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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鬼谷尸经-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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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足怪,原来在长江里见过一次,但没这体型大,最多就只有它的一半大小。”左老爷子笑着说,拿着酒壶走回了火堆旁,仰头就是一口。

胖叔一脸的早已料到。

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问:“能说清楚一点吗?这种东西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看过《沧澜志》吗?就是明朝谢宁澜写的那书。”左老爷子问道。

海东青跟我面面相觑了一下,摇摇头,都说没看过。

胖叔的表情有点激动,试探着问:“您看过那书 ?''”

“老头子我,这辈子的爱好就三个。”左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对我们比划了一下手指头:“第一是喝酒,第二是吃肉,这第三嘛,就是钓鱼了。”

据左老爷子所说,他平常闲着无聊的时候就爱看看书,特别是水生物这类的记载,说是以后钓上鱼了却认不出鱼的种类,那可得多丢人 ?'…'

说来也怪,这老头子也是闲得慌,看了现代的记载说是千篇一律,觉得不如看一些古代的记载还有点意思。

《沧澜志》这书便是他最感兴趣的书之一。

(注释:沧澜志,由明朝一个不出名的文人所撰写,此人姓谢,名谢谡(su第四声),字宁澜,也是乐水爱渔之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能算是个厉害的人物,足以跟云游子相媲美,当然,他们所研究的领域不同,一个是水中生物,一个则是邪灵煞鬼。)

“那书饿老早就听说咧,一直想看,可四(是)抹油机会啊!找不着!”胖叔激动地说道:“饿也认得这东西四(是)百足怪,只不过饿对这种东西了解得太少,要不您给饿们解释一哈(下)?”

我说过,胖叔的特点就两,一是吃,二就是他的好奇心。

事后他才告诉我,那本《沧澜志》可以说是绝版的东西了,后人手抄的古籍加上原本古籍不过几十份,想要找到这书,真的太难了。

别以为这书很枯燥乏味,它其实算是一本类似于山海经的书,只不过这本书里纪实的内容很多,当然,也有一些让人难以相信的内容。

以下的几条是我几年后从书里摘录来的,仅供参考。

“长江之南,有红木清鱽,其身若木,入水则隐,居之于水,人不能见也,以棍敲之,鱼身散也,三日成珠,七日又生,其生死,人难明也。”

“黄河之长,不知千丈也,河内精怪,不知千百也,有一怪,名‘眼’,其身圆润莹白,身有瞳,如人眼,望人三日,人则身死魂飞。”

“琼州有一怪潭,深百丈,其阔不过一丈,水中无鱼有怪,人若入潭,必被吞之,其怪鱼头人身,往来之人见之,皆退避三丈之外,无胆上前。”

这本书的资料很难查到,可以说不少对野史感兴趣的人都完全没听过这书,甚至连写书的这人都没听说过。

或许很多人听了作者的名字后,都是这反应:“谢宁澜,是哪个孙子啊?”

话先回来。

左老爷子听见胖叔的话后也没拒绝,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让我们先坐下,貌似是打算一边吃喝一边说。

“老头子我,这辈子遇见的怪东西不少,刚才出来的那个,不算太罕见。”左老爷子喝着酒笑着,语气里有无尽的怀念:“想当初,老头子我在黄河里见到的东西,可比这个夸张多了。”

闻言,我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上来了,急忙追问:“您给说说呗?”

“有啥好说的,我就给你们说说这怪物吧。”左老爷子笑了笑。

“这不是水母吗?”我不解了。

左老爷子摇头:“是怪物,不是水母。”

我皱紧了眉头,满头雾水的说:“那不是长得跟水母差不多吗?”

