林菲菲来着。
    当那个“帅哥”给完钱之后画面又发生变化,变到了一个废弃的教室内,梦里的我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冒着黑烟的苏菲露突然朝梦里的我扑去,做梦的我都为那一幕捏了一把冷汗。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王明出现,只见他从口袋里抓了一把香灰朝苏菲露撒了过去,然后苏菲露身上就冒烟了,看来伤得不轻啊。
    我正在为苏菲露心疼时画面又开始了变化,变成了在一个黑漆漆的草地上我和王明两人手握着手,同时露出猥琐的笑容。
    画面又开始变化,这次的画面似乎是在远远的看着,而且也很模糊,根本看不清人脸,只能依稀看见前方一个监狱,监狱内关着七个人,画面开始慢慢地清晰起来,我也开始慢慢地靠近,我第一个看清楚的是站在门前的王明。王明让人抓了,我刚想在看看里面的其他人时却发现此时自己无法呼吸了,不得不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王明那张欠拍的脸,还有那抓着我鼻子的臭手。在看看周围站着嬉皮笑脸的那些个王八蛋,就跟看傻帽一样看着我。
    我刚想着起身杨思亮就似笑非笑的对我说:“桥哥,春梦呢哈。”
    看看这一群的素质,看看这一群的心理。典型的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对着杨思亮骂道:“春你妹,我梦见你二大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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