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第1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掏出无遮公主给我准备的驽弓,搭上剑叶树做的剑箭,嗖嗖嗖,连发了十二支,立即替我的好朋友金猿风、金猿雷解了围。
(PS:九只金猿中我跟速度最快的“风”和叫声最响的“雷”关系日渐亲密,就差拜把子了)
无遮公主却不愿杀生,只是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状况,观敌料阵。
及到行近那队夜行人,我发现竟是狼狈不堪的范钢他们。五六个人,身上的衣服破烂得连蔽体都困难,脸上都已被乌鸦啄得血呲糊拉的,眼见着有随时被分肉剔骨的危险。
范钢一见援兵,精神大增,扯着干哑的嗓子喊:“弟兄们,给我杀,杀出一条血路,跟咱们的老朋友会师开晚饭。”
这一杀,又有上百只乌鸦被干掉了,虽然又有四五十只乌鸦飞近,但,被我和金猿们又射杀了二十几只,它们终于露出了怯意。
提娜公主不忍如许生灵涂炭,嘬着嘴发出了无遮国九嘴鹰的叫声。
数声过后,乌鸦们惧于鸟王的警示之声,三五一组的渐次飞走。
获救的范钢,吃了我给他的几个油饼,大吐口水,讲他的九死一生。喝了几口水,他又不无得意地炫耀他们得来的玉佛。
我用和氏泪血玉感应了一下,却毫无反应。
看来,范钢是被武川真由美骗到了,为了这么一个膺品,爬冰卧雪地连命都差点搭进去。
一听是假的,范钢大骂道:“我靠小日本的八辈祖宗,演双簧骗我。”他一拍头,又叫道:“坏了,罘兄弟,那座老墓的明器要遭殃……那几个家伙是调虎离山。”
我提醒他道:“皮教授一再三令五申,不要节外生枝地鼓捣文物,中心任务是寻找玉佛和古画。”
范钢看了一眼无遮无主,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嘀咕道:“那老墓里的宝贝真他娘的邪气,一个和尚跟两个尼姑干那事,偏又是造得那么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看得我根子老硬了。”
他一边说着,还拿出一张他粗劣模画的古墓图,要进行详细演说。
我拐了他一肘子,把孙菊灵嫣和Shirley杨的联络方法告诉了他,让他抓紧联系上,皮教授有新任务,如果表现好,等这次新疆考古寻画寻人之行结束,能给他个文物馆馆长的官儿当,可以正正当当开墓寻宝。
这家伙嘿嘿两声,暧昧道:“你小子怎么会勾搭上这么漂亮的女人,睡过了没有?”贼眉鼠眼地又瞄了瞄无遮公主。
我吓他道:“无遮国有个习惯,如果有男人敢非礼无遮国女人,就抓他们去喂九头红牙蛇,连骨头也要剁碎了喂吸血蚂蚁。”
范钢歪缠着让我介绍提娜公主给他认识,唧唧歪歪地叫了声弟妹,这才发联络信号跟孙菊灵嫣联系。
一会儿的功夫,有一辆汽车闪着灯开近了。范钢一伙粗人撇腔拉调地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
等他们走远了,无遮公主便要了我的那块和氏泪血玉正面反面地看。
她把玉放在心口上,吗咪吗拉地念了一阵子的无遮语。玉再在她手里展开时,正面和反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字形却又不象甲骨文,跟蒙文有点象。
公主告诉我这是佉卢文。佉卢文最早起源于古代犍陀罗,是公元前3世纪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时期的文字,全称“佉卢虱底文”,最早在印度西北部和今巴基斯坦一带使用,公元1-2世纪时在中亚地区广泛传播。公元4世纪中叶随着贵霜王朝的灭亡,佉卢文也随之消失了。18世纪末佉卢文早已经成了一种无人可识的死文字,直至1837年才被英国学者普林谢普探明了佉卢文的奥秘。但是问题在于公元3世纪时,佉卢文在产生它的印度消失了,怎么突然又在异国它乡流行了起来?这着实让历史、考古学家们摸不着头脑。
看了一遍玉上的文字,公主激动地拉住我道:“胡华,快带我去那个古墓,那儿会让我们解开无遮国的生死玄关,这……太重要了。”说完话,情不自禁地吻住了我的嘴。