“屁,古代的那些故事里,鬼还跟人长得差不多呢,他们是人吗?”左老爷子有成为辩论队领队的潜质,一辩到四辩目测他都能胜任,没跑。

我尴尬的笑着,说,您说,我不插嘴。

“你插脚也不行啊。”左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喝了口酒:“百足怪,又叫百足桃花,跟桃花水母不一样,那是吃浮游生物的东西,这个是吃鱼的长大的,等成长到了一定的地步,它是能吃人的。”

据左老爷子说,这东西第一次出现是在唐朝开元年间,但具体的记载则是没有,在沧澜志中记载得最清楚的,就是这玩意儿的第二次出现。

以下内容记于明朝洪武年间,由谢宁澜手记。

“洪武之年,长江出怪。”

“怪活三日,体若桃花,玲珑剔透,一敛一收,悠然自在,不惧生人,有胆于人指之间戏也。”

“怪活三月,体若巨缸,一敛一收,吞鱼食虾,藏于水隐之,无人能见,露其身百足,无人不惧,足有毒,若人近之,必被其怪以足毒之,吞之入腹,死不能言也。”

“怪活六月,体若十缸,长江之北,无人敢近其身十丈,此怪足可踏岸,踩地以行,水岸十丈,无人敢近也。”

“有道人言,此怪惧酒,五谷杜康,皆可制怪。”

听着左老头给我们的解释,胖叔是越听越起劲,脸上的表情,就跟平常他看动物世界的表情似的,满脸的“饿很好奇啊。”

海东青没胖叔那么夸张,但也跟我差不多了,听着听着就入了神,只觉得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传说,而不是现实存在的。

“既然是有人写出来,那么这些东西必然的就有一些根据。”左老爷子打了个酒嗝,把手里的鱼骨头扔到了地上,酒嗝连天的说:“越是真实的东西,就越是夸张,越是夸张的东西,就越是没人相信,还是那句话害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

我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拿出烟,递了一支给左老爷子。

“您说话可够有深度的,知道的东西竟然这么多,厉害,真的厉害。”我大拇指朝天的夸着老爷子,他笑了笑,一脸受用。

海东青装酷的心始终敌不过好奇,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还是问了句:“老人家,它为什么害怕白酒?”

左老爷子摇摇头:“我又不是搞科研的,我咋知道它为啥害怕白酒?”

“这东西可够怪的,太科幻了。”我先给左老爷子点上了烟,随即,自己点了支烟抽着,好奇地站了起身,往水中张望:“用酒一洒就跟被蒸发了一样,还会隐身,这技能有点牛逼了。”

“你们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左老爷子乐呵呵的抽着烟。

“为什么没在电视里见过类似的东西?”海东青问。

左老爷子的回答很有哲理性,甚至也很有趣味性,多年后我都记着他此时的回答。

他给海东青的回答就一句话。

“你把走近科学还有类似于走近科学的节目反着看,你就明白了。”

当时海东青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仔细一想,他顿悟了。

反着看,就应该这样。

例如,某期节目的名字叫做《鬼屋惊魂:屋主夜半闻歌吓破胆!》像是这种节目最后的结局都是:楼上住户或者隔壁邻居晚上闲得蛋疼了玩夜半歌声,鬼怪什么的都不存在,要相信科学。

但经过反着看后,这节目得出的答案应该就是:屋子里真他妈有鬼,这不是在吹牛逼,唱歌的不是邻居,是鬼!

又跟这老头子聊了一会,得到我们想要的消息后,他正巧就告辞了。

“遇见这种东西别怕,只要你的身上沾着酒味儿,它就不敢近你的身子。”左老爷子坐上船头,笑道:“以后有机会咱们爷几个再聚聚,你们几个小屁孩子挺有意思的,小胖子,撒盐撒调料的手艺不错,多练练,等有机会了,我再来吃你加工的烤鱼,哈哈!”

我们都笑着点头答应,包括海东青也是如此,虽然这老头挺神秘的,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觉得他是个好人,嗯,很有意思的一个老头子。

说到这里我也觉得有点无奈了,这么厉害的东西竟然害怕白酒,真是……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这世界果然不是咱们能随便参透的……

左老爷子跟我们道别后就摇动起了船桨,那条大鱼还活着,就被他牵在船头,跟遛狗似的,看着那叫一个牛逼。

时间流逝得飞快,已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好几个小时,在送左老爷子上船时我们才反应过来。

要落日了。

“走了走了。”左老爷子拿出酒壶,喝了壶中最后的一点酒,哈哈大笑着划动船桨。

“对了老爷子,您全名叫啥?”我急忙问道,心说这人只给我们说了姓氏,却没说名字,这种感觉可有够神秘的。

“左广思,广东的广,思想的思,哈哈哈!”

