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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道长来了-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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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到十九,叫x妖诀,感觉像缺一个呢?

    最后,还有一段类似后记的内容:“吾得此书,实为残本,依此法修炼之,仍受益匪浅。然此书甚邪,如遇有缘人得之,务慎练之。吾练此书,初有小成之际,不敢独吞此良籍,传道十八子,十七子亡,仅一人习得真谛。切记,身正而心邪,且阳气斜刺者,方适练此诀。”

    “这啥意思?”我问施莺,施莺表示不懂古文,又把手稿交给郭襄。

    郭襄看了看,噗嗤笑了。

    “笑什么,说说看。”

    “这段话翻译过来就是说,我得到这本书,其实是个残本,虽然东西不全,但是按照书里写的办法修炼,仍然受益匪浅。可是这本书有点邪性,如果将来遇到有缘人得到这本书,一定要谨慎修炼。他当年刚练这本书的时候,觉得好东西不能独享,想让更多人练,便传给了十八个人,结果,死了十七个,只有一个人练成!什么样的人才能练成呢?记住两点,一是身正而心邪,也就是道貌岸然之徒,你很符合噢!可是这二嘛……”郭襄扫了我下面一眼,掩嘴偷笑。

    “笑什么笑,你倒是说啊。阳气斜刺,什么意思?”我着急地问,这事儿事关生死好不好,能不能严肃点!尼玛十八个人练死了十七个,成功率先不谈,这存活率,也太低了吧!

    关键是,我不练的话,七日之后还是会死啊!

    “就是说,你的那玩意,得是歪的,才能练……”



0022、一切冥冥注定

    我脑海中隐隐浮现出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虽然不需自宫,但却要我……不!孔子有云:大丈夫宁折不弯!

    “算了,我还是等死好了!”我摊开手,这个总不能后天弥补吧?

    “不用啊,”郭襄笑道,“你不就是阳气斜刺么?”

    “嗯?”我迷糊道,“我是直的啊!你应该知道的……”

    “不是说那个的形状是弯的,而是说硬起来的角度是歪的,”说着,郭襄伸出食指,向左摇了一下,“就像这样!”

    “噢……”施莺点头,“哥你确实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郭襄带着明显的醋意问,当然,吃的是我的醋!

    “我有看过他镜像人的尸体,应该是一样的吧……”施莺娇羞道。

    噢,是歪,而不是弯,我误会了,那确实,我从小嘘嘘就得用左手扶着,因为会往左边歪,尿到裤脚,反正不影响正常功能,就一直没在意。上大学之后发现别人跟我不一样,查了查,也没什么大碍,就像是五官不端正一样,丑是丑了点,但不算病。

    没想到这个生理缺陷,居然还能帮我一把!

    那么,问题来了,这玩意该怎么练?

    “是不是,把这本书背下来就行了?”我问。

    “不能这么简单吧?”施莺皱眉,看向郭襄。

    “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

    “那就先背下来再说,再想办法找高人指点。”冥冥中,我觉得会有人来帮我,其实潜意识里,我是很想红衣女再出现的,总觉得跟她有点前缘未了的意思。

    “咱们先回家。”我开了半夜车,早已疲惫的不行。

    “回谁家?”郭襄问。

    “你家不在县城么,回我家,近。”我说,路上得知,郭襄家在福新市下辖的张武县,距离市区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当然,那是她妈妈的家,她爸爸家在上海。

    已经凌晨两点钟,我给我妈打电话,关机,给我爸打,也没接,可能调震动了,算了,直接回去吧,反正从宋佳那儿拿了我家的钥匙(我的钥匙被埋在世纪花园的河道淤泥中了)。

    开车回家,上楼敲门,没反应,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爸妈早已熟睡,我叫醒他们,分别将施莺和郭襄介绍给他们,我妈一看我带回来两个绝色美妞,立马精神起来,非要给我们做夜宵,还不停问这问那,就跟相媳妇似得!

    碍于情面,施莺和郭襄只好照实回答。通过郭大宝的案子,郭襄的家里情况我基本都清楚,但对于施莺,我还没深入了解过,被老妈一问,她抖出家庭背景,着实吓了我一跳!

