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惊心诡事-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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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也很甘甜……怎么可能嘛:在那片世界公认的无人区里面,怎么可能有甘泉嘛!他不是编瞎话就是在瞪着眼说胡话!要不然就是看见了海市蜃楼!
姚俊问老窦,在什么地方能找到那个老驼工?
老窦疑惑的问姚俊:“你们莫不是想去槟榔山吧?我劝你们,来沙漠探险,能走到这里来再能平平安安回到家里,已经是万份幸运的事情了……可不敢再冒那样的险,万一出现了意外得不偿失……”
姚俊跟进递给老窦一支烟,帮老窦点上火:“你的一番好意我们心里明白。可是,好奇呀!反正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行不行就是碰碰运气,发现情况不对我们马上掉头,你不说也有很多人去尝试过吗?咱既然来了总不能连试都不敢试吧?”
老窦指了指正西方向说到:“你们从这里出去一直往正西走,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公里的地方,有一片干涸的大沼泽区,那个老驼工和他的沙漠驼队就住在大沼泽北面的灌木丛边上。不过,过两天可能会有沙暴,他们有可能已经提前转移了。我劝几位,如果没找到老驼工,也不要在沙漠里耽搁,赶紧朝南走,去昆仑山下暂避两天,听说这场风沙会很邪乎,要连续刮上十天十夜,并且遮天蔽日,飞沙走石,铺天盖地……你们一定要在九月初三之前离开沙漠!”。
姚俊只顾着点头道谢,我便好奇的问老窦:“你相信维克提尔人的预测吗?”
老窦点点头说到:“没看见我们也正在打包装车么,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了”。
“维克提尔人的预测真有那么准确吗?”我还是不大相信,老窦笑了笑:“不敢说百分之百吧,起码十回有九回是准的。你说这算不算很准呀?”
那的确够准确的。现在就连气象台通过科学手段预测出来的气象预报,都不一定有这么准。我在石家庄找工作的时候,天气预报天天预报有小雨,我等了七天也没见到天上掉下一个点来!
当晚,我们就在槟榔山沙漠驿站落了脚。姚俊特意提醒老窦,务必把油箱加满……
姚俊把门关上之后,神秘兮兮的说到:“西夜城就在槟榔山下面!因为墓书上说,在西夜鬼城的上面,生活着成千上万只沙漠神虫,它们浑身黑亮,背上长着坚硬的甲壳……它们夜以继日不知疲倦的奔劳,将西夜城中的污秽粪物带走……这不就是在说蜣螂虫吗?蜣螂就是咱们老家说的屎壳螂!墓书上说沙漠神虫就是兵螂,也就是屎壳螂,成群结队的屎壳螂就居住在西夜城的上面……同时,墓书上还说在西夜城上面有一座万年不老山,不老山下有一个不老泉!沈继秋在不老泉旁边还特意做了注释——枯泉!所以,我断定,墓书上说的不老山就是槟榔山;西夜城就在槟榔山下面!”
我们住的算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居室。其实,就是一大整间屋子,被墙板隔开,隔离成了套间。瓜子说,他一定要跟我睡一个房间……没办法,姚俊和穆图各自睡一个房间,我和瓜子就睡在客厅里。瓜子睡在长条椅上,我睡在地铺上。
说来也奇怪:自从我们见到瓜子以后,即便不跟穆图睡在一起,我和姚俊也不会再做那个噩梦了。以前,只要和穆图分开睡——其实是和乾坤珏分开——我和姚俊一闭上眼睛就会开始不断重复做那个噩梦……但是自从和瓜子会合以后,就再没有那样的事了。
这也说明了,瓜子就是我们要找到的第四个人!只是,我们当初谁都没有想到第四个人居然是个女的!
我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喜欢上她。不光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郁娇菊……还因为她身上那种说不上来的吸引力:调皮当中带着几分桀骜与野性,冰冷的外表包裹着柔性的美……尽管,多少有一些顽劣,却叫人知道那是一种率真的流露……
瓜子知道我还没有睡着,小声问我:“哎,在想什么呢?”
