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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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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前边几个地方相比,这里能算是荒凉到绝境了,车外是荒原上兀立的四座简易房,连个迎接的人也没有。

    何红涛:许三多,你就是这了。红三连二排五班,看守输油管道。

    许三多看着这地方发呆,那几间小屋总算让这一路地平线的旅程有了个目光焦点。何红涛看看他,即使是他也对这一片荒凉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又找补了一句。

    何红涛:是的。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卷外卷写个皇帝爽一下士兵突击第四集:草原~~五班~托尔斯泰    1.五班宿舍内/暮

    许三多拎了家什铺盖站在宿舍里,没命令就绝不敢放下,于是越发显得傻气逼人。因为住在这里的主绝对说不上遵守内务的范例,三张高低铺只用了两张,剩一张卸了下铺盖作为堆放杂物的空间,四张铺上倒有半数的被子根本没叠,桌上散的是在新兵连视为洪水猛兽的东西:几副扑克牌。

    许三多一脸新奇,这是一个新兵第一次进入一群所谓老兵的生活空间。

    老兵们一言不发在自己造就的残局边站着,李梦、老魏、薛林三个。李梦更加关注桌上的套牌,因为牌型太好还照抓在手上的样子扣着,这就愈发让何红涛觉得不满意。

    何红涛:你们班长呢?昨天就说了要来新兵,怎么也个欢迎也没有?瞧瞧这多打击新同志情绪?你们内务怎么能搞成这副贼型样子?(他终于想起一边戳着的许三多)许三多,东西放下。你们,说话。

    三个人戳弄推诿了几秒钟,终于出来个老魏,一脸倒霉蛋神情。

    老魏:班长输了牌,伙房里正煮面条呢。

    何红涛再好的性子也就要爆发,班长老马一股风也似冲了进来,系了个制式炊事班围裙,脸上非制式的纸条还没扯尽,倒是一股子平易近人。

    老马:唉哟嗬!报告指导员,您咋这就到了?我寻思着得黑天才到呢。

    如果他那敬礼还算标准,前边那语气词和脸上纸条可让何红涛泄气,万般无奈,一声叹息,何红涛伸手把他脸上纸条撕了下来。

    何红涛:我怎么说你?你在三连呆的时间比我还长。你看这内务……

    老马掉转了头:李梦,老魏,薛林,你们让我咋说?

    那几个把被子团巴了团巴,扑克收拢了扔进抽屉,这就算是个交代。

    何红涛:就这样?

    李梦反应得快:欢迎新同志!

    他鼓掌,带起那几位干巴的鼓掌声,何红涛益发皱了皱眉。

    老马:新同志叫啥?

    许三多怯得没地钻:许三多。

    老马加倍热烈地鼓掌:欢迎许三多来咱红三连二排五班!许三多同志真对不住,早说要给你列队欢迎,就是没码个准点!我这班长先给你陪不是,陪……

    许三多:谢谢。这里真好。

    老马不由犯了楞登,再一瞧那小子一脸崇敬向往之色,又愣了愣然后变脸,因为要对那三位说话。

    老马:知道咋对新同志吗?

    知道,于是给何红涛和许三多各上了一杯水,许三多喝一口后神情有点古怪,给何红涛上那杯水可就有点不怀好意。

    李梦:指导员,你慢着喝,这水含铜量高,也算矿泉水,就是不知道对身体是好是坏。

    何红涛一仰脖,咚咚咚几声,一杯水灌了个干净。

    何红涛:我传达个消息,水管子下半年就接到这,你们可以喝干净水了-为四个人接根水管子,别说三五三团心里没你们。

    老魏:就手再接个俱乐部来就好了。

    薛林:就手把三五三团也接过来就好了。

    李梦:是为五个人接根水管子。指导员您心里有没新同志呀?

    何红涛也有点语塞,而且发现李梦这坏小子又给他续上了满满一杯水。

    何红涛:李梦,带新同志—带许三多—去熟悉一下战备环境,别在跟鸡一嘴鸭一嘴。

    李梦:是。来,走。

    后两个字是对许三多发的,许三多跟去,何红涛不由又瞪了李梦一眼,但身为指导员他更在乎问题的解决。

    何红涛:老马,我得跟你谈谈。

    老马忽然惊咋地挥了下锅铲:面条,面条糊啦!