    她虽姓施,但生父却姓钱,美籍华人,著名科学大咖。施莺是那位科学大咖与我国在米国某派出机构工作人员的私生女,但凡在那种地方工作的女性,多有国氨局背景,你懂得。她母亲这边家世也很显赫,是清代将领施琅的后人,历代从军,且均为海军,施莺的外公,更是官拜中将。

    施莺从小在米国接受教育,所学专业受其生父影响,偏重于生物化学领域,长大后跟随妈妈回国,毕业后被分配至警茶部门,从事刑侦科学研究工作(与她的专业对口),后被调至国氨部门,也算是女承母业。

    怪不得她门路那么广,随便打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一个小小的科长,即便在那个军区周参谋长面前,也不卑不亢,原来人家有这个底气!

    听完之后,包括郭襄在内,所有在场人全愣住了,气氛很是尴尬。

    我从他们的表情上,猜到了为什么。施莺哪点都好,就是太过简单纯洁,别人问什么说什么,一点保密原则都没有!

    上世纪末,有个故事曾在东北广为流传,说有一天半夜,一台军车经过哨卡,两个卫兵照例拦车检查,军车上的人出示证件,说车上是机密,你们没有权利检查,否则后果将很严重。两个卫兵不信,拉了枪栓,执意登车检查,查完之后,大惊失色。

    然后,那两个士兵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我们一家,包括小老乡郭襄在内,对于国家机密这东西,都讳忌莫深,听完施莺的自述,都觉得听了不该听的话。

    饭后,我妈在厨房悄悄问我:“小朗,谈女朋友这件事吧,妈不应该管你,但咱是本分人家,毕竟还得讲究门当户对,你说对吧?你爸才是个正县级干部……”

    “妈我明白。”

    “话说回来,到底哪个是你女朋友啊!”我妈又问。

    “放心吧妈,哪个都不是!”

    我让郭襄和施莺睡我姐房间,我自己睡自己房间。

    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起床,正撞见施莺脸红扑扑地从卧室里出来。

    “你感冒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没有,哥,有……有新内裤么?”

    我向下瞥了一眼,她穿着我的一件长衬衫,这么问,估计里面是真空的!她们在我姐的床上到底干了些什么?以我的推理能力,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我给你去买。”我无奈道。

    “谢谢哥,嘻嘻!”施莺娇笑,夹着双腿,小跑进洗手间里。

    幸亏家里有两个洗手间!我简单洗漱完毕,下楼去给施莺买内裤,精心挑选了一款蓝白条纹的棉布小裤裤,买完回家路上,正遇见我妈从早市买菜回来,问我去干嘛,我说随便走走,锻炼锻炼身体。

    “别往早市那边去啊,有人当街杀人!”我妈说。

    “噢,知道了。”

    诶?当街杀人?这么大的胆子!作为一名侦探,我得去看看现场!

    我说我接着锻炼,让我妈先回家,她消失出视野之后,我拐了个弯,溜向早市方向,远远就看着好多人聚在那里。

    我挤到人群中,见地上躺着一具女性尸体,看穿着打扮像是个卖菜的大姐,趴在地上,后心位置有个洞,殷红色的血还在满满涌出。

    我左右看看,警茶还没来,便好奇地凑过去,蹲下查看死者伤情。

    “哎,小子,傻啊你!”一个背着手的大爷好心提醒我。

    “呵呵,没事。”我把死者翻了过来,确实是个卖菜大姐,而且我认识。虽离开福新好多年,但我还记得这个大姐,一直在这里卖豆腐,因为长得漂亮,人送外号豆腐西施,本名好象是叫张金凤还是什么。

    刀是从背后刺入,因为正面并没有血,我扒开豆腐西施后心的衣服,伤口呈倒三棱状,应该是老式军刺或者匕首之类的锐器造成,不过看伤口的形状,好像是向左偏了好多!如果扎偏的话,那很可能并未伤及心脏!

    想到这里,我连忙把手搭上豆腐西施的粉颈,果然,还有脉搏!