我故意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她侧卧着,没有回答她。我每次在想她的时候如果被无端打断,就会马上去想别的事情,现在我又想到了那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和预言。
我在想:西夜墓书和老周的手抄本里面所讲到的预言,或许都是真的!因为种种迹象表明:一场旷世罕见的大沙暴真的会在九月初三发生!如果要问为什么,似乎没有答案。没有为什么!是天意,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早已经注定的……
既然西夜墓书上说的九月初三大沙暴会如期降临,那么那个古老传说中最后的预言呢?谁能保证它不会真实的降临在我们四个人身上?
忽然我觉得背后被紧紧的抵住了:瓜子爬到了我的铺上。
我正要转身,瓜子一把抱住我:“不要动……再让我感受一下幸福……”
姚俊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研读那本西夜墓书,或者是手抄本上面的那个古老的故事……穆图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微弱的鼾声,他总是这样:头一沾枕头就能马上入睡。
被她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心跳得很厉害,因为她抱得很紧,很紧……
我好想突然转过身,把她压在身子下面——只要我一翻身,她就是我的……
瓜子突然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到:“不许瞎想……他们会听到的……”我感觉我的耳朵都红了。她是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的?这样反而让我更加抑制不住那股冲动!
瓜子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会的,我会用我一个人的死,换来你们三个人活着。不为别的,是为了你……”
她是在回答那个选择题:如果我们四个人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放弃自己,才能让其他三个人活下来;否则,很可能就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瓜子现在告诉我的答案是:非选不可的话,她会为了我而死……
“那只是一个假设,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小声说到。
“不!我宁愿真的有那样一天,因为那是我这一辈子能为你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我不想出现第二种结局,那样的话,活下来的那个人就有可能是我,要是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别傻了,我们认识才几天啊,你怎么能认定我是值得你爱的人呢?”
“我们已经认识十一天了,可是在这十一天里我们始终形影不离,你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我以奇毒无比的眼光认定:你就是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的那个男人……”
我刚要挣脱她的双臂,想翻身,不是为了压她,而是为了和她面对面……可是我发现很难做到:她的臂力很大,我完全挣不脱她的双臂!
“想干什么?想逃跑么?一辈子都休想,除非我死了!”
原来她是以为我要躲开她……她还是紧紧的钳制着我,我根本没办法翻身。
“哎,拜托你以后不要总是说到死好不好啊,你一天到晚不是说死就是说鬼,多不吉利啊?”
瓜子一听我这话,一条腿跨在我腰上,整个身子半压在我身上:“你什么意思?原来你在车上的时候,那一番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呀?我就是要说,我愿意怎么啦,我愿意为了你去死,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呀还想管我?”
“你这哪像是个女孩子啊,简直就是女痞一个,懒得跟你说”。
“什么女痞啊,我跟你说啊,起码我郁娇菊敢光明正大的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你呢,你敢吗?你也就是在心里痛快痛快,你敢表现出来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被我给迷住了,还假装没事一样,你说你们男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呀,明明想的不行,嘴上硬是上了保险一样,是不是那样显得你们很有风度很有派头很有形象是不是啊?你要是觉得那样心里舒服,你就憋着吧!”
“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那你说说,我现在正在想什么?”
“你刚才是想趁我不备突然袭击我,现在是想离我远远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我没想到,居然真的被她说中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占有她的身体和她的一切!可是我发现,我好像被她看的很透,在她面前我就像是一个玻璃人,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老周经常说:一个人内心里埋藏最深最为隐秘的想法,一旦被人突然公之于众,就会觉得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我就是这样!我的那个想法被她说出来后,顿时感觉我在她面前很渺小,甚至很龌龊……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戳到软肋了?有什么呀,干嘛这么丧气呀!你放心吧,我早晚是你的人,不过不是现在,我可不想这么不负责任的就把自己交代给你。你再忍几天,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就给你!”
我正要开口,就听见穆图说到:“给什么呀?你不会要把自己送给我们乾哥吧,都给你说多少回了,不要老是打我们乾哥的主意,我嫂子会跟你拼命的!”