    2.草原外/暮

    李梦一言不发地领着许三多在草原上晃悠,他有点存心地让气氛沉闷。

    李梦:刚才在车上往外瞅了没有?

    许三多:一直有瞅。

    李梦:那你就已经熟悉战备环境了。从新兵连来这跑了几个钟头?

    许三多很精确,许三多式的精确:四小时五十四分钟。

    李梦:那你也熟悉地理位置了。

    许三多:啊?

    李梦:嗯,这就完了,咱们回去。

    许三多:……我好象还没熟悉呢。(李梦瞟他一眼)我笨,学得慢。

    李梦:不是笨,就是死认真。有什么好熟悉的?四间东倒西歪屋,五个……不,你不够格……四个千锤百炼人。本班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离团部五小时车程,补给车三天一趟,卸下给养信件及其它。地下四通八达,各路自动化管道及油泵齐备,我班主要任务就是看守这些东东,保证野战部队训练时燃油供给……

    许三多东张西望:哪呢?咱们看啥?

    李梦扳回他寻找方向的脑袋:脚下五米,深挖。我跟这呆了一年半也没见过,自动化操作,不用咱管。我们的用途就是象麦田里的守望者一样,戳这,立正!站好!起个吓唬人的作用…累死了,三天也没说过这么多话,烟有吗?你立正干嘛?

    许三多赶忙放松一些:没有……有。

    他拿烟给李梦。

    李梦点烟,并没忘了给许三多,许三多摇头:自己不抽?这烟给老兵预备的?

    许三多:嗯哪。

    李梦乐了:很上道。这么跟你说吧,我们这无惊无险,此地民风纯朴,敌特破坏?连偷油的念头都没有走过脑子,风暴冰雹等自然灾害百年罕见,地下管道也是工兵专业维护。这块苦不苦,说累也绝对不累,就是两个字——枯燥,…有什么爱好?

    许三多想了想:爱好?没有。

    李梦大手一挥:赶紧找一爱好,要不人生苦短长夜漫漫,你五分钟就闲得两眼飞星星。跟你说吧,班上那几个瞧见没?薛林,热爱迷路羔羊,见头走失畜牲如见大姑娘,他绝不图表扬,就图跟五班外的人说个话。老魏,一天给人起十个外号。老马,咱班长,现在不迷下棋了,正研究桥牌…这帮傻蛋。

    许三多怔了许久:你…您爱好什么?

    李梦:见外啦,我叫李梦。(他忽然变得很庄严)我的爱好,说实话,不来这草原我没法实现它,来了这我就一定能实现了它。

    许三多看了看暮色下的草原,草原让他茫然,现在人类让他更加茫然。

    许三多:嗯……哪。

    李梦:我写小说,平心静气踏踏实实开始写小说。关于人生,我已经二十一了,我会写一部两百万字关于人生的小说。如果在繁华闹市,我一定完成不了,可来了这,命运…(他对自己点了点头)有一位伟大的作家,因为坐牢写出了传世之作,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许三多已经无法避免地开始崇敬起来:我不知道。

    李梦又点点头:我原来是知道的,现在忘了。我会象他那样。

    许三多:你会的。

    李梦忽然警惕起来:这事别让你以外的人知道。

    许三多:杀了我也不说。

    李梦满意地笑了:指导员有没有跟你说这是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许三多点头。

    李梦:再给棵烟。(把烟盒拿过来)我先拿着吧,你也不抽。——他在打官腔,他不明白这话的意义,光荣在于平淡,艰巨因为漫长,无论如何,我们可以把有限的生命用在无限的事业上,这一切,指导员他明白个蛋。

    李梦对着荒原做如上感慨。许三多的崇敬无止境,但我们千万别相信他很明白。

    3.五班伙房外/暮

    何红涛狠狠地打了个喷啾,几乎把一碗面条扣在自己脸上。

    老马面无表情,递过一块疑似抹布的东西,何红涛盛情难却地擦擦嘴。

    何红涛:老马,你好好干,这是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老马象个见过一万次海市蜃楼的人,他早已经不冲动了。

    老马:光荣个蛋,艰巨个屁。

    何红涛气得把碗重重一放:五班长!我说你……立正!看着我!别把眼睛转来转去的!