这一吻是她真正地情动地一吻,我一下子就迷失了。
我有点明白了:爱一个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又非常容易的事哦。整天挂在嘴上爱呀爱的想呀想的,接吻拥抱什么的,与动物们发情发春的本能冲动没有什么区别,可以随时随时地来。而真要象梁山泊祝英台那样子撞坟化蝶的搞点生死相恋,却需要心尖子上那猛然的心痛。
无遮公主这一吻,吻得我全身心震撼……全身电电地麻麻地,一下子觉到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就这么吻啊吻的,也不知吻了多久。
我手里那张范钢绘的古墓图被风吹起的时候,我们两个才从沉迷醉爱中醒过来,随着那张随风飘起飘落的纸,跑了半里多路,一起伸手抓住,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终于尝到了Shirley杨所说的如胶似膝的味道。
恋爱这东东,研究理论没有半点用处,处心积虑想她来的时候,却感觉不到抓不到,而一旦真真地遇上了,想躲也躲不掉,一下子就身不由己了。
我和公主拥抱一会,走一会儿,在天快亮的时候,进了那座看不出年代的古墓。
其实,是一座半地上半地下的佛庙。范钢所说的一个和尚两个尼姑干那事的雕像,是密宗的欢喜佛。
不过,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那佛像竟然真的在动。
第二卷楼兰古国第三十五章密宗的欢喜佛(2) 面对着我的欢喜男佛是一张笑意咪咪的脸,其体形矮小。而与他交合的女人却是高健的体型,乳房是夸张地大,腰扭成S型,浑圆的屁股在律动。
这是真人,女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我拉着公主要往外走,却被她一把拉住坐于地上,那意思是教我但看无妨。
说实话,我是真的想看,可是让我在女神似的公主面前暴露我色心大动的丑态,我有点欲说还休……这真是左右为难……我自问做不到“色即是空”。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倒是那笑咪咪的男人还佛心不动的样子,由着女人扭动屁股,越弄越急地潮动。
坐在地上的公主成一尊观音鉴形的尊者之状,口中又在诵念我听不懂的无遮咒语。
我不能对激情将至的叫春女人视若无物,只好把眼闭上,受听着那一波波的浪音。
女人欢快地极其满足地哼叫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睁开眼一看,女人已仰卧于地上,两臂软塌塌地伸着,腿也张开着,一双眼睛半开半合地,嘴里不停地往外吐气。
歇息了几分钟,女人又起身搂住男人,呼喝着晃动,叫声愈发得大了。
看得口干舌躁的我,别无良策,只能闭眼硬忍。
试着想进入禅念状态,却是想入非非,又恐欲心泛滥,被无遮公主看轻了,又强自镇定地保持着端正的状态,极度矛盾地希望这对密宗男女赶紧把事办完,以消我欲心之乱。
异常难过地等到太阳出于东山之上,女人三度歇菜后,笑意咪咪的男人拍了一下累瘫了的女人的屁股,方才起身。
无遮公主站起来,打着佛手印跟那男人手谈了十几分钟。男人抱起女人,转身到庙后去了。
我连吐了几大口闷气,晃了晃头道:“终于解放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守着人还干得这么起劲。”
无遮公主却道:“胡华,你错过了修持本尊神的绝好机会,这对佛心空相的加持有莫大的好处,刚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跟你细说。
见我心态已恢复平静,无遮公主就给我介绍哪个是白度母,绿度母,哪个是畏怖之神。
还跟我讲本尊神的渐悟神通力和顿悟神通力。所谓的欢喜佛就是在体欲的交合中,加持信徒所独有的本尊神的奇特神通力。佛讲无碍、慧通,空相之心,皆因人而异。
人体之谓“小宇宙”,正象数学中的“无穷大无穷小”,人不是经常讲“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吗?