瓜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你好龌龊啊,偷听我们说话!你猜得没错,我就是要把自己给他,碍你什么事啦?不好好睡你的觉,还跑出来打搅别人,有没有良心啊你!”
第091章 维克提尔传说
“我偷听?我偷听你们什么啦?你们有什么好偷听的呀?”穆图也有些急了。
“幸好我们只是在说悄悄话,要是我们再干点别的,你是不是还要偷窥呀?”
穆图怒气冲冲的摇了摇头:“懒得理你,真是个泼妇!老子是起来上厕所的,谁稀罕偷听你一个女贼的悄悄滑啊,真是自作多情!”
如果穆图要是知道:我也喜欢瓜子的话,他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姚俊听到争吵声,也出来问是怎么回事……穆图没说话就出去了;瓜子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冲着门外穆图的背影说到:“你说谁是泼妇?泼妇?老娘就是泼妇怎么啦?碍你什么事了吗?”
……
瓜子说过的那些话一直在我耳边不停的回绕。
我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瓜子对我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我心潮澎湃难以入睡。这已经适连续第十天了:闭上眼,瓜子就会立马浮现出来……所以,到了凌晨三点多,我还没有睡着。
正在做梦的时候,瓜子用脚尖一下子把我踢醒了:“起来啦,准备出发了……”
我去洗漱的时候,姚俊已经把汽车发动起来了。
我一坐上汽车,又靠在靠背上睡着了。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夜里睡不着,白天反而很想睡觉,也很容易入睡。每次行进在路上的时候,我几乎都在睡觉。瓜子静静的趴在我腿上,不知道是在感受她的“幸福”还是在闭目养神。恍惚中我听见穆图喊了一句:“快看……”
我抬起眼皮,朝车外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我看见了成群的沙漠狐、沙漠浪和野骆驼,正在争相奔逃,所过之处狼烟四起沙尘漫天……
“它们是在逃命!”姚俊说到。
不错,它们的确是在争相逃命。因为两天后,这里要发生可怕的事情——将有一场罕见沙暴!一般的沙暴对这些沙漠里的主人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它们都有各自应对的技巧。可是这回不同,老窦说:九月初三的沙暴要持续十天十夜!
当我们赶到老窦所说的沙漠沼泽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房空。我们寻遍大河沿两岸的胡杨林和灌木丛,这里除了胡杨、红柳和梭梭之外,就只有几个破落的小院,十几间土屋。瓜子从一个小院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杆长烟枪:“你们看,这烟枪的烟袋锅还是热的,那屋里也弥漫着好大的烟味,人肯定还没走远啊!”
穆图爬到树上,突然指着西边喊道:“那里,那里有骆驼……”
我们开车追上了骆驼队。一共有十一峰骆驼,但是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驼工。老驼工看到我们,忙摆手说到:“你们这些汉人是怎么回事啊,你们知不知道胡大要惩罚这里,你们赶快走,离沙漠越远越好……”
老头的名字很长很古怪,他说了好几遍我们硬是记不住。瓜子看他手里提着一支很老的长烟枪,想到在土屋里发现的那支烟枪,就给给老头取了个外号:老烟枪。老头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似乎很乐意接受“老烟枪”的绰号。
老烟枪说话的感觉,很像小时候在动画片里看到的阿凡提……姚俊递给老头一支烟:“大叔,您就是维克提尔的沙漠使者吧?”
老烟枪仰头哈哈大笑了一通:“现在早就没有人把我们当沙漠使者了,已经不再需要沙漠使者了,我们已经没有活路了”。
我想,老烟枪要表达的应该是:他们已经没有活计了……
姚俊帮老烟枪把烟点上:“大叔,我们雇你给我们做一回向导怎么样?你给我们当一回沙漠使者,我们要去槟榔山!”
老烟枪一听,显得很是惊讶:“什么?你们要去槟榔山?那里可是九死一生的鬼地呀,就连我们维克提尔人都很少去那里,你们要去做什么?去看那些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