    幸亏遇到我了,路人冷漠,等警茶来了,即便心脏未受重创,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她没死!谁帮我送医院!”我一把扯开豆腐西施的衣服和围裙,从兜里逃出那条刚买的小内内,折叠后覆上伤口,又脱下t恤,将她拦胸缠上,作简单包扎。

    可惜,没人响应我的号召,都躲得远远的!我只好抱起豆腐西施,冲出人群,拦了好几辆出租车未果,幸亏一个好心的菜摊摊主,答应用她的电瓶三驴子送我们去医院。

    到了医院,大夫问我是不是家属,我说不是,大夫说她情况比较紧急,得赶紧交一万块钱押金,然后好做手术!我翻翻钱包,跟那个摊主凑一起才五百块钱(我钱和银行卡什么都掉河里了,一路上都是施莺出的费用)。

    我让大夫先救人,我这就回家拿钱,大夫勉强答应,但是给我交了个底,不交钱的话,只能做常规抢救,因为现在的医院,不允许“不交钱不抢救”,可医院又怕收不回来相关费用,于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折中方案,变成了“不交钱就不积极抢救”!

    所以,我越快把钱拿来,救活她的希望就越大!

    我忍气吞声,没有发作,向摊主借手机,给我爸打电话,让他马上送一万块钱来。

    我爸问怎么了,我怕他有顾虑,就说我把人给打残了,让他赶紧来!十五分钟之后,我爸妈、施莺、郭襄全来了,交了押金,那边抢救室接到通知,这才把人送到医院,开始动手术。

    并非因为我们是小城市,医院才这样,全国各地,大多如此!

    “你小子越活越回旋,啊?咋还跟人打架呢!”我爸在走廊里冲我咆哮,我把实情跟他讲了一遍,我爸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做得对。

    摊主说,豆腐西施是个寡妇,只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一时间联系不上她其他亲人。稍后,警茶姗姗来迟,一看我浑身是血,还赤裸上身,以为我是凶手,直接把我给上了手铐,施莺亮出证件,才吓退了警茶叔叔。

    从他们口中得知,凶手跑了,正在全城追捕。

    一小时后,豆腐西施从手术室出来。

    一个参与抢救的大夫得意地说:“幸亏送来的比较早,而且由我们主任亲自操刀,再晚几分钟,这条命就没了!”

    “我操你大爷!”当着警茶的面,我狠狠给了那个大夫一拳,警茶以为我也是国氨系统的人,没敢说什么。

    临近中午的时候,豆腐西施醒了,她老爹也得到消息,从农村赶了过来,了解情况之后,非要给我磕头谢恩,我爸拉起他,说叔你别着急,人一定给你救活,钱的事儿,你也别想了,以后再说!

    本以为,只是一桩普通的见义勇为。

    不过当豆腐西施知道我的名字之后,瞳孔骤然放大,差点又昏了过去!

    “你真的叫夏朗?”豆腐西施拉住我的手,情绪非常激动!

    “是,怎么了?”

    “夏道长!求求你了,救救我儿子的命吧!”



0023、豆腐西施的离奇经历

    道长?我什么时候成道长了!

    “姐啊,你认错人了吧!”我苦笑道。

    “不不,不会错的!肯定是你!”豆腐西施看了看周围的人,“那个……可以让他们先出去么?我想单独和您说几句话。”

    大家看豆腐西施情绪激动,分分钟有伤口崩裂的风险,便没有多问,纷纷出了病房,但施莺临走的时候,偷偷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我夹克口袋。

    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装作不经意把手伸口袋,草,是她的手枪!施莺可能怕豆腐西施对我做出什么疯狂举动吧。

    “说吧,咋回事?”我小心翼翼地问豆腐西施,她看我的眼神还在冒绿光!

    “嗯呐,夏道长,事情是这样的……”

    她大伤未愈,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我大概听明白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准确地说,是三天前,一个自称肾虚子的老道,开车到她这里买了两块豆腐,但不给钱,说要给她算上一卦,当做费用。豆腐西施觉得自己命确实不太好,就答应了。

    老道说她“命带观音”,荣华富贵尽享,却注定孤独一生,可惜她遇人不淑,碰到了前夫,她前夫的命理为贪狼现世,命主桃花,强破了豆腐西施的命,两人孕育一子,受此子拖累,她的命相被改变,荣华富贵不可得,且母子命相相克,如果儿子一直留在母亲身边,肯定活不过1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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