左老爷子笑着,划着船,渐渐远去。

看着他略显佝偻的背影,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心里发紧。

落日余晖,百里大湖,孤舟一艘……

这些种种就似跟这老人融成了一体,看起来很苍凉,也很孤独。

就在这时,我们都听见那老人悠悠然的唱起了歌,应该是民间小调吧,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具体内容我们都没听清,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了那老人最后大笑出来的几句。

“老渔翁,一钓竿,靠山崖,傍水湾。”

“扁舟来往无牵绊,沙鸥点点轻波远,荻港萧萧白昼寒,高歌一曲斜阳晚。”

“一霎时,波摇金影,蓦抬头,月上东山啊~~~”

第36章 残破的百足桃花

夜,十一点,三十一分。

“三桶,够了吗?”海东青从门外进来,提着三个装满散装酒的水桶,缓步走到了床前放下,不放心地问道:“要不我再去弄点?”

“够咧。”胖叔点头叫住了他。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加大号的矿泉水瓶拿到了桌上,又拿出了一个在楼下厨房借来的漏斗,笑道:“咱们明天就拿这个下水,妈的,灭了那孙子。”

海东青嗯了一声,接过漏斗,一丝不苟的开启了“装货”的程序。

在回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开始制定了明天的作案啊呸,除妖方针。

经过十分钟激烈的讨论外加胖叔的引经据典,最终,方案被我们决定了下来,如下。

一,准备白酒若干。

二,干掉百足菊花啊不对桃花怪。

三,扫平一切障碍,让胖叔安全的布置邃脉阵,以让我们全体达成破除九齾局的成就。

想到这里,我稍微数了数剩下的几个阵台……我操!

不数还好,一数我脑门就见汗了。

除去一开始我们轻松搞定的冀乾台,再勉强除去我们即将搞定的兖坎台,还他大爷的剩七个……这是要命啊?!

“那老头子不简单。”海东青说道。

我跟胖叔点点头,都没说话。

有的东西就算是看出来了也没理由随便问,毕竟人有人的隐私,我们问那么多干嘛?

无论那老头子的身份是什么,他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如老爷子给我们的感觉一样,人挺和善说话也有意思,总而言之,凭印象来说,算是个好相处的人吧。

当然,这些都是我们从主观感受到的,客观还真说不清,毕竟我们没跟那人相处太久,人心隔肚皮,我们咋知道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

“胖叔,那玩意儿是真的怕酒吧?”我心里有点没底。

闻言,胖叔毫不迟疑地点头:“抹油错,怕酒,虽然饿不太知道这怪物滴记载,可还四(是)能记住,饿师父说咧,这东西怕白酒,活人身上沾了白酒,三天内,这东西不敢近活人滴身,如果被活人摸到咧,那就得受伤。”

“下了水酒味儿就没了啊,水母还怕?”我不解,胖叔叹了口气:“你个瓜皮,这就跟画符画到最后抹油墨水咧,但符还四(是)一口气画完咧,别看后面的字迹不明显,但那张符一样有用,懂了吗?”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有办法了……”海东青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们明天这样……”

随着海东青讲解他所想出的办法,我们也从一开始的满脸不屑,慢慢变作了惊讶跟佩服。

当然,我们佩服的可不是他能想出这么牛的主意,佩服的则是……

次日清晨。

坐的依旧是那艘船。

开船的依旧是那个年轻的船夫。

船上的依旧是一脸苦逼得我们。

胖叔跟海东青估计都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坐在船边打着哈欠,脑袋不时还一歪一歪的,我见他们这副模样,连心都不敢放下去,一个劲地拽住他们胳膊,生怕这俩活宝一不小心就从船上溜下去了。

“哥们,你们带这几个桶是干嘛的?咋有一股子酒味儿呢?”年轻船夫好奇的扫了那几个大桶一眼,笑呵呵的说:“甭说你们是去喝酒,这么几桶下去,胃出血都是轻的。”

我笑着,拿出烟递给了他一支,自己点上抽着:“我们准备去钓鱼呢,昨儿见到那里的鱼挺大的。”

船夫更好奇了:“你们拿白酒钓?”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家那儿,白酒钓鱼是偏方。”我恬不知耻的吹着牛逼,海东青睁开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掀差点就笑了。

在这个吹牛逼跟被吹牛逼的时代,我愿意当前者,更何况适当的吹点牛逼能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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