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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喜马拉雅大成就者的故事-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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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母亲说:“你怎么了?你疯了吗?你从不踏进家门,今天怎么突然想要进来,你还好吗?”
  珠喜的父亲摆了摆手说:“这肯定有原因的,让她进来吧,你以前不是总要她进来吗!”
  她母亲说:“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在河里光着身子洗澡。现在你要进屋子里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珠喜进入屋里,逗留了一整天。最后她拿起一册龙钦巴尊者著名的《七宝藏》,对她父母说:“这是最珍贵的《七宝藏》,这一册书曾经被堪布央噶和姆拉活佛加持过。”她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忍住了没说。
  然后,珠喜回到旷野去修行。几天后,她回来了。那时她的直觉告诉她,上师姆拉活佛刚刚圆寂了。
  她的父母早已知道这个消息,但不敢告诉她,因为珠喜非常敏感,而且她最近的举止已经不大寻常了。珠喜说:“你们知道姆拉活佛已圆寂,但你们却不告诉我。”
  父母回答:“我们很替你担心,怕你会承受不了。”
  “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位尼师答道:“告不告诉没什么两样,我的上师在我的心中。”
  珠喜似乎决定把上次没讲完的话讲完,她解释说《七宝藏》那册书曾经被堪布央噶和姆拉活佛加持过,“世上没有比这册书更珍贵的了。有了它你们就不需要任何其它的东西。你们应该将这册书放在佛堂上并向它顶礼。没有什么圣物比这册神圣的书更珍贵。在我离去之前,你们每人都必须将它放在头上,并且虔诚地祈祷,那么没有一事一物是做不到的。”
  父亲马上愿意接受这加持,但他的妻子说:“我曾亲自从堪布央噶和姆拉活佛处接受灌顶和口传,我用不着把你的旧书放在我头上。”
  但她的丈夫打断她:“不要这么说,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也是一位比丘尼。这是一卷加持过的书,有百利而无一害,就照她的意愿做吧。”
  之后,珠喜恭敬地将《七宝藏》放置在家中佛堂上,然后便回到她的营帐。
  当夜下了大雪,第二天凌晨,珠喜走了。
  她母亲发现后悲泣地说:“她现在真的全疯了!她在暴风雪中走失了,我们快去找她。”
  珠喜的父亲发现雪地上有脚印,他循着脚印爬上房子后面的山丘,找到一件比丘尼的袍子和上衣。最后他在一个荒凉的墓地迎着风的丘顶上发现了女儿。她全身赤裸,以禅定姿势笔直坐着,手结着度母女佛的样子,已经死了。
  他非常感动,他亲生女儿已能自觉地超越生死的痛苦轮回,端坐在那里,显现出古时开悟的瑜伽大师的姿态。
  虔诚的老父触摸她的身体,发现她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她心窝附近仍是温热的。确实与西藏瑜伽术和医书上所描述的一般,她是融入在甚深禅定的净光中。这种禅定在死亡之后、投胎以前的中阴状态时会保持着。父亲不敢移动她的躯体,就让珠喜保持原来坐姿。
  碰巧,堪布央噶与他的随从路过附近,要前往卓千寺。珠喜的父亲拦下了这行伍,央求喇嘛去探看一下。堪布央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一连三天,珠喜保持在她非凡的禅定中,坐在雪中,犹如一尊美丽朴素的度母。她的皮肤泛着半透明的粉红色,看上去她只是坐在那里不动而已。
  三天以后,躯体塌陷下来,所有温热和生命的征兆消失了。堪布央噶吩咐僧人们准备一个小小的荼毗舍利塔,这种塔通常是为喇嘛做的。他们对珠喜的遗体表示敬意。