每个人都会有幻想,而且在幻想中还要尽其自在、无他和广美。而密宗修持者,最要紧就要空幻出自己的本尊神。当然,初始的想象会是浅现的具体象征物。正象一名基督徒诵读“上帝”一词时,他可能倾向于简单地想象一个其形象自命不凡和长有胡须的生灵,虽然他清楚地懂得上帝为一尊神,且绝不会有胡须。随着加持的神通力的增强,空幻之象会成为一种真幻的实在之物,但却不会有过于鲜明的形象。
欢喜佛正是基于此,而选择“质纯之人”做为对象修持,如果有同质之人同修,效果就会事半功倍,这是所有密宗信徒孜孜以求的。
无遮公主正是在四岁的时候,受了灌顶仪轨,矢志如一地等着她的“同质之人”,而我那天的误打误撞,却早已被无遮巫师从星相的变化中预见了某种必然的发生,我就被这么众民一意地推成了那个与无遮公主同质的献身王子。
我倒是很向望与无遮公主的同修。武侠大师们把男女双修写得那么美妙,哪个少男少女不是心切切地向往之。
初尝了与无遮公主如胶似膝的我,恨不得立时就搂了公主进行本尊神的美妙加持。
我看了一尊牛头和多臂的忿怒王的雕像,跟公主开玩笑道:“要是选了这样的本尊神,公主会不会不喜欢?”
公主点了一下我的头,“在神灵面前也敢开玩笑。”拉着我出了墓庙,走到附近的山丘上,看着那高高低低的沙丘,叹了一口气,“塔里木河就要干了,我们的罗布泊找不见了,那是我们无遮族的圣水湖。”
我想起Shirley杨所说的那个地下罗布泊和老胡曾经去过的精绝国,遂宽慰道:“既然老天能让无遮国这么世世代代延续着,成了人们口中的神话,自然,就会有一种科学所未能测查的宇宙之力,让那些曾经发生的历史完好地存延。无遮国不光是无遮族民的无遮国,她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宇宙的。”
公主惊奇地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偎到我怀里,幽幽地道:“胡华,从看到你,我就感觉到有一种神的力量在召唤我,我内心里一直在期盼那一天。”
我和无遮公主正情话绵绵的时候,却没注意东北方黑压压地掠近了一群前来复仇的铁嘴乌鸦。
金猿雷一声惊啼,两只前爪扑地,四肢猛刨,其他的金猿亦如法施为,在我们周围布成了一道沙尘雾。
有此一缓,我和公主赶紧躲进了欢喜庙。
可是,这一次乌邪群至少得有上万只,很有组织纪律性地排成了几个分群。沙雾只在瞬息间即被吸进它们的肚子里。
九只金猿虽奋力扑击,却被分别围住了。乌鸦们恶猛地潮涌而下,有些干脆落到地上,打着滚跟野狗似的袭击金猿的双腿。
一群群的乌鸦越过金猿,见物就抓伸嘴就啄,欢喜庙的前院被它们万爪齐下,大半拉屋庙被瞬间抓成了断墙残壁。
我不顾头上的抓伤,弓弩连发,甚至连尸魂钉也一把把地往外猛掷,护着仍不愿杀生的无遮公主到了欢喜庙后院。
还没踏进屋子,乌鸦群已铺天盖地地扑入,几株大树立被啄食一空。
我手中的剑树箭和尸魂钉几乎就要抛光了,眼前的乌邪尸体堆成了几座小山。
乌鸦却越积越多。
有几只红眼头领鸦不断地发号施令,其意是务治我和公主于死地。
第二卷楼兰古国第三十六章祭魂召唤台 “公主,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手里头已经没有制敌的家伙了。”看着站在树下任乌鸦在身前乱扑的提娜公主,我忍不住高声喊道。
不喊还好,这一喊,她竟然坐到了地上,眼睛闭上,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好象要学当年的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正要再出言相激,却见公主头上蓦地站出一只九嘴青鸾,青鸾的九张嘴同时张开,喷出几道青烟,中招的乌鸦扑楞楞落到地上,伸腿了帐。
青鸾看也不看,飞至一枝光秃秃的树干之上,伸颈长鸣。
与乌鸦激战中的九只金猿,如闻军号,奋力扑杀出乌鸦的包围圈,围到了公主的身边。
“胡华,快利用这段时间找出老庙的地下通道。要快,要不然,我们都得喂了这些无赖邪恶的乌鸦。”公主说话虽急,人却依然淡定不乱,有一种我越看越佩服的虽言生死却不惧生死的从容。
这下又得考验我的盗墓技术了。常言道:有古墓则必有暗道生门,只是不知这造型千奇百怪的欢喜庙的机关会不会比七重门转磨公主陵的机关复杂。
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