    老马立刻便戳成了一根人桩,只是眼神闪烁,回避着何红涛愤怒的表情。

    何红涛:你以前多好。现在呢?现在就象那屋那几个兵。

    对一个曾经是三连模范班长的人,这话很重,何红涛以为老马会被刺痛,老马却只是念天地悠悠地叹了口气。

    何红涛:一年半。从红三连最好的班长掉成现在这样,你只用了一年半。为什么?

    老马:人总得有个指望。

    何红涛皱着眉:怎么就没个指望?

    老马又不说话了,眼神直直地看着窗外的地平线。何红涛也看了看,在这里此窗的地平线和彼窗的地平线绝没有任何区别,那片荒茫把他的怒气也消弭无形。

    何红涛:又要说赖这地方?

    老马:……不知道,兴许赖我自己。

    何红涛拍拍他:好吧。苦处我知道,你好处连里也记得。连里正给你力争三等功,说白了能在这地方呆下来就该无条件三等功。退伍找工作管用,不让你在这干耗。

    老马立刻不再茫然:别别!指导员我没说要走。

    何红涛又诧异又生气:那怎么办?一世英名非晚节不保吗?你没带好那几个,倒让他们把你带坏!不趁早光荣退伍……你到底在想什么?

    老马吁了口气:不知道。……指导员知道吗?这方圆几十公里就这几个人,想好好呆下来,就得明白多数人是好,少数人是坏。

    如此丧失原则的话几乎让何红涛又一次发怒,但他只是瞪着老马狠狠甩了甩手,看来也预料到必将得回一个死样活气的反应。

    4、五班驻地外/暮

    老马所说的多数人,也就是李梦、老魏、薛林几个正在路边望呆,实在是闲得烧心了,连随车司机在对车进行例行维护也被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

    司机也不知道是被他们看得发毛还是不屑,连头也不回。

    何红涛终于青着脸出来,老马聊尽人事地跟着送。许三多跟得居然比老马更紧,那源于惊慌,何红涛一走他就跟以前的世界彻底断去了联系。

    可何红涛一直走到车门前才发现自己有两条尾巴,而且坦白说,五班的状况比许三多的心情更让他操心。

    何红涛:都回吧。许三多你……(他看见老马,于是这话的对象又多了一个)你们好自为之。

    老马瞪一眼那几个望呆的,尽力提高了嗓门:敬礼!

    总算把那几个喊回了魂,拖泥带水的军礼敬出来时,何红涛已经关上了车门,他实在是不忍心看。

    那辆空调车空空荡荡地去远,老马和许三多目送,两人的表情充满被抛弃感。

    李梦几个早已经完事大吉地回屋。

    老马看看许三多,两人一般的茫然,他仔细地琢磨着许三多,就象人琢磨镜里的影子。

    老马:许三多……不爱说话?

    许三多点头。

    老马:指导员说你是锤子都砸不出个响。你别在意,我新兵那会也这样,不爱说话也不敢说话。

    许三多:我是不会说话。

    老马:那你境界比我高。许三多,就当这是个岛,你到岛上了,印象怎么样?

    许三多很真诚:挺好。

    老马就没当实话听:真的吗?

    许三多居然迅速就有了个期待:班长,咱们班发枪吗?

    老马:发枪?(他可提不上劲)发。荷枪不实弹。这里用不上子弹。

    许三多:发枪就更好啦!

    老马苦笑:你挺会说话嘛。这话我爱听。

    许三多:是很好啊。指导员说这任务又光荣又艰巨。李梦说光荣因为平淡,艰巨因为漫长。

    老马有些不屑:他有没有说他在写两百万字的小说呀,他的人生什么的。

    许三多:他说……他说不让告诉别人。

    老马:连草原上的耗子都知道,撕了写写了撕,折腾小一年了还是两百字序言。不过许三多,你新来乍到,我这就一个要求,要团结,日夜就这几张脸,不团结不行;一个建议,给自己找个想头,要不在这会生闷出病来。

    许三多:想头是什么?

    老马:就是能让你不数着分分秒秒挨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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