  随后他们进行了火葬,堪布央噶细心隆重地举行了仪式。最后,他宣布珠喜是一个特别的转世者,是一位证悟的尼师。在她的骨灰中,发现了一尊非常清晰、自然形成的白度母相,显现在她的一节脊椎骨上。这节脊椎骨和舍利一样,被供在给芒寺。
  堪布央噶吩咐将剩下的骨灰放进那个钟型舍利塔,这件圣物被视为精神宝藏,也被小心地保存着。

  玛尼千果地方的虹光身 
  虹光身是一殊胜的成就,是有效修习金刚乘佛法的结果。“嗡嘛呢贝美吽”是广传的大慈大悲观世音佛的真言,简意地说,就是“敬礼莲花宝”,隐含着神秘而殊胜的意义。 
  佛塔是一个钟形的佛教宝塔,有时十分巨大。 
  康地的宗萨寺附近有个村落叫玛尼千果,1955年这里发生了一件非常特殊的事情。有一个怪老头,他是个仆役和雕刻玛尼石的石匠,在死后化现出殊胜的虹光身,这表明他已经达到了最高的成就,每个人都万分惊异。
  没有人知道那老人是位无上大圆满教法有证量的修行者。他曾是一个富有家族的仆役,中年时,他辞去那份差事,到宁玛派的一个寺庙去修学禅定。在那里,他每天在石头上雕刻六字真言“嗡嘛呢贝美吽”,然后再把它们堆积成一座类似佛塔的大石堆。他就靠这工作勉强维生。
  虽然白天他整天工作,晚上他还坚持禅修,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老人贫穷纯朴,有个小小的家庭。他帮助每个需要帮助的人,简陋的住屋总是随时为朝圣者和乞丐敞开。
  即便在他白天工作的时候,老人实际上也在修行,用不间歇的觉知把禅修和工作结合在一起。他的儿子是个出家人,经常劝他要多做些正式的修法,譬如禅坐、修行瑜伽等等。然而父亲没有改变自己的习惯。
  “儿啊,内在的觉醒才是重点,”他告诉那位热诚的出家儿子,“只要试着保持自己的清明觉性,也就是事物的本来面目就行了,此外别无他佛。”
  老人在过世前的3年中一直卧病在床。虽然他的家人很担心,他本人却一天比一天高兴。他只唱些精神赞颂的歌,不唱诵传统的祈祷长寿的经文。他不修仪轨、不持咒、不诵经,似乎完全抛弃了宗教的各种形式。
  他的儿子再次劝他精进地正式修法,老人回答说:“除了明心见性,了悟自己的佛性外,没有任何外来的佛是值得崇拜的。”
  老人快死了,家人为他请来许多喇嘛和医生。他儿子提醒他说,这个时候应当回想他所接受过的所有佛法了。老人只是微笑着说:“儿子,我已忘记宗教是何物。毕竟,没有什么要记忆!一切如梦似幻。但是,我很快乐,因为一切都是圆满的!”在弥留之际,这位安详快乐的老人提了一项要求:“我只有一个愿望,死后一星期内不要移动我的身体。”
  在他死后,家人用他自己的旧衣服包裹尸体,就停放在一个小房间内。喇嘛们为他诵念修法时,人们注意到老人虽然身材高大,但尸体似乎小了一点,屋子上方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
  6天后,家人去小房间里探视,不可思议地,尸体已经缩得非常小了!火葬仪式安排在第八天的早上。到了那一天,当家人们进入房间,解开寿衣时,发现除了指甲和头发外,尸体已经没有了,每个人都大为惊骇。没有人能进到房间将尸体移走,因为房门一直锁着。老人的儿子去当地寺院向宗萨钦哲仁波切询问这件事。仁波切说这种情形以前曾经发生在几位大圆满上师身上。老人的肉体实际上已经转化为灿烂的光。这是法身的清净光,代表了他已经达到大成就者的证悟境界,这是件意义重大、不平常的事情。宗萨钦哲仁波切又说,毫无疑问,老人在这一世中已成就了传奇的虹光身。
  却扬创巴仁波切少年时曾拜访过这个地方,听说了这个故事,亲眼看到了遗留下来的圣物。
  直到今天,一些成就的上师依然不为人知地生活在我们身边,他们将深奥的精神修行与浅显的日常生活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他们内在的成就很少被人察觉。

  持枪大师
  多钦哲仁波切是上一世纪的成就者,东藏的一位自在的瑜伽士。以在家人的身分,他狩猎、喝酒、吃肉,甚至痛打不听话的弟子令其开悟。
  多钦哲会在他自己的坛城上供养猎获野兽的肉及血。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会随意一弹指,令他的猎物复活,然后送它们回到旷野中;多钦哲已经完全掌握生与死。为什么多钦哲要生活得像一个十足的山中猎人?谁能够完全了解这位真正开悟的金刚乘大师(密续上师),在这扑朔迷离的世界,以这样的方式来展现他奇特的一生?
  一天,一群尊贵的僧人和瑜伽士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盛大的法会。大成就者多钦哲和他的弟子们突然从树林里冒出来,手上还持着枪。那位令人敬畏的上师自己就挥舞着一支古老的猎枪。 
  一位主持仪式的喇嘛很恭敬地走到这位大成就者面前,请求多钦哲(公认是智慧与慈爱的化身)把枪放在一旁,因为这和寺庙的典礼格格不入,并且请他以传统的方式为大家加持。多钦哲听完后,一言不发,反而举起猎枪,对着空中的浮云开了一枪,空中响起震耳的爆炸声。
  那位喇嘛和其他的人立刻领悟诸法本性而顿悟了。他们正要表达感恩与敬意,这群无畏的猎人已经随着持枪大师消失在树林中。

  长寿灌顶
  久利津是上一世纪伟大的瑜伽隐士。他花了数十年的时间在个人闭关上,并且获得了无数大师的亲自教导。在他的晚年,退休不再教学后,他去朝圣,在不为人知、不受打扰之处,继续他的禅修。年轻的时候,他生活如一位山中的孤独修行者;后来他结婚,成为一位疯狂瑜伽士,昵称为“老精灵”。曾经有一度他是德格领主的老师。领主老迈之年,到任何地方都须乘坐皇轿。有一天德扎河河水泛滥,轿夫被迫必须停轿。久利津便抓了一把河畔的沙,并持咒吹向手中的沙,然后将沙洒向滚滚的河水,顷刻间一条路打开了,领主在河水还没合拢前,被抬到遥远的彼岸。 
  吉美欧泽是第一世的多珠千仁波切,他是殊胜尊贵之 18世纪大圆满大师吉美林巴的两位主要弟子之一。
  无畏尊者吉美林巴曾对吉美欧泽说:“你将证得开悟,但却无法长寿。”这句话他在三个不同的场合重复说过。前两次,吉美欧泽听了以后并没有在意。他对自己说:“管它呢,我只寻求开悟而非长寿。”
  但是第三次师傅还这么说,弟子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您是否可以给我一些忠告,让我能消除这个障碍并得到长寿?”他很恭敬地请问上师。
  吉美林巴说:“我爱莫能助。但是在康地有一位名叫久利津的瑜伽士,他可以帮助你。去找他,恳求他消除你的障碍吧。”
  于是吉美欧泽出发前往久利津居住的地方。最后他来到卓千附近沙丘噶的一个地方,就是米帕喇嘛和巴楚仁波切后来居住的地方再往东一些。那里他看到一片有十来个帐篷的小游牧聚落。
  吉美欧泽询问当地人有关大成就者久利津的行踪,许多人告诉他说:“我们不认识这么一个人。这儿没有人叫久利津,我们只是单纯的牧人。但是,你看,那边有一个插着旗子的帐篷,里面住着一位叫久爷爷的老者,或许和你说的有些关系。”
  吉美欧泽来到那顶插着旗子的帐篷,在门口他遇见一位妇人,吉美欧泽问她是否有一位叫久利津的人住在里面。妇人告诉他说:“只有一个久爷爷住在这里。” 
  这位寻访的人十分失望。然而他记起他的上师仁千吉美林巴曾经特别强调地告诉他:“你去寻访并恳求久利津,他是唯一能帮助你的人。他是一位真正的密乘大成就者,无论他说什么或做什么,千万不要有任何怀疑,务必照他的指示去做。” 
  因此,他决定走进昏暗的帐篷里去。他看到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坐在地上一个矮木箱内,和一般隐居的喇嘛用的禅定箱子大不一样。他身上裹着破旧的羊皮,头上布满了邋遢不整的灰白头发和纠缠不清的胡须。
  吉美欧泽不是入门初机,他立刻知道这必定是他千里寻访的大瑜伽士久利津。所以他很恭敬地在坚硬的地面上做了三次五体投地的大礼拜。老人开口问:
  “你从那里来?”
  吉美答道:“从西藏中部来。”
  老人又问:“你来做什么?”
  吉美解释说:“我的上师——全知的吉美林巴,送我来见您,因为他无法使我延长生命,他说只有您有办法。”
  “呸!”久爷爷嘲笑着:“你说全知的吉美林巴是什么人?他被称为全知者,但他却没法去除如此的一个障碍,他只是爱吹牛,配不上他自己夸张的盛名。”
  吉美欧泽第一次听到自己敬爱的上师被人诋毁,十分沮丧,他自己一直视吉美林巴为一位不犯任何错误的活佛。
  暴躁的老人注意到吉美欧泽显著的不安,“好罢!好罢!”他叫道,“把尿壶给我罢,它就在那边。”然后他指向帐篷昏暗的角落。
  吉美欧泽照着做了,将那破损生锈的铜壶拿来,并且很恭敬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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